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0章 郭洱的計劃
第2720章 郭洱的計劃
膽子小?
這一點可是超乎了張景旭的想像,畢竟你都已經踏上江湖這條路了,怎麼還會膽小呢?
這就像是你都知道自己有著嚴重暈血的毛病,結果還跑去當外科醫生,那不是在給自己和別人找麻煩嗎?
「哈哈哈,小蝦米你也覺得這件事情很離譜吧?你都已經跑出來拜師學武了,結果膽子還是那么小,有點風吹草動就會被嚇一跳?」
老掌門哈哈大笑道:「總而言之,我覺得讓你去和張峰比試是最好的選擇,到時候你只需要把氣勢都拿出來,擺出一副要和張峰拼命的樣子,這樣就可以嚇得張峰動作變形,到時候就會露出各種破綻,如此一來你就可以亂拳打死老師傅,哪怕他紙面上的實力比你強,那也是打不過你的。」
膽子這么小的?
此時的張景旭就更加驚訝了,沒想到張峰的膽子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小,竟然連這種套路都可以嚇到他。。。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鼠膽吧?
要知道在老掌門開口之前,張景旭還以為張峰的膽子小是體現在怕看到一些開膛破肚,殘肢斷臂之類的場面,結果沒想到竟然連這都害怕。
也難怪老掌門在當年會把張峰給推薦去其他的門派,這人的確是不適合習武,哪怕他在習武方面很有天賦。
不過話說回來了啊,張峰已經去隔壁門派待了快一年了,而且都已經成為了同輩弟子裡數一數二的存在,否則也不會代表自己的門派參加這次的比賽。
所以張峰有沒有可能已經變得不再膽小了?
要知道膽子小還是有機會通過後天的努力來彌補,也就是進行各種脫敏訓練,比如讓身邊的人沒事就站出來嚇唬一下他,亦或者直接擂台變成跑不掉的八角籠,逼著他和別人比斗。
總而言之,只要張峰不是那種徹徹底底的爛泥扶不上牆,那麼他就有機會治好自己膽小的毛病,至少和普通人一個級別吧?
看著正在沉思的張景旭,老掌門就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像這種膽小的毛病是有可能通過不斷的練習來治好的,再不濟也可以變得好一點吧?但是問題在於張峰在這一年左右的時間裡並沒有進行過針對性的訓練,因為他在離開我們張家門之前我擔心他會被退貨,所以就教給了他一個小技巧,讓他在需要比試的時候也能夠不害怕,那就是要麼直接閉上眼睛,要麼就眼神渙散。」
只要看不到,那就不會害怕?
張景旭皺著眉頭,沒想到還有這一招,不過該說不說,這一招還是挺好用的,就是這對於張峰所在的門派而言有些不地道啊。
結果這一次的張景旭還沒有開口,老掌門就直接開口說道:「而我之所以會推薦張峰去雙劍門,主要原因就是雙劍門屬於一個比較特殊的門派,他們的武功相較於實戰,其實更適合用來進行表演,也就是我們常說的假把式了,畢竟你仔細想一想現在的江湖裡,有哪位知名高手是使用雙劍的?」
該說不說,張景旭在張家門的這段時間裡武功沒學會多少,但是江湖上的各種小道消息可是聽說了不少,其中聽說最多的應該就是那些在江湖上有名的人物都是使用的什麼兵器,會什麼武功,所以現在仔細想一想的話就不難發現別說是那些超一流和一流高手了,就算是比較出名的二流高手裡都沒有一個會用雙劍的。
而目前使用雙劍最有名的江湖俠客,貌似也只是一個三流巔峰的水平,並且她之所以會如此有名,主要原因也是她的招式十分華麗,讓人看了都會忍不住拍案叫絕,只是真要打起來的話就有點華而不實了,所以這位俠客基本上就不會主動站出來和人比武,只是偶爾會進行一些帶有表演性質的比斗。
