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9章 父女游
第1099章 父女游
幾個紐約警察,是當年被趙傳薪清洗一波後招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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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不認得趙傳薪。
趙傳薪又沒有照片流出。
「我不管你是誰,你應該放尊重一些。」
趙傳薪一個大臂兜。
啪!
警察居然被他抽的身體旋轉,摔倒,磕掉了倆門牙。
認識趙傳薪的人已經開始後退了。
鬧呢。
當年的事,要再來一次麼?
那時候,對付趙傳薪要三萬軍警在城市中兜圈子。
這時候,趙傳薪恐怕都不用周旋,就能在一條條街道橫推,留下屍橫遍野。
剩下倆警察嚇了一跳,忙準備掏槍,想用美式居合。
趙傳薪右勾拳,右橫肘。
兩警察分明相距很遠,可趙傳薪連招全中,快出了殘影。
倆警察一聲不吭倒下。
剩下一個警察呆立當場,不敢動彈。
趙傳薪伸手,隔空撿起地上一把轉輪。
用腳踢起另一把轉輪。
砰砰砰砰砰砰。
碼頭眾人只見天上那把轉輪直冒火星子。
我焯……
神准。
打空後,趙傳薪隨手將沒子彈的轉輪丟棄。
一個記者眼睛發亮,惡狗撲食,轉輪到手。
記者也是文化人,文化人懂得多,特殊場景特殊道具都有收藏意義。
轉過頭,說不定還能拿去拍賣。
老摩根朝這邊走來:「趙,給我個面子,這件事我幫你妥善解決……」
然後他走到剩下警察那裡,說:「我是J.P.摩根,我將帶這幾位先生離開,你沒有意見吧?」
「摩根先生,你可以帶走他們,可是,可是……」
那警察望向趙傳薪和倒地的警察。。
老摩根低聲道:「他是趙傳薪,我是在救你命性命。」
警察體若篩糠。
紐約警界流傳著趙傳薪的傳說。
當年布魯克林的街頭,被警察屍體阻塞。
老警察說起此事,無不後怕。
趙傳薪指著記者指著人群:「你們也有一份責任,諸君別怪我趙傳薪沒提醒,再聽到針對華人的言論,我會讓你們屍體順著哈德遜河漂到下灣!」
人群譁然。
趙傳薪這次真的走了。
老摩根對阿爾弗雷德·范德比爾特說:「看見了吧,就是這樣,所有大開殺戒都是從這種小事開始的,當年也是一樣。今後你跟華人打交道,要對事不對人,反之恐遭殺身之禍。」
有人去試探兩個倒地警察鼻息,尖叫道:「他們被打死了……」
老摩根一愣。
現在趙傳薪殺人,只需要一下。
連槍都不用。
死了倆,還有一人耳穿孔,落了倆門牙。
方朗等人腰杆子一下硬了起來。
方朗對同伴說:「我準備留在紐約,呵呵。」
……
趙傳薪沒在紐約逗留。
奎特沙蘭外堆積如山的材料還需要處理。
他騎乘三代游龍重跨北大西洋,駛向荷蘭。
荷蘭海牙緯度挺高,比臚濱府還高些。
但因為靠海,比臚濱府要暖和。
趙靈均騎著電動車在沙灘玩漂移不亦樂乎。
周圍一群孩子羨慕不已。
「讓我玩一會兒。」
一個七歲左右的男孩,掐著腰在趙靈均面前頤指氣使。
這小男孩身穿一件扣子嚴實緊密的藍布短上衣,還打了一條絲質小領帶,非節日能穿的這麼光鮮,不是家裡有礦,就是家裡有人。
看他周圍孩子,衣服要麼瘦小不合身,要麼寬寬鬆鬆的,顯然穿家中其他孩子剩的衣服。
趙靈均齜牙,朝他們友好的笑了笑。
然後斬釘截鐵告訴他:「不給。」
男孩指著趙靈均:「我警告你,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則有你好看的……」
遠處,幾個侍衛對視。
