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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大聖法(發燒了386,這章也是存稿)

  第63章 大聖法(發燒了38.6,這章也是存稿)

  廟中所顯,那劉穩婆正哭鬧著,忽然看見什麼了一般,兩眼凸直,雙手爪撲:「勾魂陰差來抓我來了!勾魂陰差來抓我來了!」

  要躲到別的香客的後面,那些香客被他嚇住了。

  但下一刻,她就雙手垂落,睜著眼睛就倒下了,將周邊人嚇了一跳。

  當即迅速離開了城隍廟,傳出:「城隍顯靈,拷走罪魂」的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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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人認出劉穩婆乃是有名的接生婆,唏噓:「她人不壞,怎麼會有陰司報應?」

  「壞不壞人心隔著肚皮,肯定是害了人,城隍老爺難道會錯?」

  當即又有好些人對著城隍許願:「某某家壞得流膿,城隍老爺把他也拘了吧!」

  ……

  劉穩婆心智不堅,很快便將事情吐露出來。

  加上判官有「監察孽鏡」,觀照罪孽,便可看到劉穩婆買賣嬰胎,熬煮送子湯,又見著她幫忙蠱惑信徒,參拜邪神……

  這城隍終於皺眉凝肅起來:「這邪徒還真到我們玉山來了。」

  「我江南右道行省,自古便是道法興盛之地,修行洞天之所,他們在南省百越巫蠻之地作亂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北上發展!難道不知曉此處的水深水淺麼?」

  玉山城隍當即道:「張真璣,看來你所稟報不虛,只是玉山盛境修行人眾多,此事必是從內致亂,所以外神所不查,因此我需要先打探清楚,玉山究竟如何,邪教規模如何……」

  玉山城隍還想斟酌一二,然而一股兵戈氣出了城關,為城隍所知。

  原來陳縣尉帶著五十衙役,游檄,還有武行壯漢,富戶家奴,拿著刀槍棍棒,一併出城去了。

  城隍臉色大變:「他們所行何事?怎麼擅自帶兵出廨?」

  那日游神來報:「回稟伯君,乃是有人報官有邪教設壇,蠱惑百姓,意圖造反,陳縣尉為搏功勞,帶著衙役出城清剿。」

  「豈不是打草驚蛇!」玉山城隍搖頭恨道:「莽夫一個。」

  隨即又看向張真璣:「你倒是好手段,也罷,讓他打頭陣!」

  張真璣也一臉懵逼,不知道怎麼回事。

  這時城隍又對著夜遊神道:「青田鄉近來有一個借屍還魂的奇人?此鄉也是我衙司下,何時死的?為何沒有記錄,我司可有拘其魂魄?押送地府?他還陽又可經過我司?其中大有蹊蹺。」

  「他言是地府捉錯了人,乃是妄談鬼神,更應該查清楚,他背後有什麼人,什麼關係?地府陰律無情,本神歷任二百年來,還沒有聽聞過有人可以不經過城隍就還陽的。」


  夜遊神道:「伯君,青田鄉乃是由著青田壩土地轄管,錄死籍,聚生魂,每月初一押送正常死亡之魂靈來城隍廟中,可將他召來問事。」

  「召來便不必,你將此事告與他便是。」

  張真璣在旁聽聞,念起昨日看到了許甲登九階擂九壇,便開口道:「伯君,那人我且相識,他乃是受邪師施術離魂而死,後又不知為何魂魄重新歸於體內,成功還陽了去,因經歷生死,如今生了道緣,在牛家村中立壇修行了。」

