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74章
「放開我,你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不顧,又怎會關心我的死活?」皇后掙扎著,淚水如泉涌般湧出。
清歌沉默了很久,才嘆了口氣說:「您對他的愛,真的這麼深嗎?可是,您知道嗎?他從未真正愛過您。他的心裡,只有那些死去的妃子,只有他的江山和權力。您為他付出了這麼多,卻從未得到過他的真心回報。」
皇后哭得幾乎要斷氣,她的淚水像泉水一樣湧出,濕透了清歌的衣襟。「我怎麼會不愛?三十多年了,我嫁給他,原以為皇后之位能讓我得到他的心,白頭到老。可沒想到他心裡只有富察氏、慧賢、淑嘉、魏貴人她們,唯獨沒有我。我守在這冰冷的皇宮裡,忍受著無盡的孤獨和寂寞,只是為了能在他身邊多待一會兒。可是,他卻從未真正看過我一眼……」
清歌聽著皇后的哭訴,心裡也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悲痛。她知道,皇后說的都是真的。乾隆的確從未真正愛過皇后,他的心裡只有那些死去的妃子和他的江山。而皇后,卻為了這份得不到的愛,付出了自己的一生。
觀看最新章節訪問𝘴𝘵𝘰9.𝘤𝘰𝘮
這場戲,雖假情卻真。此刻皇后積壓多年的辛酸終於一吐為快,幾乎要崩潰。清歌深知皇后的苦悶,借著這個機會讓她好好宣洩了一番。她輕輕地拍著皇后的背,聲音裡帶著一絲溫柔。「娘,別哭了。一切都會過去的。等我完成了我的使命,我會帶您和永璂離開這個冰冷的地方,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皇后聽著清歌的話,哭聲漸漸停了下來。她抬頭看著清歌,眼中滿是疑惑和不解。「小五,你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明知道這樣做會讓我們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啊!」
清歌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她緊緊地握住皇后的手。「娘,您相信我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您和永璂。大清已經腐敗不堪了,只有推翻它才能建立一個新的世界。而我,就是那個能夠帶領你們走向新世界的人。」
皇后看著清歌堅定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信任。她知道,清歌雖然冷酷無情,但她的話卻從來都不是空穴來風。也許,她真的能夠帶領他們走向一個新的生活呢?
於是,皇后點了點頭,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好,小五。我相信你。但是,你一定要答應我,不要傷害無辜的人。畢竟,他們也是生命啊!」
清歌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溫柔的光芒。「娘,您放心吧。我不會濫殺無辜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的未來。」說著,她緊緊地抱住了皇后,仿佛要將所有的溫暖都傳遞給她。
在這一刻,皇后的心中湧起了一股暖流。她仿佛看到了一個新的世界在向他們敞開大門,那裡有著無盡的幸福和安寧。而她和永璂,也終於可以擺脫這個冰冷的皇宮和無盡的孤獨了。
於是,她閉上了眼睛,默默地祈禱著:「願上天保佑我們一切順利吧!」而清歌則緊緊地抱著她,眼神堅定而冷冽。她知道,一場風暴即將來臨,而她們將是最勇敢的面對者。無論未來如何艱難險阻,她們都將攜手共進,直到走向那個屬於她們的新世界。
鳳儀九天:皇后心計
陽光斜灑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閃爍著金色的光芒,卻似乎照不進這深宮中的陰霾。坤寧宮內,皇后端坐在鳳座上,一身華貴的鳳袍,卻掩不住她眼中的落寞與自嘲。她輕輕地笑了笑,那笑容裡帶著無盡的苦澀與無奈。
「看那些正室夫人,哪個不是和丈夫琴瑟和諧,把妾室們管得服服帖帖,威風得很。」皇后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是從心底里擠出來的,「我呢,雖然掛著個皇后的名頭,其實也就是後宮裡的一個管家婆。在他心裡,我連魏氏那些包衣出身的奴婢都比不上,就像是隨時可以丟棄的舊衣裳。」
說到這裡,皇后的眼眶微微泛紅,她抬頭望向窗外,仿佛在尋找一絲慰藉。然而,窗外只有那冰冷的宮牆和無盡的天空,沒有她想要的答案。
