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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0章 明智吾郎庫梅爾?

  第890章 明智吾郎=庫梅爾?

  「認真回想起來,我第一次聽見『庫梅爾』這個代號,其實是從琴酒和伏特加的交談當中。」

  手上拿著一支筆,一邊轉一邊回憶的柯南大腦也如同手上動作一般,正在飛速地運轉著。

  「當時的琴酒在用一種很隨意的口吻,詢問伏特加,庫梅爾提供的情報是否準確。伏特加回答了說,『他爸做事手腳不乾淨,公安那邊已經發現痕跡了』。這條情報似乎令琴酒非常不滿,之後伏特加又說了一句,『那要按照和庫梅爾的約定,弄死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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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由於他們透露出和他們完成交易的人手中提著炸彈的消息,兩人又在下一站下了車,柯南的注意力被迫轉移,當時的他對這個代號也沒有其他認知,只是單純記住了這些信息。

  現在結合所有情報來看,這些話的含義又變得有所不同。

  「唐澤告訴我說,明智的真實身份,其實是死去的政治家吞口重彥的兒子。而吞口重彥因為索賄的問題被警方盯上,不久之後便深陷醜聞當中,我們發現皮斯科的任務目標是吞口重彥時,理由也是吞口隨時可能暴露給警察,要在他落進警察的手裡,說出重要情報之前,讓他閉嘴……」

  彼時的明智吾郎,不僅出現在了會場當中,而且和吞口重彥產生了激烈的衝突。

  說完這些的柯南暫時陷入了沉默,坐在他對面的服部平次也是。

  兩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臉上找到了沉重的表情。

  全部的情報綜合在一起去看,明智吾郎的身份變得更加可疑了。

  而弒父這種事情,即便放在組織那樣的犯罪集團當中,聽上去都是相當嚴重的指控了。

  灰原哀向後靠了靠,扯動了一下臉上的口罩。

  她暫時不確定唐澤的想法,不知道他到底是希望兩位偵探多發現一些,還是說多掩飾一點,別讓他們過早地找到準確的消息。

  她想了想,只好含混不清地回答道:「假如,我是說假如,明智吾郎真的是庫梅爾的話,那你和我現在恐怕是很難好好站在這裡的,工藤。我們身上的疑點,與我們走得近的偵探幾乎每個人都有所察覺,更別提唐澤和我存在血緣關係,唐澤毫不避諱地告訴別人,灰原哀是他的妹妹……」

  假若明智吾郎真的是在組織接受實驗期間認識的唐澤,那麼他沒道理猜不出來唐澤在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什麼「妹妹」的。

  「而且,這也無法解釋藥物的問題。唐澤說,由他父母經手的被實驗者,由於實驗參數是以唐澤自己的信息為基礎的,這些人對唐澤一家都會存在發自內心的信任。你們之前的觀點認為,唐澤和姨父姨母身上的悲劇都離不開庫梅爾的手筆,這兩種猜測一定有一邊有問題。」


  說到這裡,灰原哀又委婉地暗示道。

  「沒必要心情那麼沉重,兩位偵探同學,你們的猜測都能成真,那情況反倒是對我們有利。明智吾郎是唐澤的『朋友』,或者我換個更加冷酷一點的描述,他是實驗的『奴隸』,是唐澤的『信徒』。假如他真的是庫梅爾,那反倒很可能是個好事。我們的敵人足夠多,足夠強大了,能將其從內部瓦解,這件事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別太抗拒接觸他,我對唐澤,每一個唐澤,都有自信。」

  所以少一點疑神疑鬼自己嚇自己吧。

  雖然不會產生什麼實質上的傷害,但她真怕給唐澤看爽了,這傢伙又給搞出什麼新樂子來。

  「比起那種事,工藤,有時間的話你過來一趟,給我提供一些實驗樣本,血液、毛囊之類的。我這裡可能有了一些新進展,需要你幫我確認一下。」

  掛斷電話,灰原哀搖了搖頭,放下手機,走到實驗室門口重新更換手套。

  在怪盜團的幫助以及唐澤不遺餘力的資金支持下,這間屬於她個人的實驗室規格已經相當高了,隨便更換手套和防護服這種事,姐姐都不會計入損耗里。

  雖然進門的時候做過消毒了,但到底是接觸了外物,在這麼敏感的實驗環境裡,還是要儘量減少環境干擾帶來的影響,她怕自己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菌株因為自己打電話冷落了它,想不開自盡了。

