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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嬴政的氣魄!

  第333章 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嬴政的氣魄!

  張良不知道,在自己感受到了浩然之氣時,竟然能夠讓衛莊都在冥冥中產生危機感。

  

  他卻是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道:「浩然之氣,的確沛然莫當,我只是初次對浩然之氣有所涉獵罷了,只知道浩然之氣,共分九品,九品最低,一品最高。」

  「那一品之上呢?」

  衛莊的這個問題,也是韓非想知道的。

  只是這個問題,張良卻是有些無法回答,在遲疑了剎那後,才不確定的苦笑著說道:「在下也不知道,在下現在不過是剛剛初入九品罷了,所得也僅僅只是一顆浩然之氣的種子,但料想,一品之上定然還有更加玄妙不可思議的境界才對。」

  韓非卻是憂心沖沖的看了張良一眼,沉默了片刻後,說道:「衛莊兄,子房,看來你我要前往師叔哪裡拜訪一下了,師叔還真是搞出了好大的動靜來啊。」

  這個所謂浩然之氣的嶄新體系的出現,著實讓韓非的心中生出了濃濃的不安來。

  不過在韓非提出了要親自去拜訪羅浮的時候。

  衛莊卻是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眉頭一皺道:「韓非,我見到了我的師兄。」

  韓非一怔,詫異的看向衛莊,腦海中念頭一轉之間,閃電般的反應過來。

  能夠被衛莊稱之為師兄的,天下間只有一個,那就是和衛莊一樣,同樣身為鬼谷縱橫一脈傳人的蓋聶了。

  只是,蓋聶不是去了秦國嗎?

  衛莊這段時間,又沒有離開過新鄭,他怎麼會見到蓋聶。

  除非蓋聶來到韓國新鄭了。

  蓋聶和衛莊不同,不僅僅是他們這對師兄弟,要秉持鬼谷一脈的規矩,在天下紛爭之中,決出下一代鬼谷。

  更關鍵的是,相比起現在只能在新鄭收收保護費的衛莊來,蓋聶卻是在許久之前,就已經成為了咸陽宮中的劍師。

  據傳,蓋聶在咸陽宮中,負責傳授秦王劍術。

  理論上,他不可能離開咸陽和秦國跑到新鄭來。

  除非蓋聶背叛了秦國,或者接受了什麼任務,需要專程跑一趟新鄭。

  可前者,顯然不可能,畢竟,蓋聶和衛莊身為鬼谷一脈的弟子,不存在背棄的可能。而接受任務的猜測,很是概率非常低。

  因為韓非早就調查到,現在秦王嬴政,明明早就應該親政了,但奈何,權勢卻始終被呂不韋所掌握。

  秦王根本沒有掌握權勢,而蓋聶作為秦王的劍術老師,幾乎是和秦王形影不離的。


  除非……除非秦王也來新鄭了。

  但這怎麼可能?

  秦王出現在韓國新鄭,這簡直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

  下意識否定了這個猜測之後,韓非卻是很快發現,好像只有這個看似荒誕的可能,反而才最有可能是事實。

  秦王嬴政出現在新鄭?

