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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3章 NO131你們教團里沒有這種人才嗎?

  第1513章 NO.131:你們教團里沒有這種人才嗎?

  「Bright信じてきた光」/對信仰的光明昂首闊步

  「見せつけてけ(誰より)」/就讓它驕傲地閃耀(比任何存在都)

  「選べ走り抜け栄光に続く道を」/選擇吧,一路向前,走向榮光萬丈的未來

  「心臓高鳴らせて!」/心臟啊,就讓它高鳴狂跳!

  正如過去。

  昔日在敲定個人曲時,自是不曾想過光輝的蒙塵,別說不曾想,也根本不願想,只是也有些東西,是至始至終都不曾變化。

  譬如挫折。

  「Ahフラストレーション焼べては~」/不要燃盡

  最新小說章節盡在

  譬如痛苦。

  「臨界直前だろう?」/這就到臨界點了嗎?

  「Burn奧底の炎が疼くまで」/直至最深處的火焰也開始炙熱灼痛。

  的確是毋庸置疑的痛楚,從賽場延續至今,即便是在這舞台之上,也那般明晰,讓她深刻意識到自己相較於當年的差異。

  但,那在奔跑路上的挫折卻是始終如一。

  「喰らっちゃってブルってさ」

  咽下了苦果。

  「怖気づくのはナシだろ?」

  可那又如何

  對勝利的渴望卻是依舊。

  「嗚呼滾る生存本能」

  對跑道的追逐仍是本能。

  「大地蹴り目醒めた衝動~」

  踏破大地,覺醒衝動的本能。

  「魂焼き盡くして」

  渴求靈魂的燃盡,即便如此也要像世界證明自己第一的頭銜。

  事至如今,這首曲中那劍指世界第一的狂傲早已與現實割裂開來,但偏偏仍有那不改的心路適用於如今的自己,天狼星象徵多少有種被命運擊中的感覺。

  就像是一種宿命,又像是一種禍從口出——

  ——當年與那作曲師一拍即合,潦草敲定的受難部分,到如今都成了切切實實的苦難,讓她飽嘗之餘也對其有了更深的理解。

  這份微妙地感觸亦是區別於當初的新鮮,更讓自己靈魂里的那另一小半不斷傳來高昂熱血的強心感。

  鮮活、充實,正如不久前的賽場,讓她再度感受到作為生命本身的喜悅。

  或許就該如此,她想。

  就該拋下那一切冗長累贅的思考,讓那高揚熱血的氣魄貫穿己身,不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她所追逐的模樣也不該被那些想法困擾,而該是盡情釋放那狂氣、高傲而又灑脫地說出『那又如何』的自由且閃亮的一等星。

  ——

  「真是單純又短視的丫頭,看了這麼多年,她又變回了那副模樣。」

  望著那在巨大的投影中神采飛揚的賽馬娘,老態龍鐘的老太太輕聲銳評,讓那沉默的男人瞥了她一眼,輕聲道:「純粹,不好麼?」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即便對歌舞毫無研究,對舞台更是新鮮十足,在過去東躲西藏如過街老鼠的日子裡是體驗不了一點,但作為怪獸之力的追逐者,更作為怪獸之力影響過深的病入膏肓者,月馳象徵卻有著超乎尋常的情緒感知力。

  只不過就算是這樣,也僅僅是獲得了這場對話的基礎資格。

  ——不論是魔人還是老家主,都能以各自的方式察覺天狼星眼下的狀態。

  「的確沒什麼不好,難道會有人指望她和魯道夫一樣做個全能家主麼?」魔人說著像是幫腔的話,斜睨速度象徵的這一眼倒不像之前的保護者了,「你是因為什麼將她交給我?」

  若要自己說這話,未免有些自誇,但奧默覺得自己目前這個隊伍若要打出一個招牌,大抵就該是破罐子破摔地朝著反派印象的方向走了。

  壓迫者、詭奇者、瘋狂者、殘酷者——尤其是狂氣這一點,作為自己締結擔當的核心連攜點,或多或少體現在自己麾下的每一位馬娘身上,的確是可以作個扎眼的標籤來。

  這雖是他在近期的反思中才多少察覺的一點,但放在這位老人身上,他不憚以最大的惡意揣測對方:她早就清楚。


  不僅清楚,還敢讓自己接手那兩位的訓練,就像是一種懸崖前的一腳油門,除了要看一場毀滅外,大抵就是在期待超級酷炫的彈射起飛——嗯,怎麼降落是個問題,弄不好也是一場毀滅。

