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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王翦:你向為父保證不可外泄!

  第217章 王翦:你向為父保證不可外泄!

  作為黑冰台的執掌者。

  直接受命於秦王,他的一切權柄也都來源於秦王。

  秦王居深宮,而他黑冰台就是屬於秦王的耳目。

  雖說頓弱已經知道了趙封的身份,但事關酒仙樓,他卻不得不稟告上去。

  而且。

  趙封現在的身份還是一個臣子,並沒有恢復身份,哪怕恢復了身份。

  擁有如此強大的一個酒仙樓,擁有酒仙樓那般強大的暗士,可與黑冰台比肩,這會不會引起大王的猜忌,這也會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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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頓弱要做的自然是稟告,交給秦王定奪。

  此刻。

  嬴政也是一臉沉思。

  「酒仙樓。」

  「還有其中的暗士。」

  「竟然是趙封所創?」

  嬴政心底暗暗想著,顯然是有些想不到。

  以往再如何想都不可能想到趙封的身上。

  「孤倒是很好奇他是怎麼做到的?」

  「他創酒仙樓才幾年?竟然就訓練出了一支實力強於我黑冰台的暗士。」嬴政緩緩的開口道。

  一聽這話。

  頓弱心底一驚:「大王並未動怒,看樣子對於這未曾公布身份的長公子,大王是真正寄予了儲君的厚望。」

  一直在嬴政身邊效力這麼多年。

  他自然清楚面前的大王是有多麼的霸道威嚴。

  如若是他人,乃至於他國。

  這酒仙樓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存在。

  不是因為這酒仙樓大肆收取錢財,而是因為酒仙樓之中那實力強大的暗士。

  強於黑冰台的暗士。

  但現在嬴政這一笑,顯然是沒有放在心上。

  「黑冰台存在數百載,底蘊深厚。」

  「可論戰力卻不如一個創建數載的暗部勢力。」

  「頓弱,你難道沒有什麼話要對孤說?」嬴政緩緩開口道,壓迫般的目光落在了頓弱的身上。

  頓弱立刻一拜:「臣有罪。」

  對於此事。

  他的確是沒有任何辯駁。

  如若說趙封所創的暗部勢力遜色於他黑冰台,那還可以說,可創建記載,黑冰台不是對手。


  他的確是有些慚愧了。

  「如今還有沒有對酒仙樓探查?」嬴政問道。

  「一直在盯著酒仙樓。」

  「原本想著有任何風吹草動,黑冰台會再次出手。」頓弱立刻回道。

  嬴政一擺手:「無需了,將所有黑冰台的人都撤了。」

  「大王。」

  「臣只是猜測酒仙樓是公子的,並非肯定。」

  「萬一他們不是,而黑冰台又撤出了監視,他們一旦有所動吾大秦就會措手不及,必有大患。」頓弱臉色一變,立刻道。

  「今日你的話提醒了孤。」

  「若酒仙樓背後的暗士真的對我大秦有所企圖,在當日黑冰台出手時,他們就不會有任何克制了。」

  「反而在被黑冰台襲擊後仍然忍讓,沒有半分動作。」

  「從此可推斷,他們對吾大秦沒有敵意。」

  「昔日對於此事孤還有些不解,但今日全部都明白了。」嬴政淡淡笑著,臉色沉穩下帶著一種自信。

  見此。

  頓弱也不再多言,而是一拜:「臣明白了。」

  「好了。」

  「退下吧。」

  「密切觀察齊楚燕三國。」

  嬴政一揮手。

  頓弱一拜後,直接退下了。

  「封兒。」

  「你這小子隱藏了不小的秘密啊。」

  「一個人創建了如此龐大的酒仙樓,再以酒仙樓賺取的錢財養了一支暗士。」

  「這可不是輕易能夠做到的。」

  看著面前的兩個孫兒,嬴政臉上露出了一抹淡笑。

  他發現自己對這個兒子的了解還真的是不夠透徹啊。

  這麼久了,趙封創建了一支如此龐大的勢力,而且還是在大秦,他這個秦王竟然都沒有發現。