一個新來的侍衛說:「我去管教一下那個男孩。」
「不,別去,讓公主自己解決。」
「什麼?」
此時,那男孩實在眼熱,已經撲了過去。
趙靈均從車座上跳了起來,一腳踩椅背,一腳踩方向盤,等男孩靠近了,不退反進也撲了上去。
兩個孩子一同倒在了沙灘上。
趙靈均腰腹發力,一骨碌便將男孩壓在身下。
舉起拳頭喊著:「吃俺老孫一棒!」
咣咣咣……
小拳頭像雨點般砸落。
男孩被打的嗷嗷直叫喚,毫無還手之力。
這哪是一棒啊,這分明是瘋魔棍法。
其他孩子見狀,一擁而上,企圖蟻多咬死象。
趙靈均趕忙起身,哈腰,衝鋒:「戰神在此!」
當她撞到第一個孩子,肩膀猛地一頂。
別看她比這些孩子低了半頭,但力氣卻比他們大的多。
這一頂一掀,一個孩子就被掀翻在地。
趙靈均橫衝直撞,片刻功夫,沙灘上倒了一片。
遠處新來的侍衛瞠目結舌:「這……」
老侍衛樂呵呵道:「我們公主是這樣的。」
趙靈均抬腿,朝地上孩子屁股踹。
她將他們踹的滿地打滾。
「叫你搶我車,叫你搶我車……」
此時,忽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將趙靈均抱起。
趙靈均的兩條腿還在空中倒騰著:「放開我,放開我,不然我要你好看……」
幾個侍衛面色一變,剛要上前,老侍衛又將他們攔下:「無妨,公主的父親來了。」
「趙老大,你有沒有聽話?」
趙靈均臉上憤怒無影無蹤:「爹,你可算來了,說好的一個月,現在都好幾個月了。」
趙傳薪一手拎著趙老大,一手拎著電動車,朝侍衛那邊走去。
老侍衛上前,苦笑對趙傳薪說:「趙先生,理論講,陛下不允許你入境。」
新侍衛知道趙傳薪是誰。
他們有些緊張。
萬一趙傳薪怒了怎麼辦?
趙傳薪不以為忤:「婦道人家,床頭吵架床尾和,不用聽她的。」
老侍衛無話可說。
此時,那個被揍的七八歲男孩跑過來,擦了擦鼻血對趙傳薪說:「你的孩子打了我。」
趙傳薪點點頭:「是啊,沒錯,我都看見了。」
趙靈均朝他扮鬼臉:「居然告狀,真是不害臊。」
男孩氣夠嗆,指著趙靈均:「她都把我打出血了。」
趙傳薪遞過去一張特製的面巾紙:「流血是吧?那擦擦好了。」
男孩懵逼的接過紙:「我的意思是,難道你不應該懲罰她麼?」
趙傳薪點上煙:「她沒打輸,我懲罰她什麼?」
幾個侍衛沒忍住,「噗」的笑出聲來。
男孩氣抖冷:「你應該給我賠償。」
「我焯,訛人是吧?」趙傳薪從懷裡一抄,手裡多了一本書:「喏,這個叫《如來神掌》,你拿回去練練,將來或許能成為一個高手有一戰之力。」
男孩接過書,翻開看了看。
嚯……
居然是一本連環畫。
裡面從頭打到尾,相當過癮。
美中不足的是,裡面的字是漢字,他看不懂。
「我看不懂上面的字。」
「所以才需要練,等你能看懂了,你就是絕世高手。」
趙靈均不幹了:「爹,這種秘籍傳女不傳男,傳內不傳外,應當傳給我的。」
「你這種先天高手,根本不需要。」
「……」趙靈均道:「爹,你說的也有些道理。」
男孩拿著書,跟一群小弟嘀嘀咕咕。
「有誰能看懂?」
沒人能看懂。
他去海邊新開的餐廳找到父母:「這上面寫的什麼字?」
他西裝革履的父親拿起書皺眉:「象形文字,有些神秘深奧,我看不懂。」
你要說這很簡單,孩子可能不會重視。
可你說神秘?
得,絕對是好東西。
多年後,男孩再次見到趙靈均,告訴她:「你爹所贈秘籍中每個套路,都讓我在江湖上顏面盡失……唯一好處,是讓我學會了漢語。」
……
威廉明娜已經脫離紅溫狀態,但仍處於負氣中。
當她回家,進屋,看見趙傳薪後轉身就走。
趙傳薪告訴趙靈均:「等我先把你娘哄好了,咱爺倆再出發。」
不等趙老大答話,趙傳薪就已經出了門。
威廉明娜想走,走的掉麼?