至於博陽城的這個雙劍門也是如此,他們偶爾會派弟子去進行一些劍舞表演。
沒錯,因為新龍帝國里的門派還是挺多的,而小門派想要通過武功出頭的話還是有點難,所以有些小門派就選擇了另闢蹊徑,直接走上了另外一條路,那就是進行武術表演。
這就是真功夫和假把式。
就比如張景旭之前想到了那個使用雙劍的三流高手,她就可以說是這次武俠模組裡的大明星了,別人想要邀請她去表演一次劍舞的話,需要花的錢可能比一個小門派的年收入還要高,而像這樣的「商演」她每年都能接到好幾次。
所以像這種門派在平時也不會安排弟子進行過於激烈的比斗,最多也就是那種表演性質的見招拆招,因此張峰能在雙劍門裡待了那麼久,都沒有被人發現有什麼異樣靠的就是這一點。
看來自己還真得選張峰作為自己的對手了。
「我之所以安排你去參加這次比賽,就是因為聽說了張峰也會參加這次比賽,所以才想到了這個好主意,這樣可以讓你保底也能贏一把,到時候就可以把你推薦去城主手下做事了。」
聽到老掌門提到「城主」這兩個字,張景旭也是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自己只要能贏一把就有機會接觸到城主郭洱。
要知道郭洱在入主博陽城之後,除了在一開始的時候會外走動之外,在最近這段時間裡可是深居淺出,基本上就沒有怎麼出門過,就算是這次舉行門派大比,郭洱也都沒有站出來親自宣布,而是只安排了幾個人前去通知博陽城裡的各大門派。
想到這裡的張景旭就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郭洱在之前不是來見過老掌門幾次嗎,而如今的老掌門看樣子好像是知道不少的小道消息,所以這次的門派大比有沒有可能是老掌門提的建議?
這一次就沒等老掌門開口,張景旭就忍不住問道:「老掌門,這次的門派大比不會是你的主意吧?所以你才這麼有信心把我送到城主的手底下做事?」
老掌門聽到張景旭這麼說,也是一副毫不意外的樣子,「沒錯,這次門派大比的確是我提議郭洱舉行的,因為我和郭洱好好的商量了一下,覺得博陽城如果想要在之後的九龍奪嫡之戰中屹立不倒,甚至是得到一些好處的話,那就必須得集中博陽城所有的力量,也就是讓各大門派都擰成一股繩,這樣才能拿到最多的好處。」
張景旭聽到老掌門這麼說,就忍不住反駁道:「老掌門,我在這裡有話直說了吧,我們想要臨時讓博陽城的所有門派都擰成一股繩實在是太難了,畢竟大家這麼多年都沒有一起合作過!何況你也應該知道郭洱雖然是有驚無險的成為了城主,但是問題在於他應該沒有得到所有人的認可,比如老城主原本定下的幾個繼任者人選,他們應該都不會服氣的。」
「孺子可教也。」
老掌門面對著張景旭的質問,一臉笑意的說道:「我就知道讓你加入張家門是最好的選擇,因為你比同齡人,不,應該是比張家門裡的大部分人都要聰明,而且你並沒有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加入張家門,所以才敢這麼和我說話了,要知道如今張家門裡的其他人就算覺得我的做法有問題,也不會站出來說些什麼的,畢竟在他們看來我都快成為神了啊。」
那倒也是。
張景旭覺得自己如果是一開始就加入了張家門,那麼在得知了老掌門之前的故事之後也會覺得老掌門是個了不起的大人物。。。更重要的是張家門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門派,說句不好聽的話就是能加入張家門的弟子都不一定能夠加入其他的門派,所以在張家門的弟子眼中,老掌門真的可以比肩神明!
