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4章 好好享受這個過程

  何晨光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腳下一個踉蹡，差點摔倒。

  秦淵眼疾手快，一把拉住他，帶著他繼續往前跑。

  「到底怎麼回事？後面是什麼人？」何晨光驚魂未定地問道。

  「是蘇月！」秦淵咬牙切齒地說道，「她要殺人滅口！」

  「什麼？！」何晨光臉色大變，「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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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秦淵頓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因為她害怕我的身份暴露！」

  「你的身份？」何晨光更加疑惑了，「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

  秦淵沒有回答，只是拉著他繼續往前跑，速度越來越快，仿佛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他們。

  兩人一路狂奔，終於跑到走廊盡頭，眼前出現了一扇緊閉的鐵門。

  「該死！是死路！」何晨光絕望地說道。

  秦淵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推著鐵門，可是鐵門紋絲不動，顯然被人從外面鎖死了。

  「沒用的！」何晨光喘著粗氣說道，「我們被困住了！」

  秦淵沒有放棄，他後退幾步，猛地一個衝刺，狠狠地撞在鐵門上。

  「轟！」

  一聲巨響，鐵門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卻依然沒有打開。

  「沒用的……」何晨光無力地癱坐在地上，「我們逃不掉了……」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伴隨著蘇月冰冷的聲音：

  「秦淵，你跑不掉的！乖乖束手就擒吧！」

  秦淵轉過身，看著緩緩走近的蘇月，眼中滿是決絕：

  「就算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秦淵眼中燃燒著熊熊怒火，嘴角卻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他一把將何晨光拉到身後，用身體擋住他，冷冷地看著步步逼近的蘇月，一字一句道：「想動他，先過我這關！」

  蘇月停下腳步，精緻的臉上滿是嘲諷，她輕蔑地掃了一眼秦淵，冷笑道：「就憑你？一個被藥物控制的廢物，也敢口出狂言？」

  「我的命，我自己做主！」秦淵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不再掩飾，周身氣勢陡然一變，宛如一頭甦醒的猛獸，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危險氣息。

  「哼，死到臨頭還嘴硬！」蘇月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但她很快便鎮定下來，冷笑道，「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話音剛落，她身後突然閃出幾道黑影，個個手持利刃，殺氣騰騰地將秦淵和何晨光團團圍住。

  「秦淵，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受皮肉之苦。」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的男人獰笑著說道，他手中的砍刀在昏暗的燈光下反射著冰冷的光芒，讓人不寒而慄。

  「就憑你們這些雜碎，也想攔我？」秦淵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緩緩活動了一下筋骨，發出噼里啪啦的脆響，仿佛是在為即將到來的戰鬥熱身。

  「找死！」魁梧男人怒吼一聲，揮舞著砍刀就朝秦淵劈頭蓋臉地砍去。

  秦淵不閃不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在砍刀即將落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身形一閃，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躲過了攻擊，同時右手閃電般探出，一把扣住了魁梧男人的手腕。

  「咔嚓！」

  一聲脆響，魁梧男人的手腕被秦淵硬生生捏碎，手中的砍刀也應聲落地。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在空曠的走廊里迴蕩，令人毛骨悚然。

  「老三！」

  其他幾人見狀，臉色頓時大變，紛紛怒吼著朝秦淵撲去。

  面對幾人的圍攻，秦淵面不改色，他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精準狠辣，招招致命。

  「砰！」

  「啊！」

  「咔嚓！」

  ……

  慘叫聲，骨骼斷裂聲，交織成一片，在走廊里迴蕩，令人頭皮發麻。

  轉眼間，幾名大漢便全部倒在了地上，一個個哀嚎不止，失去了戰鬥力。

  「廢物！都是一群廢物！」蘇月看著這一幕，臉色鐵青，氣急敗壞地怒吼道。

  她怎麼也沒想到，秦淵竟然如此厲害，以一敵多，竟然還毫髮無傷，反觀自己這邊，幾個訓練有素的打手，竟然連他一招都擋不住！

  「現在，輪到你了。」秦淵冰冷的目光落在蘇月身上，語氣森寒，如同來自地獄的索命符咒。

  蘇月心中一凜，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色厲內荏道：「你想幹什麼？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保證你會後悔莫及！」

