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顧晨從未想過做個好人,但這並不代表他不願意幫助其他人改邪歸正。
顧晨之前就聽說長豐支隊有個很厲害的刑偵隊長叫關宏峰,只不過從未謀面。
從胡一標那裡找來了關宏峰的電話,聯繫好了之後,顧晨驅車趕往了長豐分局。
到大門口後,就見到了兩個男的站在門口,明顯是在等人,一個臉上有道明顯的傷疤,另外一人是個平頭,身高體壯,是個幹練的。
二人看見顧晨後,那個平頭率先開口問道:「你好,請問是西關的顧隊嗎?」
「是我。你是?」
「我是向陽支隊瀟闖。」
「你好,那這位想必就是關隊了吧。」
「你好*2」
瀟:「早就聽說西關來了一個年輕有為的隊長,今天是終於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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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我認,有為就算了。幾位的大名我才真的是如雷貫耳啊。」
「南瀟闖,北馨誠,足智多謀關宏峰。」
瀟:「咱們就都別在門口互相恭維了,進去聊。」
「今天就不去了,改天我做東,我今天來呢,就是有個小事,麻煩兩位幫幫忙。」
瀟:「都是自己兄弟,你說。」
「有個叫程老四的,經常在長豐向陽活動,據說他有個地下賭場。能不能麻煩你們幫我把人挖出來。」
「程老四,知道全名嗎?」
「不清楚。我就知道的就剛剛說的那麼多。」
「那你等我消息,就這兩天。」
「好,那麻煩二位,這隊裡還有事,我先走,等這段忙完了,我找個地方,咱們好好喝幾杯。」
「行,那今天先這樣,回見。」
顧晨覺得這關宏峰和秦池有的一拼,都是死人臉,不過比秦池感覺好那麼一丟丟,最起碼有點笑容,就是那笑比哭好看不到哪去。
回到隊裡後,顧晨簡單了解了一下幾個案子的情況後,拿著陳夕父母遇害案的案卷,來到了一個學校的體育館,門口堆滿了淘汰下來的座椅板凳。
顧晨向給他開門的袁師傅道了聲謝。一個保存了9年的案發現場,顧晨拿著照片一一比較,現場體育館裡布滿了厚厚灰塵。
「袁師傅,這裡一直就這麼空著?」
「對,發生了命案後,學校也一直在催,希望可以快點結案,但是你們,就是當時辦案的警察,一直沒有給結果,最後學校又重建了一個新的體育館,這裡就空下來了,我們就把這裡當成了一個倉庫,一些不用的東西就堆在裡面了。」
顧晨看著眼前保安一直抖動的手,又看著地上彎曲的腳印若有所思的繼續問道:「據說當時你生病請假了,所以,當時並不在現場,對嗎?」
「對,那時候我還沒來,我是接我哥的班,才來到這裡干保安的。」
「當時你哥是在住院,對吧。」
「當時保衛處的接到了通知發現門是鎖著的,再加上都沒鑰匙,還是後來我給送過來的。」
和保衛處的袁師傅,聊聊幾句後,顧晨就離開了,出了體育館的門,顧晨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是路銘嘉打來的,又發生了命案。
顧晨接完電話後,沒有立刻離開,而是看著已經走在他前面的保安,發現他除了手不時的抖動,行動上沒有任何問題,顧晨又回頭看了眼體育館後,立刻來到了路銘嘉說的地方。
「顧隊,屍體還在打撈,但已經基本確定,是個女的,而且估計是婁頤那個兒子下的手。
而且這已經是我們知道的第二個受害人了,還有一個叫鍾林的,目前下落不明。」
「找到了。」
岸上的眾人聞訊立刻看向打撈隊的方向,一個自行車架子上綁著一具女屍,之所以這麼快斷定,那是因為屍體的頭髮已經裸露了出來。
「繼續說說你們目前了解到的情況。」
「在現場我們找到了一張身份證,估計就是這個死者的,是一名大學生,和趙凱沒有交集的地方,至少目前是這樣。」
「那個叫鍾林的,沒有任何消息嗎?」
「通話和消費記錄呢?」
「鍾林之前的額電話已經停機,現在的我們還沒有掌握,至於消費記錄,銀行是沒有,我已經讓人去公交系統查了,現在在等結果。」
「那有了消息告訴我一聲。」
「下面還有事嗎?」
「暫時沒有。」
「那就去幫我拘個人回來。」
「誰?什麼人?」
「工人體育大學保衛處的保衛袁振華。」
「我先回隊裡,人帶回來了再告訴我。」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