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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長夜樓的特殊風氣

  「你想做什麼?」白岳目光凝重的看著江墨。

  「把你的令牌給那個強者,然後自己找皇室推演,看看行不行?」

  江墨沉思片刻點了點頭,白岳的說法跟他要做的事差不多。

  試驗令牌也好,生命詛咒也好,沉睡的幼年龍龜也好,意義差不多。

  他需要確定自己能不能被推演。

  不然不管是生命詛咒,還是幼年龍龜小六都要出事。

  「我看你是瘋了。」白岳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看了江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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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

  直接拿身份令牌拿出來丟在桌上。

  「拿去,我的可以遮掩。」

  江墨看著桌上的令牌,眼神無比複雜。

  他沒想到白岳會把令牌給自己。

  「你也需要。」江墨將令牌推給白岳。

  白岳知道江墨的擔心,拿起令牌直接遞給江墨,笑著開口:「我真不需要。」

  「這個時間點誰沒事推演我啊。」

  「說自大的話,高手全在竹山湖,皇朝的年強一輩哪怕找到我,他們能拿我怎麼樣?」

  「這個時間點,我還真沒事。」

  江墨握著手中的令牌,看向白岳:「大比第一名,能讓皇室推演嗎?」

  白岳真是怕了江墨:「大哥,你別鬧行不行。」

  「先不說大比第一能不能推演,哪怕可以,皇室答應,我也不能讓你這麼搞啊。」

  「你這不是讓我挨罵嗎。」

  「你真要遮天玉,而且擔心我的安全,我找其他師兄拿一個給你就行了。」

  「皇朝就有兩個師兄在,那是無敵的存在,他們要這玩意屁用沒有。」

  「這遮天玉在其他人看來很值錢,很重要,可在長夜樓內門真就是一個擺設,要多少有多少。」

  「給外人不可能,自家人你隨便要。」

  「哪怕你覺得不好意思,安家總該可以吧。」

  「安家有個老祖在北荒城閉關,你拿安家老祖的也行。」

  江墨一瞬間懵了,這話聽的怎麼這麼不對勁。

  擺設?