  「後悔？」秦淵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我秦淵，從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他一步步逼近蘇月，眼中滿是冰冷的殺意。

  「你……你別過來！」蘇月驚恐地看著步步逼近的秦淵，聲音顫抖地說道，「你……你想幹什麼？」

  「幹什麼？」秦淵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蘇月，一字一句道，「當然是，讓你血債血償！」

  話音剛落，他猛地伸出手，一把掐住了蘇月的脖子，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

  「咳咳……」

  蘇月雙手拼命地掰扯著秦淵的手，想要掙脫他的控制，但她的力氣在秦淵面前，如同蚍蜉撼樹，根本無濟於事。

  「你……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蘇月艱難地說道，眼中滿是怨毒和不甘。

  「那我就，拉你一起下地獄！」秦淵眼中閃過一絲瘋狂，手上力道逐漸加大。

  「住手！」

  就在這時，一個威嚴的聲音突然響起，走廊盡頭出現了一個身穿軍裝，肩扛將星的中年男人。

  「爸！」

  蘇月看到來人，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中頓時爆發出希望的光芒。

  中年男人名叫蘇建國，是蘇月的父親，也是這座城市裡手握重權的大人物。他一出現，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凝固了。那些原本倒地哀嚎的打手們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瞬間噤聲，一個個忍著痛楚，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低眉順眼地站到一邊，仿佛剛才被打斷骨頭的人不是他們一樣。

  蘇月看到父親，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她原本慘白的臉上頓時湧現出一股潮紅，帶著哭腔，斷斷續續地喊道：「爸……爸，救我……他要殺我……」

  蘇建國銳利的目光掃過全場，最終落在秦淵那張毫無懼色的臉上。他眉頭微皺，沉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傷害我女兒？」

  「你女兒？」秦淵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手上力道卻絲毫沒有放鬆，「你問問她，她都做了些什麼？」

  蘇月呼吸困難，臉色漲紅，卻倔強地扭過頭，一言不發。

  蘇建國見狀，心中頓時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他太了解自己的女兒了，從小嬌生慣養，蠻橫無理，這些年背著自己，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煩。

  「這位小兄弟，」蘇建國壓下心中的怒火，儘量用平和的語氣說道，「我不管我女兒做了什麼，但她始終是我的女兒。如果你有什麼 grievances，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何必動粗呢？」

  「 grievances？」秦淵突然笑了，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你問問她，那些被她害死的人，那些被她踐踏的生命，那些被她摧毀的家庭，他們的 grievances，誰來聽？」

  蘇建國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隱隱感覺到，事情恐怕比自己想像的還要複雜。

  「你到底是誰？」蘇建國沉聲問道，語氣中已經帶了一絲威脅的意味。

  秦淵沒有回答，他鬆開蘇月，任由她像一灘爛泥般癱軟在地上，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照片，扔到蘇建國面前。

  「好好看看，這張臉，你應該不陌生吧？」

  蘇建國低頭看去，照片上是一個年輕女孩，笑容甜美，清純可人，只是……她的眼睛卻被蒙上了一條黑布，空洞的眼眶裡，仿佛流淌著無盡的悲傷和絕望……

  蘇建國瞳孔猛地一縮，照片上的女孩，正是他失蹤多年的妻子！

  蘇建國的手顫抖著，照片從指間滑落，飄落在地面上，發出輕微的聲響，卻如同重錘一般敲擊著他的心臟。

  「你……你怎麼會有這張照片？」蘇建國的聲音嘶啞，仿佛磨砂紙在粗糙的木板上摩擦，刺耳難聽。

  「怎麼，蘇司令戎馬一生，連自己老婆都不認識了？」秦淵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眼神冰冷得如同看一個死人。

