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師傅一家的到來

  林建業和何芳敏新婚過後的第三天，何潤之帶著兒子就回了省城，走之前林建業交給岳父不少東西，讓他帶回去。其中就包括有人參，豹骨，還有一張熊皮。

  這些東西在這個年代也值不小錢，對於林建業的禮物何潤之沒有客氣，都收下了。

  林建業親自把他們送上了火車，而且告訴何潤之，今年春節會去省城看他們。

  何芳敏流著淚揮別父親和弟弟，在林建業的安慰下回到家。

  幾天後錢老爺子一家和李老爺子在給故人掃過墓後，便也告辭離開了，林家人全體相送。

  而李老爺子嘆息說道：「要是沒工作，我肯定不回去。」

  這也忍來眾人的鬨笑，一行人帶著林家人準備的禮物回了省城。

  日子又回復到平靜之中，只是肖嵐母女和於詩玉都搬進了林建業的新家裡。林建業也開始讓工人準備幫肖嵐在西院邊修地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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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讓肖嵐很是激動，她住進林建業的新房才發現這房子的好，最後也在林建業說服下答應了林建業，建一個和林建業一樣的房子，只是只建一進，後面當成菜院子。

  林建業也只好由著她，這段時間林建業正忙著開地種糧，他在河套邊開了五六畝地，種上苞米。現在他又忙活著種紅薯，反正是一個字忙。

  這天他正要去那紅薯地里，就見趙正陽領著幾人走了進來，一看發現是師傅馮力力一家，這可把林建業樂壞了。

  林建業拉著師傅馮力力說道：「師傅，我還以為你們不來了呢。」

  馮力力說道：「我沒想到化雪後路會不好走，繞了不小路才到你這。」

  林建業忙安排他們在客廳坐下，又讓肖嵐給整了飯菜。在吃過飯後，林建業便安排他們的住處，又帶著馮力力去見了趙連勝。讓他幫忙把馮英馮齊姐弟讀書的問題給解決了。

  但當問了落戶時，林建業說道：「等兩年再說，我師傅他們還不知道能不能習慣這的生活呢。」

  見此趙連勝也沒為難林建業，就這樣，林建業便讓馮力力一家住了下來。

  當得知林建業結婚後，馮力力決定送林建業一套蘇恩，蘇恩是用狍皮做成的，純手工製作的。

  聽到此林建業很是高興，表示辛苦師母和嫂子了。

  下午放學回來的何芳敏見到馮力力一家，相互之間介紹完後。何芳敏很是熱情，因為沒有馮力力的教導也就沒有林建業這樣的打獵本事。

  何芳敏拉著馮師母和莫娜扎嫂子，三個人便聊了起來。何芳敏向他們請教山里生活的辦法，而馮師母和莫娜扎打聽起山外生活的情況。

  而林建業陪著馮力力和馮光明，開始聊起他們這次的旅程和這次的收穫。

  在聊天中，馮力力和林建業說起了一件事，在經過張廣財嶺時，走到一個山谷里，忽然跑出兩個人把他們攔住，說前面山谷鬧鬼，讓他們繞道。

  因為在山裡，馮力力不想和他們起衝突，也就繞開了，不過讓馮力力感覺奇怪的是，那山谷的河水很渾，像是上游開鑿河道一樣。

  林建業沉思了一會說道：「師傅，哪山谷怕是有金礦，那幫人怕是金幫的後代。」

  馮力力也想起了關於金幫的一些傳聞，點點頭說道：「川子，你說的也有道理，誰沒事在那老林子裡守著路，還好心告訴我們裡頭有鬼。」

  林建業笑道：「這也是早些年的一些金幫習慣性的做法，不足為奇。有人說參幫拿運道，木幫迎財神，金幫鬧鬼怪。」

  一旁的馮光明問道：「川子，這啥意思？」

  林建業說道：「光明哥，在以前闖關東過來的人，為了活路，一般就是從事三大業，一是進山抬參，靠的是運氣，二是去賣大力，去砍木材，為了能有個好收穫，去賣木材說是迎財神。三是去淘金，為了不讓人搶自己發現的礦資源，就裝神弄鬼嚇唬人。

