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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6章 區別對待,我們沒一群畜生重要?

  第406章 區別對待,我們沒一群畜生重要?

  神話巨獸肆虐人間,宗門大敵當前,澄真的修為已到瓶頸期,進無可進。

  清玄古蛟、屍骸巨鯨、祖蝸三大超凡生物的精血,皆被他煉化淬體,而其他門人,還有著巨大的提升空間。

  5月8日,澄真安排三重逆生的眾人,去往後山閉關。

  本章節來源於

  他不奢求大伙兒,能夠轉化為新的超凡生物,那實在過於困難,遂再三叮囑,傳授經驗,把致命的岔路講得清清楚楚,毫無疏漏。

  哪怕是把超凡生物的血液煉化了,融進五臟六腑之間,也會飛躍式地讓肉身產生蛻變。

  為此,澄真特意調動群山的靈炁,聚岩土為室,劃虛空為牆,布下七座結界,以供門人潛心閉關。

  似沖,水雲,盛生,禮卿,言顧,雲風,接連進入。

  陸瑾是最後一位,他心有所想,坦誠請求:

  「師兄,我想給兩位老友,各自備幾份,您看,是否可行?」

  「這次的風波,家裡的小輩,親屬,都托他們照顧著,他們也一直在暗地裡幫忙。」

  超凡生物的精血,價值無可估量,幾乎算得上宗門裡,僅次於真法的瑰寶了。

  儘管陸瑾和澄真關係甚極好,但提到這件事的時候,他也不敢怠慢,言辭恭敬而謹慎。

  「是龍虎山的天師,和臨棋的故交麼?」

  澄真淡笑回問,他並不意外,記得那兩位會長和師弟有著幾次過命的交情。

  在四宗來襲的前夕,就秘密抵達三一門,準備搭一把手。

  後來是被他和陸瑾勸走的,而陸家的親屬和幾位中生代弟子的妻兒,也受到他們的照看,就藏身在天師府內,避免牽連。

  「是。」

  陸瑾微嘆,略有不悅地道:

  「可能是與我們走得太近的緣故,九部那邊繳獲的超凡生物血液,在提煉濃縮精華之後,派發給執劍者,和他們一手提拔的覺醒者、武者。」

  「單支血劑,只有十幾毫升,但老張、老魏,沒有,那邊給出的藉口是,他們的配量更多,短時間內無法造出。」

  經他這麼一說,澄真笑了笑,懶得深究其中的緣由,只是輕聲許諾:

  「既如此,他們不給,我們給。」

  「你采一些過去,不夠的話,回頭再安排。」

  話說到一半,他又臨時改了主意;

