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請鎮北侯西涼領人
第55章 請鎮北侯西涼領人
大月兒目光落在老穆身上。
一股淡淡的殺氣瀰漫,讓其渾身毛骨悚然。
高手。
絕對是高手。
大月兒唇角上翹,隨即將目光收回。
小侯爺謝安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有些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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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月兒沒有理會,只是揮了揮手:「將這個假冒小侯爺的細作帶出去。」
「諾。」
如狼似虎的西涼士卒將其押出來。
此時。
缺牙的馬夫有心無力,大月兒的氣機已經將他鎖定,敢動下手指頭,這傾國傾城的女子,便會出手。
同時他也有些投鼠忌器,畢竟謝安還在大月兒的手裡。
「我是鎮北侯世子。」
「我真的是鎮北侯世子。」
「不是假冒的。」
「大膽。」
「啪。」
片刻之後。
便響起殺豬般的慘叫,顯然已經開始用刑。
「你們這麼做,就不怕侯爺震怒嗎?」
老穆臉色凝重,渾身上下,瀰漫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劍氣。
大月兒就在牢房外坐著,老穆身上的劍氣愈發強橫。
卻被死死的壓制在牢房內。
大月兒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一道無形劍氣爆發,和老穆的劍氣碰撞,她僅僅只是晃了晃身子。
而老穆則是直接退到牆角,臉色煞白。
喉嚨動了動,硬生生將衝上來的氣血咽下去。
「沒想到草原人中,還有你這等高手。」
大月兒散去無形劍氣,閉目養神,耳旁迴蕩著慘叫。
半個時辰後。
遍體鱗傷,皮開肉綻的謝安被拉到隔壁的牢房繼續關押。
「招了嗎?」
大月兒開口。
「沒有。」
行刑的士卒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小子嘴巴真硬,鞭子都抽斷了,還是不開口。」
「留一口氣,別打死了,明天繼續用刑。」
「諾。」
「大人放心,就算是鐵人,屬下也能讓他開口說話。」
第二天一早。
又有士卒前來,將其拉出去。
只是今兒個,那位小侯爺的慘叫聲要小了許多。
打完之後找來大夫上藥療傷。
第三天繼續用刑。
從此至終,缺牙的馬夫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因為大月兒一直在老穆的牢房外。
第四天傍晚。
渾身是血,好似死狗的小侯爺再一次被拖回牢房,對面的馬夫束手無策,死死的抓著牢門。
「小侯爺,要不就招了吧。」
老穆咬牙:「別打了,我們招。」
「我們是草原人的細作。」
「不能招。」
還有一口氣的謝安艱難的扭過頭來,斷斷續續道:「蕭蠻子有本事就把我打死。」
「要是打不死我,出去以後,本世子要活吃了他。」
「還敢嘴硬。」
「還敢嘴硬。」
門外的士卒聞言,打開牢房,幾個大耳瓜子下去,這位小侯爺徹底昏死過去。
「求求你,別打了。」
「我們真的招了。」
缺牙的馬夫老淚縱橫。
「簽字畫押。」
大月兒讓人拿來口供,老穆按下手印,有人拿起那條死狗的手一同按下去。
「把這兩個細作裝上囚車,押回西涼城,聽候大人發落。」
西涼。
刺史府。
烈日當空,霞光萬丈。
竹樹搖曳,遠處的西塞湖漣漪泛濫,翠色荷葉稀稀疏疏。
涼亭內。
蕭寒正躺在椅子上。
「公子,月兒姐已經押著小侯爺和手下往西涼城趕,預計明後天到達。」
「打的怎麼樣?」
他臉上露出笑容。
「咳咳。」
妙玉嘴角揚起:「只剩下一口氣。」
「等會派人去冀州報個信,讓他們來領人。」
蕭寒神色慵懶。
「只怕鎮北侯的心情不會好。」
她掩嘴輕笑。
「他的心情不好,你家公子的心情就好了?」
蕭寒端起茶杯,悠悠道:「這次只是一個警告,若是謝家人再不收斂點,本公子下手便不會如此客氣。」
「嘻嘻,那公子猜猜,會是誰來領人。」
妙玉眯起眼睛。
「誰都無所謂,反正肯定不會是鎮北侯。」
他搖頭晃腦。
「玉兒,快去拿根魚竿來。」
他搓了搓手:「我釣兩條大肥魚給你補補身子,免得你總嫌棄自己不偉岸。」
「哪有。」
妙玉低下頭,看了眼,隨即雙手比劃一下,偏著腦袋,嘟囔道:「我最近都有再吃補湯,可怎麼感覺和月兒姐比,還是差了不少。」
「連小月兒都有超過我的趨勢。」
她跺跺腳:「公子,今晚等我。」
「好。」
蕭寒伸了個懶腰。
兩天後。
大月兒押著老穆和那位小侯爺到達西涼城,蕭寒始終沒有露面。
只是把兩人投入刺史府衙門的大牢內,派人嚴加看守。
數日之後,八百里加急的公文從西涼送到冀州。
「侯爺明鑑,今日前,有草原細作冒充小侯爺及隨從,被我官軍抓獲,嚴刑拷打之下,兩人認罪畫押。」
「今被收押於刺史府大牢,事涉小侯爺,卑職不敢獨斷專行,特請侯爺派人前來將其押解回冀州,另行處置。」
……
冀州,鎮北侯府。
謝玄禮看著手裡的公文,最後落款處蓋著西涼刺史的大印。
「還是不肯吃虧啊。」
謝玄禮嘆一口氣,桌上還擺放著一口連鞘長刀,和一份身份令牌。
上面刻著劉全兩個字。
「把婉兒叫來。」
謝玄禮開口。
不多時。
鎮北侯大小姐踏入大殿:「爹,何事?」
「去一趟西涼,將你那不成器的弟弟帶回來。」
謝玄禮開口。
「弟弟?」
謝婉兒疑惑:「他怎麼跑去西涼了?」
「誰知道他抽的是哪門子瘋。」
謝玄禮沒有明說,只道:「他在西涼,被當成草原細作給抓起來了,估計吃了不少的苦頭。」
「蕭寒做的?」
謝婉兒臉色驟冷。
「嗯。」
謝玄禮點頭:「順便將剩下的糧草也一併送過去吧,別和蕭寒起衝突,只需順利將那小兔崽子帶回來就成。」
主要是不占理。
那位謝家二小姐做的事情,倘若沒被發現還好。
可蕭寒讓人把劉全的佩刀和腰牌送過來,其意不言而喻。
被人抓了現行,那就只能咬牙將苦果吞下去。
「父親,你為何如此放縱於他?」
謝婉兒有些不滿:「他竟然膽敢囚禁小弟,分明就沒把咱謝字王旗放在眼底,他這是在向父王,向冀州示威啊!」
謝玄禮沒有解釋,只是揮了揮手。
第二日清晨,謝婉兒便帶著護衛出冀州,直奔西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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