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團藏,先天背鍋聖體
伴隨著夜幕的降臨,整個小鎮變得寂靜無聲,只有偶爾從巷子中傳出的犬吠,才證明此處並非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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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臨時安置點蹲守的猿飛佐助看了看天色,揮手打斷了正在竊竊私語的F6。
「時間差不多了,出發。」
根據任務詳情顯示,這個鎮子每逢月底的夜晚,都會離奇失蹤數人,隔天就會在鎮子外圍發現被遺棄的屍體殘骸,味道臭氣熏天,模樣慘不忍睹。
雖然發布任務的委託人一再強調,吃人的元兇是不可名狀的妖魔鬼怪,但是經驗豐富的猿飛佐助,認為犯人應該是某種人形的野獸,幾年前那個失蹤的流浪忍者,八成是因為學藝不精,才葬送了自己的性命。
「父親.猿飛隊長!請問有沒有什麼戰術?」
第一次出任務的猿飛日斬激動的磨拳擦掌,想借著這次任務向父親證明自己。
「就是就是~」
其餘幾小隻也忙不迭的點頭,緊繃的小臉寫滿了躍躍欲試。
「額看我眼色行事。」
被幾小隻盯得有些不自在的猿飛佐助,眼神有些躲閃,嘴裡猶豫了一下,出聲安排道。
「收到!」
撩人的月亮掛上梢頭,猿飛佐助帶著幾小隻遁入黑暗,遊走在小鎮的條條暗巷,尋找著可疑的身影,然而轉了大半,幾人連個鬼影都沒找到。
「日斬,你們過來。」
猿飛佐助思索了一下,覺得這麼一直瞎轉也不是個事,據說兇手來無影去無蹤,藏匿的手段和移動的速度肯定不差,所以對著探頭探腦的幾小隻招了招手。
「猿飛隊長,有什麼安排?」
幾小隻立馬立正,等待著命令的下達。
「接下來我們分頭行動,你們三人一組,分別去鎮子的兩處大門附近蹲守,發現可疑之人萬萬不可貿然行動,第一時間發送信號。」
說話間,猿飛佐助從背包中拿出幾枚信號彈,分發給了幾人。
「是!」
接下來就是分組環節,小團藏沒有任何猶豫,直接找上了和自己穿一條褲子的髮小猿飛日斬,兩人一拍即合,隨後同時將目光落在了被轉寢小春纏住的宇智波鏡身上。
「鏡君,請務必帶上我,人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療忍者呢~」
撅著小嘴的轉寢小春,撒嬌似的拉著宇智波鏡的胳膊,嗲聲嗲氣的說道。
「小春,男女有別,大家都看著呢。」
宇智波鏡看著垂淚欲滴的轉寢小春,背後不由得滲出幾絲冷汗,要不是知道這個女孩的真面目,怕是就要著了她的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不是好朋友嘛?」
「鏡,和我們一組吧!」
就在轉寢小春糾纏不休之時,猿飛日斬和志村團藏走了過來,語氣十分誠懇的發出邀請。
「明明是我先」
轉寢小春頓時就不樂意了,隨即轉過頭,目露凶光的看著兩人,
老娘在這釣凱子,你們這幾個傢伙別來攪菊。
「你這麼說就不對了,組隊必須遵循自願原則,鏡,我們小隊需要你!」
猿飛日斬搖了搖頭,朝著宇智波鏡伸出了手。
「抱歉了小春。」
宇智波鏡對轉寢小春抱歉一笑,隨後和猿飛日斬握了握手,加入了他們的隊伍。
「你團藏,你給我等著!」
煮熟的鴨子從嘴裡飛了,轉寢小春氣不打一處來,當即衝著志村團藏警告道。
「哈?關我啥事?我一句話都沒說啊!」
不知自己是先天背鍋聖體的志村團藏,莫名其妙的被轉寢小春警告了一番,疑惑的摸了摸頭,表情甚是無辜。