「他總說我善妒,可哪個真心愛丈夫的女人,能眼睜睜看著丈夫和別的女人恩愛?」皇后的聲音里充滿了痛苦與掙扎,「我這妒忌,都快把我逼瘋了!」
此時,乾隆正站在坤寧宮的門外,他聽到了皇后這番真情流露,心裡也不免被觸動。他從未想過,皇后心中竟有如此多的苦楚和無奈。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掐進了肉里,卻仿佛感覺不到疼痛。
皇后緊緊抓著清歌的手,她的手指因為用力而泛白,幾乎是在哀求:「小五,你就放了你父親吧,就當是母親在求你。」
清歌的臉色平靜如水,她深深地看了皇后一眼,那眼神里有著太多的複雜情緒。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好,我聽母親的,只放了他一人。其他人等我再考慮考慮。」
說完,清歌一甩袖子,拉著皇后的手,兩人緩緩走進了坤寧宮。她們的背影在夕陽的餘暉下拉長,顯得那麼孤獨而無助。
乾隆望著這對母女逐漸遠去的背影,沉默了很久。他的心裡五味雜陳,有愧疚、有無奈、也有憤怒。但他知道,這一刻他什麼都做不了,只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一切。
進了坤寧宮,皇后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她悄悄給容嬤嬤使了個眼色。嬤嬤立刻明白,趕緊把門關上,仿佛要隔絕外界的一切紛擾。
皇后忍不住笑出聲來,那笑聲裡帶著一絲解脫和暢快:「小五,我剛才的演技怎麼樣?還行吧?」
清歌豎起大拇指,贊道:「太棒了!」她的眼裡閃爍著讚賞的光芒,「您的演技,簡直比前世的那些大明星還要出色,簡直是演藝界的巔峰之作,讓人不敢小覷。」
皇后聽了清歌的話,笑得更加開心了。她知道,這場戲雖然是為了欺騙乾隆,但也讓她有機會傾訴了多年的心事。她感慨地說:「以前他再怎麼對我生氣、怨恨,我都不怕他會廢了我。但現在,有了你,我更加無所畏懼了。」
「他敢!」清歌假裝生氣地說,「要是他敢廢了你,我就讓他去東瀛挖礦去!」
皇后笑著搖了搖頭,她的眼裡閃爍著幸福的光芒:「這種無所畏懼的感覺,真好!」
此時,蘇小梅並沒有跟著進坤寧宮,而是在後宮入口的順貞門守候。她遠遠地看著清歌和皇后走進去,心裡明白這場戲已經收網了。她雖然有些擔心,但更多的是對清歌的信任和支持。
回到驛館後,小梅給清歌端上茶來,好奇地問起了宮裡的情形。清歌笑著講述了她和皇后合演的那場戲,以及乾隆的反應。
小梅驚訝地說:「陛下您打算滅掉愛新覺羅氏,就不怕乾隆皇帝惱羞成怒,奮起反抗嗎?」
清歌笑靨如花,輕鬆地說:「怕什麼?帝王都怕死,我既然說了要滅他們,他如果這時候現身,那不是自投羅網嗎?乾隆雖然不算仁慈,但也不是個傻子。」
小梅低聲說:「話雖如此,但乾隆知道陛下的身份和實力後,為了避免亡國之禍,肯定會力保愛新覺羅氏,甚至可能主動讓位給陛下。陛下又何必多此一舉,說出要斬盡殺絕的話來呢?」
清歌品了口茶,緩緩說道:「小梅啊,你心思細膩,但政治上的事情你還不夠了解。和平一統雖然能減少流血犧牲,但隨之而來的利益分配問題卻是個大難題。我這麼做,是為了震懾他們,讓他們知道我的決心已定,不敢輕易妄動。這樣一來,就能為日後的一統之路掃清障礙了。」
說到這裡,清歌的眼裡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知道,這條路雖然艱難,但她必須走下去。為了她的母親、為了她的族人、也為了她心中的那份理想和信念。
小梅聽了清歌的話,默默地點了點頭。她雖然不完全明白其中的道理,但她相信清歌的判斷和決策。她知道,無論未來如何,她都會一直陪伴在清歌的身邊,支持她、幫助她、直到走到最後。
此時,夜幕降臨,紫禁城被一片黑暗所籠罩。然而,在這黑暗之中,卻有一束光芒在閃爍,那是清歌和皇后心中的希望和信念。她們知道,只要她們團結一心,就沒有什麼能夠阻擋她們前進的步伐。而未來的路,無論多麼艱難,她們都會攜手並肩,一起走下去。
鳳儀九天:女帝之路
「說到利益的分配問題啊?」蘇小梅輕輕皺了皺眉,她坐在雕花木椅上,手中把玩著一串精緻的玉佩,那玉佩在燭光下泛著溫潤的光澤,如同她此刻複雜難言的心情。
窗外,月色如水,輕輕灑在青石板上,給這寂靜的夜晚添了幾分涼意。蘇小梅之前還真沒仔細琢磨過這一點,她的心思更多地放在了如何輔佐李清歌,這位她心中的女帝,走向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嗯,確實!」李清歌的聲音在靜謐的夜空中顯得格外清晰,她站起身,走到窗邊,望著那輪皎潔的明月,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要是咱們能像清朝取代明朝那樣,乾脆利落,不留後患,自然是最省心的。成王敗寇,歷史規律嘛。但如果是通過禪讓的方式,那接手的人就得好好對待前朝的孤兒寡母。」