  後來為了不被人欺負，就慢慢成立了幫派，放山的叫參幫，砍木材的叫木幫，淘金的自然就叫金幫了。」

  一邊的馮光明聽明白後，又問道：「現在哪還有幫派啊？」

  林建業沉思一下說道：「幫派現在是沒有了，不過有傳下的一些規矩，在一些家族裡還保留著，這些人也和幫派差不多吧，只是沒有多少人而已。」

  馮力力這時也說道：「川子說得對，我們那天見到的應該就是這種情況，一個家族或是幾個家族一起行動，金幫不比其他兩個幫派，其他兩個到現在已經沒有了，金幫一般都是以家族為主的多一些。」

  林建業說道：「早些年，我們這就有一個老頭就是金幫的人，他以前和我爺走得近，小的時候沒少聽他說尋找金脈的事，也聽他說過一些離奇的事。

  以前不懂，現在想想不過就是他們金幫使得一些小伎倆而已，忽悠一下以前的老百姓還行，到這個年代怕是嚇不住那些有見識的人。」

  聊到後來就討論起老毛子那的事，林建業說道：「我想過些天讓光明哥帶我去一趟老毛子那裡。」

  馮力力說道：「川子，現在這季節去不了，過不了江。」

  林建業說道：「師傅，我知道有個地方可以過去，而且很容易，還不會被人發現。」

  馮力力問道：「真的？」他沒有半點懷疑的意思，從他認識林建業開始，林建業就從來沒騙過他，他這麼問只是怕自己聽錯了。

  林建業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林建業就把為什麼去老毛子那說了一下，馮力力當場就讓馮光明跟著林建業跑一趟，順便把他們的存貨也賣了。

  在林建業教會馮家人怎麼使用衛生間，和使用開關放熱水洗澡後才離開。

  回到屋裡時肖嵐正和何芳敏兩人在做皮包，這是林建業新畫的圖紙，用鹿皮做成的皮包看著很有質感，比牛皮包看著更輕巧大方。

  林建業拿起來看了看這皮包，和後世一些夾在腋下皮包要小一些，比錢包要大一點，這種包可以放進口袋裡。

  里襯林建業用的是麻棉布，他倒是想用綸絛或淪棉布，可沒有。淪滌是七六引進的，七十年代末到八十年的「的確良」就是淪滌最好的代表。

  而麻棉林建業卻能買到，而且還是林建業教給肖嵐的一種很薄的製作法子，所以手感遠比淪滌要舒服。

  林建業把過些天要和馮光明出遠門的事說了一遍後，兩個女人倒是沒在說什麼，只是表示這些天多做一些皮包。

  林建業第二天便開始為馮力力一家選地方建房，而馮力力看中了離林建業約一里地的一個小山包，這裡的好處就是視野開闊，面積也不少，邊上還有一條小河。到林子也不遠，而且還坐北朝南。

  馮力力對此很是滿意，林建業也自然沒有意見，這裡除了林場吃飽撐的來管，沒人會管。

  林建業問道：「師傅，你打算修個啥樣的房子？」

  馮力力想都沒想，說道：「就修個你那樣的。」

  林建業苦笑著說道：「師傅，你這沒石料可開，咋建嘛。」

  馮力力一想也對，一里地說遠不遠，說近也不近，要是拉石料可就太麻煩了，而且造價高了，再者現在可不是後世，什麼樣的運輸工具都有。

  林建業說道：「師傅，你這還是先建個木刻楞，等上幾年再建個磚房，咋樣。」

  馮力力點點頭說道：「行，聽你的。」

  馮力力在山林間是把好手，可到了這外面的世界就不如自己徒弟。那自然還是聽從林建業的意見，在房子建好前馮力力一家暫住在林建業家。

  而林建業也馬不停蹄地找來十個工人幫馮力力去伐木，而家裡的女人們幾天下來就像一家人。馮師母和兒媳莫娜扎也學會了不少山外生活的技巧，還有一些與人交往的規矩。

  這些自然是肖嵐的功勞，對此林建業也樂得如此，馮力力一家常年在山野中穿梭往來，面對得最多的野獸，他們不懂得與人交往。連漢語都是林建業教的，要不是因為認識林建業，他們家就馮力力和馮光明會一些漢語。