所以老掌門在張家門裡一直都是說一不二,基本上就沒有人會去反對老掌門的意見,不過老掌門可能是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因此他一直以來都很少發表自己的意見,處於一種半隱居的狀態。
難怪老掌門會破例讓自己加入了張家門。
「至於我為什麼會相信郭洱,主要還是因為郭洱準備將博陽城的一城之主變成太守!沒錯,郭洱並不打算一直當城主,也不想別人繼續當城主,所以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吧?」
老掌門笑呵呵的看著張景旭,而此時的張景旭則是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有想過郭洱是猛龍過江,拿了主角的劇本,也有想過郭洱可能是某個皇子派過來的親信,想要帶著已經背叛三皇子的飛石門臨陣倒戈,但就是沒有想過郭洱竟然準備把博陽城給賣了!
這未免也太大膽了吧?
「只有這麼做,郭洱才能立於不敗之地啊。」
老掌門搖頭說道:「此時的郭洱該說不說,那就是內憂外患啊,因為他在之前來找我的時候就提到他雖然讓可以成為博陽城的城主,但是只能讓飛石門的人面服心不服,所以郭洱的想法就想要把博陽城還給新龍帝國,這樣一來不管是誰在九龍奪嫡之戰中成為了最後的勝利者,郭洱都是穩賺不賠的。」
的確是穩賺不賠吧,因為不管是那一位皇子成為了新的皇帝,亦或者是新龍帝最後還能站出來收拾殘局,那麼獻出博陽城的郭洱依舊能夠得到不少的好處,這對於他個人而言肯定是最划算的選擇。
只是現在的問題在於博陽城並不是郭洱一個人說了算,而且郭洱也已經提到飛石門的其他人對他都是面服心不服,正在等待機會找郭洱的麻煩。
哦,原來如此!
在這個時候,張景旭就突然意識到了郭洱為什麼會舉行門派大比,簡而言之就是想要利用博陽城裡的其他門派作為自己的班底來對抗飛石門,這樣一來郭洱才能做到手裡有糧,心裡不慌。
畢竟郭洱在如今的博陽城裡就沒有一套屬於自己的班底,所以他才需要城裡的其他門派來加入自己的陣營。
這就是掛羊頭,賣狗肉啊。
「而我之所以會選擇幫助郭洱,還是因為郭洱的父親在年輕時和我可是生死之交,所以這故人之後肯定是得幫一把的,而且我也很贊同他的想法,因為這麼多年過去了,新龍帝國里的確是不需要什麼城主了,尤其是在這新老交替的時候,如果博陽城還是由城主管理的話,那可就要得罪太多的人了,到時候不管是誰都會新官上任三把火,那博陽城可就要倒霉了。」
老掌門認真的說道:「可惜了,我之前和老城主也說過這件事情,而老城主也打算讓太守來接手博陽城,結果他並沒有說服飛石門裡的其他人,畢竟誰會放棄已經到手的好處呢?」
說到這裡,老掌門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是啊,誰會願意放棄已經到手的好處呢。」
張景旭搖頭說道:「不得不說,包括我在內的大部分人都是貪婪的,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所以才會有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啊。。。因此作為老掌門你幫助他的回禮,郭洱才願意讓我在勝過一場之後去為他做事嗎?這應該會給我安排一個好點的位置吧?」
「沒錯,只要你能夠贏下一場,郭洱就會安排你先去城主府內做事,然後等你積累了一些聲望,再加上九龍奪嫡之戰的開始,他就可以順勢安排你去帶領其它門派的弟子。」
老掌門認真的說道:「當然了,我在這個時候也會站出來替你撐場面,到時候其他門派的弟子也應該會服氣,如此一來你就不是一個空架子了。」
既然如此,張景旭覺得自己也就沒有拒絕的理由了,而且此時的張景旭也已經收到了一條系統提示。
「恭喜玩家觸發了特殊任務——改變就是現在,請玩家協助博陽城城主郭洱完成他的計劃,任務獎勵將會根據計劃的完成度而定。」
一個很標準的任務。
張景旭深呼吸了一口氣,認真的說道:「事已至此,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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