李清歌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孤傲,她穿著一身素雅的衣裙,發間簡單地插著一支玉簪,卻難掩那股天生的貴氣。她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繼續說道:「就像宋朝的開國皇帝趙匡胤,他通過陳橋兵變,接受了後周的禪讓坐上了龍椅。他對待後周的孤兒寡母柴宗訓母子可是非常厚道的,還立了規矩,說柴家的子孫就算犯了罪,也不能用刑。就算是謀反,也只是賜死獄中,不會連累家人。後來的宋朝皇帝都遵守這個規矩,讓柴家和宋朝共享了榮辱。只要不是謀逆這樣的大罪,柴家人都不用坐牢,更不會被殺頭。」
蘇小梅一聽,眼睛亮了起來,她仿佛看到了李清歌心中那幅宏偉的藍圖正在緩緩展開。「陛下是擔心大炎一旦取代清朝,愛新覺羅家族會仗著皇族血統胡作非為嗎?」她試探地問道。
李清歌點了點頭,目光中透出一絲冷冽:「對!不只是愛新覺羅家族,還有滿蒙八旗,他們百年聯姻,八旗貴族和皇族已經是利益共同體了。我要是太仁慈,他們只會得寸進尺。」
她轉過身,走到書架前,輕輕撫摸著那些泛黃的史書,仿佛在與歷史對話。「明朝之所以滅亡,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宗室腐敗成風,把整個帝國都拖垮了。清朝雖然現在看起來還撐著,但根基已經不穩了。你看那些貪官污吏,十個有九個都是滿洲貴族,比如和珅,大家叫他和大人,其實他是鈕祜祿氏,滿洲正紅旗的。」
李清歌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慨,她對於這些貴族的貪婪和無能感到深深的痛恨。「我要建立的是一個民主平等的國家,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亂象繼續剝削百姓呢?八旗貴族、那些旗人老爺,都得清理掉!」
蘇小梅感嘆道:「陛下真是深謀遠慮,用心良苦啊!」她望著李清歌,眼中充滿了敬佩和感激。她知道,為了這個國家和民族,李清歌付出了太多太多。
李清歌輕輕嘆了口氣,慢慢地說:「與其養虎為患,不如現在就立下規矩。」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蘇小梅問:「所以陛下說要滅大清,誅皇族,其實是先給他們來個下馬威,然後再給點甜頭?」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蘊含著無盡的智慧和狡黠。「沒錯。我要讓乾隆知道,他的皇族本來是要被滅的,是因為皇后的哀求才留了一條生路。這樣一來,他不僅不敢再仗著皇族血統提無理要求,還會感激皇后的深情厚意,從而保住他家族的性命。」
蘇小梅笑著搖頭,眼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陛下和皇后這齣戲,真是唱絕了,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李清歌的眉毛彎成了月牙形,嘴角微微上揚,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綻放的花朵,溫暖而明媚。「乾隆以為我只會動武,不知道我的政治智慧,其實我早就把他玩弄於股掌之中了。」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得意。
然而,這份得意並未持續太久,她很快便收斂了笑容,正色道:「快去準備吧,後天我們要遷養父母的墳,然後連夜離開京城。」
「怎麼這麼急?」蘇小梅驚訝地問道,她有些措手不及,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決定打了個措手不及。
「必須儘快離開,不能拖延。」李清歌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決絕。
蘇小梅更加不解了:「又沒有什麼緊急情況,為什麼要這麼急著走?陛下和皇后剛相認不久,不多留幾天嗎?」她望著李清歌,眼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舍。
李清歌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那你覺得我們應該怎麼做?」她輕聲問道,仿佛是在考驗蘇小梅的智慧和忠誠。