  要多少有多少。

  白岳見江墨不信,想了想說道:「你還記得石烈當初在竹山湖偷的那個玉佩嗎?」


  「那就是大師兄的。」

  「額……」江墨微微一愣,這事他有印象。

  當初安伯文怕石烈出事,石烈說把大師兄的偷了,安伯文一陣搖頭,之後什麼都沒問。

  「你知道大師兄是誰嗎?」白岳古怪一笑。

  江墨搖了搖頭。

  「樓主!」白岳笑道:「所以你現在明白了吧。」

  「長夜樓內門比你想的要團結。」

  「你真以為石烈拿樓主的東西樓主不知道,那是給他瞎胡鬧,反正不在意。」

  江墨是徹底懵了:「樓主是石烈口中的大師兄?」

  白岳一臉笑意:「對。」

  「不然石烈敢哪怕狂,敢找張宗試手……那不找死嗎?」

  「你真當他傻啊。」

  「所以你現在信吧,你覺得很珍貴的遮天玉在我們這些人眼裡屁都不是。」

  江墨深吸一口氣,看樣子他對長夜樓了解是真的少。

  「多謝。」江墨接過了白岳的令牌。

  他也清楚白岳說這話的意思。

  他如果真為了一個推演,驗證自己的令牌,其他人估計要把白岳罵死。

  畢竟如今白岳在帶著小一輩。

  白岳見江墨拿著令牌,苦口婆心的勸說:「所以啊,大哥,你別給我添亂了,我也是第一次帶小輩,我很難的啊。」

  「以前都是安伯文,白昊,林銳,他們這三個傢伙在弄。」

  「哪怕這三個傢伙沒時間,也是孔川在弄。」

  「我哪裡主持過這事啊,這次完全是趕鴨子上架。」

  「孔川現在去煙江了,這邊就我一個,你安分點,我把你們帶到中煙城我就完事了。」

  「之後給孔川。」

  江墨看著白岳這摸樣一陣好笑:「大權在握,你怎麼那麼不情願啊。」

  聞言,白岳臉色一陣僵硬:「你以後就知道了。」

  「我多的不說,就你見到的長夜樓人,那個像是要權的人?」

  「北荒城你見到的前輩,我,孔川,石烈,安伯文,林銳,安亦舟,還有這幾天你見到的,寧太華,夏梵。」

  「你覺得哪個像是希望大權在握的人?」

  江墨臉上一陣古怪,白岳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

  這群人……加上北荒城的長老蕭齊,這群人好像都很閒。


  「所以……內門弟子都這樣?」

  白岳無奈點頭:「基本都是趕鴨子上架。」

  「不是真出事了,誰都不願意管長夜樓的事。」

  「大家沒事各玩各的,五年回去報個到,說是做任務,其實就是白拿那資源,那任務對我們而言就是走一趟。」

  「回去的主要原因就是看我們死沒死外面。」

  「或者誰缺資源回去刷資源,之後繼續出來外面浪。」

  「真出大事了,你什麼能力大家也清楚,你可以勝任你就上,沒能力你就聽安排。」

  「我就這麼跟你說,不是大事,長夜樓的內門弟子十年你都見不到一個。」

  「也就竹山湖最近鬧的大,那邊去的人多。」

  「加上這次煙江出事,你才看到的人多。」

  「我加入長夜樓五年了,我就見過我哥。」

  「林銳,安伯文,我就見過一次。」

  「石烈,孔川還是小時候認識的。」

  「其他人……一個沒見到。」

  江墨心中一震古怪,他對長夜樓的古怪風氣再次多了一點認識。

  「離譜……」

  「你們這太離譜了。」

  白岳嘿嘿一笑:「離譜,更離譜的在後面。」

  「我當初在煙江的時候有幾次差點死掉,都是不認識的人救的。」

  「那人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肯定是長夜樓的師兄。」

  「有些東西掩蓋不了。」

  江墨不知為何,聽到這些居然沒有絲毫意外:「正常。」

  白岳見江墨如此反應,笑道:「所以……你潛意識已經開始理解了長夜樓的風氣。」

  「因為你接觸的人都是這樣。」

  「比如我出事,安伯文肯定救我,當初安伯文有麻煩了,林銳直接就過去了就是例子。」

  「不需要理由,僅僅是因為林銳不能看著安伯文死,就這麼簡單。」

  「不是嗎?」

  「是的。」江墨笑著點頭,儘管他想承認,可在他的認識長夜樓人中,大家好像的確如此。

  他如今對長夜樓的內門有些期待了。

  一群脾氣不好的天才匯聚在一起後,反而非常靠譜。

  這事好像很有意思。

  白岳笑了笑,說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問的我走了。」

  「之後等你們大比完,我直接帶你們走煙江前線。」

  江墨笑道:「沒了,你忙吧。」

  白岳起身直接離開。

  「大沐皇城……這水還真深啊。」江墨看著窗外的皇城,感嘆一聲。

  大悲宮的血棺。

  百花樓的靈魂同化。

  長夜樓的遮天玉。

  大沐皇室的天機推演。

  這還都是只是表面的東西,隱藏的不算。

  四個頂級勢力,哪怕是表面的東西都不得了。

  「長夜樓,謝謝。」江墨握著手中白岳的令牌,臉上露出了一些溫暖的笑容。

  這一刻,他對長夜樓有了一絲某名的情感。

  如果說以前他只是想單純的找一個靠山,那現在不是了。

  長夜樓這群人真的跟他想的不一樣。

  安伯文也好,林銳也好,石烈也好,曾經他以為這三人在長夜樓是另類,少數存在。

  可接觸了孔川,白岳,夏梵,寧太華之後,他發現長夜樓內門好像都是這樣的人。

  這群人都很自信,很自傲,有些人甚至很偏激,可他們對同門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包容。

  或者說……長夜樓的內門弟子,對彼此非常信任,這種信任很奇怪。

  「五十個不到的內門弟子,很多了。」

  江墨似乎有些懂了為什麼長夜樓內門弟子年輕一輩這麼少。

  曾經他覺得五十個不到很少,現在看來不少了,已經非常多了。

  內門……不僅僅是內門,而是長夜樓的根。

  所有人的根。

  「傳承嗎?」江墨看著天空的繁星,臉上露出一絲沉思。

  一個勢力要形成一個風氣,需要無數年。

  長夜樓能有這樣的風氣絕對不是一朝一夕。

  後輩對小輩的照顧,走在前面的小輩對後面人的照顧,這種情況形成了一種傳統。

  在加上長夜樓的特殊制度,沒有所謂的師傅傳承,所有人都只是師兄弟相稱。

  哪怕是指導武學,修煉,也僅僅是走在前面的人幫後面的人一把,僅此而已。

  因為大家都是這麼成長的。

  所有內門弟子想要獲得資源,你就直接找任務做,做什麼得什麼,所有任務獎勵基本都一樣。


  整個宗門就那麼點人,長夜樓不缺資源。

  唯一的要求,長夜樓真出什麼事了,回來就行。

  大家對此也不抗拒,因為大家在成長的路上,都是師兄弟幫忙走過來的。

  比如江墨自己……哪怕他如今還不是長夜樓的內門弟子。

  可如果長夜樓真出大事了,江墨很難冷眼旁觀什麼事都不做。

  他欠安伯文的,欠林銳的,欠石烈的,欠白岳的……

  沒有長夜樓在後面無形之中的支持,他根本不敢大搖大擺的出現在皇城。

  當一陣微風從窗口吹入,江墨臉色露出了笑容。

  「長夜樓,這個風氣很不錯。」

  「我也不能一直拿著白岳的令牌,如今這麼亂,繼續亂下去大家都危險。」

  「老一輩估計也麻煩。」

  「我還是要儘快加入內門,拿到自己的遮天玉。」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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