  「諾亞,可以了,把它放進觀察箱裡吧。」湊到顯微鏡前仔細確認過,灰原哀點了點頭,重新轉向下一個裝滿了溶液的試管,手上熟練地開始操作,嘴裡隨意閒聊著,「話說,愛爾蘭的情況還穩定嗎?我是按照過去的實驗數據配置的藥物,但這裡畢竟和組織有所不同,你的機器也和組織里的不太一樣。」

  換句話說,能成功將唐澤那個異想天開的猜測證實這種事,說真的,身為操作者的她自己都不是很有把握,可偏偏,唐澤的說法成功了。

  他總是在成功,不論有多麼異想天開,不過,這段猜測還是令她脊背生寒。

  想起貝爾摩德那種掙扎的複雜情緒,一時間,她都有點分不清這到底是貝爾摩德確實被姨父姨母溫和與憐憫的態度所打動,還是,這也是藥物與激素的作用……

  「還挺好的。」諾亞的聲音從揚聲器里傳出來,「生命指征很平穩,從平均數據來看,心情還挺穩定的,除了有點睡眠不足,沒有其他症狀。」

  灰原哀哭笑不得,難得有了一種對面好像真的是人工智慧的實感:「我知道他很健康,我是問關於洗腦控制的問題。」

  「哦,那就更沒問題了。我都沒意識到你還擔心這個。」諾亞恍然,信心滿滿地回答道,「雖然他嘴上不承認,看他的行動效率,死心塌地的呢。我覺得沒有藥物這道保險,老大他想要去控制對方的時候,愛爾蘭這樣水平的傢伙也根本反抗不了的吧。」


  唐澤之所以沒有對內展現出這一面,是因為他沒有想要控制,他是在帶一個團隊,不是在養一群下屬,性質截然不同。

  或者說的煽情一點,他信任怪盜團,所以連帶著,也信任他們會與自己站在一起的結果。

  但面對愛爾蘭的情況,別人不知道,負責給愛爾蘭植入晶片、安裝維生裝置,又在愛爾蘭身上的監測設備里植入了許多後門的諾亞很清楚,在被唐澤領著去見到枡山憲三遺孤的瞬間,愛爾蘭的心防就已徹底動搖。

  「……你說的,也沒錯呢。」灰原哀放下試管,瞥了眼屏幕已經熄滅的手機,贊同地點了點頭。

  你看,這不又是兩個情緒輕易就被牽動了的傢伙嗎?

  結束了通話的另一邊,兩個偵探坐在陌生的咖啡館桌邊,看了看彼此的表情,都有點回過味來了。

  對啊,要是明智吾郎真的是庫梅爾,那不應該是件好事嗎?

  只要有唐澤在,那不管他們和他有什麼矛盾,相互有多看不慣,這些矛盾也不會深化到影響大局的地步,不用擔心對方的反水。

  話說到這裡,覺得不能這麼樂觀的服部平次不得不又思索起來,嘗試著尋找一些反證。

  「唔,他是見過『工藤新一』的,對吧?」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而且是與組織實驗有關聯的人,如果他真的是庫梅爾,那即便沒認出現在的你,他也應該知道『工藤新一沒有死亡』這個事實,沒道理對組織隱瞞吧?」

  「不一定,說不定是出於『工藤新一正在幫助唐澤』這種事實……」話說到這,柯南也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那不就還是那個意思嗎?明智吾郎人再有害,也不會對他們出手。

  「可這樣的話,上次在大阪被麻醉槍擊中的時候……」柯南還是不想就這麼簡單放下這個問題。

  樂觀點不是壞事,但在這種問題上太有自信,可是會出大事的。

  「那次恰巧就是唐澤沒有跟我們一起來。我們一群人,只有他留在警署了。」服部平次冷靜地反駁,「而且不能光考慮槍擊的事情,應該考慮他為什麼選擇了麻醉槍,為什麼不乾脆用實彈?那個地方荒郊野嶺的,也不會有監控攝像頭,把一群警察殺光,放一把火,一切死無對證。」

