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三晉伐巴
點開代表吳起的頭像,顯示五項能力:
外交12,軍事29,管理28,謀略20,學識27。
竟然有三個能力是不世之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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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性格特質是:
色慾(+2謀略,+百分之二十五的生育力,性壓力獲得30壓力,被動+百分之十五勾引成功率)
勇敢(+2軍事,+3勇武,+10吸引好感)
冷靜(+1外交,+1謀略,+10%壓力減少值,+30%計謀發現概率,+10相同特質好感)
一個先天特質(分三類,面貌,頭腦,身體,各有六個等級。頭腦正一敏銳,正二聰慧,正三天縱之才。負一普通,負二愚笨,負三痴呆):
吳起的是:天縱之才(五項能力各+5)
雖然風源只知道魏武卒,吳起變法,變法失敗被舊貴族射殺,其他皆不知道。
如今魏國已經變法成功,就不存在吳起在魏國再次變法,所以推導出吳起應該是離開了魏國到他國變法。
為什麼會離開魏國,和到哪國暫且不考慮。
如今天下紛爭不休,正是大變革的時代。
風源選擇巴國,就是因為其地勢和國力有很大潛力,但是社會制度落後,所以需要能主導巴國變法的人才。
所以風源用了一個行動點,已經在楠嘉心裡種下要變法圖強,招攬人才的念頭,這個念頭會隨著他的人生境遇,或壯大或枯萎。
如今招攬人才的念頭已經發芽,楠嘉又得知吳起在西河的輝煌戰績,如今初見,更是仰慕。
暗道這種人才要是能為我所用就好了,但是人家是魏臣,魏侯禮賢下士,對他有知遇之恩。
而我如今不過是逃難公子,怎麼會為我效力。
楠嘉由從仰慕轉為惋惜。
韓侯曾向魏侯送信介紹:巴國內亂,七公子四方出逃,公子嘉已經到韓國陽翟,刺客殺韓傀,躲入柴房,其人年幼怯懦,應該扶其歸國登位,以弱巴國。
韓魏都與巴國交界,前年兩國就伐巴國,魏取長平,陽夏,大梁等七城,韓取應,葉。
處於衰弱中的巴國就像兩國眼中的肥肉。
當時楠嘉的兄長公子許已經逃到魏國酸棗,也是請求魏侯幫助他回國,但是韓侯來信,讓他改變了主意,同意了韓侯的請求,命令吳起率軍伐巴,同時送公子嘉回國。
所以吳起先前覺得公子嘉就是無能草包,雖然現在站在面前少年眉清目秀,觀感也沒多大改變。
倆人見禮後,客套一番,楠嘉就出來了。
大軍開拔,先取楚方城。
方城內的南陽盆地河網密布,土地肥沃是巴國人口密集之地,擁有二十多座城邑。
在地勢上西北是聯通秦國的商於古道,鬻熊受封為楚子,在率領族人自關中移居江漢時就是行走此道。
向北是人口繁盛的豫州,向南通過江漢到達江漢平原。
宛城又是巴國最重要的商業和手工業中心,被修得高大雄偉。
為了保護這片盆地,楚國依託秦嶺余脈和漢水,建立的長三百多公里的弧形長城,為了防禦北方的晉秦,同時向北開拓的前哨站。
如今方城北部外圍的城邑都被占據。
吳起兵分兩路,西路為韓趙聯軍,攻魯關,東路為魏武卒攻方城。
聞滑得知韓魏動向後,在軍事上,已經派十萬大軍先往駐防,接著又在國內動員更多兵力。
在外交上,楠嘉叔父巴公留派人前往魏韓講和,同時向秦,齊求援。
十一月,吳起攻破方城,魯關守將退到武城,巴國十萬大軍也已經到達宛城。
東路的吳起率領五萬魏武卒攻破方城後,直逼宛城。
仲冬時節,太陽被厚重的烏雲遮擋,十米高的宛城郊外,田野里的水稻已經被收割,留下無數樁子,呼嘯的氣流卷著草葉肆意飛舞,仿佛因為即將到來的廝殺而歡呼。
吳起率領的五萬魏武卒,是魏國變法在軍事上的巨大成果,士兵身上必須能披上三重甲,手執長戟,腰懸鐵劍,背負犀皮盾牌,50支弩矢和強弩,同時攜帶三天軍糧,半天內能連續急行軍一百里,才有資格成為武卒。
在西與秦國大小歷經六十四戰,奪五百里膏腴之地西河。