既然猿飛日斬的三人小隊已經集結,轉寢小春只好罵罵咧咧的和不敢作聲的水戶門炎以及秋道取風組成了臨時隊伍。
「好!如果無事發生,天亮前就在此處集合。」
目睹了幾小隻組隊的過程,猿飛佐助對自己兒子的評價又高了幾分,沒想到這個小子竟有幾分領袖氣概。
「是!」
幾小隻得令,當即化作幾團黑影,朝著兩個方向散去。
猿飛佐助看著幾小隻離開,心中還是有些不放心,隨即雙手結印朝著地上一拍,兩隻古靈精怪的小猴子從白煙中跳出,抓耳撓腮的觀察著新奇的環境。
「拜託你們,幫我暗中看著點他們幾個,如果有什麼意外,請第一時間通知我。」
「吱吱吱~」
小猴子們接到命令後並沒有第一時間點頭,而是朝著猿飛佐助伸出了一隻手,心領神會的他從背包里摸索了一下,掏出了隨身攜帶的香蕉,遞給了兩隻小猴子。
「嘰嘰~」
得到報酬的小猴子們興奮的點了點頭,懷抱著香蕉縱身一躍,朝著幾小隻離開的方向追去。
「呼~這下應該沒問題了。」
猿飛佐助這才將心放回了肚子裡,整個人緩緩遁入黑暗,尋找起來。
雖然這只是個B級任務,但如果完成不了,可是會給木葉掉評價分的。
「猴子嘛」
坐在前任鎮長面前的宇智波斑,輕輕抿了一口濃香的茶水,思維卻飛到了別處,
如果沒有意外,那個前來執行任務的木葉忍者,八成是猿飛一族的族長猿飛佐助,至於他帶的那幾個孩子,應該就是千手扉間的幾個弟子。
這麼說.鏡仔也來了。
不行,這事他得管一管了。
作為族長一脈的旁支,宇智波鏡在宇智波斑心中可是很有分量的,尤其對方還是自家大表哥最為看重的孩子,萬一出了什麼差池,他該如何向宇智波銀交代。
「謝謝你的茶,我就不打擾了。」
擔心宇智波鏡出什麼意外的宇智波斑,朝著老人打了個招呼,起身便要離開。
「等等!你瘋了嘛?我剛剛給你說的全白講了是吧?」
老者頓時急了,他剛剛給宇智波斑講了那麼多關於鬼的事情,就是想提醒這個年輕人不要枉送性命。
「不用擔心,我怎麼說也是個忍者。」
為了讓老者放心,宇智波斑選擇自曝忍者身份,但是老者並不買帳,
「你們這些流浪的傢伙,總是喜歡自稱忍者,就像五年前那個年輕人一樣。」
原來老者將宇智波斑認成遊蕩在外的流浪忍者,隨即忍不住舊事重提,
「自稱忍者?」
這句話倒是勾起了宇智波斑的一絲興趣,
「沒錯,五年前那個年輕人,自稱是來自草之國的忍者,結果還不是葬身鬼口。」
原來五年前那個失蹤的忍者,來自於草之國,宇智波斑對那個國家的印象不太深刻,只是傳說他們祖上富過,但是家道中落,隨後就一蹶不振。
宇智波斑摸了摸下巴,又坐了回來,
「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
「我叫火神!是來自草之國的忍者,聽說你們有任務委託?」
一名體型瘦弱的馬尾年輕人站在老鎮長的面前,略顯侷促的扶了扶腰間有些破舊的佩刀,滿是菜色的臉上帶著些許期待之色,
「你是忍者?」
這幾天,正在為最近鬧鬼的事情發愁的老鎮長,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身著紅色短衫的年輕人,老臉上滿滿的懷疑之色,
「如假包換!不信你看~」
感覺自己遭到了質疑,名為火神的年輕人當即拔出腰間的佩刀,朝著身邊的桌子就是一下,精緻的方桌瞬間崩塌。
「哼哼~怎麼樣?」
火神收回佩刀,得意的問道,
「三千兩!」
老鎮長看著報廢的桌子,眼角的肌肉都在抽搐,
「啊?不是說好一萬兩的嘛?」
「我說桌子!」
「.」
「記住,事成之後,我只會給你支付七千兩。」
眼前這個不太像忍者的忍者,身上看起來不像是能掏出三千兩的樣子,秉承著試一試的心態,老鎮長最終還是將這個任務交給了他。
「管飯嗎?我食量有些大~」
沒想到自己因禍得福,名為火神的年輕人興奮之餘,出聲詢問道。
這不會是個騙吃騙喝的傢伙吧?