  「等等.」


  「回頭不一定有時間,我也不一定在,你采多點過去,一次備足。」

  「嗯,謝謝您,師兄。」

  陸瑾抱拳,替好友致謝,微微鞠了一躬。

  「去吧,早些回來。」

  「往後此類事件,你自己拿主意。」

  「無須過問我,我相信你的判斷。」

  澄真拍了拍陸瑾的肩膀,很是信任這位小師弟,嘴角揚起的淺顯笑意,燦爛得仿佛一朵明媚的鬱金香。

  對他來說,幾頭超凡生物的精血,可抵不上雪中送炭的情誼,尤其是在這亂世中,難能可貴。

  隨後,澄真更是親自協助陸瑾,提煉巨獸的精血,備了整整12份,共6000ml,一人三千。

  傍晚。

  落日的餘暉,灑滿山間,一道流光橫跨天宇,降落山巔的門戶,陸瑾去而復返,把該做的事情都做了,與師兄簡單告別,就此去往後山閉關。

  其他門人,已至二重圓滿,或者接近二重圓滿,也被澄真安排去往五府寶地磨礪,嘗試突破。

  而在九部任職數十年的玉懷,賢舒,臨棋,因勞損心神,耗空精力,始終卡在三重前的最後一步,承受不住寶地的洗禮,只能選擇更溫和、緩慢,能掌控到細微精妙的進階方式。

  澄真計劃攜三人,去往廣闊的海域,尋四千米以上的海溝,借億萬海水的壓強,逐步增強,進行沖關

  臨行前,他特意交待門裡的幾位年輕人,修繕破損的建築,重鑄地面,還把護法維爾喚來,將宗門諸多事宜的處理權,暫時交予他打理。

  5月16日,天氣陰,涼風吹入山間,整座三一門的氣候尤為清爽、濕潤,沒有夏季該有的燥熱。

  藏經閣,四樓,維爾正望著電腦里密密麻麻的實驗數據,不時皺眉,面露憾色,他的研究沒有想像中的順利。

  就在這個時候,有一白胖胖的弟子,快步走上樓閣,恭聲稟報;

  「前輩,九部和安理會的人,來拜訪了,說是有要事相商,請您定奪。」

  「讓他們樓下候著,我有空下去。」

  維爾的聲音清冷淡漠,聽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他的注意力還停留在屏幕上。

  「是!」

  那弟子轉身離開,他是諸葛煜的徒孫,禮嚴。

  清心殿前,幾位九部的負責人,和安理會的兩位副會長,以及新任會長,首次到來,心情焦灼而期待。

  他們的眼睛,收斂著好奇的光芒,有意無意的打量著四周的建築物,想不到第一玄門的內部,竟是這般構造。


  隨行而來的,還有十幾位強者。

  離奇的是,這次到訪的高層都是一些生面孔。

  寧河、蘇念臨、張之維、魏淵銘,以及過去的老熟人呂慈、高梅,都沒有出現,不知是因為忙碌缺席,還是在乎臉面,實在沒好意思過來。

  在沒有得到三一門的同意前,在場的眾人都很默契地遵守規則,沒有擅自走動。

  很快,起初那名負責接待他們的小胖墩,帶來新的消息。

  「諸位,門裡的老前輩,還在忙,無暇接待,請你們見諒,可能要稍作等候。」

  聞言,眾人臉色微變,沒想到剛來就遇到了這茬,是偶然,還是刁難?

  「小友,冒昧一問,那還需多久?」

  說話的人,是九部幾位負責人之一,名袁瀟,管理各大秘境的出口動向,派兵駐守。

  他身穿正裝,年紀稍大,體格硬朗著,一米八幾,五官乾淨,沒有鬍鬚,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精神,臉上的皺紋也不算多。

  「這晚輩不知,老人家沒有更多的交待。」

  禮嚴如實轉告,他很敬重維爾,又略帶畏懼。

  據他所知,那位看起來中年模樣的護法前輩,年紀要比他的師爺還要大出一截,甚至在早年的時候,門裡的很多長輩,都是由護法訓練格鬥,增長實戰經驗。

  聽聞那敷衍的答案,一些人有所預料,心底不由地咯噔一聲。

  袁瀟臨事不亂,心平氣和地道:

  「無礙,有勞小哥你跑一趟了,是我們事先沒有告知,才有這樣的巧合,那我們耐心等候就是。」

  「嗯,老先生,那您先等,我忙去了。」

  禮嚴匆匆寒暄幾句,就離開,他還要和兩位師弟,一起修繕門內破損的地方。

  待他走後,幾十人愣在原地。

  不是,茶水呢?桌椅呢?

  這就沒了?

  光是把他們晾在這裡?

  待小胖墩挑著水桶,去往其他庭院的時候,一道自嘲的聲音響起。

  「哼,看來還是有怨氣,怪不得我等連處歇腳的地方都沒有。」

  「罷了,切莫再說。」

  袁瀟趕忙止住同僚的話語,生怕再惹是非,好在他的話語權很高,把眾人安撫了下來。

  旋即,在3個小時的等待里,仍舊是不見有人影出現,左側樓閣響起的斷斷續續鍵盤敲擊聲。

  暮至黃昏,還是沒有結果,有人沉不住氣,欲要上樓叩見,卻被同伴拉住,示意不可,他們心有不安,樓里的人給他們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恐怕不好相處。


