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第70章

  許大茂心中那叫一個恨啊！此時他瞧著傻柱那說話的語氣、神情，哪還有半點醉意，就算是反應再遲鈍，許大茂也意識過來，這狗日的剛剛完全就是在裝醉！從一開始，這傢伙都是清醒著的！

  許大茂能看出來，床上的秦淮茹又何嘗看不出來？只是兩人自知理虧，卻是根本不敢提這個！畢竟他們總不能說這頓飯一開始他們就沒安好心，就是為了算計傻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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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況，此時喝醉不喝醉的，那都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現在大院的人全都過來了，賈張氏更是把他們抓姦在床，這要是一個處理不好，流氓的名頭扣在頭上，直接就完犢子了！

  ……

  此時，整個大院內，凡是聽到動靜的男女老少，眼中皆是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許家這邊，竟是一時間湊過來二三十號人。

  當然，家中小孩也有不少都被大人給訓斥著趕回去了。有些熱鬧可不是小孩能湊的。

  在許家門口，不少人擠不進去，只能是探個腦袋，往裡張望著，目光在瞟過秦淮茹身上衣衫不整，以及許大茂那不穿衣服的模樣後，那叫一個迫切的吃瓜。

  「賈張氏，你先平復一下心情。」

  房間裡，仨大爺了解的差不多了，易中海還是先給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勸告兩聲。

  「柱子，你們幾個先出去吧，讓許大茂和秦淮茹穿好衣服，咱們來大廳再好好說說！」

  聽到這話，何雨柱點點頭，接著便是跟著媳婦，一塊兒先出了門。

  作為當事人，何雨柱一出來，就被不少看熱鬧吃瓜的給拽住。

  「哎，柱子，裡邊兒什麼情況，你給我們說說。」

  「是啊，你在裡面看見啥了，我怎麼看著秦淮茹和許大茂都沒怎麼穿衣服啊，是不是……」

  「哈哈哈哈……」

  「柱子，你快給我們講講啊。」

  開口的倒是幾個年輕的小伙子，為首拉著何雨柱的，是二大爺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

  只不過，不等何雨柱開口說些什麼，後面跟著出來的劉海中卻是怒目圓瞪，「小兔崽子，敢在這胡咧咧，我看你是皮痒痒了！」

  老爸的聲音猶如一道天雷，讓劉光天聽的渾身一個激靈，當即和受驚的兔子一樣跑回了家，連熱鬧都顧不上看的了。

  何雨柱見狀，卻是不由得笑出了聲。這傢伙不像是他們家的老大，從小泡在蜜裡面長大，劉海中對自己剩下的兩個小孩子從來奉行的都是棍棒教育，從這傢伙跑的速度來看，也能知道之前是沒少挨過。

  此時，見三個大爺都從房間裡走到客廳來了，一些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也都微微收斂了一下，很顯然，三位管事大爺在院中還是頗有威望的。只不過，大伙兒眼神卻是時不時的往那房間裡看著。

  在得知柱子不被牽扯其中後，陳妙芸鬆了口氣，不過，作為人類天性的吃瓜基因也是讓得她頗為好奇：「柱子，裡面許大茂和秦淮茹，他們真……」

  何雨柱見狀，露出一抹頗有深意的笑容：「誰能想到呢，這許大茂還真是色膽包天了，還有那秦淮茹也真是的，人家要你就給麼？」

  這話聲音很小，只有陳妙芸和他彼此聽得見，而且語氣里還帶著些揶揄，這讓陳妙芸聽後也是忍不住的心中一樂。

  之前她嫁到何家來的時候，何雨柱就給她介紹過院子裡每家每戶的情況了，秦淮茹和許大茂是什麼樣的人，她也是清楚的，今兒把柱子喊過來吃飯，結果卻出現了這種事，再加上柱子和她開玩笑的那話，陳妙芸心底多少也猜到了一些可能，不過，她卻並不懷疑柱子，就算是有些貓膩，那也指定是許大茂和秦淮茹兩人的鬼主意。

