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 操場上的密談(二合一,求訂閱)
第1020章 操場上的密談(二合一,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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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諾實在是被詫異到了,是因為眼前女孩的長相和身材。
仕蘭中學新設計的天藍色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有濃濃的違和感,但這份違和感並不是來自於她的年齡……這個女孩看起來蠻年輕的,哪怕素麵朝天,漂亮的臉上也看不到任何瑕疵,美得簡直像是青春戀愛偶像劇里走出來的主角。
但就是因為她太美了,哪怕不化妝也看得出她眼眸嘴角顛倒眾生的韻味……哪有氣質這麼成熟的學生?說她是退役的維密秀模特兒都沒人不信。
更誇張的是她的身材,最大碼的校服也無法完全遮蓋那曼妙的曲線,像不真實的ai建模似的,男人忘不掉,女人都嫉妒說的大概就是這樣的女孩。
「你是誰?」諾諾警惕著看著這個女孩,一隻手撐在門框上,攔住了她和會議室之間的路。
這個意思很明顯,她根本不想讓這個女孩進入會議室。
「我穿著仕蘭中學的校服,師姐你還問我是誰?」漂亮的女孩沖諾諾眨了眨眼。
「你不可能是這裡的學生,哪怕你穿著校服也不像,破綻太多了,我懶得和你逐一說明。」諾諾淺紅色眼瞳盯著女孩那張嫵媚眾生的臉,「我可不是仕蘭中學的學生,我也不記得我見過你,但你開口就喊我師姐,這說明你認識我,至少你知道我的年齡,偽裝成比我更小的樣子來給我造成心理暗示,讓我放鬆警惕。」
「不愧是側寫者,拙劣的偽裝一眼就被你看破了。」女孩也不裝了,輕輕淺淺的笑。
「我知道你不來你是這裡的學生,所以我的問題是你是誰?」諾諾的另一隻手探到身後對方的視野盲區,「你應該有看到這間會議室的門前貼著的『閒人勿入』的牌子吧?」
「看到了,但我不是閒人,我真找路明非有事。」女孩聳了聳肩膀,「你的背後藏著武器吧,看你手肘彎曲的角度,和肌肉繃緊的程度,應該不是槍,是一把刀,一把短刀,類似於戰術匕首或者日式短弧刀?」
諾諾的眼神跳動了兩下,一瞬間她也沒按耐住心底的驚訝,因為對方猜對了,她腰間裙子的絲邊里真的藏著一把戰術匕首……她驚訝於對方僅僅是瞥了一眼,就能通過她手臂的姿勢來判斷她武器的種類,這是什麼樣的能力?要麼對方是一名比自己更優秀的側寫者,要麼對方從小開始接觸各式各樣的武器,刀這種東西她已經用爛了,才會對取刀的姿勢爛熟於心。
然而對方猜到了她腰間別著一把刀,目光卻根本不停留在她的手腕上……要麼對方根本瞧不起自己,要麼對方的實力的確強大到不需要在意這些。
下一刻,諾諾藏在身後的手忽然揮了出去,哪怕被對方看穿了也無所謂,她的本意也未必是要殺死對方,嚇唬一下總沒事,她僅僅是看不慣這傢伙傲慢的姿態罷了。
女孩沒有躲閃,也沒有回擊,她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仿佛等候著諾諾把刀刺進她漂亮的臉蛋上。
一隻手抓住了諾諾的手腕,那把刀就停在校服女孩鼻尖一公分的地方,她的臉上依舊掛著玩味的笑。
「你的熟人?」諾諾斜了眼路明非,目光還是停留在那個穿著校服的漂亮女孩身上,不過她收回了刀。
「是我朋友,原本我打算去找她來著。」路明非沖諾諾點點頭,目光也落在那個女孩身上,「怎麼這時候來了?」
「前段時間去辦了點事,剛好只有現在有空。」漂亮女孩的語氣理所當然,「我要是再晚點找你,你會頭疼的吧?」