  光是想到這樣的畫面,韓非都有些頭皮發麻了。

  毫無疑問,現在天下七國之中,最強的就是秦國了。

  虎狼大秦,絕非是浪得虛名。

  而作為大秦東出的門戶。

  韓國更是不知道多少次,屢次遭到秦國的來回吊打。

  可以說,韓國和秦國之間,是真正意義上的仇深似海,這種仇恨,甚至比秦趙兩國都要大。

  只是,秦國勢大,而韓國示弱,哪怕被秦國如何蹂躪,韓國為了保全自身,也只能屢屢的對秦國低頭,盡力避免與秦國爆發衝突,給了秦國出兵的理由。

  現在秦王嬴政,竟然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新鄭。

  這樣的局面,一個不好,甚至韓國都有覆滅的可能。

  只要秦王嬴政在韓國的消息泄露出去,對於韓國來說,都是滅頂之災了。

  更別說是秦王嬴政在新鄭出現什麼意外了。

  越想越是不安,韓非甚至都忽略了剛剛提出要去拜訪羅浮的話來。

  「衛莊兄,蓋聶先生隻身一人來的嗎?」

  驚訝的看了韓非一眼,衛莊在韓非逐漸絕望的眼神中,搖了搖頭道:「師兄並非是一個人來的,而是護送尚公子前來的!」

  韓非這下徹底死心了。

  尚公子,這還真是近乎於不加掩飾了。

  沒想到當代秦王,那被很多人視為呂不韋傀儡的存在,竟然有如此置之死地而後生的勇氣。

  這位尚公子,之所以敢冒著如此危險出現在新鄭,怕是從一開始就打算利用韓國,來達成自己的目的。

  當然了,以韓非和流沙的情報網絡,肯定是可能如同秦國高層一樣,能夠猜得出秦王的目的。

  畢竟秦王奪取兵權的想法,在整個天下都未必有幾個人猜的出來。

  而猜得出來的,必然是心向秦國正統的人。

  韓非在情報等等各方面的缺失,卻是讓他做出了錯誤的判斷來。

  在他看來,秦王以尚公子這樣的化名出現在韓國新鄭,唯一的解釋怕是還打算以攻擊外敵的方式,來完成自身親政掌握大權的過程。


  這一點上,秦國可是有很多次先例可循的。

  尤其是之前成蟜的背叛,更是早早的給了秦國一個出兵攻打韓國的理由。

  除了成蟜本身母系是來自於韓國外,跟關鍵的是,成蟜發起叛亂的時候,背後可是有著韓國支持的。

  甚至如果不是成蟜死的太快,怕是逃過一劫的成蟜,必然會躲到韓國。

  眼下更是讓人絕望,連尚公子自己都不惜親身冒險了。

  韓非在震驚於秦王的勇氣和膽魄時,也不僅開始為韓國的未來而擔憂起來。

  面色陰沉不定,不停地變換著。韓非道:「衛莊兄,敢問尚公子和蓋聶先生,現在何處?」

  「我的確知曉尚公子和師兄在哪兒,但……韓非,你真的要去見他們嗎?以什麼身份去見?」衛莊搖了搖頭,示意韓非冷靜之後才說道:「尚公子和師兄的行蹤,一旦暴露,稍有差池,後果不堪設想。」

  韓非苦笑一聲,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眉心,道:「你可知,尚公子到底為何而來?」

  這一點上,衛莊還真是略知一二。

  雖然他也不確定自己知曉的情報,到底是真是假。

  畢竟,堂堂秦王,白龍魚服的出現在新鄭,不是為了羅浮這位儒家聖人,而是為了韓非。

  這個理由怎麼看怎麼像是假的!

  看到衛莊遲遲沒有給予自己回應。

  韓非突然愣住了。

  就在剛才,韓非還以為,秦王嬴政這位尚公子出現在新鄭是為了招攬自己那位師叔。

  可現在,看衛莊的反應,韓非卻是明顯察覺到自己猜錯了。

  只是,新鄭作為韓國的都城,既然哪位尚公子不是為了羅浮這位頂流大佬而來,那又會是為了什麼?

  總不會是為了針對韓國嗎?

  現在的韓非,無論如何都不會想到嬴政出現在新鄭的目的,竟然會是為了他。

  畢竟,雖然韓非的五蠹,的確是一片振聾發聵的名篇。

  但無論如何,韓非都想不到,堂堂秦國的王,竟然會為了他的一片文章,不惜冒如此大的風險,白龍魚服的出現在新鄭。

  哪怕心中明明猜到了嬴政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奪權親政的布局。

  韓非也依舊著實小覷了嬴政的決心。

  「衛莊兄,尚公子到底是為何來到新鄭的?」

  衛莊倒也沒有賣關子,而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打量著韓非,說道:「尚公子希望可以和你私下裡見一面。」