  蘇建國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他當然認得，這是他深愛的妻子，是他一生都無法釋懷的痛！當年妻子失蹤，活不見人，死不見屍，他動用了一切力量，卻始終沒有找到她的下落。

  「告訴我，你到底是誰？你想幹什麼？」蘇建國努力克制著心中的怒火，他有一種預感，眼前這個年輕人，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我是誰？呵呵……」秦淵冷笑一聲，「我是來替天行道，讓你們這些作惡多端的人，付出代價！」

  蘇建國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他看向癱軟在地上的蘇月，怒吼道：「月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做了什麼？」

  蘇月臉色慘白，眼神躲閃，不敢直視父親的眼睛。她張了張嘴，想要辯解，卻發現自己根本無話可說。

  「蘇司令，看來你的好女兒，有很多事情瞞著你啊。」秦淵慢條斯理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戲謔，「不過沒關係，我會一件一件地，讓你知道真相。」

  他彎下腰，撿起地上的照片，輕輕拂去上面的灰塵，眼神溫柔，仿佛在看著自己的愛人。

  「你知道嗎，她臨死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還有你們的女兒……」秦淵的聲音低沉，仿佛來自地獄的深淵，「她讓我告訴你，她很愛你，她從未後悔嫁給你……」

  蘇建國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起來，眼眶中泛起淚光。他多麼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多麼希望妻子能夠回到自己身邊。

  「你胡說！我媽她……她已經死了！」蘇月突然尖叫起來，歇斯底里，「她早就死了！是你，是你殺了她！」

  「住口！」蘇建國怒吼一聲，一巴掌扇在蘇月的臉上。

  蘇月被打懵了，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父親從未打過她，今天，竟然為了一個外人，打了她？

  「孽障！你到底做了什麼？」蘇建國雙眼血紅，仿佛一頭受傷的野獸，隨時可能暴走。

  「我……」蘇月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

  「蘇司令，別著急，你的好女兒，很快就會把一切都告訴你的。」秦淵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我保證。」

  他走到蘇月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緩緩蹲下身，伸出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

  「你知道嗎，我最喜歡看人臨死前的絕望了……」秦淵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陰冷而恐怖，「你放心，我會讓你好好享受這個過程的……」

  蘇月驚恐地瞪大了眼睛，想要掙扎，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秦淵的手仿佛鐵鉗一般，牢牢地禁錮著她的身體，讓她無法動彈分毫。

  「你……你想幹什麼？我爸……我爸是蘇建國！你……你不能動我！」蘇月驚恐地尖叫起來，聲音顫抖，語無倫次。

  「蘇建國？」秦淵仿佛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他放聲大笑起來，笑聲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你以為，他還能保住你嗎？」

  他猛地站起身，眼神冰冷，語氣森然：「你錯了，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

  說完，他不再理會癱軟在地上的蘇月，轉身走向蘇建國，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蘇建國的心臟上，讓他喘不過氣來。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秦淵的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關於你妻子的死，關於你女兒的罪孽，關於……你們的報應……」

  秦淵的眼神仿佛毒蛇般冰冷，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他一步步逼近蘇建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蘇建國的靈魂上，讓他感到窒息的壓迫感。

  「你…你想幹什麼？！」蘇建國色厲內荏地吼道，但聲音卻止不住地顫抖，顯示出他內心的恐懼。

  「我想幹什麼？」秦淵停下腳步，居高臨下地看著蘇建國，語氣森冷，「蘇大司令，你不會真的貴人多忘事，把當年做過的事，都忘了吧？」

  「你…你到底是誰？我警告你，我可是……」蘇建國驚恐地想要搬出自己的身份，卻被秦淵無情打斷。(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