蘇小梅想了想,突然笑了:「陛下這是想欲擒故縱嗎?」她的眼中閃爍著恍然大悟的光芒。
李清歌沒有直接回答,只是催促道:「快去準備吧。」她的聲音雖然輕柔,卻透露出一種不容抗拒的力量。
蘇小梅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她知道,無論李清歌做出什麼決定,她都會毫不猶豫地支持她、跟隨她。因為在她心中,李清歌不僅是她的陛下,更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夜色漸深,月光如水般灑在大地上,給這寂靜的夜晚添了幾分神秘和浪漫。李清歌站在窗前,望著那輪皎潔的明月,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和期待。她知道,這條路雖然艱難,但她有信心、有決心走下去,直到走到那至高無上的位置,實現她心中的夢想。
接下來的幾天裡,蘇小梅忙碌地準備著遷墳和離開京城的一切事宜。她深知這次離開的重要性,也明白李清歌的用心良苦。因此,她盡心盡力地做好每一件事,確保萬無一失。
終於,在一個月朗星稀的夜晚,李清歌和蘇小梅帶著養父母的墳土和骨灰,悄悄地離開了京城。她們沒有驚動任何人,也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仿佛兩朵隨風飄蕩的雲彩,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然而,她們並不知道,這場離開只是她們漫長旅程的開始。在未來的日子裡,她們將面臨更多的挑戰和困難,也將收穫更多的成長和喜悅。但無論如何,她們都將攜手並肩,共同走過這段充滿傳奇色彩的人生之路。
鳳儀九天:智謀與情感的交織
「真是智謀過人!我費盡周折,布下這盤大棋,就是要讓乾隆親手捧著大清江山,求我接納。他知曉自己身世的那一天,便是我離開之時。」李清歌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她的眼眸中閃爍著睿智的光芒,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蘇小梅聽得連連讚嘆,直呼:「太妙了!簡直是絕妙之計!」她望著李清歌,眼中充滿了敬佩和信任。她知道,這位女子不僅有著過人的智慧,更有著堅定的決心和勇氣。
李清歌微微一笑,那笑容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自信和魅力。「別誇了,快去準備吧,遷墳的事辦完,我們就得動身。」她的聲音輕柔而堅定,仿佛是在吩咐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蘇小梅點了點頭,轉身離去。她知道,李清歌的每一個決定都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她只需要按照她的吩咐去做就好。
……
御花園內,假山後,乾隆正躲在那裡,偷聽著皇后與李清歌的對話。他的心中波濤洶湧,久久不能平靜。他從未想過,自己竟然會落到如此田地,被一個女子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緊握著拳頭,指甲深深地掐入掌心,仿佛要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喘息聲。他的眼眸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憤怒、不甘、屈辱……但更多的卻是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回到養心殿,他獨自坐在西暖閣里。殿內的燭火搖曳,映照出他孤獨而落寞的身影。突然,一陣寒風襲來,冷得他直打哆嗦,仿佛連骨頭都被凍透了。他緊緊地裹著龍袍,卻仍然無法抵擋那股刺骨的寒意。
乾隆,這位歷史上的君王,向來以自私冷漠、多情花心著稱。在江山面前,兒女情長似乎總是那麼微不足道。但在這個還珠格格的世界裡,情感被無限放大,乾隆也未能免俗。
此刻,他腦海中浮現的,不是李清歌那冷酷的身影,而是皇后緊緊抓著清歌的手,低聲哭泣,訴說著多年來的隱忍與深情。皇后的聲音顫抖而卑微,仿佛是在乞求李清歌的憐憫和接納。那一刻,乾隆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疼痛難忍。
他從未想過,皇后竟然會對李清歌有著如此深厚的感情。三十多年啊,皇后在他眼中,一直是端莊有餘而溫柔不足。他從未想過,這位大家閨秀,心中也有著如妾室妃嬪般的柔情與渴望。