老鎮長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權衡了一下,回答道,
「現在世道不太平,我只能一天管你一頓,三天內如果完成不了任務,你就從哪來回哪去。」
「一頓也行,開飯開飯!」
擦了擦嘴角晶瑩剔透的口水,火神猴急的催促道,老鎮長無奈之下,只好安排。
「好吃!好吃!再來一碗!」
「不是.這也太能吃了吧?」
站在一間飯店中,老鎮長目瞪口呆的看著風捲殘雲的年輕人,
「鎮長,他已經吃了第三桶飯了,這樣下去,你給我的伙食費可不夠啊!」
一旁的飯店老闆,同樣驚訝的張大嘴巴,他開了這麼多年飯店,還從沒見過這麼能吃的人,哪怕是之前路過的秋道忍者,也沒有這麼大的飯量。
「額沒飯了嘛?」
發現老闆沒有再來添飯,名為火神的年輕人遺憾的摸了摸平坦的肚子,
「沒有了!廚房都讓你吃空了,我今天還怎麼營業啊?」
老闆的臉色鐵青,眼前這個衣衫破舊的傢伙,竟然一口氣吃光了自己的庫存,如果不是老鎮長攔著,他早就一鍋扣上去了。
「唉~只勉強吃了個六分飽。」
撇了撇嘴,年輕人站起身舒展了一下,這是他最近吃的最飽的一次。
「年輕人,如果你只是個騙吃騙喝的,我希望你早點承認,不要強出頭。」
正常人怎麼會有這種吃相,想來這個年輕人肯定是餓了許久,接任務或許也只是為了吃口飽飯。
「我可是很強的!」
擦了擦嘴,年輕人依舊信心滿滿。
「既然如此,過兩天就是月底,鬼的事情,就拜託你了。」
「包的~」
就這樣,這個年輕人每天按時來蹭飯,驚人的飯量引得鎮子的人們前來圍觀,火神也不拘謹,笑眯眯的對著人們打招呼。
「大哥哥,你真是忍者嘛?」
一名年紀不大的少年壯起膽子,朝著吃飯中的火神問道。
「怎麼,不像嘛?」
火神瞥了一眼孩子,並沒有放下碗,賣力的咀嚼著滿口飯菜,抽空反問道
「忍者大人不都是穿著華麗的裝備,一會吐火一會噴水,手裡干嗖嗖嗖的甩~」
少年回憶著自己層有幸見過的忍者,滿含憧憬的回到,
「嗝~那真抱歉了,我是從窮鄉僻壤來的忍者。」
打了個飽嗝,火神並沒有因為自己的落魄而感到羞愧,反而大方的承認。
「窮鄉僻壤?」
「我的老家草之國啊,那裡的人實力不強,屁事倒挺多,這也不讓那也不讓的,真讓人頭大~」
火神一邊剔著牙,一邊和少年吐槽,言語間絲毫沒有忍者的架子。
「你真能打敗鬼嘛?」
少年盯著火神看了半天,突然問了一句,
「哈?」
「我的父親,鎮上的打更人,是一個被鬼吃掉的人。」
原來少年也是鬼的受害者之一,他的父親在工作的途中,被突然出現的鬼擄走了,之後殘破的屍體在鎮子外圍被發現,少年從此變成了孤兒。
「原來是這樣啊.」
看著面帶仇恨之色的少年,火神的眼中閃爍著莫名的神色,語氣有些低沉的喃喃自語,
「那可真…」
「大哥哥,你一定要除掉鬼!」