  但從認識林建業後，馮力力一家的漢語可是每個人都會，這麼多年下來，說得也很順口。

  這才有了肖嵐和他們交流起來不用翻譯了，這倒是讓人省心不少。

  而這兩天肖嵐也在馮師母和莫娜扎那學了不少熟皮的技術，同時還開始學習蘇恩的做法。

  而林西西是最高興，也是最歡迎馮力力一家的人。當第一次見了馮英和馮齊姐弟倆，高興地拉著他們去玩，這可把馮英姐弟嚇了一跳。他們很少與同齡人玩耍，第一次見到這麼主動的孩子，讓他們有點無法適應。

  直到三天後，才算成了好朋友。孩子就是如此容易交到朋友，因為他們的天性都很單純。

  馮力力家的大人們這幾天最大的收穫就是吃飯，肖嵐做的巴蜀口味和北大荒口味不停的變著樣的吃，最讓他們喜歡是那些青菜。在北大荒漫長的冬季里，他們吃得最多的就是肉，要說蔬菜完全沒有，如果蘑菇和干野菜也算的話。

  莫娜扎開始請教起種菜來，自然就得開荒。

  林建業讓肖嵐給馮英和馮齊做了兩個和林西西一樣的書包，這是林建業照著後世的書包做的，只是材料是鹿皮。

  當兩個孩子拿到書包時，都樂得上蹦下跳，來的第三天便和林西西一起去上學了。

  林建業把家裡的事安排完後，便和馮光明兩人，一人三匹馬，全部都帶了不小東西，不過重量也就百來斤。二人六騎往邊境而去，槍自然是不離身的，不過林建業還是把手槍也帶上了。

  這一路這麼遠，自然不會太平靜，雖然說林建業知道近道，但大多數都是在人類活動的地方行動，在林建業看來，人遠比野獸更可怕。

  二人遠行後，家裡一切照舊，只是多了馮力力一家，顯得更熱鬧。

  這天放假，何芳敏有些心不在焉，這新婚媳婦，才享受了半個來月的夫妻生活，這一下就分開，讓她很不習慣。以前兩人還沒成一家人倒是沒啥，現在成了一家人後，擔心遠比以前更強烈。