  韓非一怔,詫異道:「你不是在給我說笑?尚公子不是為了見羅浮師叔,而是為了見我?」

  肯定的點了點頭,衛莊說道:「沒錯,尚公子就是為了見你。」

  韓非這下,愈發想不通了。

  不過尚公子的問題,到底關係重大。

  不同於剛剛張良莫名的體悟到所謂的儒道功法。

  要知道關乎尚公子,稍有差池,甚至可能會導致,整個韓國遭到大秦的攻擊。

  千萬不要忘了,王齮所率領的十萬平陽重甲兵,可是就鎮守在秦韓兩國的邊境。

  而作為七國之中最弱小的韓國,時刻面對十萬虎狼秦軍的威脅,可想而知,韓國對於秦國到底是何等的心驚膽戰了。

  目中程度上,只要秦國找到一個出兵的理由,那麼輕易的就可以將韓國徹底覆滅,尤其是在現在。

  要知道,就在不久之前,秦國才抗下了山東六國的合縱,但比起六國聯軍來,這次合縱,對於秦國卻是並沒有真正的傷筋動骨。

  也就是現在,秦國內部不穩,相國呂不韋和秦王之間的矛盾,幾乎都快擺在明面上了。

  不然的話,以秦國往昔的作風,怕是早就會對不久前的合縱進行報復了。

  而韓國,這個釘子一樣釘在了秦國東出的必經之路上,偏生又是一個最弱小的國家。

  只要給了秦國理由,那麼韓國的覆滅幾乎是不可阻擋的。

  上一次的合縱,已經給山東六國帶來了沉重的負擔,這個時候,若是被秦國找到了攻韓的理由,就算是唇亡齒寒的趙魏兩國,也未必會真的出兵,充其量也不過是故作姿態的威脅一下,和楚、齊、燕一般,頂多也就是朝堂上斡旋一番。

  秦國經歷了六代先王的勵精圖治之後,已經真正全方位的對山東六國形成了壓倒性的優勢來。

  這種情況下,身為韓國公子,韓非唯一能做的,就是避免一切讓秦國可能找到的動手的理由。

  而武者功法,無論是術士之流還是其他,在大軍面前,根本無足輕重。

  畢竟自從神話時代落幕之後,這個世界就在以一種非人的速度,力量和上限飛速跌落。

  甚至,現在對於很多上古神魔強者所掌握的力量,都已經成為了傳說了。

  在真正的戰場上,充其量也就是墨家和公輸家的機關術,還能夠發揮出決定性的作用來。

  而尋常的武者,頂多不過是百人敵的程度而已。

  就算是蓋聶這個七國之中都鼎鼎有名的劍聖,面對三百秦兵就受了重傷,雖然這其中有著蓋聶需要保護荊天明的原因,無法快速逃離。


  但同樣的那三百秦兵,也算不上是秦軍真正的精銳。

  若是在戰場上,面對真正的秦軍精銳,即使是三百的戰績,蓋聶都不可能打的出來。

  可見,這個世界,武者是無法在戰場上起到決定性作用的。

  現在的韓非,如何能夠想到,羅浮所創造出來的儒道體系,在張良這第一個得到了儒道聖域,神威世界共鳴的人,會走到何等程度呢?