  手腕,能力。

  這毫無疑問都是頂級的。

  「現在。」

  「孤算是明白你為何放心你娘一個人留在沙丘了。」

  「看樣子府中隱藏了不少這些訓練有素的暗士。」

  「還有當初黑冰台暗士無法潛入你親衛之中,看樣子你也自有手腕。」嬴政心中思索著。

  如若是其他人。

  那嬴政必然會警覺起來。


  畢竟無論是自己兒子還有臣子,擁有一支如此龐大的勢力都足可讓他忌憚。

  如若不能掌控,那必然要抹除。

  一個酒仙樓日進斗金。

  一個隱藏在酒仙樓幕後的暗部勢力更是無需多言。

  不過對於趙封。

  初識之時,是有一種對臣子的賞識。

  知底之後,並非君王之心,而是以父親之心對待。

  對於趙封,嬴政始終是覺得自己有所虧欠的。

  對於趙封創建這勢力之舉,嬴政或許也猜到了幾分,或許是為了保護她母親和妹妹。

  除此外。

  嬴政也想不到其他。

  畢竟。

  如若趙封有反叛之心,那他那般赴死般的上陣殺敵也並非有心思的人能做到的。

  再而。

  趙封也根本沒有造反的理由。

  「也好。」

  「封兒有自己的班底。」

  「對於以後也有幫助,如此一支強大的暗部勢力,他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縱然是嬴政,此刻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好奇。

  王宮內!

  胡夫人府上。

  「母妃。」

  「今日朝堂之上,當真是令孩兒高興。」

  「王翦已經徹底與王綰決裂了,從眼下來看,王翦是斷然不會允許扶蘇成為太子的。」

  「王翦因王綰他們針對趙封而決裂,這也代表著趙封也不可能相助扶蘇,不可能讓扶蘇被立於太子之位。」

  「大秦四個上將軍有兩個都站在了扶蘇的對立面,當真是天助我也。」胡亥一臉高興的說道。

  胡夫人也是一臉笑容:「如此看來,未來這太子之位必然是我兒的。」

  「王翦與趙封都是手握兵權。」

  「縱然他們不能投入你的麾下,可只要與扶蘇為敵,那意義自然也是一樣。」

  這時!

  「中車府令到。」

  殿外傳來了一聲高呼聲。

  只見趙高快步走了進來。

  看到趙高來到。

  胡夫人立刻給胡亥打了一個眼色。

  胡亥立刻會意。

  當即站了起來,躬身對著趙高一拜:「參見老師。」


  趙高連忙跑過去扶起胡亥:「公子無需如此。」

  「老師是我的老師,胡亥自當恭敬對待。」胡亥一臉真摯的說道。

  秦二世胡亥。

  歷史上的確是一個敗家子,但畢竟他是公子,這些基本拉攏人心的手段自然是還是有的,畢竟他的母親也是出自大家族。

  如若連這都不會,那他也枉為公子了。

  「大王已經回了章台宮,趙大人怎會來此?」胡夫人不解問道。

  顯然現在是趙高侍奉秦王在身邊的時刻,此番來此實在是有些奇怪。

  「趙封的一雙兒女回來了。」趙高笑了笑。

  「難怪。」胡夫人恍然回神。

  趙封一雙兒女深受大王恩寵已經傳遍了整個王宮了。

  上至趙高,下至普通的宮女,再到禁衛軍。

  所有人都知道這兩個小祖宗不能得罪。

  久而久之。

  一旦這兩個小傢伙來到宮中,嬴政就無需旁人在一旁。

  趙高自然也是可以離開。

  是如若有什麼事,其他寺人自然會稟告。

  「大王對於自己的兒女都未曾有那般恩澤過,對待一個臣子的兒女竟然有如此恩重。」

  「當然是令人費解啊。」

  哪怕是過去了這麼久,胡夫人還是有些不解。

  「夫人難道不知道質子之說嗎?」趙高則是淡笑了一聲。

  「伱的意思是趙封領兵在外,手握兵權,而且王翦同樣也是如此。」

  「如此也是為了控制兩家。」胡夫人立刻會意了。

  「正是如此。」趙高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而陰柔的臉上也帶著肯定:「大王是什麼人,奴婢侍奉在大王身邊多年,對於任何人大王都是不喜於聲色,這兩個小娃之所以能夠得到大王如此,也根本是為了制衡罷了。」