「我的意思是,有事你聯繫我就好了,來仕蘭中學幹嘛,還打扮的這麼……獵奇。」路明非眼神複雜地看著酒德麻衣,不得不說,高中生的校服穿在她的身上真的不太合適,總有種特殊play的感覺。
他好幾次想聯繫酒德麻衣,都聯繫不上,就連蘇恩曦也聯繫不上了,好像奧丁的事件一開始,她們就完全失蹤了似的,但這次的事情路明非又似乎察覺到了她們的影子。
「怎麼婚都結了,還不懂有些話和女孩說顯得不禮貌。」酒德麻衣看起來也不惱怒,她只是瞥了眼諾諾,視線又回到路明非身上,「你們在討論很重要的事?」
「是啊,很重要的事。」路明非揉了揉太陽穴,有些苦惱。
「那你跟我出來一下。」酒德麻衣說,語氣不容拒絕的樣子。
「你問我們是不是在討論重要的事,我說是,然後你讓我跟你出去。」路明非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麼邏輯?」
「首先,你們在討論重要的事,但顯然我沒辦法旁聽,我既不是卡塞爾學院的人,你們也不信任我。」酒德麻衣看著路明非的眼睛,「其次,我有更重要的事和你討論,你看起來似乎有些苦惱,是準備待在這裡繼續苦惱,還是打算和我出去散散心?」
路明非表情一變,點點頭對酒德麻衣低聲說:「我和你出去。」
面對一旁諾諾詢問的眼神,路明非輕輕搖了搖頭,意思是酒德麻衣是可以信任的。
酒德麻衣挽上路明非的胳膊,還不忘把頭探進會議室里,看著繪梨衣說:「上杉家主,借你的老公用一下,很快就給你還回來,沒問題吧?」
看到酒德麻衣的臉,繪梨衣有些茫然的搖搖頭,楚子航眼神一動,芬格爾縮了縮脖子,葉勝則是一臉懵逼,不知道怎麼忽然冒出一個女孩。
得到了繪梨衣的同意後,酒德麻衣拉著路明非離開了,直到她們的身影消失在樓梯間,諾諾這才關上門,返回會議室。
「那女人誰啊?」諾諾沒好氣的坐在椅子上,「鼻孔看人似的,還沒見過哪個女人傲成那樣。」
「名字是酒德麻衣,事路明非的朋友我和愷撒在日本見過她。」楚子航說。
「這女人混哪的?」諾諾微微皺眉,「她看起來知道學院的事,好像還認識我。」
「職業是忍者和殺手,是名混血種,血統不低,除此之外不知道其他信息了。」楚子航搖搖頭說,「隸屬的組織應該能量不小,但我沒向路明非打聽過。」
「殺手啊,難怪。」諾諾點點頭,難怪她一伸手對方就知道她要掏刀子,既然是殺手那就不奇怪。
「這麼漂亮的女人去當殺手,真不知道該說是天賦異稟還是屈才。」諾諾冷笑著說,顯然對於酒德麻衣傲慢的態度還耿耿於懷,「我要是個男人,我早就被她迷的找不著北了。」
路明非離開後,偌大的會議室再度安靜下來了,諾諾吐了槽之後罕見的沒人和她搭話,繪梨衣本來是不愛說話的類型,楚子航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芬格爾鬼鬼祟祟地東瞅西看,似乎是擔心什麼人沒走遠,葉勝謹慎的翻著那份僅僅一頁的對接名單,像是要找出朵花來。
酒德麻衣萬著路明非的手,又逛到了仕蘭中學操場上。
「我說大姐,學校里還有很多空房間,雖然談不上隱蔽,但我和校長打聲招呼也沒人會來偷聽。」路明非左顧右盼的,表情明顯不太自然,「你一定要拉我到這麼顯眼的地方麼?」
「你看起來蠻苦惱似的,我不就拉你出來逛逛麼?」酒德麻衣的反應倒是很平淡,「怎麼,你社恐啊?」
「不是社恐,是你拉著我胳膊……」路明非已經感受到了周圍學生和家長們奇怪的目光,「你不覺得太引人注目了點?」
「引人注目就引人注目唄,高中生早戀有什麼奇怪的?」酒德麻衣反問。
「高中生早戀是不奇怪,但也沒這麼明目張胆的。」路明非反駁道,「但我們也不是高中生啊……不對,我們壓根就不是一對好麼!」
「可我穿著你們學校的校服啊,雖然你沒穿校服,但今天不是開放日麼,這麼多家長進來參觀也沒穿校服。」酒德麻衣不慌不忙的時候,「你就當自己是我家長唄,我堂哥,我表叔,我大舅子也可以。」