  他是真正給了眾生一個實現偉力歸於自身的機會。

  而張良那勉強只能算是推開了儒道大門的體系,就被衛莊帶來了威脅感,可見,這一體系,若是發展起來的話,必然會成為這個世界的主流。

  等到強者林立之時,即使是列國之王,在那種一人敵軍的強者面前,也只能乖乖的俯首稱臣了。

  「九公子,尚公子事關重大。」張良雖然現在還不是未來的謀生,但在流沙之中,他卻也是逐漸展現出了幾分先天而來的強大智慧。

  韓非定了定神,道:「尚公子突然出現,萬萬不能在我韓國出現任何意外。」

  眉頭皺起,韓非道:「就憑我們流沙的力量,是無法做到萬無一失的保護尚公子的。」

  衛莊卻是不以為然道:「我看你多慮了,有師兄的保護,再加上流沙,除非尚公子的身份暴露,惹得整個新鄭的針對,否則的話,我等絕對能夠讓尚公子安然的離開!」

  韓非卻是苦笑一聲,他擔心可不僅僅只是單純嬴政的性命。

  而是不能給秦國任何攻打韓國的理由。

  若是嬴政安然無恙的被送出新鄭,送出韓國,一切還好。

  可若是嬴政死在了新鄭,那韓國就真的說不清了。

  不要以為這種可能性很低,雖然現在嬴政是名正言順的秦王,而且他的弟弟成蟜,也因為叛亂的原因而死。

  但秦國嬴氏之中,可是還有不少人,能夠擔當秦王之任的。

  就連現在在秦國朝堂上的昌平君,未來都能夠在秦國攻打楚國的時候,搖身一變繼承楚國的王位。

  秦國之中,同樣有著宗室的存在。

  尤其是在這種,呂不韋和嬴政的矛盾已經擺在明面上的情況下。

  一旦嬴政出現意外,那麼秦國必然會在第一時間裡,由呂不韋等等秦國朝堂大臣們,擁立一個新的秦王出來,緊接著在第一時間裡覆滅韓國。

  嬴政在韓國出現意外,這是連秦國內部,都不知道多少人巴不得出現的事情。

  對於現在尚未掌權的嬴政來說,活著才是他最大的底氣。


  一旦出現任何意外,那麼,秦國朝堂之上,都會掀起偌大的狂瀾來。

  現在可不是未來,嬴政掌權之後,開始展現出鯨吞山東六國的霸氣時,等到秦國開始吞併六國的時候,燕太子丹刺殺嬴政,那是因為沒有其他辦法了。

  而現在,山東六國就算是明知道,嬴政出現意外,能夠給秦國造成很大的內部動盪來。

  但也沒有那一國,願意承擔這樣的代價來。

  一方面,山東六國,任何一個這麼做,都會成為接下來秦國報復的重點。

  另一方面,這麼做,就有點太犯忌諱了。

  雖然從春秋時代,一直到現在的戰國末期,刺客幾乎活躍了幾百年時間。

  可事實上,以刺客針對他國之君的做法。是列國的底線。

  除非是真的到了家破人亡,不惜共歸於盡的程度,否則的話,這麼多,必然會成為整個諸侯圈子裡的異類了。

  畢竟從宗周分封開始,各大諸侯國之間,彼此聯姻,早已經形成了一個特殊的圈子。

  在這個圈子裡,彼此攻伐,戰爭這都不算什麼。

  可刺殺的話,那就真的是掀桌子了。

  雖說,從春秋戰國,底線已經變得越來越低了,曾經的禮法,已經完全無法約束諸侯國。但一些潛規則,卻還是存在的。

  韓國,這種剛好卡在了秦國東出的必經之路上的國家。

  是最最不能得罪秦國,給秦國出兵的理由的。

  如果秦王嬴政死在了韓國新鄭,那麼繼位的嬴秦宗室,在登上王位的第一時間裡,就必然是給嬴政報仇。

  即使是嬴政活著離開了新鄭,但若是在韓國受傷的話,一樣會給對方出兵的理由了。

  可以說,在韓非的心裡,嬴政儼然就像是一塊燙手山芋一般,是能夠摧毀整個韓國的巨大的麻煩的。

  若是他的理想實現,在韓國進行了變法圖強後,韓國或許還有一戰之力,可現在……

  別看現在韓國既有著號稱是百年最強之將的姬無夜,又有著統領十萬大軍的血衣候白亦非。

  可在秦國面前,韓國的這點兵力,甚至都不需要秦國動真格的,哪怕是駐紮在秦韓交界之地的十萬平陽重甲兵,都足以平推整個韓國了。