  沒一會兒，許家中院。

  重新穿好衣衫的秦淮茹和許大茂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一進客廳，那些趴在門外面，窗戶邊上的人齊齊樂了，議論聲都加重了幾分。

  許大茂和秦淮茹兩人見到這情況，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幾分。

  「你這不要臉的女人，你對得起我死去的兒麼！」賈張氏本來被仨大爺勸的好了一點兒，在看到秦淮茹和許大茂一塊兒出來後，卻又是一股忍不住的怒火。

  「行了賈張氏，先聽聽他倆怎麼說的，這事兒總要解決不是？」易中海開口。

  賈張氏目光掃過屋外面看熱鬧的那些人，最後落在秦淮茹和許大茂身上，儘管依舊是有些氣的直喘氣，卻也沒再扯皮。

  許大茂這會兒心裡發怵，都沒敢去看賈張氏，儘管心裡已經提前準備了一番，可來到客廳，一下子被那麼多雙眼睛盯著，許大茂只覺得臉皮子上有些火辣辣的。

  丟人倒是次要的，以他的性子，真要是丟人的話，忍一忍又不是沒有過，主要是，這麼多人都看到了，今兒這事，還怎麼了？

  「秦淮茹，你先來說。」

  劉海中指了指秦淮茹，道。

  秦淮茹同樣沒有見過這場面，此時，她無奈的抬起頭，目光在瞟過許大茂的時候，幾乎都要殺人了。

  這混蛋東西，要不是因為他，今天至於鬧成這樣麼？說不定她連傻柱的私房錢都給弄出來了現在！

  不過此時說這些已經沒用了，儘管心中忐忑，可瞬間，秦淮茹便是想好了說辭：「三位大爺，這事我是無辜的，剛剛我們還在一塊兒吃飯呢，我看傻柱去茅房了，想著這頓飯吃的也差不多了，就先起來打算收拾一下桌子，誰能想，那個許大茂直接從後面撲過來，我一個女人，哪有力氣反抗他啊，就這麼的被他按在床上……」

  秦淮茹道來這番話，說完之後，眼中更是噙著一些淚花，搭配上那一副委屈的模樣，真當是楚楚可憐。

  沒錯，幾乎是瞬間秦淮茹就已經決定了，既然傻柱這邊徹底失敗了，想要脫身，只能賣掉這個隊友了。否則一旦事情定性，自己這輩子就完了！她還有仨孩子要養呢=。

  一旁，沒開口的許大茂聽著秦淮茹這番話，嚇的腿都是一哆嗦，他目光狠狠盯著秦淮茹：「秦淮茹，你好狠毒的心啊，這種話你也說得出來啊？一大爺，你們可不能聽她一面之詞啊，我，我冤枉啊！！」

  回過頭來，許大茂急的臉色通紅，衝著易中海他們解釋。

  開玩笑，就秦淮茹說的這些，再讓她多說幾句，自己也別活了，到時候直接讓他爹來收屍就行了，對了，子彈錢還得他爹去掏。

  易中海聽到這裡，不由得皺眉，他有些猶豫：「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二位是什麼……」

  易中海剛是詢問其它兩位大爺的想法，一旁的賈張氏卻是突然破口大罵。

  「你這天殺的，你還冤枉？我就知道！我們家淮茹那麼老實的人，怎麼可能和你這個混帳廝混在一起，就是你！許大茂，喝了點馬尿我看你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一大爺，你們可得為我們家淮茹做主啊！許大茂這畜生，他真該死啊！！」

  說完這番話，賈張氏還沒完，她直接是衝著屋外，窗戶外的人也吆喝起來。

  「大傢伙兒，你們都看到了吧？這不是我們家兒媳婦不守婦道，是許大茂這畜生強行逼的！我說呢，今兒晚上吃那麼好，怎麼還能同意我們家秦淮茹過去一起吃飯，原來這畜生就是打的這個主意，我要去派出所，報警！！」

  賈張氏先發制人，一番話說的圍觀街坊們對許大茂都開始指指點點起來。她又不是傻子，拋開一開始的憤怒，賈張氏很快就想明白，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們家還真是不能沒有秦淮茹這個兒媳婦！