「打住打住!」路明非心說這女人越來越抽象了,而且就是因為你穿校服,才顯得更奇怪好麼,要是兩個人都是便裝,看起來都是社會人士還正常點。
哪有發育這麼……超前的女高中生,而且這女人真的不知道自己外貌有多招搖麼,你要真是仕蘭中學的學生你絕對鎮壓一切,蘇曉檣陳雯雯那些班花級別的小美女早點轉學拉倒。
「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和我說麼?」路明非扭頭過去看了眼酒德麻衣的臉,卻聽到不遠處幾個女孩發出土撥鼠般的叫聲,嘴裡還議論著「不會要親上去吧」之類的話,路明非一個激靈,彈簧似的把頭擺正了。
「嗯,我這不正打算和你說麼,不然我把你單獨約出來做什麼?你以為我真要和你約會啊?」酒德麻衣翻了個白眼。
「那我們找間空屋子,或者去天台,再不濟也找輛車吧?」路明非看了眼操場上清一色天藍色校服的學生們,「難道你打算在這兒說啊?」
「有什麼不可以?」酒德麻衣反問。
「別開玩笑。」路明非怔了怔,「你真打算在這兒說啊?」
「我當然有我的顧慮。」酒德麻衣忽然一笑,「我在這裡說你就不打算聽了?」
周圍響起了男生急促的呼吸聲,好幾個男生盯著這邊,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人,急匆匆的道完歉後,目光又落在了酒德麻衣臉上。
這女人的笑容的殺傷力連成年男人都頂不住,高中情竇初開的男孩簡直是群不值錢的小怪。
「聽。」路明非深吸一口氣,「芬格爾是不是你打傷的?」
「問的這麼謹慎。」酒德麻衣隨口說,「我還以為你一開始就要問奧丁是不是楚天驕呢。」
「那奧丁是不是楚天驕?」路明非左右環視一番後,壓低聲音問。
「男人還真是容易被引導。」酒德麻衣嘆了口氣後說,「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吧,芬格爾是被我打傷的,但他傷的沒那麼嚴重,而且並不是我單方面打傷了他。」
「什麼意思?」路明非不太理解。
「我並不是一開始就在尼伯龍根,我進入尼伯龍根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那時候楚子航已經和奧丁打起來了。」酒德麻衣解釋說,「我看到芬格爾,順手就把他給救了,雖然那傢伙也許不需要我救,因為我要確保奧丁的敗北了,我就是你的後手,但如果你敗在了奧丁手上,我沒把握能收拾殘局,於是我瞅准了芬格爾,楚子航和上杉繪梨衣都沒什麼狀態了,那傢伙是個不錯的戰鬥力。」
「那你們後來怎麼幹起來了?」路明非問。
「因為看到你快贏了唄,失去了奧丁這個共同的敵人,我和那傢伙脆弱的聯盟立馬就崩壞了。」酒德麻衣說,「我想要帶走奧丁,他也想帶走奧丁,所以我們打了一架,決定奧丁的歸屬權,就是這麼簡單。」
「你是怎麼進入尼伯龍根的?」路明非忽然想想起來一個更奇怪的點,「不對,你不是更擅長暗殺麼,正面交手你居然打得贏芬格爾?」
「這兩個問題我可以一併回答你,答案都是靠我老闆。」酒德麻衣說,「我一早就做好了進入尼伯龍根的準備,只是老闆說需要一個契機,我不知道『契機』是什麼意思,總之我到達時代廣場的時候,那裡已經被死侍圍的水泄不通。」
「對手是奧丁的話,我總要找老闆借點道具什麼的,原本是用來對付奧丁的,結果用在了芬格爾身上。」酒德麻衣很是認可地說,「不得不說,你師兄的實力遠超我的預期,應該比你想像的更厲害,其實我不算真正打敗他,我們都有受傷,但都不致命,他自己認輸了,我猜他身上的傷應該是自己弄的。」
「他自己把自己弄傷……是為什麼?」路明非更不解了。
「我怎麼知道?」酒德麻衣撇了撇嘴,「興許是有個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