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締印
第207章 締印
這件事總是由她起頭,這一步,她就先退,反正氣出的差不多,現在她爽了,心情好,退一步,放他一馬,日後再繼續。
「既然你想談,那我就聽聽你想談什麼。」
只要不是腦子犯病,腦抽,搞出什麼貞潔烈男,非她不嫁,要她負責這類的狗血話就行。
雲翳的退一步,讓令狐北有點意外,這麼一來倒是省下他不少步驟。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我也承認現在無法奈何你,可你也絕對無法擺脫我,事已至此,也不去追究緣由,我可以保證,不會傷害你,可有一點,你奪走了我的元陽,你不知道,狐族的元陽非伴侶不可奪……」
前邊,還好,後邊的那一句怎麼聽怎麼不對。
雲翳皺起眉,審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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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吧?
這熟悉的話術……
難不成之後必須要她負責???
這令狐北真這麼賤?
她都這樣對他了,還能放下恩怨,不計前嫌的以身相許?
不行,不可能,負責不了一點。
雲翳板著臉,只聽令狐北繼續道:「……所以我需要你去尋末翼蠶蟲……」
「我不同意。」
令狐北挑眉:「哦?那你是願意與我結締?不過你願意,我卻不願,勸你最好在一個月之內弄到,否則締印無法消除,你可就是我終生伴侶了。」
雲翳一愣,剛剛腦子裡一頓猜測,之前的話沒聽清,只聽到了『我需要你』四個字,便下意識拒絕了。
現在回神,她只覺得自己臉上臊得慌,自作多情,說的就是她。
雲翳掩飾尷尬的咳了一聲:「我剛剛在想別的,沒聽清你說的什麼。」
什麼蟲?
什麼締印?
令狐北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眼中精光一閃而過。
「末翼蠶蟲。」
雲翳一臉茫然,令狐北也不在意,乾脆直接再說一遍。
簡單來說,就是狐族有一個很腦殘的設定。
因為魅惑之術的原因,太多狐族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沉迷其中,後祖先想了個辦法,算是一種詛咒吧。
狐族元陽只能給伴侶,否則元陽一失去,擁有元陽的人就會被刻上烙印,這就是締印。
這個作用有利有弊,不同於天道認可的道侶印記,硬是要劃分的話,道侶印記為正統,而締印是邪魔外道。
所有狐族從血脈在中就被種下這樣的詛咒。
兩者一旦結締,締印顯,締印就會束縛狐族,不准除了結締之外的人發生關係,雙修等等。
普通的肢體接觸倒是可以,再深入就不行。
狐族就會承受狐火自焚的痛苦。
狐火與生俱來,相伴而生,本就不能傷害自身,但是這個詛咒卻能讓其噬主,燃燒的不是肉體,而是靈魂。
這酷刑,狐族沒有一個願意去嘗試。
所以,哪怕是施展魅惑之術,也只是行於表面。
如果真的控制不住,比如被有心之人以此為謀算,他們也有辦法。
這就是為什麼狐族之人讓所有失去元陽的狐妖必須返回狐族的原因。
令狐北其實不了解其中的辦法是什麼,因為他覺得自己的狀態根本無法想像有一天會對嗤之以鼻的魚水之歡會如此痴迷。
不,是與雲翳的魚水之歡。
為什麼偏偏是她?
如果雲翳知道他的情況,那麼一定知道為什麼,不是完全了解,卻也能明白大概。
一雙大手正在肆意的擺弄棋子,將她,他們,都攏在一起,無形的絲線如同在煉域那般,深深的插入所有人的脖頸之中,看不到,掙脫不掉。
可惜現在雲翳不知道。
她只覺得令狐北有病。
病得不輕。
也覺得這個世界的設定很離譜。
上官復玉,雲磊,到眼前這個令狐北。
每一個拿出去都是男頻里的龍傲天,卻在這裡因為一個又一個離譜的原因與她糾纏。
她不傻。
在綁定,穿越到這裡的那一刻就無法躲避。
只希望眼前的令狐北不要那麼蠢。
最起碼現在他的回答,沒有如她所料,不管是結締還是什麼,只要他別妥協,影響她做試驗。
「所以,你說的末翼蠶蟲就是解開締印的辦法對嗎?」
雲翳試著感受了一下腳踝,一隻簡筆畫的狐狸紋浮現,亮著紫色與紅色交織的光。
抿了抿唇。
她對令狐北的話信了大半。
這不是道侶印記,上面一股子邪氣,感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而上官復玉的道侶印記正在無時無刻向她注入一種溫和的靈氣,滋養著她。
誰正誰邪一眼分明。
雲翳眼中閃過一絲惱意。
看來『大氣運者』還真不能隨便碰。
奇奇怪怪的設定太多了。
之後必須要嚴謹一些。
設定多,空子就多,變故也會多。
對她的計劃不利。
令狐北見她陷入沉思,摩擦的動作一頓,眉眼鬆了幾分,特別是看到那浮現的締印,眼中浮現一絲複雜情緒,不過很快就壓了下去:
「對,找到末翼蠶蟲,吞食我的一滴精血,放在締印之上,它會融入締印,將其化解,不過過程會有點疼,想必你應該不會因為一點疼而退縮吧?」
雲翳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也不管真假,這締印她必須除。
「末翼蠶蟲在哪?你實力比我高,又不受秘境所制,由你去尋末翼蠶蟲不更快?」
令狐北冷嗤:「你做的事,我憑什麼幫你,結締不結締與我並無影響,反倒是你……」
雲翳皺眉,那意味深長的語氣是什麼意思?
令狐北沒有賣關子,翻手一把扇子出現在手中,「啪」的一下打開,遮擋住下半張臉,一張狐狸眼微眯,看不透一絲情緒。
「我是狐,是妖,有發情期,以往沒有結締,沒有伴侶倒是毫無影響,可現在,你頂著我的締印,就是我的伴侶,在我發情期時可以動用締印之力將其傳送到我身邊,我想你應該不想知道發情期的我是什麼樣的吧?」
雲翳身體一僵,難以置信:「所以,你說的一個月是?」
「是啊,霸霸~」令狐北扇了扇,微風撩動他額前的碎發。
明明是如此女氣的姿態,卻被他弄得如此撩人,那雙眼彎彎,神秘的紫色仿佛能讓人溺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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