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入學（求追讀）
深夜。
路明非睡夢中猛地驚醒，發現遠處的芬格爾還在背書，多少有點詫異，師兄你要卷死我們啊。
放下懷裡的零，掖好毯子，找到還在背書的芬格爾。
「師兄，你怎麼還在背書？」路明非問。
「別叫我師兄，你這種有錢的學弟叫我師兄我還不配。你們倆的感情我太感動了，根本睡不著。」芬格爾呲著大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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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這車什麼時候才能到？」路明非說。
「我的階級太低，放到中世紀，大概和農奴差不多，只能一直等，等等就好了。」芬格爾說。
「師兄你……」
「別怕，雖然我讀了八年，雖然在退學的邊緣，但是分配工作，別慌。」芬格爾拍拍胸膛，表示自己的豪邁。
路明非豎起大拇指表示贊同。
芬格爾洋洋得意的說：「退學？是不可能退學的。什麼都不會，呆在學院好歹餓不死。學院的學生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
鈴聲和火車汽笛的聲音越來越近。
凌晨兩點，神秘的CC1000次列車進站。
「CC1000次列車已經到站，請各位乘客準備登車。」
一個穿著列車員制服的人，手裡晃悠著小鈴鐺，手裡拿著刷卡機。
言靈鬼魂的效果很奇特，真的像鬼魂般無法察覺，降低存在感。
除了他們幾人，其餘的乘客沒有任何反應，如果是普通人看到只會大呼「臥槽」。
「來了來了，師弟師妹，車來了。」芬格爾輕快的聲音嚷嚷。
路明非叫醒零，提著大包小包準備上車。
「芬格爾你還在呢，希望明年還能見到你。」列車員說。
芬格爾遞過車票，「今天比以往來得更遲一些，應該又降級了，老話說得好，堅持就能勝利。」
路明非的票划過驗票機，歡快的音樂聲響起。
「S級？」列車員的眼睛亮了，「真抱歉，調度的人不夠專業，畢竟S級太少了。」
零的車票刷過，綠燈閃亮，表明身份正確。
列車員核對信息無誤後，驚喜地說：「一個S級，一個A級，看來這次的招生任務很完美啊，學院估計不會安靜了。」
路明非三人跟著列車員走上月台，高速列車上滿是銀色的巨樹花紋，流線型的車身，月台盡頭是熟悉的古德里安教授。
三人各自換好校服，圍坐在橡木條桌旁，墨綠色的貼身西裝，袖口的刺繡是名字。
車廂滿滿的歐式風格，真皮沙發，精緻的裝飾品體現著學院的用心和財力。
「零同學不用新生輔導，芬格爾是我的學生，更不用說了。明非，後面是你的時間。」古德里安教授說。
路明非點點頭。
古德里安看著路明非，「開始之前，可以選擇喝杯烈酒，接下來的事可能遠超你之前的想像。」
「不用了，我覺得還是能承受的。」路明非擺擺手。
「這麼有信心，不愧是是S級，直接簽署保密協議吧。」古德里安教授直接遞過一份文件。
路明非接過文件，隨便掃一眼直接簽名。一封拉丁文夾雜著英語的文件。
沒學過拉丁文，想看也看不懂，再說了這也是父母安排的道路。雖然他們一點也不靠譜，還帶有一點點道理的吧，還能順便找找他們。
古德里安教授繼續說：「我們的工作偶爾會遇到危險，不過是小概率事件。我們為每一位學生都購買了保險。」
「多少的額度啊？」路明非隨口回答。
「免費將你的遺體運回中國，順帶安葬儀式全程報銷。」古德里安教授說。
「那我儘量為學院節省一筆開支。」路明非說。
古德里安教授嚴肅地說：「校董會很有錢的，沒必要為他們節省。」
路明非心想教授的中文水平有待提高，明明口語這麼溜，順手遞去簽好的文件。
古德里安教授小心的接過文件，「作為一所註冊在美國的正規學院，我們合法合規。我們致力於為特殊人才提供高質量教育，我們實行古典的封閉式教育，如果致力於提高學歷，只能選擇我們學院繼續就讀。」
「神學院研究神，數學院研究數學，天文學院研究牛天文，而我們研究龍！」
古德里安教授說完，猛地拉下牆上的黑布，畫全部展示在面前。
「龍皇尼德霍格。按照《北歐神話》的記載，諸神黃昏時他會把世界之樹億格德拉修的樹根咬斷，那一天，世界毀滅。」古德里安教授的聲音寂寥，有一種神秘性。
「我們的任務很簡單，屠龍！歷史上的屠龍家族大多消亡，所以我們引入了全新的教育體系，開始全球招生。」古德里安的聲音頗具狂熱，「歡迎加入卡塞爾學院，『S』級混血種路明非。」
……
黑暗，沒有絲毫光線，在現實世界很難見到的黑暗。
「哥哥，好久不見。」黑暗中有人輕聲說。
「好久不見，小魔鬼，你當初不是承諾隨叫隨到嗎？。」路明非說。
光明重新回歸，還是那列豪華的列車，還是真皮沙發，只是對面變成路明澤了。
「哥哥，可憐可憐我這種小業務員，有帶薪假期已經不得了。」路明澤歡快地說。
「每次見你能給個通知嘛？」路明非看著窗外說。
路明澤大手一揮，列車的一面消失了，大概是是某種「現實橡皮擦」的功能。
「這才是列車的風景。」
遠處是一座雪山，畫中的巨龍趴在山頂，成群人鑿開示意，沐浴噴涌而出的漿液，無數人歡呼。
「這就是尼德霍格，死在自己的王座上，屍體被放在山峰上，他死的那天被稱為『新時代』。」
路明非試探著說：「你和尼德霍格熟嘛？」
「不，恰恰相反。」路明澤為數不多的咬牙切齒，「我是最想殺死他的人，這個世界，我是最想殺死他的人。」
路明非忽然惡從膽邊生，平靜的開口，「那我，我幫你殺死他。」
路明澤沉默了，眼神也轉向天空，「哥哥，不要隨意開口承諾，說不定我當真了。」
路明非也沉默了，剛才的話真的是自己說的嗎？
「哥哥，照顧好倔強的小貓，雖然她的命很硬。」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