  甭管秦淮茹是不是像她所說的，只要表面上的名聲沒壞，賈張氏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本身就死了兒子，現在要是兒媳婦也……靠著賈張氏，這日子才是真沒法過了。

  畢竟，有秦淮茹在的話，他們家洗衣服做飯，家務活基本上都是秦淮茹來，賺了工資還得上交她五塊錢，這種神仙日子，上哪找去？

  「賈張氏，你少在這放屁！我……我沒有！我剛剛就是喝個酒，啥也沒幹！」許大茂這下是真慌了。

  「還啥也沒幹呢？你當我們都是瞎的啊？許大茂，誰不知道你啊，在廠裡面陪領導喝酒也是喝的醉醺醺的，就你這一肚子壞水，肯定不會冤枉你的！」

  賈張氏心裡已經決定，把這事兒往許大茂身上推，自然得讓他坐實這個名頭。

  門外面，窗戶外邊，趴著的，圍著看熱鬧的聲勢越來越大，許大茂臉上肉眼可見的慌亂起來。

  「秦淮茹，秦淮茹，你快說兩句啊，這事兒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快說兩句啊……」無奈之下，許大茂回過頭去看向秦淮茹。

  今天這事兒還是秦淮茹拉著他一塊乾的，怎麼就成了這樣呢？

  秦淮茹在聽了婆婆的話，以及門外面大傢伙對許大茂的聲討，心中卻是鬆了口氣，許大茂倒霉總好過自己倒霉。見許大茂看向自己，秦淮茹卻是說什麼都不願意扯上關係。

  她也不怕許大茂把他們的計劃說出來，畢竟有沒有證據不說，就算說出來，許大茂也逃不了干係。

  「報警！報警！」

  「把許大茂這混蛋抓起來！」

  「真不是個東西啊，咱們院裡怎麼就出了這麼個敗類！」

  眼看外面聲勢也慢慢起來，易中海臉色卻是微微難看。

  他起身，衝著外面道：「都先別嚷嚷了，這事兒不能報警。」

  易中海開口過後，二大爺和三大爺同樣是點點頭：「一大爺說的不錯，許大茂這事不能報警。」

  原本許大茂都有些心如死灰了，聽了仨大爺的話，瞬間是燃起希望：「對對對，仨大爺，我是冤枉的啊，你們快救救我吧。」

  然而，易中海卻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他開口不讓報警，自然不是為了救許大茂，主要還是為了整個大院！

  「咱們大院這麼些年，一直都是先進大院，要是報警了，這事兒傳出去，大院名聲就全毀了！」

  隨著易中海這番話出來後，外面那些住戶們也是紛紛一愣，反應過來。

  「是啊，怎麼就忘了這一茬了。」

  「許大茂這小子，咱們院裡得傳出什麼閒話出去？」

  「到時候只要是住咱們大院的，出去都要被別人瞧不起！」

  「跟這種人住一個大院，以後誰還抬的起頭？」

  這種年代，名聲代表的東西可太重要了。好的名聲，那是全家冠榮，相親有姑娘喜歡，工作有晉升機會，組織上面評優評選也都是需要好名聲的。

  一旦名聲臭了，別說什麼評優評選了，不被拽出來批評都算不錯的了。

  更不要說，這院裡可是有不少未婚的單身男青年，單身女青年呢。

  「一大爺的話你們都聽到了，這也是我們的意思，咱們自己院的事，就在自己院解決，傳出去讓人笑話？你，你，還有你們，還沒結婚吧？沒找對象吧？真要是報警把他抓起來，你們還結個屁！」劉海中站出來，衝著外面那些個人影，隨手點出來幾個年輕的道。

  而劉海中的話，顯然也是深得眾人認可，此時，也沒人再提要報警抓許大茂的事了，年輕人怕找不著對象，那些老的、家長要不家裡也有孩子，要不也考慮到名聲敗壞過後的利益，全都認可這個決定。

