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屠滅女真（特鳴謝書友 20241624 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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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女真首領大駭，皆跪地求饒道：
「陛下，吾等眾部落皆安份守己，絕無謀逆之心啊！」
完顏烏古乃自料無幸，面不改色，乃憤然道：
「大周皇帝，你設今日之宴本就不懷好意！想要將我等女真部落首領一網打盡！」
柴宗訓冷哼道：
「朕行事光明正大，豈用對你們這些蠻夷部落使用計謀？
順朕大周者昌，逆朕大周者亡！朕不會錯殺一個忠於大周的少民部落，卻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敢對大周不敬的少民部落！
完顏烏古乃，朕放你回去，率你完顏部落的族人做好準備，三日後朕派大軍前來攻打，讓你死得口服心服！
其餘部落首領，是順是逆，自做決擇！」
眾女真部落首領聽柴宗訓不立刻殺他們，如遇大赦，不少人謝恩後，在禁軍驅趕下一同匆忙退出了大殿。
許多漢人百姓道：
「陛下熄怒！
這些女真人平素行事，毫無信義，常常是滿口騙人的鬼話！我等漢人百姓最不喜和他們有生意上的來往。
今日完顏烏古乃竟敢邈視陛下，懲之宜也。」
柴宗訓點了點頭，不再提此事，與席間眾人又飲了個把時辰後，命禁軍送了他們回去。
思慮半晚後，第二天上午，柴宗訓在臨時行在召眾臣商議。
柴宗訓道：
「女真人生活於白山黑水之間，歷來彪悍，畏威而不懷德，只以武勇論英雄，是我大周隱患！
朕命你們此次出征，不但要盡屠完顏部落，且要俘獲所有女真部落，有反抗者盡屠之！
朕決意以後決不准女真人以部落聚居，盡皆分配給漢人百姓家為奴！」
眾將轟然應諾，商議一陣後，柴宗訓決意派第五兵團張凝部和第十兵團曹克番部出征，一舉殲滅完顏部及敢反抗的女真部落。
禁軍九萬及三萬武德司留守皇帝柴宗訓身邊。
隨行出征的戶部侍郎丁謂出班道：
「陛下，當年與女真人一同劃歸奴籍的尚有室韋人，今陛下討伐女真，臣恐室韋人聞之，憂慮其處境，亦會有反心！」
柴宗訓沉吟片刻，道：
「丁愛卿之言有理，室韋人不得不慮！
立即頒聖旨前往北冥各地龍驤駐軍，對室韋人亦皆禁止其聚族而居，分配給當地漢人百姓家為奴婢！
有反抗者，立殺無赦！」
殿前太監總管賀耀當即和丁謂一同擬起聖旨來，經柴宗訓過目後，即刻傳旨北冥各地。
張凝和曹克番退出去準備起大軍二日後的出征來，同時斥侯四出，打探「折御勛城」附近的女真各部落的地形、兵力等情報。
當年滅遼北征北冥時，張凝本是龍驤軍三大兵團統軍都督之一，對此地相當熟悉，這也是此次柴宗訓御駕親征攜張凝同行的原因之一。
經一天多研究後，張凝和曹克番已制定好整體的作戰計劃，乃是以四軍兵力直攻城東北、東方的十餘女真部落，以二軍兵力成鉗形布控在女真人逃亡必經之路上。
開熙三十八年五月初十辰時，張凝與曹克番入臨時行在辭別皇帝柴宗訓，領取統兵虎符後，率龍驤軍第五兵團、第十兵團出征女真部落。
完顏烏古乃回到城東部落後，邀請眾部落首領來會，奮然道：
「大周待我族不公之極！
我族本和大周無仇無怨，不過是在大周滅遼時入侵我族領地，我族奮起反抗而已！
然而，周帝柴宗訓對遼人尚能寬仁對待，待遇與漢人一視同仁！唯獨對我女真人，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不但將當年抵抗中被俘的我族之人罰為奴婢，分給漢人家，且將我女真全族之人盡皆歸入奴籍！
昨日宴會上，周帝明言三日後要派大軍前來屠滅我族！當此本族生死存亡時刻，願諸位首領能同仇敵愾，共御強敵！」
遷居於「折御勛城」附近的女真人本有十餘部落，計七十餘萬人，帶甲二十萬。
又以完顏部和紇石烈部為最強，各有部眾十萬人。
紇石烈部首領紇石烈跋道：
「昨日宴會，本是周帝親民之舉，並無惡意。
吾等十餘部落首領皆為周帝起舞祝壽，獨你一人，自鳴清高，不願下場跳舞，以致惹怒周帝！
周帝有言：
「順大周者昌，逆大周者亡！」
我等女真人雖被大周征服，劃歸奴籍，然只要安分守己，族人們並無性命之憂，日子都還能過得去！
都是你完顏烏古乃自命不凡，惹此大禍！
以大周幅員遼闊，滅國上百，雄兵三百萬，我等女真小族如何能抵擋？
休想我等與你完顏部一同送命！」
播立開部首領道：
「我女真人自小生長於山野，族人們個個勇武，憑什麼就一定要做周人的奴婢？！
就算打不過周軍，我等逃入大山密林間，也盡可生存下去！」
一陣爭論下來，一多半女真部落首領畏於大周兵威，不願起兵反抗。
完顏烏古乃道：
「以周帝行事，若是對我女真動兵，必定會斬草除根！
紇石烈跋，就恐你等雖率部落投降周帝，亦會身死族滅！」
紇石烈跋猶豫片刻，道：
「周帝向來金口玉言，從不欺騙於人！他即說過「順周者昌，逆周者亡」，我等誠意歸順，決不會殺害我等的！
這大禍事皆因你而起，你就不必再蠱惑人心了！」
紇石烈跋拂衣而起，大步走出了帳去，有八、九個部落首領跟在他身後，一同離開了完顏部。
完顏烏古乃見事已至此，只得立即與其他五、六個準備抵抗大周的部落首領商議起作戰計劃來……
開熙三十八年五月初十未時，張凝和曹克番共四軍十二萬人，兵臨城東完顏部十里之地。
二將正駐馬等候斥候回報完顏部敵情、以定具體攻打方案時，親兵來報：紇石烈部等計十個女真部落首領來降。
二將當即召見了紇石烈跋等十名首領，接受了他們的投降，並派一個萬人隊將這些首領看押後，前去接管其族人。
至未時末，斥侯已回，已了解完顏等部的大體軍力布置後，張凝與曹克番下令軍士們發起猛攻，首先以「燕肅火炮」摧毀女真人眾多小城堡，然後全軍以「開熙三十三號」突擊壓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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