  夜晚。

  有香味從膳房飄出,忙活了一天的禮嚴,端著一份晚膳,在眾目睽睽之下,登上了藏經閣。

  來到四樓,氛圍安靜得可怕,那道坐立的身影,依舊和下午一樣,沒有半分挪動。

  禮嚴曾聽門裡的師兄提過,這位護法前輩,工作的時候,最厭煩被打擾。

  見狀,他躡手躡腳,屏著呼吸像做賊一樣,不敢逗留,輕輕放下晚膳在茶几上,就悄然離開。

  片刻。

  樓下的眾人,再遇那鬼鬼祟祟,低頭走路的胖墩,一位武者上前攔住,寒聲質問:

  「小兄弟,說是一會兒,這都過去了半天,你們那位前輩,還要忙到何時?」

  興許此人的語氣,帶有苛責的意味,頓讓禮嚴心生不滿,不耐煩地嘟囔:

  「我哪知道,鬼讓你們來得不是時候,等不了就走啊。」

  「讓開。」

  禮嚴餓得厲害,只想快點去用膳,不顧對方臉色鐵青,一把將其推開,頭也不回地準備要走。

  這時,在某位執劍者的授意下,幾位覺醒者上前,紛紛擋著禮嚴的去路,好聲好氣的詢問,他們的晚膳和落腳點在哪。

  「額」

  禮嚴作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模樣,頓了頓,才道:

  「老前輩沒交代,我也不好擅自做主,要不你們去外面找點。」

  「.」

  幾位覺醒者語塞,虧他們等了半天,晚上還要喝西北風?

  禮嚴離去後,不久,九部、安理會的高層,就聽到遠處膳房的微弱笑聲,像極了幸災樂禍,格外刺耳,眾人聽得很不是滋味。

  他們有的位高權重,有的是5級覺醒者,放在哪裡,都不會受到如此冷落,饒是他們脾氣再好,也漸漸不滿起來。

  等候一直持續到深夜兩點,還是沒有結果,眾人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他們試著聯繫天師、魏淵銘,問問陸會長和幾位曾經的負責人,身在何處,可否面見,卻也失敗了,電話根本打不通。

  時間一晃,過去兩日。

  安理會、九部的高層,愈發的沉不住氣,憋了滿肚子的怒火,毫無意義的等候,每一秒對他們來說都是漫長的煎熬。

  也偏偏是這個時候,發生最為刺激他們腦血壓的事情。

  5月19日,十幾位風塵僕僕的老弱婦孺,跨越千山萬水,從東北省域一路南下,再臨三一門,赫然是前一年前求助的那批精靈。


  它們祖祖輩輩棲息的領地,被超凡生物『六首蛟』摧毀,一把大火燒了乾淨。

  誓死血戰的靈仙,隕落大半,到最後就剩白蛇靈仙、山蠍仙家活了下來,更是落下重傷,無奈攜族內的後輩,四處流亡,徘徊在故土的附近。

  只可惜,一年過去,當年活下的兩位靈仙,也沒扛得住復發的傷勢,同樣隕落。

  直到最近,那些老弱婦孺,聽聞玄尊出世,匆匆前來,欲求其剷除『六首蛟』;

  和它們的祖宗相比,這些後輩連『人身無瑕』的修為,都觸摸不到。

  實力遠遠不抵九部、安理會的強者,更是一個照面,被輕易看出是十二頭化形的精靈。

  然而,偏偏是這些衣衫襤褸,蓬頭垢面的逃難者,竟得到了禮嚴、陸琳的厚待,還給它們騰出房間,備好茶水衣食,在此居住。

  瞧見這一幕,幾位會長、負責人,氣得胸膛起伏,血壓飆升。

  那些執劍者、武者更是不解,憑什麼那些畜生被區別對待,難不成只是為了羞辱他們?!