  肖嵐見到何芳敏如此。便安慰道：「小敏，你就別擔心了，三兒和他光明哥兩人都是打獵的好手，他們不會有啥事的。」

  何芳敏嘆了口氣說道：「小媽，我就是想川子，總想著他在外面吃得好不好，住得好不好。倒是不擔心他會出事，他的本事我是相信的。」

  莫娜扎說道：「小敏，小媽說得對，你不用擔心，川子可會吃了，在山裡那會，他是變著花樣吃的，從來就不會讓自己的嘴委屈了。」

  慢慢的三人開始聊起了林建業小時候的事，而何芳敏的注意力也被成功的轉移開來。

  人在孤單時，就得用其他的方式轉移注意力。就像林建業一樣，在山裡沒事時，不是做吃的就是做其他的，從來不會讓自己閒著。

  一個冬天磨了那麼多的鹿骨，鹿角簽子就知道林建業有多無聊和孤單了。

  在路上的兩人在好走的路上快跑，不好走的就用小跑或走的。兩人都以趕路為主，基本上不怎麼耽誤。

  這天走到張廣才嶺一段時，馮光明勒住了馬，指著前面說道：「川子，前面就是阿瑪說的有人攔路的山谷。」

  林建業看了看，說道：「咱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繞過去吧。」

  馮光明點頭，二人便繞過前方山谷，打算橫穿張廣才嶺，這樣能少走幾百里，不過危險也是難免的。

  路上馮光明問道：「川子，你說那裡真有金礦嗎？」

  林建業說道：「這有可能，這裡離樺甸夾皮溝不遠，有金礦也很正常。」

  馮光明說道：「川子，你說這些人淘到金賣哪去？」

  林建業想了一下說道：「十有八九是賣到老毛子那去，咱們現在國內的金價太低，而且管得很嚴。老百姓家也沒錢買，只能往老毛子那邊送。」

  馮光明接著問道：「那淘金能淘到多少錢？」

  林建業搖搖頭說道：「這哪知道，但肯定是有人賺著錢了，但大多數人收穫不咋樣。淘金這個行當還不如我們趕山打獵好。這個行當常年在水裡泡著，風濕痛，老寒腿，還有各種骨痛會伴隨終老，老遭罪了。」

  馮光明點點頭，一路上兩人倒是沒碰到什麼危險，只是碰到一隻黑瞎子和大爪子。

  黑瞎子就直接給兩人送貨上門，收拾好就離開了。而大爪子是老遠發出吼叫，把馬嚇得不輕。

  還好二人都是老手，沒有太多意外就控制住了馬。隨後的路程倒是很安靜，直到從家出來的第六天中午，兩人才從張廣才嶺走出來。

  隨後又是拍馬快跑，在第八天下午到達邊城東寧。二人找了個農家院住了一宿。

  第九天上午，從林建業記憶中的路，避開幾次邊防巡檢後，進入了那個山洞。

  又從洞裡穿過邊境到達老毛子的雙城子。這一路上有驚無險，林建業二人把五六半藏好，又換了衣服，在離城不遠的一家老毛子的人家住下。

  而馮光明也開始打聽起城裡的情況，那家男主人是個酒鬼，喝完酒了啥都說，而林建業他們也知道了很多情況。比如說皮毛價格比國內要高出五六倍，還有就是一些歐洲人在通過一些代理人在這收購皮毛。

  熟皮價格要高出生皮一倍多，這樣的價格能讓林建業笑暈。馮光明還給打聽到哪裡能買到黃金，這是林建業想用錢買一些回去，他和何芳敏結婚時除了手錶，啥也沒送，他想她買些手飾回去。

  來到老毛子這的第一天晚上倒是很平靜地過去了，這個時期的老毛子還沒解體，各方面的情況都很好，經濟和軍事與漂亮國的情況相當。所以這個時期到邊境走私的人都能賺到不少錢，總的而言比在老家賣東西要強上不少。

  這也是林建業來冒險的原因，在利益的驅使下，他還是選擇冒險。

  早上二人一大早就告別了借住的人家，林建業二人都沒有盧布，他便把一個女式包送給了這家人，這倒是讓主人家很是高興。

  老毛子也是一個計劃經濟體，用的貨幣是盧布。重工業很發達，可輕工業還不如國內，所以這個時期的老毛子的老百姓，除了日用類外，很難買到像林建業送的手提包這麼精美的貨品。

  林建業二人到達城市邊的一個集市，見到了外圍有不少在出售獸皮的人，但都是藏著出售。他們看到有不少穿得人五人六的老毛子上前詢問。

  林建業二人找了個地方拴好馬，林建業看著馬。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不會老毛子的話呢。

  馮光明被林建業叮囑一會後，便出去找人售賣了。

  不多會就見馮光明回來，對林建業說道：「川子，那有兩個老毛子看中我背的包了。」

  林建業說道：「哥，你讓他們用美刀結算最好。」

  馮光明點頭離開，不多會就回來把二百六十美刀交給了林建業。

  林建業頭想到兩個包都賣了，林建業定的價很高，一百美刀一個，可沒想到馮光明賣出一百三十塊的高價。

  馮光明還沒等林建業反應過來，又從另一個口袋掏出一疊厚厚的，約有二千美刀的樣子，遞給林建業，說道：「川子，剛剛那兩人要買下我們手裡全部的貨，這是二千美刀的定金。」

  林建業看到不遠處往這邊張望的兩個老毛子，一個二十多歲，一個三十多歲，林建業看他們都覺得外國人都長得差不多。

  林建業讓馮光明招手讓他們過來，那兩人過來後，查看了林建業他們的貨後臉上露出喜色。

  經過討價還價後，林建業帶來的女式手提包，65美刀一個，共計一百二十三個。皮包30美刀一個，共計三百零七個。登山包一百美刀一個，共計三十八個，包括用來裝在馬背上的八個。加在一起共計21005美刀。