  城隍面無表情:「伱且下去吧,此事我自有定奪。」

  張真璣回念退身,心中依然很是焦急,只嘆了一聲後,暗暗道:「城隍辦事自有章法,我卻不能只等著城隍出手。」

  當即離開了城隍廟,卻往著所認識的三五好友中去求助。

  另外一邊,許甲專心致意,繪製「避刀兵符」。

  刀兵之主曰「蚩尤」,而蚩尤又是閭山法教之中的一位主神。

  閭山以蚩尤被黃帝打敗的兵馬,為「猖兵源流」,又以牛角號角,為「蚩尤角」,又為「龍角」。

  此界自秦後與藍星歷史不同,三皇五帝,諸子百家卻都是一樣的。

  故而亦祭兵主蚩尤

  許甲繪製此符,便要拜此兵主,蚩尤和炎帝,黃帝一般,都是「人文始祖」,算是人祖一流人物。

  黎民百姓之中的黎民,就是九黎的意思。

  許甲開了壇,請了神,念了咒,隨即筆走龍蛇,調動前世法力,不過片刻,一張符籙畫成。

  一時耳邊聞幻覺,似有鬼神哭,只見著符籙好似一個魁梧大將穿著盔甲,手橫大刀。

  正是「蚩尤神形」。

  許甲又繪製了「勾召刀山地獄符」。

  畫完這兩張符籙,許甲投入的那點法力,便已經消化得差不多了,只余最後一點點。

  許甲也不浪費,畫了兩張「護身符」。

  護身符成,許甲打算給許母許父各一張,此符以「生吉之炁」涵養,配以八字佐之,可以擋小劫一次。

  許甲這邊畫完符籙,將避刀兵符折成三角符包,放入香囊之中,勾召刀山地獄符,則放入袖袋之中。

  約莫黃昏前,只見著牛聰聰回了來,跟著許甲道:「已經報了官了,陳縣尉親自帶著人往玉山去了,那陳縣尉真是嚇人,我這已經算胖了,跟他相比簡直是個雞崽子一樣,就是不知道官府管不管得成這件事情。」

  許甲道:「先不管他們,我們報官就是為了爭取時間,長生教在南省泛濫,南省集合一省之力都沒有剿滅,朝廷這才頒發通緝,陳縣尉手段通天?」


  「我估計也就是有些麻煩罷了,很大可能無功而返,我們要做好主動應敵準備!」

  許甲也不清楚此界火器發達不發達,如果官兵有火器,剿滅邪教還是有可能的,大炮一轟,管你什麼邪法,邪神,都給你轟得形神俱滅。

  如果中土還沒發展出火器,不知道海外有沒有洋鬼子搞沒搞出來的火器。

  許甲真的很想搞個「地煞五雷銃」,這玩意好用的很,也方便得很。

  前世在美利堅開壇,那邊弟子們都喜歡給這傢伙事開光。

  畢竟美式拔刀術,不僅斬鬼也斬人,七步之外,槍快,七步之內槍又准又快。

  許甲只恨手頭沒有這種東西,否則單槍匹馬,打死那個邪道人龜孫。

  如果官府還是冷兵器,那和邪教就是難以大規模殺傷,邪教最是容易死灰復燃了。

  牛聰聰聽了許甲的話,覺得有道理:「怪不得舅老爺立馬就後面跟縣令說,縣令又連忙派著快馬驛到信州,要稟報知州主官呢。」

  許甲對此種官場不感興趣,也不想被捲入其中,只道:「這些事情離著我們還太遠,不過陳縣尉往著玉山去了,無論成功還是失敗,都對我們有利的。」

  許甲道:「斬殺邪道人,斷了因果,沒了拖累,我就可以入道修持。」

  牛聰聰好奇:「為啥不能先入道?」

  「心有掛礙,便是障。」許甲解釋道:「我變強,他會變得更強,這是我還陽的劫數,畢竟死而復生,是不符合天地律令的事情,修行就是,經歷劫難,度過劫難,超脫劫難,再簡單就是經歷苦,沉淪苦,脫離苦。」

  「我所傳法教之中有經歷地獄,磨練自身的成仙法門,刀山地獄就是其中的一類,我要修成刀山法,如果不能親身經歷一遍,哪怕修煉了上刀山儀式,卻比不上拉一個人替我入刀山地獄。」

  牛聰聰聽出殺意:「許大哥你要殺人麼!不是說戒殺生第一麼?」

  許甲道:「這裡面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慧拙,你怕了麼?」

  牛聰聰聽著此話渾然興奮:「我怎麼會怕呢?」

  「那就好。」

  許甲殺心剛剛還陽的時候就起了殺心,只是未壯,發現可以聯繫到前世金身,借來法力後,許甲就覺得也沒必要那麼保守了。

  等著牛聰聰胡金花起來,還要等一兩個月,期間誰知道多少變數。

  如今借著官勢剿滅,必是其垂危之際,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牛聰聰道:「我家有一把寶劍,是我爹的心愛之物,掛在書房,我去偷來!不對,自家東西怎麼叫偷?叫拿!」


