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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夫人她又帶球跑路了4

  第41章 夫人她又帶球跑路了4

  昨晚上南枝特意支走了牛牛。

  不然照牛牛那樣子,鐵定進來將沈淮序拉開。

  可能還會問——

  「小姐,這小賤人在你身上哼哧哼哧的幹嗎?」

  「小姐,你臉怎麼紅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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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很疼嗎,你怎麼……」

  南枝趕緊打住想像。

  不過她沒想到梅梅倒挺會來事。

  梅梅是南曜安排給原主的人,為得就是催她和沈淮序圓房。

  昨晚聽南枝讓去買春藥,可把她樂壞了。

  她先是去告訴了南曜,南曜見南枝主動提起,樂得合不攏嘴。

  也不管她這些行為有多出格,當即讓梅梅去買了兩包春藥。

  一包下在了沈淮序的飯里,一包下在了南枝的酒里。

  給南枝下是怕她臨陣逃脫。

  南枝喝酒的時候其實就已經察覺了出來,可她裝作不知道。

  畢竟有人幫她背鍋,她何樂而不為。

  後半夜的確是南曜來了。

  他太期待今天,所以想來看看。

  沈淮序可能會因此恨上南曜,但一年後南曜會出意外離世,沈淮序雖然回去了青州當少城主,也沒辦法找一個死者復仇。

  讓南枝救南曜?

  除了任務,其他的事,南枝不想摻合。

  現在,盯著漲到了四百的積分,以及上升到百分之十的好感值,南枝愉悅的笑了。

  男人呀,嘴裡說著不要,身體還不是很誠實。

  原主雖脾氣粗暴,這身段卻柔軟得不行,沈淮序這狗男人怕是愛慘了吧。

  不然那想要弄死她的傢伙,後來明明藥性已經過去了,卻還是掐著她的腰,不是自欺欺人又是什麼。

  南枝後來是真的昏睡過去了。

  她睜開眼睛時,已經是大中午。

  身上蓋著被子,枕邊空無一人。

  空氣中還有些不可描述的味道。

  而她稍微一動,就感覺到下腹一陣濕·滑。

  臉有些發燙,她輕拍了拍,深呼了一口氣,才拖著酸痛的身子下床。

  梅梅早就守在外面,聽見屋裡有聲音,忙敲門進來。


  見到南枝時,她不禁一怔。

  南枝只披了套外衣,許是胳膊難受,連理衣服的力氣都沒有,故而那衣服松松垮垮的披在她身上,露出許多曖·昧的痕跡。

  昨晚可能是哭過,她眼尾鼻尖都有些泛紅,一張小臉粉嫩嫩的,像是剛綻開的花骨朵。

  從左側看過去時,那臉那眼,竟比二小姐這個蒼梧縣第一美人還要美上幾分。

  可當看見她的正臉。

  那紅色的大片胎記讓梅梅嘆了口氣。

  若是沒有這胎記,想必大小姐脾氣絕不會這般暴躁吧。

  她不是很喜歡大小姐的脾氣,有時候想要勸勸她,不要太過計較別人的看法,卻礙於她的心性,不敢進言。

  眼下,怕她責怪,梅梅看了一眼後,便慌忙移開。

  「小姐,奴婢來伺候您洗漱。」

  「牛牛呢?」南枝開口問。

  她剛一出口,梅梅就驚訝了起來。

  這聲音,有些低啞,卻不難聽。

  音色宛若細膩的綢緞,輕柔綿長,好聽極了。

  南枝似乎沒發現她的聲音有多好聽,只是輕輕蹙起眉頭,問她:「怎麼了?」

  梅梅滿是驚喜。

  小姐沒有怪她發呆?

  所以,和姑爺入洞房果然有用。

  「牛牛去挑水了,小姐有事可吩咐奴婢。」

  南枝嫌棄的搓了搓胳膊:「我想沐浴,你快去準備熱水。」

  那樣子似十分厭惡自己與昨晚與沈淮序入了洞房。

  梅梅有些不解。

  明明是她要的春藥。

  「要不是父親總催我,我才不會……」

  她恨恨的握住手,可因為昨晚太累,說出來的話都軟軟的,沒有一點威懾力。

  原來是這樣。

  梅梅也不敢勸她,忙退下去準備熱水。

  後來,南枝邊洗邊罵。

  「沈淮序,你這個臭男人,我一定要弄死你。」

  ……

  言語間,都是厭惡沈淮序。

  沈淮序聽旁人議論起時,正在馬廄餵馬。

  他看起來神色如常,仍舊是那副清冷寡淡的樣子,可那雙眼睛分明暗得驚人。

  嫌棄他?

  說得好像他不嫌棄她一樣。


  沈淮序一天都很忙。

  早上要掃地洗衣劈柴,下午要餵馬摘菜洗碗。

  他在沈家過得比一個下人還不如。

  可今日下午,在他去摘菜時,上面竟然放話下來。

  「老爺說,以後姑爺都不用做這些粗活了。」

  沈淮面無表情的聽著。

  他知道南曜不可能好心。

  「以後姑爺去大小姐的院子照顧大小姐吧。」

  果然……

  傳話的是南曜身邊的李管家,李管家拍了拍他的肩膀:「姑爺,好好把握機會,以後你的福氣可要來了。」

  「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

  「誒,姑爺你這話說的……」

  沈淮序回到自己的房間收拾東西。

  說是他的房間,不過是一個破舊柴房,裡面堆了大半屋的乾柴,置著一張只夠一個人睡的床板,床板上鋪著一床破舊被子,上面堆著兩三套麻布衣裳,還有本被燒毀只剩一半的書,是他的所有家當。

  他看著那些衣裳,有些恍神。

  他是在三歲那年知道自己不是養父母親生的。

  那年,養母懷孕了。

  那個對他溫柔了三年的父親母親,生了孩子後就變了臉。

  他們對他說過世界上最惡毒的話,讓他再也不覺得這個世界有半分美好。

  他們恨不得他死,可在外人面前又裝作愛他護他的樣子。

  就連一年前南家要招親,把他推出來時,說的話在外人面前都那般漂亮。

  「我們哪裡捨得淮序去做上門女婿,他可是我們的心肝寶貝,可這些年為了養他,我們家裡已經入不敷出了,是淮序體恤我們,非要去上門。」

  「淮序,你去吧,爹娘和你的弟弟妹妹們都會想你的,會時常去南府看你的。」

  「這是娘花費了大半月為你做的衣裳,你都帶著去,照顧好自己,有空常回來看看,聽見沒有?」

  外人們誇他們仁善。

  實則他們那顆心早就黑透了。

  沈淮序看著這些衣裳。

  本身就不是什麼好布料做的,眼下早就破破爛爛,穿起來跟外面的乞丐裝束一般。

  這一年,他們從未來過南府看他,恐怕早拿著那一千兩聘禮瀟灑去了。

  他拿起那些衣裳,面無表情的塞進行李里。

  他剛走到門口,便聞到一股淡淡的脂粉香味,緩緩抬眸,與不遠處的女子對上視線。

  那女子穿著一身質感極好的白裙,手裡拿著幾朵淡粉色的荷花,發間隨意插著根步搖,風吹過,叮鈴的聲音清脆悅耳。

  她就這麼站在那裡,目光悲憫的與他對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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