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得寸才能進尺
這些肯過來面談的，基本都是快要無路可走的創業公司。
他們有技術，創業失敗就是回去繼續打工。
給誰打工不是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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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繼續做感興趣的項目，給林凡打工也不是不可以。
「林總，以後你就是老闆了。」
咖啡館門口，林凡和楊浩握手道別。
楊浩是原樂視出來的，和賈老闆不同的是，他看中了移動網際網路的短視頻前景。
開發一款短視頻應用，主打歌曲分享和生活場景。
照樣沒什麼水花。
現在市面上短視頻應用很多，快手，美拍屬於比較知名的。
還有很多不知名的，默默無聞，找不到切入點，也就是沒找到自己的市場定位。
林凡將對方的團隊一起打包，條件和陳東一樣。
「你兩個團隊都收購了，以後以哪個團隊為主呢？」
等楊浩離開後，柳雯雯問出了憋了好久的問題。
不怕最後誰也不服誰，互相拆台嗎？
「知道什麼是養蠱嗎？」
林凡轉頭笑笑。
「明天正式去公司報導了，做好準備了嗎？」
「在公司我怎麼叫你呀，直接稱呼老闆還是和他們一樣叫林總呀？」
柳雯雯有點糾結，老闆變成朋友，和朋友變成老闆，區別很大的好不。
「在公司請稱呼職位。」
林凡說道。
柳雯雯偷偷白了他一眼。
還裝上了。
林凡看了看時間：「走吧，先去吃飯，然後去商場買衣服，作為秘書，應該有秘書的樣子。
「秘書的樣子？」
感覺到林凡雙眼瞟向自己的雙腿，想到網上關於秘書的梗，柳雯雯臉一下就紅了。
哼！休想。
最終。
柳雯雯還是屈服在林老闆淫威下。
吃完飯後，兩人一起出現在Balenciaga。
進門前，林凡特地看了眼招牌。
記得有個新聞，一群「名媛」拼單了一雙絲襪，輪著穿上拍照，結果都感染了腳氣，然後吵架爆了出來。
打量一眼柳雯雯穿著長褲的雙腿，秘書怎麼能不穿絲襪，差評！
進門後，導購小姐很快迎了過來，想接待，可是被柳雯雯禮貌的拒絕了。
「我們先自己看看，有需要再叫你。」
「好的，小姐。」
導購小姐瞟了眼跟在旁邊的林凡，意味深長的點頭，然後迅速轉身離開。
Balenciaga絲襪最為出名，男女一起進來購物，女人一般都以男方的意見為主。
畢竟穿上後，動手的可是男人。
一般的店，基本上每款絲襪都會有價簽，可是Balenciaga沒有，由此可見這裡的與眾不同。
男人對於絲襪的喜愛是女人永遠無法理解的。
林凡進來後，很快就被琳琅滿目的，各種顏色和款式的絲襪所吸引。
眼睛像被磁鐵給牢牢鉤住了般。
「你怎麼不選？」
女人不是最愛購物嗎？
「選什麼選，你選就行了呀。」
柳雯雯翻了白眼，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
林凡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這麼明顯麼？
「這雙怎麼樣？」
林凡拿起一雙黑色帶字母絲襪問道。
「不喜歡，太張揚了。」
柳雯雯下意識搖頭道。
「這雙呢。」
林凡又拿起一雙肉色帶水鑽點綴的絲襪，看上去亮晶晶的。
「不合適，這根本就不是上班穿的。」
柳雯雯不假思索的拒絕。
林凡噗呲一笑。
他算是看出來了，柳雯雯這是根本就不想穿。
「這雙總行了吧，沒字母，沒點綴，我看好多女孩子都穿這種，挺適合你的。」
柳雯雯再度搖頭，翻了個白眼：「你懂的還挺多阿。」
林凡知道不論什麼款式她都能挑出毛病來，索性也不管柳雯雯的意見了。
黑色，肉色，帶字母的，帶點綴的，一樣都選了幾雙。
林凡朝導購揮手。
「把這幾雙都包里來，然後再給她搭配兩套衣服。」
導購小姐快步走了過來，看了一下林凡挑選的絲襪，記下款式。
「好的，先生。」
「麻煩這位小姐請跟我來，女裝在那邊。」
對於衣服，柳雯雯還是有興趣的，乖乖的跟著導購走了。
林凡沒跟過去，這裡的導購都很有眼色，肯定能從開始對話中分析出客戶的需求。
掏出手機，給陳東和楊浩分別發了信息，通知他們明天到公司集合。
開始和柳雯雯的吃飯的時候，就接到了陳東的電話，他同意了收購條件。
林凡退路都給他安排好了，有什麼不能答應的，一年時間而已。
過了一會，柳雯雯已經換好了衣服，扭扭捏捏的出來了。
導購果然是懂事的，修身職業裝搭配一步裙，再穿上肉色絲襪，有秘書那味了。
平心而論，東西貴有貴的道理，這身打扮，加上柳雯雯出類拔萃的外在條件，瞬間把人的氣質提升了好幾個高度。
「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看到林凡眼睛都直了，柳雯雯臉色羞紅的說道。
心裡卻暗暗有些竊喜，女為悅己者容。
導購小姐在旁邊微笑的看著。
這單穩了。
作為導購，客人一進門就分析出誰掏錢屬於基本技能，衣服是幫柳雯雯挑選的。
可她服務的人卻是林凡。
「買單。」
林凡大手一揮。
......
「從我工資里扣吧。」
將購物袋放在車上，身上還是穿著職業套裝，柳雯雯突然說道。
顯然開始結帳的時候，那好幾萬的價格已經嚇到她了。
「秘書的穿著能影響老闆一天的心情，屬於工作上的必要支出，由公司買單。」
林凡開了個玩笑。
「什麼影響老闆的心情...」
柳雯雯翻了個白眼，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沒再提錢的問題，已經欠了幾十萬，早就還不清了。
「坐前面來。」
林凡扭頭道。
「我坐後面就行。」柳雯雯道。
「你坐後排像什麼話，職場上有很多規矩，坐車也有很多講究的。你坐後排，難道我是你司機？」
林凡一本正經的解釋道。
絕口不提只是想讓她坐副駕，好欣賞絲襪美腿的事。
「阿？」
柳雯雯有點懵。
「還有這個說法？」
以前她上班都是坐公交地鐵，也不知道這個規矩。
只好老老實實下車坐到了副駕。
等了一會，發現林凡沒有開車，只是盯著她看。
「還有什麼規矩，一次說完吧？」
柳雯雯吐槽道，她覺得林凡肯定有別的目的。
「安全帶。」
林凡側過身，給她繫上安全帶，扣上扣子。
柳雯雯有點慌，臉色羞紅。
「好了，回家。」
林凡心裡有點得意，男人和女人的關係就像一場戰爭，得寸才能進尺。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