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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 蒂華納第一屆禁毒大會!

  第365章 蒂華納第一屆禁毒大會!

  這要是傳出去。

  自己還過不過日子了?

  弗朗西斯科·潘喬上將吭哧癟孫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嘆口氣,「醫生說我這身體不行,恐怕就沒多長時間了,我…走不動了,年紀大了!」

  波波維奇臉上一僵。

  他眯著眼,眼神很陰鷙,看的弗朗西斯科·潘喬有些渾身不暢,心力憔悴,這傢伙也不是什麼好人。

  「那算了,防長你好好休養,我找醫生幫你看看,政府還需要你,我還需要你。」波波維奇抿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嚇得弗朗西斯科·潘喬一抖,尷笑一聲。

  最後寒暄了兩句後,老頭起身告辭,走到門口的時候,身體停頓了下,緊接著身體「瞬間」佝僂起來,嘴裡還念叨著,「人老了,身體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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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著,就一瘸一拐的走出門。

  在後面的波波維奇眼皮直顫。

  他弟弟奧爾德斯·溫德爾走了進來,回頭看了眼防長,「大哥,那老頭怎麼了?」

  「把門關上!」波波維奇喝斥聲。

  對方將門關上,在走廊的拐角處突然就冒出個腦袋,弗朗西斯科·潘喬這老頭眼神絲毫不見渾濁,唉聲嘆氣。

  這兩兄弟,不像是什麼好人。

  自己…這把老骨頭遲早得被他們玩死,搖了搖頭,就走了。

  反正這趟渾水,他只負責說,不負責干。

  他可不想自己死了後,那墓碑被人給砸了。

  辦公室內。

  波波維奇陰沉著眼,「那老頭一點都不配合,我讓他幹個活,不是颳風就是下雨。」

  「我找人做掉他!」

  「別光就知道打打殺殺,要用腦子,我們是從政,不是土匪!」

  奧爾德斯·溫德爾縮了縮脖子,「不是一樣嗎?」

  波波維奇一瞪眼…

  頓感渾身不舒暢,左右看了眼,全都是一幫酒囊飯袋!

  他拿桌子上的香菸,叼著香菸,點上火,將打火機一丟,「看來只能我親自下場了!」

  「幫我聯繫美國大使。」

  「大哥,你要請他吃飯?」奧爾德斯·溫德爾「呆呆」的說,話剛說完,就嚇一跳的往旁邊跳開,一個菸灰缸砸在腳底下。

  「吃你媽!滾去打電話!!」

  對方撒腿就跑,從小對這個哥哥就有陰影,跑出去的時候,還嘟囔著,「我媽不就是你媽嗎?」

  MD!

  真想把他給劈成兩半。

  波波維奇緊促著眉,拿起桌子上的電話,「幫我接「薩卡特卡斯」州辦公室。」

  等了一兩分鐘。

  那頭響起了聲音,「先生。」

  「米格爾·伊達爾戈州長,我這裡需要你幫個忙。」

  ……

  「手雷!手雷!!!」

  薩維利安村的一處並排的居住區,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靠在牆壁上,朝著身後喊了聲。

  兩名毒販一拉引線,朝著破碎的牆壁里丟了進去。

  爆炸聲濺起灰塵。

  裡面的槍聲戛然而止。

  「沖!」

  他率先就跳了進去。

  打仗是很容易腎上腺素上涌的,這就讓人有時候完全紅眼,廝殺到失去理智,這也是為什麼不少人下戰場後,心理逐漸變態的原因之一。

  人類在幾千年的歷史中,只學會了廝殺。

  在屋內的一處拐角。

  A連連長赫爾文·桑多瓦爾拖著一傷員進來,單手按住腿部傷口,拿出紗布,在傷口兩手指處用力一勒,「嗎啡!給他來一根嗎啡!」

  一名士兵衝過來,掏出針對著他打了一下。

  這東西…

  止痛的。

  赫爾文·桑多瓦爾從攜帶具里拿出新的彈夾,一磕,啪嗒一下重新安上,半蹲著,對著口子就掃射!


  突突突突突…

  手雷炸出來的煙霧根本看不清楚。

  掃就是了!