  「有兩個幼子在手,趙封無論在外如何都要忌憚幾分。」

  「免得生不出不該有的心思啊。」

  胡夫人點了點頭:「如此,這恩澤雖高,但也是制衡,果然是王威浩瀚啊。」

  「母妃。」

  「雖然有制衡在其中。」

  「但趙封真的是深得王恩啊。」

  「如今王翦與趙家都與扶蘇站到了對立面,這就是大好事。」胡亥則是興奮的說道。


  此刻他心底都是這種事,只要能夠讓自己大哥沒有機會,那他的機會就大了。

  「公子。」

  「如今這種機會自然要把握。」

  「不過對於王翦與趙封,普通財帛還是美女已經無法拉攏了。」

  「但現在機會就在此,想要拉攏他們就要立下承諾。」趙高一臉嚴肅的道。

  「什麼承諾?」胡亥立刻問道。

  「保王翦與趙家一直昌榮的承諾。」趙高十分嚴肅的道。

  「這該如何保證?」

  「空口無憑。」

  「王翦與趙封都是聰明人,他們應該不會相信吧?」胡夫人有些擔心的道。

  「所以一定要想一個讓他們相信的辦法,唯有如此,他們才能徹底站在公子這邊。」

  「如今朝堂之上,明面上只有扶蘇與十八公子相爭。」

  「但其他公子心中有沒有想法,那就另當別論了。」

  「王翦與趙封哪怕只有一人都是極大的一個助力,得到兩人之力可比半個朝堂。」

  「所以,斷然不能讓他們為他人所用。」趙高十分嚴肅的道。

  言語之中就表明了一個意思。

  王翦與趙封已經不可能支持扶蘇了,但也不能讓其他公子有機會。

  「趙大人乃是亥兒的老師。」

  「一切都聽從趙大人安排。」

  「如若用一個承諾換取王家與趙家之助,讓我兒登臨大位,一切都值得。」胡夫人直接看向了趙高,給予了最大的信任。

  而此刻。

  在胡亥與趙高他們商議拉攏王翦與趙封翁婿時。

  扶蘇府內。

  一眾長公子坐在了殿內。

  「王相。」

  「王翦今日究竟對你說了什麼?你臉色那般難看?」隗狀問道。

  王綰掃了眾人一眼,隨後道:「往後對於王翦與趙封,只要有他們的把柄,立刻彈劾。」

  「以後我們與王翦與趙封將會是不死不休之局。」

  聽到這話。

  眾人都是神情大變的看著王綰。

  「王相。」

  「已經這般嚴重了嗎?」

  「難道王翦直接對王相宣戰了不成?」一個居於少府之下的大臣問道。

  因為看著明面上的勝券在握,支持扶蘇的人不少,遍布九卿之下。

  「如若不是到了萬不得已。」

  「本相又怎會如此。」

  「趙封已經對吾等產生了敵意,也便是對長公子產生了敵意,如若讓他晉升國尉,成為武臣之首,這對於我們而言絕非好事。」

  「所以本相才會阻攔。」

  「因此得罪王翦,並無意外。」

  「但今日王翦說出那一番話,已然是擺明要阻止長公子為儲君了。」王綰眉頭緊皺。

  「他究竟說了什麼?」扶蘇也是好奇問道。

  「王翦說,絕對不會讓公子順利成為太子。」

  「如若真的有那個可能,他不介意與趙封一起掀起兵禍。」王綰沉聲道,眼中湧現了一種忌憚與擔憂。

  此話一落。

  這些屬於扶蘇的支持者臉色全部都大變了。

  「放肆。」

  「王翦竟然敢如此大膽。」

  「掀起兵禍,他是想要造反不成?」

  「此事一定要上奏大王,請大王處置。」淳于越立刻站出來,十分憤怒的道。

  「上奏?」

  「你覺得王翦愚蠢嗎?」

  「王翦此話,如若吾等上奏,大王會相信嗎?」王綰冷笑了一聲。

  「王翦此番言論雖然是恐嚇王相,但如若真的有那一日,或許王翦與趙封當真會舉兵謀逆。」

  「此事不可不防。」隗狀嚴肅的說道。

  「如何防?」

  「趙封與王翦都是深受王恩。」

  「只要他們不造反,大王難道還能將他們如何不成?」王綰則是十分凝重。