剛到走廊拐角,趙傳薪出現在前面:「呦,誰家的小媳婦兒長的可真俊啊。」
威廉明娜看看表情古怪的侍衛,臉色不由一紅。
她可是女王啊。
你在這調戲良家婦女呢?
她扭頭去書房。
趙傳薪提前出現在書房裡,拿著盧梭的《社會契約論》搖頭晃腦的讀,一撇頭:「呀,哪裡來的如花似玉的嬌小姐?」
這裡沒有侍衛,威廉明娜冷哼一聲,轉頭出了書房,去了辦公的房間。
剛推門,趙傳薪坐在桌後奮筆疾書,抬頭齜牙道:「咦?女王是否走錯房間了?」
威廉明娜:「……」
她突然想笑,但還是強壓著,板著臉走進屋,來到桌前,眼角餘光一瞥,見紙上寫了一行漢字,她不認得。
趙傳薪起身,一把將她抱起雙腿離地:「陛下,已經很久沒帶你去看黃昏了,咱們這就走吧。」
不等威廉明娜反抗,趙傳薪已經推開了窗戶,抱著她跳了出去。
反力符文通路開啟,星月助推,兩人飄向了屋頂。
威廉明娜此時想反抗也不敢了,這要是掉下去可不是得摔個好歹?
趙傳薪抱著她說:「走起……」
踩著瓦片猛衝,然後雙雙飛起。
帕克大街,趙傳薪帶著威廉明娜飄飄蕩蕩到了天主教堂樓頂,直奔鐘樓而上。
威廉明娜向下望,能看到行人和馬車。
國王又怎麼樣?
若非趙傳薪,她能體會到這個?
趙傳薪將她往上一顛,威廉明娜驚呼。兩人由雙手抱著的姿勢,換成了趙傳薪小臂拖著她的屁股。
如此一來,威廉明娜不得不雙手死死環住趙傳薪脖頸穩固身形。
兩人臉貼臉,威廉明娜臉蛋冰涼,趙傳薪臉卻很熱。
血氣太旺。
最後,趙傳薪帶她停在了霍夫維弗湖旁的國會大廈頂上。
兩人看著莫瑞泰斯皇家美術館被夕陽籠罩上金光,看著維弗堡街上被風拂起的落葉,看著波光粼粼的湖面和野鴨。
趙傳薪坐在屋頂,橫抱著威廉明娜,她摟著老趙脖子看的發呆:「原來在這上面看,海牙這麼美?」
「比起陛下美色,還是稍遜一籌。」
「哼!」
趙傳薪笑嘻嘻道:「你一個沒什麼權力的女王,管的還挺寬。」
「你說什麼?」威廉明娜語氣不善。
趙傳薪話題一轉:「你記不記得,送過我一輛勞斯萊斯?」
「就不該送你。」
「現在我還禮,也送你一輛車。」
「你以為送一輛車就解決問題了?」
「那我以身飼虎,再陪你睡一宿吧。」
「柏林理科兒……」
……
哄好威廉明娜容易,但是想帶走趙靈均,卻是無論如何也不行。
那是繼位者,那是獨苗,那是未來荷蘭女王。
趙靈均給他爹出餿主意:「給我娘留下大哥大。」
爺倆一合計,就這麼幹了。
正值下午,午後陽光明媚溫暖。
地中海左岸峭壁,沙子沿懸崖簌簌落下。
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走在峭壁上。
趙靈均披著阿拉伯頭巾,戴著墨鏡。
趙傳薪也圍著頭巾,戴著墨鏡。
「爹,這連人都沒有,咱們還是去別地方吧。」
趙傳薪帶她去了附近一個駱駝市場。
埃及人面對生死淡然處之。
宰殺隨處可見,並不避諱孩子。
孩子見了血腥場景,也不害怕。
趙靈均平日在努爾登堡,被防護的嚴嚴實實,哪有機會見這個?
