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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如此犧牲為哪般?(3k5)

  第107章 如此犧牲為哪般?(3k5)

  【血靈子】

  邪惡至極的築基邪道術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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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說此術法誕生於遠古時期的一位邪惡血道大能之手。

  這位大能生性殘忍,為追求極致的力量,不惜一切代價進行各種殘忍的實驗。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中,他發現了親族血脈中蘊含著某種力量。

  在將親族全部殺死試驗之後,他終於創造出了血靈子這一邪術。

  此術法在各大魔道勢力中秘密流傳,被一些心術不正的修士所掌握。

  無數魔修為了獲取強大的力量,不惜大肆殺戮,採集精血,隨後犧牲自己至親來煉製血靈子。

  但之所以如此多的修士趨之若鶩,自然是因為這煉製成功後的血靈子,助益極大!

  一來,戰力強悍:一旦煉製成功,戰力就相當於築基前期的修士!

  血靈子的身體由精血凝聚而成,堅不可摧,能夠抵擋各種強大的攻擊。

  同時還具有強大的血煞之力,破壞力巨大。

  二來,心靈感應:

  主人與血靈子之間存在著一種特殊的心靈感應。

  主人可以通過心靈感應時時刻刻控制血靈子的行動,讓它按照自己的意願進行戰鬥,如臂指使。

  三來,成長潛力:

  血靈子會隨著主人的實力提升和不斷餵養精血,實力逐漸增強。

  它可以不斷進化,變得更加強大,等級上限極高!

  當然了,這門術法的使用要求也是相當苛刻的。

  只有那些心狠手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才能夠修煉血靈子。

  他們必須能夠毫不猶豫地大肆屠殺凡人,採集精血,甚至犧牲自己的至親。

  同時需要具備一定的修為基礎,至少達到築基初期的水平。

  這樣才能夠承受煉製血靈子時所產生的強大力量衝擊,同時也能夠更好地控制它。

  最後,煉製血靈子需要一些特殊的靈材靈物,往往非常難得,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尋找。

  「嗡」

  法陣震動,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上面刻滿了複雜的紋路和圖案。

  胡血冷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法陣,眼神中充滿了堅定。

  他一揮手,那些裝滿精血的容器紛紛飛起,將其中龐大的精血倒入法陣之中。

  精血如同潮水般湧入法陣,瞬間將整個法陣染成了紅色。

  血紅色的光芒沖天而起,仿佛要將整個天空都染成血色!

  胡血冷看著這一幕,心中微微一顫。

  他知道,這是血煞之力的覺醒,也是血靈子開始煉製的徵兆。

  「夏兒,準備好了嗎?」胡血冷的聲音有些顫抖。

  胡夏點了點頭,眼神中充滿了決絕。

  他緩緩走向法陣,每一步都仿佛無比沉重。

  當他走到法陣中央時,他停下了腳步,靜靜地看著胡血冷。

  胡血冷咬了咬牙,右手揮動,一道強大的法力從他的手中射出,落在胡夏的身上。

  胡夏的身體微微一顫,一股強大的力量將他籠罩起來。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逐漸變得輕盈起來,仿佛要與周圍的血煞之力融為一體。

  隨著胡血冷的法力不斷注入,胡夏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

  他的皮膚變得通紅,血液在他的身體中沸騰起來。

  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靈魂!

  胡血冷看著兒子的變化,心中痛惜不已。

  但他知道,現在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必須繼續下去,否則一切都將前功盡棄!

  法陣中的精血開始圍繞著胡夏旋轉起來,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球!

  血球中,血煞之力不斷涌動,在孕育著一個強大的生命。

  胡血冷能感覺到,血靈子正在逐漸成形。


  在這場獻祭過程中,胡血冷發現果真是交融的十分融洽,胡夏沒有絲毫抵抗和掙扎。

  頓時心中更痛。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血球中的力量越來越強大。

  胡血冷的額頭布滿了汗水,他的法力消耗巨大,但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呯!」

  終於,在一陣強烈的光芒中,血靈子誕生了。

  血球破碎,血靈子顯形,緩緩從血泊中走出。

  胡血冷凝視著它。

  只見它的身軀高大而威猛,足有兩丈之高,仿佛一座小山般矗立在那裡!

  身體由濃稠的精血凝聚而成,呈現出一種深沉的暗紅色。

  血靈子的皮膚通體血紅,表面光滑而富有光澤,如同被鮮血反覆浸泡過的皮革,散發著詭異的血光。

  它的頭部似人非人,面容猙獰恐怖。

  雙眼如兩團燃燒的血焰,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嘴巴寬大而扭曲,露出鋒利如刀的獠牙。

  兩隻耳朵尖銳而細長,微微顫動著。

  特別是它那粗壯有力的四肢,肌肉隆起,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手臂如同巨大的血柱,手指尖銳如鉤,能夠輕易地穿透堅硬的岩石和金屬。

  雙腿如同粗壯的樹幹,穩穩地站立在地上,給人一種不可撼動的感覺。

  而令人絕望的是,血靈子的背後,生長著一對巨大的血翼!