  團滅一群警察,還能順便解決掉工藤這種聰明過頭的大麻煩。

  他要是庫梅爾,他臉都笑歪了。

  「……怎麼越說,越像那麼回事了。」柯南拍拍腦門,再次將思路從反水仔明智吾郎上拔出來,「難道就因為這個,我們要默認庫梅爾是個會站在我們這一邊的人嗎?」

  「還不能確定他就是庫梅爾呢。」服部平次搖了搖頭,「雖然特徵聽上去很吻合,但你別忘了,明智整天在綜藝上活動,人氣極高,這其實也代表著他的個人時間很少。」


  又要做偵探,又要上節目,加上高人氣帶來的知名度,這麼一個人想要出門不被人認出來難度都不小,更別提還要抽時間去組織當什麼殺手。

  他總不能白天忙碌偵探業務,晚上還得出門完成組織的任務,殺人放火吧?不睡覺的嗎?這工作環境未免太艱辛了。

  「你說得對,弒父,是個沉重的指控啊。」柯南也點了點頭。

  他們的假設如果都成立,那就代表著吞口重彥的情報是明智吾郎傳送給組織的,約等於他親手把自己的生身父親送下去了。

  那他就算沒有自己動手,這份罪孽,他也是逃不過去的。

  「嗯,要不然……」

  沉默了片刻,兩個偵探同時開口了。

  「……直接去試探一下他本人好了?」

  「……讓唐澤去問一下算了?」

  服部平次:?

  柯南:?

  ————

  「你還真的接受了明智君的邀請啊。」安室透看著重新在自己面前坐定的服部平次,有點驚奇,「我以為你挺討厭他的呢。」

  「很明顯嗎?」服部平次摸了摸脖子,不是很確定地回想,「我也就是還、還好吧?」

  「挺明顯的。不用緊張,明智君不是會在意這些的人。他挺獨立的,也過了需要從他人身上尋找認同的時期了。」安室透擺了擺手,「別看我是他老闆,我和他的關係也沒有很親近呢。是個外熱內冷的傢伙,你會不喜歡他很正常。」

  「唔,安室老闆你和他也不算親近啊。那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他又為什麼會掛靠在你的事務所里?」服部平次看了看面前的文件,突然好奇起來。

  他面前是明智吾郎提供的關於日賣電視台這個節目組的具體情報。

  該說不說,他確實不喜歡明智,但對方的業務水平是值得尊重的。

  這份資料不僅詳實全面,還加入了個人分析部分,甚至是照顧到了觀看者的水平,有非常淺顯易懂的數據分析和結論。

  總結一下就是,這個節目組有參加的價值,但因為嘉賓以及題材的風險,節目錄製過程可能不可控,一旦有什麼問題,很容易引爆輿論,即便正常完成了錄製,也有放送上的風險。

  不得不說,這份報告做的非常用心,考慮到這居然是明智吾郎提前為他準備的資料,就更加令人肅然起敬了。

  這麼一個傢伙為什麼會突然選擇這麼一個不知名咖啡館服務員開的小事務所呢?

  是個好問題,但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安室透當然是早就和唐澤對過口供,哦不是,串通過信息的了。


  「這個啊,他是個未成年人嘛,你知道的,他想要參與工作,商業運營自己的職業會受到很多限制,他需要一個事務所來幫他處理這些事情。此外就是,」安室透指了指側面的閣樓樓梯,「我是唐澤現在的監護人嘛,他因為唐澤的原因,還算信任我。」

  莫名其妙感覺他和柯南那段假設成真了的服部平次:「……」

  「你如果未來有興趣來東京做偵探的話,歡迎也來我們事務所哦。」安室透笑眯眯地點了點別在文件開頭的名片,「明智君其實是個不錯的同事,真的。」

  感覺對方莫名其妙的真誠,但又好像莫名其妙不懷好意的服部平次:「……」

  算了,處理好眼前的問題才是他的當務之急,暫時不用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問題。

  服部平次低下頭,凝視著手裡文件的封面。

  一個能同時接觸到明智吾郎和水無怜奈,還有機會觀察他們之間互動的場合嗎?那他現在有不得不去參加的理由了。

  閣樓上,偷摸跟過來的柯南坐在豆袋沙發的腳蹬上,正在忠實執行著自己下午的想法。

  「你讓我替你去問明智,他在組織的情況?」唐澤揚起眉毛,向後仰了仰身體。

  那你還真是問對人了哈……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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