忽然一頭駱駝發瘋,橫衝直撞。
眼瞅著就要撞到趙傳薪爺倆。
當地人一邊疾呼一邊擺手,示意他倆讓開。
然而,當駱駝靠近,趙靈均伸手,駱駝一個急剎車停下,濕漉漉的大眼睛盯著她。
市場上的駱駝販子們看的嘖嘖稱奇。
埃及人迷信,有動植物崇拜。
他們看趙靈均的眼神都不對了。
趙傳薪買下駱駝,爺倆騎駱駝沿著尼羅河溜達,去看了胡夫金字塔。
此時的金字塔還沒有後世風化那麼嚴重。
趙靈均指著獅身人面像驚嘆:「好高啊。」
1798年拿破崙入侵埃及,與土耳其與埃及軍隊激戰,就已經看見了胡夫金字塔。
1798年時,整個非洲和歐洲總人口加起來,還沒有中國多。
趙傳薪抱著閨女,自駝背升起,飄到了獅身人面像頭頂。
趙靈均問老趙:「爹,他們為何建金字塔?」
「中國人嚮往長生不死,印度人嚮往轉世輪迴,歐洲人嚮往死後上天堂,埃及人呢,則嚮往死而復生。所有這些,都是關於人的私慾賦予神靈的屬性而產生的妄想。」
趙靈均想了想說:「那不如都信中國的神,不用輪迴,免了上天堂,也不用先死再復生,直接長生豈不是方便的多?」
「……」
爺倆離開埃及,放了駱駝,騎乘三代游龍向東南行駛三個小時,趙傳薪在沙漠裡用泥抹子手套造了個石屋睡了一宿。
這次,趙靈均沒有鬧著回家找媽媽。
第二天,他們用三個小時抵達馬爾地夫。
此時的馬爾地夫是英國保護國,其實也算是殖民地。
爺倆在島上休息時,趙傳薪說:「原本這島被荷蘭占了,後來印度軍隊入侵這裡,法國人趁機以調停為由鳩占鵲巢。
到了18世紀,荷蘭又來了。
18世紀末,英國人把荷蘭人趕走,一直到現在,這裡都是英國殖民區,美其名曰保護國。」
趙靈均聽的認真:「爹,我們荷蘭為何總是占別人地盤?」
「因為荷蘭是強盜。」
「啊?我娘是強盜國女王?他們為何從來不說自己是強盜呢?」
「廢話,你在沙灘上將別的孩子揍了,你也不會管自己叫惡霸野蠻人啊!」
「我明白了。」趙靈均說:「我娘他們臭不要臉。」
「啊……這可不是我說的。」
趙傳薪又給她解釋,這座小島緣何數次易手。
總之,歐洲哪個國家變強,哪個國家拳頭大,他們占的地盤就多。
老趙不帶任何立場,不講是非,只講什麼叫弱肉強食。
聖誕島,趙傳薪帶閨女看了當地成群結隊的紅蟹。
熱愛小動物的趙老大,蹲下去撿起一隻紅蟹:「真是好玩兒。」
說罷,
一腳下去,
紅蟹被踩死當場!
趙傳薪:「……」
等到了澳大利亞,動物多了起來。
趙傳薪取出相機,給各種動物和趙老大拍照。
「爹,你看那是兔子,還是耗子,還是袋鼠?」
趙傳薪放眼望去,見一個尖臉闊耳,長著一對小圓眼的動物在地上啃草。
「咦?好像是西袋狸!」
這種動物,很快就滅絕。
「抓一隻回去養好不好?」
「不好。」
「為啥?」
「活不了,氣候和環境不適宜。等你長大,估計就再也看不到這種小動物了,都滅絕了。」
趙老大眨眨眼:「爹,咱們把這塊土地搶了吧?你不是說,誰拳頭大誰就可以做強盜麼?咱們搶一塊地,專門養小動物。」
趙傳薪想了想,此時澳大利亞是英國自治領地,還沒有分出去。
趙傳薪雙手插兜,琢磨了一下。
閨女想要動物園,自己承包一塊動物園土地,這很合理吧?
英國人不會嘰嘰歪歪吧?
想來不會。
他帶趙靈均去了黑德蘭港,推門走進當地公署。
公署內辦公人員皺眉,不客氣問他:「你想做什麼?」
趙傳薪打量一周,見公署的樑上和牆壁上掛著不少動物標本。
他拉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
趙靈均仰著脖子道:「我們要買一塊永久土地。」
公署辦公人員又皺皺眉:「你們想買哪裡的土地?」
顯然土地也是賣的。
趙靈均取出地圖,指著吉布森沙漠:「從這往西的土地,我們都要了。」
啪!