  秦國虎狼之國的稱呼,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

  軍功爵制下,秦國的士卒,可謂是聞戰則喜;單純從戰鬥意志上。山東六國沒有那個能夠和秦國抗衡的。

  軍功爵制,那是真正能夠讓一個黔首百姓,只要肯在戰場上拼殺,有運氣有實力的話。就能夠一躍成為貴族的強大制度。


  十萬平陽重甲兵,無論是戰鬥意志,還是兵甲武器,幾乎是全方位的碾壓韓國的。

  即使是白亦非,搞出那套花里胡哨的寒冰手段來,在真正的戰場上,只要軍功爵這個制度不崩,那麼就會有無數秦國士兵,蜂擁而至。堆也能夠堆死白亦非了。

  至於說姬無夜這個所謂的百年最強之將,那也僅僅只是在韓國這個最弱的國家,能夠吹噓一二罷了。

  放在秦國,別說是跟王翦這樣的滅國大將相提並論了,即使是跟年輕的蒙恬相比,也是貽笑大方的貨色。

  很清楚現在的韓國,是根本扛不住秦國的進攻。

  甚至,一旦給了秦國發兵的理由,哪怕是在韓國內部,都不知道有多少人,會望風而降。

  這種情況下,韓非的心中到底有多大的壓力,可想而知了。

  衛莊對蓋聶有信心,但韓非可沒有。

  光是失敗的代價上,韓非和衛莊之間,所承受的壓力,就截然不同。

  深吸一口氣,韓非看向張良道:「子房,我們要想盡一切辦法,保證尚公子的安全,絕對不能讓尚公子,在新鄭出現任何意外。」

  微微一頓,韓非緊接著說道:「尚公子的身份太特殊了,現在幫助掩飾尚公子身份的,只有一個人。」

  張良瞬間猜到了韓非的心思,脫口而出道:「羅子先生。」

  「不錯。」點了點頭,韓非道:「只有師叔,才能夠保證尚公子的絕對安全。」

  羅浮現在雖然是頂著儒家聖賢的身份。

  但他追求天下大同的理想,卻是諸子百家,甚至列國國君,乃至權貴,百姓所共同的祈願。

  實在是,從春秋開始,一直到現在,整個華夏已經亂了五百多年了。

  五百多年的戰亂下來,天下大同,和平這樣的理想,已經是所有人的共識。

  哪怕是不識字的平民黔首,也不希望再有戰爭了。

  而給出了一條理論上的確可行的至大同的辦法來,羅浮的聲望,無論是在諸子百家,還是各國高層,全都達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鼎盛和巔峰。

  尤其是有著最善於搖唇鼓舌的儒家,不管儒家內部的各個分支,有著何等巨大的分析。但在吹捧羅浮的事情上,儒家各個分支,卻是異口同聲一般。

  這也就愈發讓羅浮,變成了整個天下,名聲最大的學者,聲望之高,甚至就連荀子、北冥子、六指黑俠這樣的諸子百家的大佬,在羅浮面前也黯然失色了。

  羅浮現在,儼然更像是成為了一種標杆,一面旗幟。


  對他出手,就等於是否定天下人對於大同,和平理想的針對。

  某種程度上,羅浮的棘手程度,甚至絲毫不比嬴政這個秦王差。

  畢竟,就算是秦國,也無法承受對羅浮出手的代價。

  那可是一個不好,甚至會導致新一輪合縱出現的可能。

  但對韓非來說,把羅浮和化名尚公子的嬴政湊到一起。

  反而會在很大程度上,能夠更加穩妥的保證嬴政的安全來。

  這一點上,韓非和張良顯然是想到了一塊。

  但很快,張良就皺眉說道:「九公子。羅子先生如今正在遊歷天下,並不曾出仕任何一國。我們該如何,才能夠讓羅子先生,接受庇護尚公子呢?」

  「不需要師叔同意。」韓非自信的說道:「我們只需要將尚公子送到師叔那邊,甚至都不需要將尚公子的身份告訴師叔。」

  張良顯然對於這種先斬後奏的做法,有些擔憂,說道:「如此,豈不是會惹得羅子先生不快?」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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