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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和師兄少年宮練習(求追讀)

  酒店。

  路明非的手機震動,陳雯雯在文學社的群里提議,「畢業前文學社搞一次畢業聚餐吧。」

  作為文學社的絕對核心,打破了群里的安靜,一個個蠢蠢欲動,準備賣弄文采。

  「路明非和我一起去吧,大家把錢給路明非。」陳雯雯說。

  「別來找我,沒空。」路明非隨手打字。

  趙孟華:「這傢伙怎麼回事,破罐子破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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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曉檣:「這傢伙找存在感呢,別管他。」

  「笑死我了,沒家教的人就是這樣的。」趙孟華說。

  「不聚餐,我們報個小廳看電影吧,《機器人總動員》吧」陳雯雯說。

  大家七嘴八舌,畢業前看一場動畫片,完美的儀式感,這才是高中生活啊。

  ……

  少年宮,武藏教導培訓中心。

  哪怕路明非之後貴為路主席,也是第一次來少年宮。

  他的想像中少年宮是那麼的高貴繁華,地板應該是乾乾淨淨的,照的他這種人自行慚愧。

  一個個有錢人家的孩子如流水般進進出出,臉上寫滿了堅毅。

  來到現場才發現,只是普通的小學生補習班而已,而且環境也就那樣。

  一個補習班,教出了足以和最純正的古流劍術不相上下的劍術,師兄楚子航以一己之力提高了補習班的上限,想來可以聘請他為榮譽老師了。

  場中央,兩個穿著專業護具的人對立,手持竹劍。

  看到楚子航的凝重,路明非忍不住說:「師兄,沒必要那麼認真吧。」

  楚子航冷冷地說:「路明非,我們手裡的竹劍很討巧,發明出來只是供學生使用,但你清楚他們本來的用途。」

  路明非按照看過的視頻開始移動,同時試探著前進,眼睛死死的盯著師兄。

  楚子航幾乎沒動,只有腳步在不斷的微調,看上去渾身全是破綻,但手裡竹劍的位置很犀利,可攻可守,路明非不敢進攻。

  僵持一分鐘,路明非率先動手,大敗!

  「師兄,好羨慕你的水平。」

  「這個少年宮,學費3600,一共36個課時,其餘的時間自己練習,足夠了。」

  聽到師兄平淡的話語,路明非知道不是凡爾賽,但還是用語言表示不滿。

  「再來兩局,我就不信了。」


  五分鐘後。

  楚子航平靜的摘下面罩,露出劍眉星目的臉,神色凜然,看樣子一滴汗都沒流。

  「不來了,不來了,我信了。」路明非沒形象的倒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順手接過扔過來的水,「壓迫感太強了,謝謝師兄的陪練。」

  作為「此獠當誅榜」真正的隱藏第一,

  作為高中兼大學的校友,楚子航還是樂意當那個陪練的,想起初見路明非時他眼神中的堅定,楚子航不想拒絕。

  楚子航不知道路明非身上發生了什麼,但路明非臉上賤賤的笑容,說明了一切。

  想來一定是犯的錯誤特別大,大到無法挽救,有些錯誤是不能犯的,因為犯了就是一輩子。

  那是即便鐵鑄成山,雞吃完了米,狗舔完了米,火燒斷了鎖,也沒法挽回的災難。

  路明非休息片刻,表示繼續。

  他倆早就商量好了,路明非為了磨練耐力,讓楚子航強制自己練習。

  一局又一局,路明非都不想放棄,每次懊悔的時候,他都想到日本的酒窖,總能從骨頭裡榨出不多的勇氣與力氣。

  直到最後,撿不起竹劍才結束第一次陪練。

  少年宮門口體內停著一輛車,紅得像是火焰的法拉利599 GTB Fiorano,路明非猶豫的看向身旁的師兄,害怕師兄為難。

  楚子航點點頭,表示明白了,轉身離開。

  路明非上車,坐在副駕駛,雙手無力的耷拉在身體兩側。

  酒德麻衣發動引擎,法拉利如脫韁的野馬般躥出,可惜路明非無暇享受這完美的推背感。

  酒德麻衣漆黑的長髮在腦後紮成馬尾,像個劍道少女那樣露出白皙修長的後頸。一張總帶著「唉,怎麼那麼麻煩」表情的明艷臉蛋,眼影的眼角修長,如同緋色的刀鋒。

  夜色中,法拉利在高架路中狂奔,兩側燈火通明,路明非鼓足力氣伸手,感受飛馳而過的狂風。

  「我沒想過有一天會變成這樣。」路明非低語。

  「什麼事?是指你和楚子航練習了半小時劍術,最後拋棄你的師兄選擇和我上車?」酒德麻衣看了眼路明非說。

  「是說我拼盡全力和師兄對抗半小時。」

  酒德麻衣戴上墨鏡,冷冷地說:「你知道忍者的生活嗎?」

  聽到毫不相關的答案,路明非說:「是指你嗎?開著法拉利,穿著我不認識的高跟鞋,禮服,每天瀟灑快活的日子。」

  「你想多了。」酒德麻衣淡淡地說,「在忍者那個混亂的年代,糧食是絕對的主角。為了一口吃的,開啟了持久的戰爭。」


  「就像你看的火影,個體的力量被無限的放大,為了追求實力開始無限壓榨自己的潛能。」

  「忍術的入門練習是吊在房樑上,我在練習的時候老師在下面放塊釘板就走了,賣我點了一天,最後失去意識都沒有鬆手。」

  「你們的忍術不就是酷刑嗎?這樣真的能提高自己嗎?」路明非說。

  「歷史上的忍者都是瘋子,他們選擇把恐懼作為自己的夥伴,哪怕他們心裡害怕的要死。他們選擇把靈魂出賣給恐懼,好像那樣能獲得無與倫比的能力。」

  路明非自嘲的笑笑:「誰不是這樣呢,大家都選擇出賣了自己的靈魂,有人賣的多,收穫的多,有人賣的少,收穫的少。」

  「路明非,你變了,你不是曾經的衰小孩了,聽起來你已經賣的夠多了。」酒德麻衣幽幽地說。

  「只要有得賣說明還有救,無論是肉體,靈魂還是思想。」路明非感慨著說。

  「老闆沒在,我就勉強為你的曉組織打工吧,希望老闆回來不會開除我。」酒德麻衣的聲音依舊冰冷,可還是能聽出他的妥協。

  「你搞這個組織是為了什麼?」

  「為了將來,為了我們的未來,世界太平靜了,這合理嗎?」

  聽著路明非肆意的高談闊論,酒德麻衣有點分不清他和老闆,明明他們是完全不同的人,他想找薯片,讓她的天演全功率開動推測一下。

  「我們的第一個任務,找到下一位成員,零。」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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