  越是這樣,他們反而越是不走了,倒是想想這些畜生,是否也要像他們一樣需要等待。

  5月22日,在一道道人類仇視的目光下,十幾位精靈,獲得覲見的資格,被禮嚴帶入藏經閣與維爾見面。

  「為何這些後來的畜生,有資格進去,我們沒有?」

  高層珍惜臉面,不好發作,就有手底下的武者,充當喉舌,厲聲逼問。

  陸琳和另一位弟子,把守在樓閣的入口前,給出答覆:

  「老人家,想見它們。」

  話落,群情憤懣,雜亂的質疑聲,辯駁聲,此起彼伏。

  「那我們呢?」

  「明明是我們先來的!」

  「你們門裡現在到底是誰主事?」

  「呵,難道我們還沒有一群畜生重要?」

  陸琳置若罔聞,他平靜地望著這些人,不作任何評價。

  四樓。

  維爾忙完階段性的實驗數據處理,舒展身姿,輕呼了一口氣,神色愉悅。

  「前輩,我帶它們過來了。」

  這時,等了一會兒的禮嚴,把12位精靈遺族,帶到維爾面前。

  「坐。」

  「給它們上茶。」

  維爾吩咐一聲,隨即就與那些精靈交流了起來。

  「前輩,您好,我們想問一下,玄尊和貴門門長在麼?」


  一位樣貌年輕、膚若凝脂的異性精靈,有些怯弱地問。

  它是白蛇靈仙一族的血脈,名為白芷,也是這批逃亡精靈裡面,道行最高的那一位。

  此刻卻如坐針氈,樓下5級覺醒者的惡意,讓它深感不安,甚至到了驚慌的地步。

  注意到這一幕的維爾,輕輕揮手,滾滾灰霧溢出,覆蓋整座樓閣,一眾強者的殺意盡數被隔絕。

  「不在,他們出去了,回來的時間不確定。」

  「你有什麼事,直接和我說。」

  維爾對這些人身獸身的物種,略感詫異,就連說話的語氣,都頗為溫和。

  「我們的領地被六首蛟侵占,它把族人們屠殺殆盡,大山裡的老祖,無一存活。」

  「我聽祖宗說,它和玄尊有不淺的交情,所以斗膽前來,請玄尊為我等做主,誅滅六首蛟。」

  白芷講述緣由,清澈晶瑩的眼眸里,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灰色傷悲。

  其他老弱病殘的精靈,也在默默地等候維爾的答覆,心底不由地有些緊張。

  六首蛟是當前最為強大的幾頭妖王之一,如果被拒絕請求的話,想必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它們仍舊不願放棄這一絲希望,絕望的眼睛裡面,殘留著些許希冀。

  「這件事,門長遠行前,特意和我交待過。」

  「他說很抱歉,你們去年拜訪的時候,他還沒出關。」

  「你們所求之事,後來他知道了,並承諾,在解決我們宗門和其他門派的紛爭後,一定幫你們斬殺六首蛟。」

  「並讓我轉告你們,老門長對這件事,不會坐視不管,只要他回來,也會幫你們,所以無須擔憂。」

  維爾把澄真留下的每句話,都完整的告知這些精靈。

  僅是一瞬,12位精靈觸景傷情,落下淚水,紛紛跪拜在地,哽咽道:

  「謝過貴門大恩,謝過玄尊大恩,我等永世不敢忘!」

  維爾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笑道:

  「客氣了,在那之前,如果你們沒有地方落腳的話,就暫住門裡吧,這裡安全。」

  「可是.我等身無分文,只能做些苦力活,償還食宿之恩,若前輩不嫌棄的話,我等願留下。」

  一位年邁的精靈,面色窘迫,實在是走投無路,這一路南下,他們遭遇好幾批強大的人類和異獸,險些被殺。

  「你們是客人,門長吩咐過,要厚待,何須談及錢財,想住多久就住多久,至於勞作,讓小輩去做就行。」

  維爾把禮嚴端來的茶水,一杯杯分給這些精靈。

  它們卻受寵若驚地道:「那不行!我們必須做點什麼,哪怕力所能及也好。」

  「對啊,前輩,您就讓它們隨我們一起修繕宗門唄。」

  禮嚴忍不住附聲道,他情商不低,願意給這些精靈一份體面,讓它們待在這裡至少心安理得一些。

  「那好,隨你們,怎麼舒服,怎麼來。」

  「胖小子,招待好客人。」

  「下面還有些蒼蠅,嘮叨個不停,我去看看。」

  收到命令的禮嚴,如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得嘞,您老放心,弟子不敢怠慢。」

  維爾沒多說些什麼,與12位精靈,紳士的行了一禮。

  接著,他不緊不緩地走向一樓,嘈雜吵鬧的叫喊聲,像是垃圾信息的浪潮一樣堆迭而來。

  「陸姓小兒,速去通報!」

  「我們等了這麼久,到底什麼時候是個頭?」

  「你們若不想接待的話,直說就是了,何必這樣拐彎抹角的羞辱。」

  「畜生就是畜生,低人一等的東西,你們把它們奉為貴客招待,甚至壞了先來後到的規矩,不覺得可笑麼?」

  藏經閣前的場地,九部、安理會的武者,控制不住火爆的脾氣,罵罵咧咧的斥責,一連忍了六天,實在氣不過。

  那些高層的臉色,平靜中帶著慍怒,額頭有青筋若隱若現,被晾了那麼久,還區別對待,簡直把他們的臉面踩到塵埃里去了。

  「汩汩汩!!!」

  忽然,籠罩樓閣的灰霧緩緩散開,走出一道挺拔的身影。

  那是一位穿著風衣、留有金髮的中年男子,面容滄桑,眼神陰鬱,光是出現的瞬間,就帶來一股壓抑到極點的不祥氣息。

  「一群吵鬧的猴子。」

  「再多言半句,把你們做成標本。」

  平淡的話語,蘊含不容置疑的霸道。

  「.」

  霎時。

  還在叫囂的武者,不知怎麼的毛骨悚然,在與維爾對視的瞬間,像是見了天敵一般,氣焰銳減,不敢造次。

  就連其他的執劍者、5級覺醒者,也毫不列外,如臨大敵,眼神警惕。

  那突兀出現的男人,和所有記錄在檔的三一門徒,截然不同。

  如果說陸瑾給他們的感覺,是無法企及的強大,那麼眼前的維爾,則是讓他們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慌,仿佛被無法迴避的死亡鎖定。


  這是前所未有的威脅,身體甚至屈服於本能,產生強烈的求生欲。

  見到維爾到來,門前的兩位弟子,連忙恭敬地問好:

  「前輩。」

  「前輩。」

  維爾示意讓他們退至身後,望向眾人,語氣冷冰地道:

  「有事說事,說完就滾。」

  「.」

  十幾位強者眼睛瞪得銅鈴那般大,敢怒不敢言。

  「貴門的待客之道,過了吧?」

  一位負責人,戲謔聲中帶有責問。

  「那你現在滾,這裡不歡迎你。」

  維爾直視那位高層,沒有任何的客氣。

  「.」

  威懾效果極佳,那人記恨在心,面色卻毫無變化,只當作是耳邊風,識趣閉嘴。

  見他裝聾作啞,矗在原地,維爾重說一遍:

  「你,立即,滾出去。」

  「?!」

  這下,輪到那人懵了,來真的?

  未待他回應,殺氣如風暴一般襲來,周圍的溫度陡然降半,陰氣森森,守護這位高層的執劍者,意識到不是開玩笑,果斷地大聲道:

  「好!」

  「我們走。」

  說罷,就拖著那位負責人,倉皇離開,沒有一刻逗留。

  這詭異的一幕,看得十幾位強者心底發毛,他們無比確信,剛才對方是真的起了殺心,走晚半步都得血濺當場。

  「繼續說事。」

  維爾催促幾位會長和袁瀟。

  「我們此番前來,是想邀陸會長、玉懷幾位老朋友,回去就任職位,當今九州受巨獸威脅,戰火四起,異類橫生,急需他們坐鎮,統領大局。」

  一位高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頭皮都發麻了,實是羞愧,耳根發紅,不敢抬頭見人。

  「他們沒空。」

  「你們另請高明,事已說完,可以走了。」

  維爾簡單粗暴地拒絕,像趕蒼蠅一樣,命他們速速離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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