  「火箭筒!來一發!!!」赫爾文·桑多瓦爾對著身後的戰友比劃了個手勢。

  一名少尉端著M72 LAW,旁邊的人自覺的散開,MD,靠得太近被烤焦了。

  「打開保險!」

  「發射!」

  咻~

  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突感不安,人還保留著在猿人時代的第六感,有些人多,有些人少,他下意識的抱著頭往旁邊一縮,將自己的身體蜷縮起來。

  轟!

  地動山搖。

  那缺口被炸的更大了,沉重梁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明顯受不了,直接掉了下來。

  下面幾個毒販一下就被壓倒。

  嘖嘖嘖…

  頭蓋骨都斷了,鮮血從裡面滲透出來。

  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站起來,搖搖晃晃,他全靠一口氣。

  「啊!!!」一個北方軍士兵吼了聲,從屋內沖了出來,一把抱住他,用頭盔使勁的砸在他頭上,兩個人摔在地上,廝打起來。

  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也被弄上火了,一口咬在對方的耳朵里,用力一咬,北方軍慘叫一聲,疼痛難忍。

  他將嘴裡的耳朵咀嚼了兩下,吞了下去。

  下一口直接咬在脖子上。

  現場戰爭,也少不了白刃戰。

  沒一會,那北方軍士兵就不動了。

  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搖搖晃晃的剛站起來,子彈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射了出來,噗噗噗…鑽入身體的聲音很沉悶。

  他渾身一僵,緊接著就重重的倒在地上。

  後腦勺磕在一塊石頭上,而那上面還有一根釘子,直接穿了過去,眼睛猛地瞪著,半張著嘴…

  連個遺言都沒有。

  他的眼神空洞的看著屋頂上的破洞,能夠一眼就看到上面的天空。

  最後的想法。

  天空…真的好藍。

  真的…好藍!

  村莊內,毒販和A連還在廝殺,兩幫人在這4.5公里的地方留下了遍地屍體。

  到最後,還是有些寡不敵眾。

  最後的七八人渾身是傷的被圍在村莊的大樓中。

  一枚手雷被丟了進來,站在A連連長旁邊的少尉跑過去,抓起來就準備丟回去,但還沒來得及,嘭!!

  「啊!!!」

  半個身被炸掉了,少尉慘叫一聲,倒在地上。

  赫爾文·桑多瓦爾的眼皮子一跳,等最後一顆子彈打完後,空倉掛機。

  「沒子彈了…」

  「沒子彈了,連長。」

  僅剩的幾個人看著他。

  赫爾文·桑多瓦爾的戰術手套都破了,他拿出最後一枚手雷,聲音都嘶啞,「都靠過來。」

  聞言,他們全都慢慢靠了過來,就連傷員也抿著嘴走近。

  「將軍待我們如兄弟,我從軍7年,見過舊墨西哥的腐敗,也見過不把士兵當人的政客,但從來沒見過給人分田還給人免費讀書的領袖!」

  「我這條命,唯有一死,報答將軍。」

  「你們害怕嗎?」

  赫爾文·桑多瓦爾的目光看向所有人。

  「連長,被毒犯抓住,還不如殺了我!」一個看上去18歲左右的士兵咧開嘴笑著,「我父親被毒販打死,我哥被毒販砍斷了雙腿,我媽哭瞎了眼,總督給我家人治病,每個月給我發了費用,他就算讓我去殺上帝,我也絲毫不眨眼,不就是死嗎?」

  「等死了,我就去地獄幹掉撒旦,等著將軍登基!」

  「對,不怕死!」

  「怕死就不當兵!」

  「維克托萬歲!墨西哥萬歲!!!」赫爾文·桑多瓦爾吼了聲,一鬆手。

  嘭!!

  巨大的爆炸將周遭全都炸飛了出去,一層灰燼將房間全都瀰漫著,赫爾文·桑多瓦爾的眼神中倒影著天空。


  天…

  真藍啊!

  如潮水般的毒販湧進村莊…

  從廢墟里將指揮官費德里科·費拉里·奧爾西給挖了出來,蒙特雷師現在軍銜最高的是一名中校,他眼皮子也亂顫,一個村莊,竟然死傷接近1400餘人!

