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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九陽真經

  餘慶在嵩山之下的登封縣縣城用霍都王子的錢置辦了一身名貴的行頭。頭戴金冠,腰間懸玉,身著淡紫色錦袍,翩翩少年俊美無雙如同落入凡間的仙童。

  幾個不長眼的丐幫叫花子想要抓餘慶賣給達官貴人做書童,卻被餘慶使出九陰神爪廢掉了武功,從此再無人敢招惹是非。黃蓉貴為丐幫幫主卻隱居桃花島,洪七公常年四處遊蕩尋找美酒佳肴,以俠義自稱的丐幫多年無人管制想不到底層也出了齷蹉骯髒之事。

  在城裡請了兩個轎夫抬著自己上山拜會少林寺,山門處知客僧先敬羅衣後敬人對餘慶明顯比旁人熱情多了,引到客堂精舍早已奉上了好茶點心。

  餘慶騙起人來眼睛都不眨道:

  

  「在下江南人士姓霍,家母信佛最近身體有恙,在下為盡孝千里拜訪少林寺,但求從少林寺經閣中請得幾卷佛經以保家母安康。」

  「霍施主如此孝心,感天動地。不知施主想請何經書?」知客僧眼見年紀不大的貴公子如此老氣橫秋裝模做樣卻不敢有絲毫怠慢。

  「楞伽經,楞嚴經,華嚴經多多益善。」餘慶一邊說著一邊從霍都王子的錢袋掏出幾錠金元寶遞給了知客僧。

  本來看這貴公子絲毫不懂佛理經書的樣子,知客僧心下嗤笑有些不悅,直到看見金光閃閃的金錠瞬間臉上堆滿了笑容,笑到:「施主稍等片刻,喝茶靜待,稍後就給施主送過來。」

  知客僧陪同餘慶喝茶聊天,吩咐了一個小沙彌去做事,不多會兒小沙彌就端著一疊經書進入房內。餘慶打開楞伽經細細查看,果然在經書內字裡行間的夾縫發現了斗酒僧留下的九陽真經。

  餘慶想起後世朝廷投資幾億幾十億元的大項目,關鍵數據情報內部人員只用幾千塊一份就賣給了敵國間諜,不禁覺得可笑可悲。

  「真是個肥羊傻公子。」知客僧臉上洋溢著笑容悄悄吩咐小沙彌速速去山下書坊買上相同的一套經書,等回頭偷偷給藏經閣補上自己白白賺了幾十兩黃金。

  餘慶拿到經書拜別知客僧就立馬下山,雙方儘管毫無共同話題,卻相談甚歡十分愉快。

  登封縣有嵩陽樓,嵩陽書院名滿天下,餘慶找了家嵩陽客棧要了間上房仔細研讀經書。

  第一捲起始就是他強任他強,清風拂山崗;他橫任他橫,明月照大江。

  他自狠來他自惡,我自一口真氣足。

  這九陽真經是餘慶假託的師父斗酒僧與全真教重陽祖師斗酒,勝了王重陽後借九陰真經一觀,斗酒僧看後覺得九陰真經陰氣過甚,一味崇揚道家所學只知以柔克剛以陰克陽,卻不知陰陽相濟的奧妙,於是斗酒僧在參悟九陰真經後,結合自身所學內功絕學創出九陽真經。斗酒僧隱居在嵩山少林寺,在藏經閣四卷楞伽經的夾縫之間寫下自創的九陽真經,希望終有一日被寺里鑽研佛法的僧人看到流傳下去,卻不料被穿越的餘慶截胡了。

  九陽真經與降龍十八掌著重陽剛並不相同,與九陰真經著重陰柔也不一樣。九陽神功剛柔並重陰陽相濟,隨機而施後發制人,融會貫通練成後天下武學皆附拾可用。

  練成九陽神功後,內力無窮無儘自生速度奇快,普通拳腳也能發揮絕強的攻擊力;內力自動護體反彈外力攻擊,防禦天下無雙堪比金剛不壞之體;更為厲害的是百毒不侵,專門克制所有陰寒毒屬性的內力,療傷復原能力也是絕頂。

  餘慶看著這四卷愣伽經中儘是彎彎曲曲的怪異文字,想到應該是梵文,佛家經典一般都是由梵文寫成。梵文每一行之間,以蠅頭小楷寫滿了漢字。餘慶依照書中練氣運功的訣竅仔細參悟,短短几天就入門,自行運行換成了九陽神功,區區十日就練成了第一卷,練成之後全身真氣流轉飛速無窮無盡好似漲水的溪流洶湧澎湃。

  第二卷經書中第一句就是呼吸九陽,抱一含元,此書可名九陽真經。

  餘慶已經充分感受到九陽神功的內力增長迅猛喜不自勝,躲在客棧房裡足不出戶用心研讀,一日三餐都是讓客棧夥計買來送到房內。

  餘慶練完第二卷經書內力大增全身經脈盡皆貫通自如,不懼嚴寒酷暑。第二卷花了餘慶一個月時間,只是越練到後面,越是深奧複雜進展緩慢,哪怕是內功有楊過加持自行運行,第三卷也花了餘慶整整兩個月時間練成之後經脈之中的真氣如大江大河奔流不息,最後一卷更為艱難,餘慶練了半年多方得功行圓滿丹田之中的真氣如烈日當空光照四方,全身陽氣旺盛至極,隨意出拳都顯得剛猛無匹。餘慶知道還沒修到絕頂,需要突破一層玄關才可以剛柔並濟,水火交融。不過從霍都王子勒索的錢袋也終於見底所剩不多了。


  餘慶自穿越以來戰戰兢兢,全靠在郭靖的庇護之下才能安然無恙。得到九陽真經後苟在客棧練了十個月的時間終於將四卷九陽真經練成功行圓滿,終於可以出山縱橫江湖了。

  過年都是孤獨一個人在客棧度過的,好在楊過自幼孤苦伶仃寒窯之中也不在乎,餘慶也是宅男屬性見神功欣喜不知歲月流逝。

  這十個月時間,餘慶除了鑽研修練九陽真經之外,也會在練成內功自行運轉九陽真經的時候練習九陰真經上面的武功如大伏魔拳,九陰神爪,陰風吼,橫空挪移早已經爛熟於心,只剩下白蟒鞭法沒有合適的兵器尚且不夠精通空練其形。

  餘慶是十四歲四月隨郭靖上終南山的,如今過去十個月,已經是來年二月了轉眼已經十五歲了。

  在客棧結完帳,餘慶行走在登封縣城看著街頭人來人往,頗有種洞中才數月世上已千年的感受。去年四月花開正茂,今年二月北方的天還依舊寒冷,地上殘留未化的冰雪,道旁的樹木還未來得及抽出新芽。街頭的行人裹著厚厚的棉衣,驚奇的看著一個面容俊美絕倫的少年貴公子,若無其事一般身著單薄的一身淡紫色錦袍,這是凍傻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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