  血翼由無數的血絲交織而成,散發著強大的血煞之力,讓它能夠在空中自由翱翔。

  周圍,始終瀰漫著一層血霧。

  血霧中,隱隱約約可以看到無數的冤魂在痛苦地掙扎著,發出悽厲的慘叫聲。

  這些冤魂都是在煉製血靈子的過程中被犧牲的生命,他們的怨念和痛苦,成為了血靈子力量的一部分。

  它是血道邪術的產物,充滿了邪惡與恐怖,讓人一眼望去便心生畏懼。

  「夏兒.」

  胡血冷看著血靈子,心中既興奮又痛惜。

  這個強大的怪物,是用兒子的生命換來的。

  血靈子靜靜地站在法陣中央,在等待著主人的命令。

  胡血冷緩緩走向血靈子,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血靈子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喃喃道:

  「夏兒,你還聽得到我的話?」

  血靈子心靈感應到了主人的情緒,它微微低下頭,跪在地上,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

  「主人,請指示!」

  「.」

  胡血冷如遭雷擊,面龐驟然僵硬下來。

  血靈子的煉製要點猶在眼前:親人內心越抗拒,血靈子越逆反甚至出世就會主動反噬主人。

  而若血靈子表現的越恭順,說明親人越是心甘情願。

  是啊,血靈子煉製成功後,被獻祭的至親早已魂飛魄散了。

  留下來的這一頭怪物,只不過是因為它的本源血脈是夏兒的,故而與自己親近而已。

  「血裔澤,血裔澤」

  胡血冷喃喃著,抽回了手。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看向遠方,心中沉痛:

  「說來也是可笑,我明明是因為族人的助益,才有今天,如今卻要獻祭自己的親兒子,以求戰力!」

  他早就知道這個邪術了,卻一直沒想過有煉製它的一天。

  這血靈子煉的越多,就越是說明自己的無能!

  但結合血靈子,以及那頭俘獲的飛僵,可以煉製成二轉低階血僵蝠。

  它們結合起來,便也是一道築基戰力!

  加上自己、穆休符,便是整整三道。

  斬殺商浩然、姚祖堯,統一黃岩山脈自然無虞。

  胡血冷仰頭,看著血靈子那猙獰恐怖的面孔,喃喃道:

  「夏兒,你說,為父很自私嗎?」

  「說什麼為了家族,其實更是為了自己。將親兒子獻祭了,還特意選了你,剛剛滿了六十一歲,築基失敗的你。」


  「但是.我,我們胡家,可以不那麼做嗎?」

  胡血冷靜靜地站在這雲霧繚繞的山巔之上,目光悠遠而深沉。

  一個人活著是為了什麼?一個家族活著又是為了什麼?

  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商家和姚家。

  修仙界浩瀚無垠,然而資源對於底層來說卻始終稀缺,尤其是那至關重要的靈脈。

  靈脈,那是修仙者們夢寐以求的修煉根基,其中蘊含著雄渾而純淨的靈氣,是提升修為、突破境界的關鍵所在。

  如今,這個時代被稱為仙道大世,仿若一場盛大的修仙盛宴。

  然而,這盛宴之上的佳肴——各域各地的高階靈脈,卻已經被眾多勢力如同餓狼撲食般瓜分殆盡。

  那些隱藏在深山幽谷、荒漠絕地中的靈脈,也未能逃脫被發掘的命運,紛紛被有實力的家族或者門派占據。

  即使這裡是南疆的邊陲西荒域,西荒域的邊陲黃岩山脈,鳥不拉屎的地方。

  依然有著商家、姚家與自己爭奪這塊地盤。

  對於胡家而言,這是一個殘酷的現實。

  家族想要發展壯大,想要在這修仙界中嶄露頭角,就必須要獲取更多的資源。

  而靈脈,無疑是重中之重。

  可是,現有的靈脈都已有主。

  這就如同在一片乾涸的土地上,僅有的幾處水源都被他人把控。

  想要分得一杯羹,就只能從那些已經占有靈脈的勢力手中搶奪。

  商家和姚家,就是兩大強勁的對手。

  他們根基深厚,經營數百年,其家主無不狡詐精明,就像兩座巍峨的大山橫亘在胡家前進的道路上。

  家族若想在這修仙界的舞台上更進一步,就不可避免地要與他們發生衝突。

  這衝突,並非是無端的爭鬥,而是生存與發展的必然需求。

  「是啊,這是不可能的,修仙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個人如此,家族亦然。」

  胡血冷神色堅毅,沉聲道。

  胡家幾百年來一直是三家中最薄弱的一環,屢屢有覆滅的危險。

  而如今,自己好不容易利用血道,將家族帶到如今的高度,如果不抓住這個機會一鼓作氣吞併他們。

  那麼當日後,商姚兩家崛起了,會放過胡家嗎?

  當然是不可能的。

  修仙界,本就是一個強者為尊、弱肉強食的世界。

  這裡沒有世俗間的那些繁文縟節,沒有所謂的溫良恭儉讓。

  力量就是話語權,實力就是規則。

  家族與家族之間,門派與門派之間,為了地盤、為了靈脈,為了每一份資源,為了那些珍稀的靈草靈藥,往往會爭得頭破血流。

  這是一場輝煌而又無比慘烈的戰爭。

  失敗者身死道消,而勝利者則踩著失敗者的屍骨,更進一步。

  胡血冷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

  他的腦海里不斷浮現出兒子往昔的模樣,那純真的笑臉,那稚嫩的聲音叫著爹爹,每一個回憶的片段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狠狠地割扯著他的靈魂。

  沉痛如同洶湧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衝擊著他的心房。

  他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每一根手指都像是背負著千鈞重負。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感覺自己背負著如山般的重任上,又新添了一份罪孽。

  胡血冷轉身,向山下走去。

  他的眼神中漸漸有了一種堅定,那是一種決然:

  「夏兒,你說的對,總要有人去犧牲的。當日後家族需要時,我也一樣。」

  「我們的犧牲不是沒有意義的。」

  「我們胡家的目的一定要實現,也一定.能夠實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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