他對皇后的了解似乎太少了。他從未真正走進過她的內心,從未真正了解過她的想法和感受。他只知道她端莊、賢淑、大度,卻從未想過她也會有著如此深刻的情感糾葛。
他對魏氏的嫉妒,對小燕子的怨恨,全都是因為愛得太深。太后之位,她本可輕易得到,但她卻選擇了隱忍和等待。她一直在默默地付出,默默地承受著一切,只為了能夠得到他的認可和關愛。
苦戀了三十多年,人生又能有幾個三十年呢?乾隆想到這裡,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愧疚和自責。他覺得自己虧欠了皇后太多太多,他愧對她的深情和付出。
然而,這份愧疚很快就被李清歌帶來的軍事重壓和凜冽殺意所沖淡。大清帝國危在旦夕,哪裡還有時間去顧及兒女情長?一想到李清歌那冷酷無情的話語和鐵血的手段,乾隆就仿佛掉進了冰窟窿里,全身冰冷,無力掙扎。
他仿佛看到了一幅畫面:李清歌身著鎧甲,手持長劍,站在高高的城樓上,俯視著整個大清帝國。她的眼神冷酷而堅定,仿佛要將一切都毀滅在她的劍下。而大清帝國的子民們則在她的鐵蹄下顫抖、哀嚎……
不!他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愛新覺羅的基業怎能毀於一旦?他弘曆怎能成為李後主、崇禎那樣的亡國之君?他更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李清歌屠殺自己的親族,用無情來鑄就她的霸業!
乾隆想到這裡,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決心和鬥志。他要保護自己的江山和子民,他要保護愛新覺羅的基業和榮耀!
他站起身,走到窗前,望著窗外漆黑的夜空。他的眼眸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未來的希望和光明。他知道,這場鬥爭將會異常艱難和殘酷,但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要與李清歌鬥智鬥勇,他要利用自己的智慧和謀略來化解這場危機。他要讓李清歌知道,大清帝國不是那麼容易就被征服的!他要讓她知道,愛新覺羅的子孫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打敗的!
乾隆想到這裡,心中湧起一股豪情壯志。他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站在城樓上,揮舞著長劍,指揮著大軍迎戰李清歌的場景。那一刻,他將是整個大清帝國的英雄和救世主!
然而,現實總是那麼殘酷和無情。乾隆知道,自己要想戰勝李清歌並不容易。她不僅有著過人的智慧和謀略,更有著強大的軍事力量和鐵血的手段。他要想戰勝她,就必須付出巨大的代價和努力。
但乾隆並不害怕,他已經做好了準備。他要用自己的智慧和勇氣來迎接這場挑戰!他要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愛新覺羅的子孫永遠都不會屈服於任何人!永遠都不會!
於是,乾隆開始緊鑼密鼓地籌備起來。他調集了大軍,加強了京城的防守;他派遣了密探,去打探李清歌的動靜和計劃;他召集了朝臣,商討應對之策……
整個大清帝國都籠罩在一種緊張而壓抑的氛圍中。人們都知道,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戰即將來臨。而這場大戰的勝負,將決定著大清帝國的未來和命運。
在這場大戰中,乾隆和李清歌將成為兩個截然不同的陣營的代表。他們之間的鬥爭,將不僅僅是軍事上的較量,更是智慧和謀略的比拼。而這場鬥爭的結果,也將決定著他們各自的命運和歸宿。
在這場歷史性的較量中,乾隆和李清歌都展現出了自己過人的智慧和勇氣。他們用自己的行動和決策,書寫著屬於自己的歷史篇章。而這場鬥爭的結果,也將永遠地銘刻在歷史的長河中,成為後人傳頌的佳話。
乾隆的絕境與謀算
乾隆的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在微弱的燭光下閃爍,如同晨曦中草葉上的露珠,卻帶著幾分不安與焦躁。他的雙手不自覺地微微顫抖,仿佛承載著無形的重負,顯得焦慮萬分。那雙曾經指揮江山、揮灑自如的手,此刻卻如同風中殘燭,搖曳不定。
「計策!我必須找到一個絕妙的計策來擺脫當前的困境!」乾隆在心中暗暗發誓,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他的目光在空曠的宮殿中游離,似乎在尋找著某個虛無縹緲的答案。