  閻埠貴也上前，對賈張氏道：「賈張氏，你也消消氣，這事兒都已經發生了，報警去抓許大茂，已經沒用了，反而到時候連累了咱們整個大院的名聲，得不償失。」

  賈張氏在看了眼前情況後，一時間臉色變換一番，最後，卻是道；「一大爺，你們讓我不報警，可我們家兒媳婦不能就這麼吃虧了吧？你們得給我拿出個說法來，不然，我非得和許大茂沒完！」

  聽到這話，易中海心裡就有數了，於是他衝著許大茂道：「許大茂，你自己來說。」

  而此時，許大茂卻是一副如蒙大赦的模樣，就剛剛那種緊張的氣氛，他心裡都往鬼門關走了一遭了，眼看事情有轉機，此時的他哪裡還顧得上那麼多，忙是衝著賈張氏道：「只要能不報警，我都什麼都願意做！」

  對此，賈張氏卻是冷著一張臉：「說的輕鬆，那你聽好了，不報警也可以，今天這事，你高低得賠我三……不！五百塊錢！」

  「奪少？五……五百塊？？！」

  許大茂聽到這數目瞬間是瞪大眼珠子，他放電影的是有點小積蓄，可上哪能弄到五百塊去？

  然而，賈張氏卻是根本沒搭理他，繼續道：「還有，我每個月都要五塊錢買藥，你以後來出這筆錢。」

  還有？每個月五塊？？

  賈張氏每說一句話，許大茂眼珠子就瞪大一圈。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許大茂，你以為白占我們家兒媳婦便宜的？既然你占了我們家的，你就要把秦淮茹給娶了，以後把我當成親媽來孝順，而且，棒梗三孩子也不能改姓，他們還姓賈。」

  等到賈張氏說完最後一個要求後，許大茂登時頭腦淤血，差點兒昏過頭去。

  賈張氏一共提出了三點要求，一條比一條苛刻。那最後一條，讓他娶秦淮茹？這不扯淡麼？

  關鍵是還把賈張氏當親媽來孝順，然後棒梗那三個孩子還不改姓？賈張氏這是打著把他許大茂變成她兒子的算盤啊？還是只管養孩子，其它什麼都撈不著的那種，說白了，不就是個掏錢的麼？

  別說許大茂了，三大爺閻埠貴在旁聽完賈張氏說的這幾條，那嘴裡都是忍不住的咋舌：「賈張氏，你這胃口也太大了，你們家秦淮茹至於麼……」

  閻埠貴發揮了自己本能的小算計，稍微一合計就能算出來，許大茂這哪是虧本買賣啊，這是血虧到姥姥家了。

  說句難聽點兒的，就賈張氏提出的那些條件，早年了許大茂拿著去八大胡同里，都夠變著花樣的玩他十幾二十年了。秦淮茹哪值這個價啊？

  「嘿，三大爺，你這話什麼意思了？我們家的秦淮茹怎麼……」

  賈張氏聽了三大爺的話，卻是有些不樂意的，當即又要和三大爺吵起來。

  「哎，行了行了，賈張氏，正事兒還沒解決完呢，別胡鬧了，還有，你這條件確實有點高了。」

  「我不管，許大茂這畜生幹的事，能怪我條件高了？」賈張氏卻是兩手一叉腰，就那麼站在那。

  許大茂見狀，憋了半天，卻道；「賈張氏，你說的這些，別說全都辦到了，每條單拿出來，我也辦不到啊，我從參加工作到現在，賺都沒賺到五百塊，更不要說賠你五百塊了，還有娶秦淮茹，我怎麼說也是個未婚青年吧，你讓我娶寡婦，我爸媽要是知道，他們得打死我！」

  「寡婦？寡婦怎麼了？許大茂，你剛剛辦事的時候不說是寡婦了？你要是不答應，我就直接報警，等著被槍斃吧！」賈張氏見狀，頓時紅溫了。

  許大茂被逼急了，當即便是衝著外面叫道：「各位，你們來評評理，是，我許大茂現在是犯了錯誤，但我那是喝多了，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也認了，可這賈張氏說的條件，這誰能答應啊？把我們家扒了也沒有這些啊？看來她是非要報警了，我是很有誠意的想要悔過了，可是她不給我這個機會啊！」