在東於龍澤大敗齊軍,殺死齊軍三萬,次年,又攻入齊長城,俘虜齊侯。
魏武卒們身著厚重的鎧甲,那黑色在微弱的灰色陽光下更加濃郁,閃爍著冰冷的光澤,黑里透著紅,是往昔無數戰鬥留下的血液浸透。
手持鋒利的戈戟,邁著整齊而堅定的步伐,每一步都踏得草地咯吱作響,仿佛是在向這片巴楚的富饒之地宣告他們的到來,眼神中透著冷峻與決然,那是久經沙場、身經百戰所磨礪出的氣質,灰敗的天色完全不影響他們的鬥志。
楠嘉屹立在高台上,看著吳起的下屬不斷揮舞旗幟,傳遞出一條條命令後,一座座營帳被建起,那種沉著冷靜的氣勢讓他感覺寒意陣陣襲來,又看著那座巴國北方的大城邑,心中五味雜陳。
他深知自己的命運與這場戰爭緊密相連,若聯軍勝利,自己不僅能為父報仇,更能登上巴國的君位,但這卻是以外國攻入巴國為代價的。
暗道:半年前我還在郢都享受無憂無慮的生活,父親格外寵幸他出生于越國的母親,連帶對他都很關愛,年僅十五就有自己的宅邸和護衛,明明前一天還承諾為他尋一門般配的親事,在成親後還會送他一處封地,卻不想第二天就陰陽相隔,天人永別了。
想到此處,楠嘉對聞滑更加憎恨。
如今只能寄希望於聯軍的趕快勝利,但願上蒼保佑,莫要讓巴國百姓遭受太多的苦難。
他雙手垂下在袖子裡緊緊握著拳頭,身體微微顫抖,眼神中透露的緊張與不安與糾結,像濃霧般模糊了他的視線。
吳起站在宛城郊外的高台上,極目遠眺那座巍峨的宛城。
五萬武卒如同黑色長龍,不斷從北方寂靜的曠野匯聚到宛城郊外,引得狂風越發呼嘯,似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殘酷戰事。
他深邃的目光中透露出堅定與自信,身披的披風在風中獵獵作響,身姿挺拔,仿若一座不可撼動的山峰,「宛城雖堅,但我魏武卒乃天下精銳,只要策略得當,定能破之。且先圍而不攻,消磨其士氣,待城中守軍心焦氣躁,破綻自會露出。」
吳起出身衛國萬金的富有之家,早年為求出仕,實現政治抱負,但是各國無不是以身份血統為選取人才的標準,即便他散盡家財,都沒有門路,還遭鄉人譏笑,惹怒他殺了十幾人,在臨逃走時,他對母親發誓說:「不當卿相,決不回衛。」
吳起先去孔門弟子曾參之子曾申門下學習儒術,但是母親去世後,吳起沒有按照儒家對於孝的標準,回家奔喪守孝。
曾申認為他不孝,不配做儒家的門徒,跟吳起斷絕了師生關係。此後,吳起棄儒學兵。
歷經坎坷,輾轉多國,終於在魯國嶄露頭角,率領魯軍打敗來犯的齊軍。
後來魯人向元公進讒,吳起離開魯國。
在魏國,他終於有了施展抱負的廣闊舞台。他志在通過這場戰爭,讓天下人都知曉他吳起的軍事智慧,進一步奠定自己在戰國名將之林的地位。
宛城作為楚國北方的重要城池,城防堅固,城內楚軍兵力眾多且憑藉高牆深壕堅守,若強行攻城,己方必將遭受巨大損失。
做為當世名將,在這場數十萬的大戰中,他當然不會盲目地發動強攻,而是冷靜地觀察戰場形勢與宛城的城防布局。
他決定採用以點待援的戰術,指揮士兵徵發附近幾萬民眾,和他們一起在宛城周邊挖掘壕溝,這些壕溝蜿蜒曲折,深度與寬度足以阻礙城中楚軍的突圍行動,同時也為魏武卒提供了相對安全的防禦屏障。
士兵們在荒野的田地中奮力挖掘,肥沃濕潤的泥土又沉又重,鐵鎬敲擊在石頭上面火星四濺,很快就累得汗如雨下,但他們依然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作業,很快,一道道壕溝如同巨蟒般環繞宛城。
緊接著,修築壁壘的工作也緊鑼密鼓地展開,以土木、石塊等材料構建起堅固的防禦工事,壁壘上設置了瞭望塔與弩機陣地。
就在魏武卒們在壁壘後嚴陣以待,整個宛城被圍得水泄不通時。
宛城城牆上站著一位穿裋褐的禿頭老者,眼睛炯炯有神,注視著城外的大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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