四周靜悄悄的,只有燭火在輕輕搖曳,映照出他臉上複雜的神色。祖宗留下的基業,如同一座沉重的山巒,壓在他的心頭,讓他無法喘息。他的子孫後代,那些無辜的生命,怎能慘死在親生女兒的手下?乾隆的心中充滿了掙扎與不甘,仿佛被無形的繩索緊緊束縛,無法掙脫。
突然,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划過他的腦海,照亮了他心中的黑暗。他的眼睛猛地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喜悅。
「對啊!這女子,她其實是我的血脈至親!」乾隆的聲音在空曠的宮殿中迴蕩,帶著幾分驚喜與釋然。他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緊緊不放。
清歌,那個冷硬如鐵、智勇雙全的女子,竟然是他的女兒。這個事實讓他既震驚又欣喜。如果她真的是自己的女兒,那麼傳位於她,豈不是最好的選擇?這樣一來,他就不是亡國之君了,將來面對先帝的英靈,也能問心無愧。
乾隆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妙不可言,他的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雖然女子在世人眼中可能不如男兒,但清歌身上流淌的是愛新覺羅的血液,把江山交給她,就如同肥水不流外人田。而且,他要公告天下,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皇族的後裔,這樣一來,為了名聲和地位,她必然不會輕易殺害自己的親族。
想到這裡,乾隆不禁放聲大笑,笑聲在宮殿中迴蕩,帶著幾分得意與自信。「哈哈,真是妙計!我果然是個智者!」他自言自語道,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然而,好景不長,乾隆的喜悅很快就被擔憂所取代。他想起了大炎軍隊的威猛和清歌的卓越才能,心中不禁湧起一股不安。如果她像成吉思汗那樣東征西討,那大清的版圖豈不是可以擴張到蒙元時期的三千三百萬里之遙?那可是神州的三倍之大啊!這樣的前景既讓他興奮又讓他擔憂,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駕馭這樣的局勢。
乾隆的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他深知清歌的性情冷硬,難以用言語勸服。如果她不接受禪讓,反而用武力相逼,那他的計策豈不是要落空?想到這裡,他的心中一緊,急忙尋找對策。
「不行!我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策,讓清歌心甘情願地接受禪讓!」乾隆在心中暗暗發誓,他的目光變得堅定而決絕。他知道,這是一場生死攸關的較量,他必須全力以赴。
然而,乾隆並不知道的是,清歌其實早已布下了天羅地網,他的禪讓之策正好中了她的下懷。清歌籌謀已久,只等乾隆主動讓位。她深知乾隆的性情和弱點,也知道他最擅長的就是哄女人開心。於是,她決定利用這一點,從皇后那拉氏入手。
乾隆雖然焦慮萬分,但他畢竟是一代帝王,有著過人的智慧和謀略。他很快就想到了從皇后那拉氏入手,通過賞賜來拉近與她的關係,進而影響清歌的決策。
第二天,大量珍寶如潮水般湧入了翊坤宮。皇后那拉氏看著眼前的珍寶,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從未見過如此浩蕩的皇恩,心中暗自驚嘆。
「這皇恩浩蕩得也太過了吧!」皇后低聲自語,臉上露出了疑惑和驚喜交織的神色。她不知道乾隆為何會突然如此大方地賞賜她,但她知道,這背後一定有著某種深意。
乾隆的計策似乎正在逐步奏效,他通過賞賜拉近了與皇后的關係,也間接地影響了清歌的決策。然而,這場較量還遠遠沒有結束,乾隆和清歌之間的博弈才剛剛開始。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乾隆頻繁地召見皇后,與她談笑風生,仿佛回到了年輕時的甜蜜時光。他刻意避開敏感的話題,只談些瑣碎的家常和趣事,讓皇后感受到了久違的溫暖和關懷。
皇后那拉氏在乾隆的溫柔攻勢下,逐漸放下了心中的戒備和疑慮。她開始相信乾隆是真心實意地想要與她和好如初,也開始對清歌的決策產生了動搖。
然而,清歌並不是那麼容易被影響的人。她雖然知道乾隆的計策,但並未放在心上。她相信自己的實力和智慧,相信自己能夠應對任何挑戰和困境。
在這場博弈中,乾隆和清歌都展現出了過人的智慧和謀略。他們各自布下了陷阱和伏筆,試圖將對方引入自己的圈套。然而,誰才是最終的勝者?誰才能在這場生死攸關的較量中脫穎而出?