  許大茂到底是腦子活絡的，剛剛一大爺幾人的表態，以及外面街坊們的反應讓許大茂心中明白，這就是自己最後的生機了。只能靠著綁定大院的利益，才能換來一些殘喘的空間了。他一個人，賈張氏肯定是不在乎，真要是逼急了，報警了，到時候大傢伙兒都被連累名聲！這也是他沒有辦法的辦法了。

  許大茂的一番話，很快也是引起外面這些圍觀住戶的反應。

  「雖然許大茂不是人，但他這話說的倒是不錯。」

  「賠五百塊錢，每個月還要孝敬五塊錢，還得娶秦淮茹，還要幫著養賈家的三孩子，就這，還不讓人家改姓？就算是親兒子也沒這麼做的吧？」

  「賈張氏，你換點別的吧，許大茂什麼條件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時間，不少人都是開口，勸賈張氏別那麼多條件。在面臨到關乎自身利益選擇的時候，人們的選擇還是很真實的。

  就算是許大茂秦淮茹，可關乎到切身利益，他們也都向著許大茂了。

  賈張氏聽了這些話，臉色難看，一開始她還想罵回去，可隨著開口的人越來越多，外面那些住戶都是讓她改口，她都不知道該罵哪一個了，總不至於一個個的劈頭蓋臉罵過去？

  她賈張氏是潑辣，但不是蠢，蠢的人是沒法從那個年代活到現在的。

  秦淮茹在旁一直沉默著，多說對錯，本來局勢已經往利於自己的方向發展了，她只需要保持沉默就好了。

  可此時，目睹這一切，秦淮茹心中一動，卻是衝著賈張氏道：「媽，我們再商量商量吧。」她也知道，賈張氏提的條件太為難人了，許大茂根本就辦不到，可要是真把許大茂逼到絕路上了，到時候他拉著自己自爆，那可就不值當了。

  一聽這話，賈張氏狠狠瞪了一眼秦淮茹：「你還有臉叫我媽啊？」

  雖然語氣憤怒，不過賈張氏倒也沒有繼續追著說她那些條件，顯然是態度有所退讓了。

  二大爺見縫插針：「賈張氏，你兒媳婦也開口了，這事兒要不你們再商量商量？」

  「對，再商量商量吧，而且這麼大的事兒，我爸媽也不知道，就算是我答應了，也得他們拍板不是？」

  許大茂緊跟著道，這種事，能拖下來那是最好的，關鍵是，許大茂現在也有些黔驢技窮了，被人家抓姦在床上，實在是太被動了，他是真沒轍的。

  要是等他爸媽回來，到時候給他出出主意，事情肯定還能多一些轉機。

  賈張氏還想說些什麼，不過看著仨大爺盯著自己的樣子，以及門外那麼多人的呼聲，她也知道，今天這事，沒法繼續了。

  於是，只能不情不願道：「行了，那你趕緊把你爸媽叫回來，到時候好好把這事解決了！」

  「好好好，等我爸媽回來我們就去找你。」許大茂連連點頭。此時的他終於是鬆了口氣，並且意識到，自己雙腿都是發軟的。

  沒辦法，誰經歷這事兒不害怕？一個不小心，賈張氏去報警的話，今兒晚上他就要被抓進去了，進度快的話，明兒中午他都能被帶上巡街的車上，繞著前門一圈，然後愉快的領花生米了，可不腿軟麼！

  「行，那這事就先這麼說，大夥，都回去休息吧。」

  一大爺見事情差不多了，也是回過身，衝著那些看熱鬧的住戶們道。

  男男女女見狀，也是紛紛打道回府。只是，這議論的熱度卻是絲毫未減。可以預見的，今兒晚上一過，許大茂和秦淮茹甭管之後是個什麼結局，一頂流氓的帽子卻是要實實在在的扣在他們頭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