「哈~那是當然。」
很快就恢復了不靠譜模樣的火神,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後,隨意的點了點頭。
很快,三天的時間過去了,鬼出現的日子終於到來,老鎮長在自家院子中糾集了鎮上的一些青壯力,所有人手持鐵器嚴陣以待,而那個名為火神的年輕忍者,則老神在在的坐在一旁喝著茶。
「時間快到了。」
老鎮長心中十分緊張,因為受這段時間頻繁失蹤事件的影響,他的鎮長之位岌岌可危,如果再不能解決鬼患,他就要引咎辭職了。
「你還不出發嘛?」
老鎮長沉聲詢問一旁的火神。
「呼~一咳嗽!」
火神也不囉嗦,放下茶杯後站起身,大搖大擺的離開院子,融入漆黑的夜色中。
「希望他不是個騙子。」
老鎮長看著對方消失的背影,忍不住在心中祈禱。
潔白的月光透過乾枯的樹梢,在漆黑的街道上留下斑駁的殘影,鎮子的大門口處,一團不可名狀的漆黑正在悄然逼近,
隨著它緩緩踏入鎮子的領地,身上厚重的漆黑迅速收縮著,不消片刻,就化作一道高大的身影,開始漫無目的的遊蕩起來,猩紅的眼睛無神的掃視著周圍緊閉的房門。
「吃吃.」
嘶啞且模糊的低語迴蕩在空曠的街道上,那道身影忍受著腹中難以言表的飢餓,尋找著獵物的現身。
「咯吱~」
一道突兀異響在空蕩蕩的街道中尤為刺耳,那道身影瞬間被吸引了過來,抬起頭嗅了嗅後,它的臉上露出了垂涎的笑容,
熟悉的味道.
「呼~呼~呼~」
驚恐的少年奔跑在漆黑的小巷中,他只不過是擔心那個不靠譜的忍者大哥哥,所以才半夜偷溜出來,結果沒遇到火神,反而遇到了另一個奇怪的人。
當對方轉過頭看向自己後,少年本能的感到了恐懼,當即頭也不回的鑽進了熟悉的小巷子,朝著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吃吃.」
然而,無論他跑的多快,耳邊仍舊迴蕩著那如同惡魔般的低語,在死亡氣息的纏繞下,少年終究還是因為恐懼而跌倒。
「你別過來!」
兩腿發軟的少年,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站不起身,
「吃吃.」
那道鬼魅般身影緩緩逼近,少年此刻才嗅到一股讓他差點吐出來的腥臭味,那是獨屬於食物腐敗的味道,
此刻的少年,已經十分確定,眼前這個身影,就是吃了他父親的鬼,但是在深入骨髓的恐懼之下,他除了顫抖,再無法做出任何反應。
「吃」
此刻,剛好一縷月光照下,瀕臨死亡的少年,這才看清楚鬼的廬山真面目。
原來鬼並不是傳說中那般青面獠牙,而是一個面色慘白的女性,長相併不艷麗,只能說不醜,臉上不帶任何表情,長長的秀髮耷拉在肩頭,穿著一身洗到發白的灰色長袍,整個人不帶有一絲生氣,仿佛一具失去生命的屍體。
動一動啊!