  奧默對於自己的訓練方針與路線制定,是有一份走鋼絲的自覺的,只是危險歸危險,危險也不妨礙自信,他的確是有走好的自信,正如當下天狼星的這場勝利。

  只是說是萬事開頭難,但其實中間也難、最後更難,全程都難。

  因為天狼星這次大爆冷門也拉足了關注度,接下來就不能指望被人輕視,打個措手不及了。

  反過來,被其他選手提前防範、針對也都是避不開的問題。

  「的確沒人這麼指望,但我不能這麼說麼?」避開了有關兩位馬娘的問話,老太太說這話多少有些耍賴般的任性,也讓月馳象徵進一步蹙眉。

  大概是覺得有些『ooc』了,奧默想。

  自打見面開始,他對月馳象徵的觀察就沒有停過,很輕易地就能瞧出對方是為速度象徵而來,但他又好像並不確定訴求,到現在都是被動接話,不曾主動開口。

  換做旁人大抵已經不耐煩的罵『你到底是來幹什麼的』了,但奧默倒是既又耐心又有興趣,畢竟月馳象徵這幅狀態像極了他所知的某些精神創傷患者,而這類患者,他在過去都只在書籍、錄像里見過。

  目前他能確定這個月馳象徵對速度象徵並無懼怕,而是與記憶里那個如出一轍的厭惡,但不同的是,比起當初那個只想毀滅,只想爆了的大叔,這位魁梧老男人倒是存在著某種訴求。

  沒有急於再出手,也沒有乾脆跑路,反倒是真跟著自己和速度象徵來這兒,遠遠地看那,聽那天狼星唱歌。

  這就算了,偏偏那看與聽時,神色還帶幾份驚愕與恍惚,像是觸景生情,又似被外在刺激得恢復記憶的失憶症患者。

  是了…除了精神創傷,應該還帶點失憶?

  這不什麼主角或是男二待遇嗎……是不是該讓畢澤過來判斷吐槽一下?

  待遇是怎樣暫且不提,只是對於對方印象里的速度象徵,奧默懷疑就是什麼不苟言笑,隨口銳評的壓力老太,就像剛才剛開口時那樣。

  至於之後那耍賴的模樣,雖然也沒正面起來,但也還是多出一份普通人的氣質,這大抵就是癥結。

  常與怪異、非人交流的奧默對此自有一套敏銳理解,只是在成功驗證之前都只算是猜想,所以他也只是繼續關注著那人的反應淡道:

  「你當然可以說,但作為訓練員的我也可以替手下賽馬娘說話,為了不讓彼此都難做,咱們不妨換個話題,讓真正的正主說上兩句。」

  說起這話時,他毫不掩飾地直接看向了月馳象徵,看向那雖在注意對話,但那雙眼更多還是朝著天狼星象徵投去的魁梧身影:

  「恕我直言,你對我手下馬娘的關注頻率實在有些異常了,就因為她身負你那兒象徵家的天狼星殘魂麼?」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麼?」

  「的確是有,我還以為能有你一點關聯,怎麼回事?你也不知?」

  「我所知的天狼星,早在數年前就已經不治而亡。」

  倒是難得配合的回應,讓奧默皺了皺眉。

  「所以你看的是現在的天狼星,這次你願意說說你看到了什麼嗎?」

  「我為什麼告訴你?」

  這話可真耳熟,說什麼來著?剛還在感慨他配合起來了呢。

  「因為你也不清楚你在看什麼,而我能幫你弄明白,這麼說能理解麼?」

  「…我們難道不是敵人?」

  「出於天狼星對你的敵視,的確如此。」年輕人認可道。

  「但在處理敵人之前若有另得利益的機會,換做你,你會放過嗎?」

  「你將我的回答視作利益?」

  「為什麼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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