  操!

  緊接著,他就渾身發抖,北方軍都那麼能打嗎?

  不是說,這才剛形成的陸戰第四師嗎?

  這都那麼凶,那第一師得猛成什麼樣子?

  「團長,我們…還繼續進攻嗎?」有被打光了膽氣的毒販頭目小聲問。

  中校張了張嘴,正準備要開口的時候,就聽到半空中傳來直升機的聲音,慌張的抬起頭,就看到從遠處低空飛行靠近四個黑影。

  「撤!快撤!!」

  20mm的機炮對著下面就掃,那手臂粗的樹木都被打爛了,下面的毒販轉身就跑,都忘記教官教他們如何跑了,被半空中給打成篩子。

  這麼粗(比劃一下),機炮一掃,生死難料。

  第五團的先頭部隊終於到場了!

  支奴干也沒追,懸掛在半空中,從上面索降下士兵,分開行動,救治傷員、就地防禦,等待後續部隊到達。

  那指揮官站在地上,都能感覺從軍靴下面傳來的熱度,空氣中的火藥味、血腥味令人感到不安。

  「連長,這裡有個活人!」遠處一名下士喊了聲,對方連忙跑過去,就看到地上躺著個渾身血肉模糊的人,身上的血都粘稠了,將軍裝都給染紅了。

  腿部也有傷口,鮮血還在滲。

  隨行醫護兵正在給他救治。

  「連長,這是證件。」旁人將一本染血的士兵證遞過來,他打開一看,旁邊是一張照片,齜牙咧嘴的看著鏡頭,那臉龐邊還有酒窩。

  跟地上那血肉模糊的人完全對不上。

  陸戰第四師第336團A營A連!

  下面還有該連的戰鬥口號:去最危險的地方,解救最可愛的平民!

  「讓支奴干運到後方城市去,還有其他活人嗎?」連長開口問。

  周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搖了搖頭。

  連長深吸口氣,「我們的兄弟撤下來了,現在,該我們上了!」

  「是!」

  ……

  「新萊昂州戰役」吸引的可不單單是墨西哥國內,美國境內也有不少的媒體用篇幅報導了這場戰爭。

  因為新萊昂州對於美國邊境來說實在是重要!

  尤其是福爾肯水庫,要是維克托不爽在上面撒泡尿,下面的麥卡倫市都得喝「偉大維皇」的尿。

  最重要的是,將擴大跟美國的邊境線,就北方軍這種桀驁不馴的樣子,美國佬將更加憋屈。

  而在其中還發生了一件意味深長的事。

  根據《紐約時報》報導出來,五角大樓要求德克薩斯州的國民警衛隊布防到邊境線上,但被拒絕了!

  人家根本不鳥他。

  好尷尬…哦!

  太不聽話了,但德州傳統不就如此嗎?

  5月8日。

  星期一!

  蒂華納街道上到處掛著墨西哥和巴西以及委內瑞拉,以及部分小國家的國旗。

  在最高的大廈上面還滾動著橫幅。

  「熱烈歡迎各國參加蒂華納禁毒大會!」

  這些小國家是最後要開會的最後幾天加入的。

  比如烏干達、肯亞和馬拉威,這些都是小國家,甚至有一些內部還在發生戰爭,但確實是非洲最嚴的幾個禁毒國家。

  比如烏干達,在阿明時期就不說了,MD,鳥都呆不下去,後約韋里·卡古塔上台,在內戰中獲勝後,1984年7月提出了「十大綱領」,覆蓋建立民主制度、保障人身及合法財產的安全、加強國家團結、捍衛國家自主、建設獨立、一體化和自給自足的經濟、改進社會服務、遏止貪污和濫權、革除不平等。

  也包括禁毒!

  之前是搖擺不定,現在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加入了進來,維克托當然歡迎,只要你來,誠心禁毒,我們就是好朋友。


  黑人?

  嗨,開什麼玩笑,維克托從來不歧視黑人的。

  他又沒有農場。

  維克托在國家宮迎接到訪人員,沒錯,就叫國家宮,跟墨西哥城那個的名字一模一樣。

  有些心思複雜的人就開始覺得維克托打算更上一步了。

  是不是應該勸進?