恐懼的少年拍打著顫抖的雙腿,試圖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吃」
並沒有發生小說中的反轉,面色慘白的女鬼眨眼間已將雙手伸到了少年臉上,看著對方緩緩長大的腥臭大嘴,少年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噠噠噠~」
然而,就在少年陷入絕望之際,背後黑暗中緩緩傳來的腳步聲,讓他的心中頓時又燃起了一絲希望,用足了吃奶的力氣,大聲喊道,
「救命啊!鬼在這!」
「噠噠~噠~」
腳步聲的主人,在聽到少年的呼喚後,先是停頓了一下,隨後噠的一聲就消失了,
「原來在這啊~」
就在少年以為腳步的主人遭遇不測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他背後傳來,聽到這個聲音,少年激動的轉過頭,
「忍者大哥哥!快救我!」
「你呀你,都說了不要晚上亂跑,你怎麼就是不聽呢?」
從黑暗中緩緩走出的火神,臉上少了平日的散漫,多了幾分複雜之色,看著癱坐在地的少年,他緩緩的搖了搖頭,
「吃吃.」
女鬼收回了抓向少年的手,緩緩的站起身,猩紅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突然出現的火神,
「呼~」
劫後餘生的少年大大的鬆了口氣,火神的出現給了他站起來的勇氣,顫抖的雙腿也恢復了活力,然而還不等他起身,身後卻突然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沒了之前的慵懶,只有深入骨髓的冰冷,
「你又餓了啊」
「那天,那個叫火神的年輕忍者就再也沒有出現,同時被擄走的還有我們鎮上的一個少年,可憐的孩子,父親被鬼吃了,他也沒有逃過。」
前任鎮長的眼中帶著濃濃的感傷,他到現在還記得,那個少年殘破的屍體,以及他手中緊握的一縷紅色的布條。
「你們就沒有發現那個忍者的屍體嘛?」
聽完了前任鎮長的講述,宇智波斑眉頭微蹙的出聲詢問,
「並沒有,但是有他衣服的殘片,大概是被生吞了吧。」
老者對那個飯量大的忍者印象還不錯,只可惜年紀輕輕就沒了,
「奇怪,你說每個被鬼擄走的人,屍體都會出現在鎮子外面,無一倖免,為何單單那個忍者的屍體不翼而飛。」
根據老者的敘述,宇智波斑隱隱約約覺得那個忍者有些古怪,
「興許是被路過的野獸叼走了吧!」
顯然,老者不想再多說這段回憶,灰敗的臉色讓正欲追問的宇智波斑閉上了嘴。
「你今晚就睡我這裡吧,木葉的忍者實力強大,一定能幫我們消除鬼患。」
老者指了指一旁的榻榻米,讓宇智波斑在此休息一夜。
「那就謝謝了。」
心中有了考量的宇智波斑點了點頭,老者便在沒有多說,轉身走進裡屋,不一會兒就傳來了低沉的酣睡聲。
盤膝而坐的宇智波斑感知到老人睡熟後,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隨即一個瞬身消失在了房中。
鎮子大門口
隱蔽在小巷中的猿飛日斬小隊,正全神貫注的盯著街道,生怕錯漏任何細節,
「咕嚕~」
結果,一聲飢餓的叫喊,打破了三人緊繃的情緒,作為發聲人的猿飛日斬面不改色的肘了肘身邊一臉疑惑的志村團藏,小聲說道,
「團藏,讓你下午多吃點,你怎麼就是不聽?」
「哈?日斬,不是我!」
平白無故背鍋的志村團藏眉頭一皺,小聲反駁,
「不是你,難道會是鏡嘛?」
「說不定就是他.」
小團藏可不背除了猴子之外的鍋,隨即將矛頭指向身後的宇智波鏡,
「嘎吱~嘎吱~」
「你們也要吃嗎?」
正在吃零食的宇智波鏡見二人看向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將手中的糕點遞了過去,
這是他白天搜尋情報的時候,擔心晚上出來肚子餓,於是順路買了一些零食。
「謝義父!」
你想想,大半夜的,飢腸轆轆的你難以入睡,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接到了舍友遞過來的一包零食,如此大恩,怎能不稱一聲義父。
「太客氣了,咱們什麼關係,不夠我這還有~」
「團藏!你看看你,就不能向鏡學學?」(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