  「那依王相之間,我們該如何?」隗狀問道。

  「儘可能找到王翦與趙封觸犯律法的罪證,一旦發現了,將這些罪證全部集起來,一舉扳倒二人。」

  「除此外,兵權,吾等不得不防。」

  「咸陽,乃至於地方兵權。」

  「為了長公子,吾等也必須要掌握了。」王綰沉聲說道。

  在場的眾人都是他的心腹,都是扶蘇的堅定支持者。

  「王相。」

  「這些年來我們一直都向著軍中安插人手,咸陽禁衛軍之中也有不少我們的人,各地郡兵也有,但各大營除了拉攏以外,根本難以安插。」


  「畢竟主戰營是需要軍功晉升。」

  「這沒有半點機會可用。」隗狀沉聲道。

  「以後兵權放在咸陽禁衛軍,還有咸陽周邊的郡兵之上。」

  「只要有兵權,只要王翦與趙封在咸陽,吾等就無需怕他們。」

  「畢竟,他們的兵權只在外。」

  「倘若真的有那一日。」

  「只要我們掌握了咸陽兵權,將他們控制,那麼一切都無懼了。」

  「哪怕不能擒住王翦與趙封二人,他們的家小在手,他們也不敢放肆。」王綰冷冷一笑。

  「諸位。」

  「既然選擇了支持長公子。」

  「那就不能再三心二意。」

  「如若不然,老夫絕對不會放過他。」

  王綰冷冷掃過在場的眾人,帶著嚴厲的告誡。

  如今的情況比他想像的都要麻煩了,他自然是要著重應對了。

  上將軍王府!

  大殿內!

  王翦坐在了主位上,喝著酒仙樓的美酒。

  臉上則是有著一抹暢快之色。

  「父親。」

  這時。

  王賁走了進來。

  躬身對著王翦一拜。

  「坐。」

  王翦笑了笑,一揮手。

  王賁則是帶著一種憂愁,坐在了王翦的面前。

  「怎麼?」

  「繃著臉?」

  「誰惹你了?」王翦帶著幾分笑意的問道。

  「爹。」

  「難道你都一點都不擔心嗎?」

  「今日朝堂之上,你可是與王綰徹底撕破臉了,與他撕破臉,那就是與長公子撕破臉了。」

  「如若以後真的是長公子繼位,我王家就完了。」王賁一臉擔心的道。

  今日朝堂之上。

  王翦所表現出來的真的不像是昔日的王翦,沒有一點明哲保身的樣子。

  這與曾經王翦教導王賁的也截然不同啊。

  如若不是王翦現在沒有其他變化,王賁都懷疑自己父親被鬼怪附體了。

  「今日在朝堂之上是為父多年為官以來最為暢快的一次。」

  「王綰這老東西。」


  「一而再再而三。」

  「泥人都有三把火。」

  「他真的當為父還有趙封是泥捏的。」

  「既如此針對,那為父就徹底與他撕破臉了。」王翦冷笑道,對於今日在朝堂上之舉,一點都不後悔。

  「可是父親。」

  「難道你不擔心長公子?」

  「這可與你曾經教導孩兒的完全不同啊。」王賁哭著臉說道。

  聽到這話。

  王翦則是帶著幾分高深莫測的一笑,伸出手拍了拍王賁的肩膀:「賁兒啊,如今已經與昔日不同了。」

  「為何?」王賁睜大眼睛,萬分不解。

  「那是因為趙……」

  王翦下意識就要脫口而出。

  可看著王賁,又想到了章台宮內。

  想到了未來的危機四伏。

  王翦及時閉嘴了。

  「爹。」

  「你難道連你兒子都要瞞著?」

  「我可是你兒子,又不是外人。」

  看著自己父親如此,王賁就明白有秘密,當即追問道。

  王翦緩緩站起來,謹慎的向著大殿走去,然後將門給關上了。

  「你要向為父保證,絕對不可外泄。」王翦一臉嚴肅的道。

  ……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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