  這次歡迎會議是面對全世界的,只要搜墨西哥國家頻道就能搜到。

  第一個來的是巴西政府代表,維克托跟他們很客氣的握手假笑,第二個則是委內瑞拉,在隊伍裡面看到了小迷弟尼古拉斯·馬羅·莫羅,對方一臉興奮的看著他。

  第三個就是巴西反對黨的一幫人了。

  路斯·伊納西·盧·達席爾瓦率先一步,直接給了他一個擁抱,這反而搞得維克托一怔。

  我們關係這麼好嗎?

  對著鏡頭,對方笑著稱呼維克托為,「禁毒導師!」

  「我希望巴西能夠在全方面得到墨西哥的支持,我覺得我們更需要學習他的先進技術,當然也不僅限于禁毒,更包括對於犯罪集團的打擊,如果可以,我會邀請墨西哥派遣軍隊進入里約熱內盧。」

  維克托是第一次被一個政治身份很高的外國人稱呼,他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國家宮這裡熱火朝天。

  而在蒂華納維克托國際機場。

  一架波音747-200B型客機到達,這是美國和談代表團的專機。

  由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率領,一共119人,包括不少州議員、軍隊成員和新聞成員。

  算是很大的一次會談了。

  但機場…

  沒有紅毯,沒有人舉著花歡迎,甚至也沒有記者,就只有幾名政府人員冷清的接待著。

  「維克托就是這麼對待客人嗎?!」唐納德.拉姆斯菲爾德很生氣的說,「果然,墨西哥的人還是缺少素質。」

  站在對面的卡薩雷笑了笑,懟上去,「我在總督府是一個沒用的木材,也就只能用來迎接迎接你們,如果你們不開心可以走,我們能送你們一桶油,足夠你們飛回華盛頓了。」

  卡薩雷的目光掃向他身後的人,眼神看到一個短髮的40出頭的女人,看上去年輕時很漂亮,略微站在唐納德後面,但她顯然很想要出頭,旁邊的人都很怕她。

  這人很有名。

  黛安·羅德姆!!

  美國律師協會婦女職業委員會的第一任話事人!

  在美國,律師屬於絕對的經營團體,在目前的41任總統中,有24名律師。

  這個黛安·羅德姆可不是普通人,她丈夫更是下一任總統的有力人選。

  對上卡薩雷的目光,後者的眼神毫不客氣的打量著她,這讓她有些不爽,很久沒有人這麼敢看自己了。

  「墨西哥人一點都不禮貌!你應該明白,沒有我們,墨西哥人現在還只是野蠻人,我們給你們帶來了文明。」

  卡薩雷依舊是笑著,「沒錯,我們是野蠻人,不過,你們確定要跟我們繼續吵嗎?我們打人可是很疼的,可不管你是男的女的還是畜生,一巴掌過去,都得安靜,你覺得呢?」

  被他這麼一說,黛安·羅德姆張了張嘴,但他也知道,這裡不是美國,如果這裡是華盛頓,依靠自己家族的背景完全能玩死對方。

  可這裡是墨西哥…

  聽到卡薩雷的話,旁邊站著的總督府工作人員也是挺起胸膛,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

  攻守易形!

  就在這時候,出現更讓美國佬憤怒的一幕。

  卡薩雷走過去,伸出手,在唐納德等人震驚的一幕中,將手摸在黛安·羅德姆的臉上,大拇指擦了擦她的臉。

  感受到手掌上的溫度,美國女人一下就睜開眼。

  「做女人就要聽話,聽話了才有人愛你,不聽話,要被挨揍的。」

  「喂!你幹什麼!」站在黛安·羅德姆旁邊的男人推了一把卡薩雷,後者往後退了兩步,他看著對方,「如果我倒在地上,你們就會被亂槍打死的。」

  所有美國佬瞬間安靜,氣氛一下就僵硬了。

  「哈哈哈哈~開個玩笑。」卡薩雷擺擺手,張開手,「歡迎你們來到蒂華納!先生女士們!!」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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