時間一天天地過去,乾隆和清歌之間的博弈也越來越激烈。他們各自施展著渾身解數,試圖打破對方的防線。然而,在這場較量中,沒有永遠的勝者和敗者,只有不斷的策略和變化。
最終,當一切塵埃落定之時,乾隆和清歌都付出了巨大的代價。他們各自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但也失去了很多珍貴的東西。這場博弈沒有真正的勝者,只有無盡的遺憾和感慨。
在歷史的長河中,乾隆和清歌的故事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然而,這個故事卻永遠地銘刻在了人們的心中,成為了一段傳奇和佳話。它讓人們看到了人性的複雜和多變,也讓人們感受到了智慧和謀略的力量。
乾隆與皇后的珊瑚之約
乾隆皇帝站在御花園的涼亭之中,陽光透過雲層,斑駁地灑在他的龍袍上,金黃色的光線與袍上的龍紋交相輝映,顯得威嚴而尊貴。他微微俯身,指著一盆放在石桌上的珊瑚盆景,那珊瑚如同海底的精靈,紅得熱烈而深邃,枝頭點綴著黃金、珍珠、瑪瑙、寶石以及溫潤的白玉,璀璨奪目。
「瞧瞧這個,你喜歡嗎?」乾隆笑眯眯地對站在一旁的皇后說道,他的眼神里充滿了溫柔與期待。然而,在他心中,卻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李清歌那清冷的面容,若是問她,估摸著得給她個白眼。這珊瑚本就自帶天然之美,簡簡單單放在那裡就足以賞心悅目。可偏偏加上這些金銀珠寶,看著雜亂無章,反倒把珊瑚那份純真給掩蓋了,俗氣得很。
皇后那拉氏身著一襲華麗的鳳袍,頭戴金釵玉飾,臉上掛著溫婉的笑容。她輕輕走到盆景前,仔細端詳著這盆珊瑚,眼中閃爍著驚喜的光芒。對於她來說,這不僅僅是一盆珊瑚,更是皇上對她的寵愛與關懷。
「喜歡,皇上賜的,臣妾自然歡喜。」皇后柔聲說道,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仿佛這一刻,她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乾隆聽了這話,心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他沒想到,皇后竟是如此容易滿足,幾件小物就能讓她如此開心。回想起過去,自己確實忽略了太多,沒有給予她足夠的關愛與陪伴。如今看到她如此珍惜自己送的東西,乾隆心中充滿了愧疚與感慨。
他長嘆一聲,說道:「朕已經下旨了,要追封你父親訥爾布為一等承恩公,這個爵位可以世世代代傳下去,現在由你弟弟訥禮來承襲。」
承恩公,在清朝那可是後族裡極其尊貴的爵位。一般只有皇后或者太后才能享受到這種超一品的榮耀。皇后聽到這個消息,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喜悅。她抬頭望向乾隆,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這一刻,所有的等待與付出都得到了回報。
「皇上,這……這是真的嗎?」皇后哽咽著問道,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激動與感激。
乾隆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當然是真的,朕說的話,何時有過假?」
皇后聞言,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喜悅。她沒想到,皇上竟然會如此厚待她的家人,給予他們如此尊貴的爵位。這意味著,她的父親、弟弟以及未來的子孫後代,都將因為她的皇后身份而享受到無盡的榮耀與富貴。
然而,這份喜悅在魏貴人和富察氏一族看來卻是怒火中燒。魏貴人站在遠處,冷眼旁觀著這一切。她身穿一襲華麗的宮裝,頭戴珠翠,臉上卻掛著冷峻的神色。當她聽到乾隆賜那拉氏世襲罔替的恩典時,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皇上竟然賜那拉氏世襲罔替?」魏貴人咬牙切齒地說道,她的聲音里充滿了憤怒與不甘,「皇后這下得意了,那我和我肚子裡的孩子還有什麼指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