公署工作人員一拍桌子:「大膽,竟敢跑到這裡胡鬧?」
他媽的好大的胃口。
一下子要買六分之一澳大利亞。
你說氣人不氣人?
趙老大向桌子狠狠地踹了一腳。
咣!
公署內所有人嚇了一跳。
趙老大指著辦公人員鼻子說:「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要麼賣我們,要麼我們自己搶。」
他媽哪是選擇題,這是填空題。
小姑娘,你別太囂張!
公署的署長出來,沉聲道:「去叫人,將這一大一小押下去仔細盤問,說不定是別國間諜!」
趙傳薪點上雪茄齜牙笑:「我們確實是別國的,我叫趙傳薪,來自中國。她叫趙靈均,來自荷蘭。我們爺倆不是間諜,不偷雞摸狗。我爺倆是強盜,明目張胆。」
署長扶著門框,震驚道:「你,你,你是趙傳薪?你來澳大利亞幹什麼?我們沒得罪你……」
「我閨女想要個動物園,我們來買地建動物保護區。」
署長面色變幻:「你不要亂來,我要跟上級商量。趙先生,你真的只是為了保護動物而購買土地麼?」
閒得蛋疼了吧?
趙傳薪點點頭:「我主要是花錢交朋友。」
「……」署長笑的比哭還難看:「您打算花多少錢?」
趙傳薪拿過閨女手裡的地圖,隨手一圈:「這差不多17萬平方公里,我琢磨著,澳大利亞的地便宜,但我這人不占便宜,一平方公里,怎麼不得1便士?我出1700英鎊好了。」
「你……」
欺人太甚!
趙傳薪起身拍拍屁股:「我們去一趟紐西蘭,你們將合同擬好。我們會回來的。」
趙傳薪牽著趙靈均小手往外走。
走到門口,趙靈均回頭伸出胖乎乎的手指指著署長:「我們會回來的哦……」
署長:「……」
去紐西蘭路途遙遠。
爺倆分成三段,每段兩三個小時左右抵達紐西蘭島南。
爺倆在紐西蘭南部海岸林區探險,趙靈均看見一對幾維鳥稀罕的不行。
趙傳薪上前,兩隻小鳥嚇的逃跑。
趙傳薪離得遠些,它們便靠近趙靈均。
趙靈均驚奇道:「爹,它們太好玩了。」
「哦,你是要踩死它們麼?」
「爹,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踩死它們呢?」
趙傳薪心說:上次你說聖誕島紅蟹好玩,下一刻就踩死它們,別以為我沒看見。
小孩子的恐怖之處在於,他們對自己的恐怖一無所知。
趙傳薪小時候給癩蛤蟆掛吊瓶,成年後想想,自己真是殘忍。
趙傳薪在遠處生火做飯。
忽然聽到一聲尖利的叫聲,這聲音中氣十足,可不像是幾維鳥能發出來的。
他急忙轉頭望去,見閨女已經不見了身影,心裡頓時一緊。
星月勸慰:「別急,她沒事。」
趙傳薪看著墨鏡給出的路線,幾次閃現,鑽進了樹林中。
他愕然看見,趙靈均正趴在一隻龐然大物背後。
那是一隻趙傳薪從未見過的巨鳥,連腿帶脖子,站直了比他還要高上五六十公分。
這鳥沒有翅膀,身軀肥大,兩條腿粗壯,脖子很長,有三根腳指頭,羽毛硬而短,灰黑色泛著幽藍的光。
雖然不像是肉食性鳥類,但看它尖利的爪子,一定非常危險。
但顯然對於擁有聖靈之心的趙靈均而言,它是無害的。
「爹,你看我威風不?」
……
海牙,威廉明娜看到了大哥大,看到了趙傳薪留下的有關大哥大使用方法。
她氣壞了,很想派人去將爺倆抓回來。
但轉念想,誰他媽能抓得住趙傳薪?
誰又敢抓?
趙傳薪本事大,想來無事。
想來他心裡是有點逼數的,不會讓女兒以身犯險,不會讓女兒接觸那些危險的動物。
然後她找了個懂得漢語的人,翻譯了那日趙傳薪在辦公室隨手寫下的漢語。
紙條上寫的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啊……」威廉明娜頭皮發麻:「趙傳薪,你真是太可惡了……」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