  貂皮每張85美刀，共計一百張。元皮每張38美刀，共計二百張。灰狗子皮每張18美刀共計四百張。狼皮168美刀一張，共二十張。赤狐皮178美刀一張，共計十四張。

  貂皮共計8500美刀，元皮7600美刀，灰狗子皮7200美刀，狼皮3360美刀，赤狐皮2492美刀。共計29152美刀，

  兩項相加共計50157美刀，這麼大一筆錢，林建業自然要小心才行。為此要求以現金在城外交易，對方倒是很爽快的答應了。

  林建業為了保險起見，二人一前一後離開，到了城外約定的地點後，林建業把手槍放在身前的挎包里。

  到下午，那兩個老毛子準時到來，還開來一輛汽車。除二人外沒發現有外人，把錢點完後，林建業讓馮光明把貨卸在地上，馮光明的貨也賣了一萬多美刀。

  二人除付錢外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在林建業二人準備離開時，那個三十多歲的老毛子說話了。

  馮光明聽完他的話，對林建業說道：「他說他叫赫列左夫，他們想和我們長期合作，有貨就直接派人去找他，他住在主街18號。」

  林建業說道：「答應他，告訴他我們手裡還有不少貨，以後可以和他長期合作。」

  馮光明用俄語轉述林建業的話，聽完馮光明的話，赫列左夫很是高興，嘰里呱啦說了一大通話。

  馮光明說道：「川子，他說他很高興能和我們成為合作夥伴，希望我們能留下來和他共進晚餐，以表他的誠意。」

  林建業說道：「哥，你告訴他，我們還有事情要辦，不能耽誤，等下次來我們請他吃飯。」

  林建業可不會天真的就幾句話，被人忽悠住。不論真假，小心無大錯。要是被老毛子陰了，哭都沒地方哭去。

  兩位老毛子見林建業二人騎馬離開，便開始裝貨。

  二十多歲的克列夫斯基對赫列左夫說道：「赫列左夫，你為何要邀請那兩個人吃飯？是要拿回他們手上的錢嗎？那為何來時不讓我多找些人？」

  赫列左夫說道：「克列夫斯基，你的想法很危險，對於一個合作夥伴可不能亮出你的屠刀，這兩個人是鄰國的，他們能來到這，說明他們很有本事，你沒看到他們帶來了這麼多貨嗎。這樣的人，肯定會經常來這賣貨，你為什麼要把自己的財路給斷了呢？」

  克列夫斯基，眨眨眼想了想說道：「還是赫列左夫你有頭腦，能想到這麼長遠，以後我都聽你的。」

  林建業和馮光明沒有走遠，在不遠處用望遠鏡看著兩人，見二人沒有異常表現，林建業才鬆了一口氣。

  兩人牽著馬往另一邊而去，這讓林建業不得不小心，這是在他國，危險無處不在。

  林建業二人從另一個方向進城，找到賣黃金的地點，林建業買了幾千美刀的黃金。還買了一個戒子和一條項鍊。項鍊上的紅寶石很是漂亮，所以買了。

  這個時期的黃金價是每克4點5美刀，林建業這也算是黃金投資了，反正以後黃金價會越來越高。

  馮光明又在一旁打聽到了貨幣交換的地方，以一美刀兌換六塊的價格，換了五千塊的大團結。林建業想著以後用錢的地方多，他也換了一萬塊的大團結。

  二人沒敢多停留，又從來的地方出了城，一路不停地往藏槍的地方而去。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