  許甲道:「不必了,我也不是拿寶劍和人肉搏,是高台鬥法!」

  許甲隨即將著那樹魅所獻木杖仔細看了看,打算如何利用起來。

  此木杖上面有一道「蛇盤疤」,其實是一村龍脈氣運所顯。

  此杖如老人所駐拐杖長短,像是一稱杆,一邊略粗一邊略細。

  許甲亦覺得適合煉製一把「八卦七星杆」。

  此杆一般都是用竹子製作,內灌水銀,兩端外包銅皮,善長戳人穴位,眼睛,喉嚨。

  不過仔細一想,自家不擅長這種奇門兵器,而且這是法器材料,不是兵器材料。

  若是法器的話,則可作「如意杖」,但如意杖是適合老年人,且位高權重者用,又或者作神道法器,比如土地公,土地婆手中拿著的。

  許甲則更期許將帶龍盤的上半部分截斷,製作成一柄拂塵,普通的下半部分可以做拷鬼棒,又或者小旗幡。

  只是一根木杖好端端的,截斷成兩半,實在不好。

  沒有男人能拒絕一根筆直的棍子,而且上面還有盤龍。如何不幻想自己是「齊天大聖」?

  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里埃。今日歡呼孫大聖,只緣妖霧又重來!

  許甲念起,便生久久未消:「何不借法孫大聖。」

  閭山法中有一支叫「大聖教」。

  大聖教法主要就是請神附身,正神不附身,附身非正神,雖說孫大聖在民間家喻戶曉,但其還真非正神。

  不過,孫大聖也絕非「邪神」,其於中華萬民心中之精神高度,甚至還在如來佛祖,觀音菩薩之上。

  只是此界中,好像沒有孫大聖的信仰……雖有小說發展,都是男女艷情,即便有些妖鬼傳說,也是書生女妖,未必有這種神魔小說。

  許甲越發覺得此法可行。

  閭山五獄大法之中,刀山獄代表金行,和「大聖法」是相合的,因為孫大聖就是屬金。

  許甲做下決定,便開始拿著此木棍,用硃砂墨水寫下幾個字。

  正面寫上「如意金箍棒,重一萬三千五百斤」。

  反面寫是「天河定底神珍鐵」。

  這棒子雖是木屬,但甲木得得金堅之性,真要是一根鐵棒,許甲還揮舞不動。

  不過確實可以用黃金在兩端弄一個金箍。

  打人也疼,打妖鬼更疼。

  用大聖法去祭煉,打出一個玉宇澄清。

  許甲又惦記起家裡的那點黃金家底了,一邊一根金條,就是兩根了。


  要是許父知道,必然會後悔,不該叫許甲知曉家底的。

  許甲等此棒上的字風乾,這才又拉著小胖墩,往著狐仙堂去。

  正好小麻雀精戰鷹回來了,落到了許甲肩膀上:「老仙,那邊打起來了,好激烈,我好怕啊,就回來了!」

  許甲問道:「派你去監視,你得了多少消息?」

  戰鷹道:「老仙,你變了,變凶了!嗚嗚!」

  許甲哄著道:「明日我做些米花給你吃。」

  「我要一升!」

  「好。」

  「我本來是去看和老仙你一模一樣的人,但他一直不出現了,反而看見有人一直往著一個房子裡面運人,這些人都被捆起來的,頭上套著黑袋子,我壯著膽子飛到房檐,正好在裡面看到了和老仙你一模一樣的人,還有一群沒有頭髮的人。」

  許甲本以為是「山居觀」出了問題,可聽小麻雀精所言,分明是地藏庵的問題。

  「我還想聽來著,結果好大一條蛇就要來咬我,把我嚇死了,我連忙飛走,又害怕沒探到有用的消息,又在周邊轉了一圈,結果一群人在外面打起來了,又堵住了各個上山的路。」

  「我不敢再進去了,就趕著回來告訴老仙了。」

  許甲聽了,卻不樂觀:「他們沒有上山,只是在山腳打了起來,而且圍住了進山路口?」

  「沒錯沒錯!」

  許甲掐指一算:「壞了,過了今晚,他們便有轉機!」

  當即更加快速的到了狐仙堂。

  胡金花正在煉猖,如今已經有了十七隻猖兵,他只統五隻,略撅神將統十二隻。

  還有一些畜鬼山精,被她超度了事,並不役使,沒啥用處。

  九個鬼子在三隻狐狸身上作怪,這個撥弄尾巴,那個扒拉耳朵,十分頑皮。

  樹魅在學習煉猖法,他身懷頂心煞,亦可收煞煉猖,所煉應該是「山魈木客」之類的猖兵,煉了猖後,可以緩解一些他身上的危機。

  見著許甲,都十分恭敬:「許師!」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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