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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轉變的日常

  「加油!加油!加油!」

  鍊金教室中,寶太郎緊張地看著眼前的天秤。

  在擊敗了滑板馬爾甘之後,儘管不合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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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湊還是按照程序,對寶太郎進行了鍊金術測驗。

  在旁邊凜音擔心的眼神中,天秤逐漸持平,並且穩定下來。

  這下,凜音大驚失色,撲上來查看。

  「怎麼……怎麼可能!?」凜音震驚,甚至都不再擺出那副冰山表情。

  寶太郎洋洋自得,叉腰道:「我拜託了鐮刀螳螂跟舞蹈家哦!」

  凜音露出疑惑的表情:「哈?」

  寶太郎接著解釋道:「我拜託鐮刀螳螂增重,又讓舞蹈家減肥。」

  凜音扭頭再仔細看,果然發現,凱米卡上,鐮刀螳螂幾乎胖成了球,舞蹈家更是瘦如竹竿。

  再看得意的寶太郎,凜音一時失語。

  這要算通過吧,但這跟鍊金術絕對沒有半毛錢關係吧!

  可要說不通過,人家確實也是完成了要求,讓二者質量等同了!

  凜音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腦容量不太夠。

  平生第一次,她遇到了自己無法應對的人。

  在後面看得樂呵,嘴角噙著笑的湊這時輕咳兩聲。

  一九兩人扭頭看去,湊也便佯裝嚴肅道:「這是不符合規定的行為。」

  「啊?湊老師!」寶太郎著急道。

  湊失聲一笑,看向寶太郎:「不過,你合格了。」

  恍惚間,湊似在寶太郎身上看到了某人的影子。

  錫屋……湊默念著那人的名字,一時式神。

  而他說完結果,一九二人都愣了一會。

  緊接著,寶太郎直接跳了起來:「Gotcha!!」

  隨即,他從天秤上取走鐮刀螳螂和舞蹈家,笑著:「鐮刀螳螂,舞蹈家,你們聽到了嗎?我過關啦!哈哈!」

  「真是辛苦你們了!」寶太郎說著,將他們收入卡冊。

  湊回過神來,看著寶太郎這般樣子,也是一笑。

  他拿出一枚鍊金戒指,叫住寶太郎。

  寶太郎回頭,一枚鍊金戒指就被丟了過來。

  「明天,記得來上課。」湊囑咐道。

  寶太郎點點頭,隨之,又道:「湊老師,我的未來展望表……替我寫一個「偉大的鍊金術師吧」!」


  說著,便興奮地衝出了鍊金教室。

  湊也是啞然失笑:「偉大兩個字,是不需要的啊。」

  這時,鍊金教室外走入一男一女。

  「那是……誰?」銀杏蓮華悄悄走進,疑惑道。

  旁邊的鶴原錆丸以極小聲的音量道:「大概是新生吧……」

  「還是這么小聲啊你。」蓮華隨口吐槽道。

  卻不料,錆丸直接攔住蓮華,舉起了手中的平板「艾薩克」

  緊接著,艾薩克便出聲道:「按常理來說,就是新生吧!」

  湊看著幾人鬧騰的樣子,也只能無奈一笑。

  片刻後,寶太郎與凜音走在回去的路上。

  看著前方正在與凱米們分享喜悅的寶太郎,凜音斟酌片刻,最終開口:「那個……」

  「啊?」寶太郎被叫住,回頭道。

  凜音接著道:「剛才……從鍊金術上,你已經失去資格」

  寶太郎明白,凜音說的是測驗的事。

  想著,他笑道:「我用我自己的方法做到了嘛!」

  「我可不像你說的那樣,「絕對做不到」哦!」寶太郎還不忘Q一下凜音之前的話。

  凜音語塞,跺跺腳,乾脆越過寶太郎,走在前頭:「反正我還是會遵守規則的!」

  寶太郎倒是不甚在意:「那也很好啊!我們兩人,各走各的路嘛!」

  「哼!」凜音輕哼一聲,但嘴角也不由自主地勾起一抹弧度。

  少男少女遠去的背影之後,一個身著紫色西裝的男人,正在那觀察著二人。

  「那個門外漢……居然是假面騎士?」黑鋼斯帕納扛起扳手劍,道,「真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

  此時,朱希真已經回到了自己家。

  天可憐見!

  就那麼一段路,朱希真愣是虛弱到走了這麼久!

  打開門,朱希真已經顧不上其他了。

  他就想上床,然後睡到昏天黑地!

  但緊接著,他的腦子隨之清醒。

  卻見天晴武士道正顯形於客廳中,用自己的武士刀,戳著客廳桌子上,被擺放著的一本書。

  讓霸王奧丁拉走天晴武士道,朱希真走上前,捧起書。

  這書上沒有名字,甚至相較於書,更接近於筆記。

  翻開一看,朱希真略過一頁頁記述著高深鍊金術的筆記。

  隨之,停留在一頁上。

  「九堂風雅……」朱希真呢喃。

  其眼前,一份詳細記錄著驅動器各項數據和關鍵點的圖紙,正夾在筆記之中,已被他展開。

  ……

  另一邊,冥黑三姐妹匯集。

  「阿拉,那個紅色的傢伙。」拉克西絲食指輕點嘴唇,「真是神秘呢!」

  克洛托則簡單粗暴道:「不用擔心,有我在,他翻不起什麼風浪!」

  她有資格說這句話。

  說到底,那個紅色的傢伙,連馬爾甘都無法徹底消滅。

  相較於那個臭小鬼(指寶太郎),還不足為慮!

  阿特洛波斯一手抓著滑板碎塊,只塗了一半口黑的嘴唇輕啟:「不管如何,優先除去!」

  「絕不能讓那傢伙,妨礙到我們的計劃。」阿特洛波斯不帶感情地下了抹殺的指令。

  克洛托和拉克西絲並未反對,各自點了點頭。

  緊接著,阿特洛波斯抬起抓著碎塊的手:「除此之外,「那個東西」,是時候開始煉成了!」

  ……

  轉眼便是第二日。

  這段時間裡,雖算不上風平浪靜,但也無甚大事。

  至少沒有假面騎士和馬爾甘大戰什麼的。

  順帶一提,因為好奇,朱希真去探尋了下,之前兩次戰鬥之後,鍊金術師給民眾編織了怎樣的記憶。

  這一看,差點給朱希真笑出聲。

  歌查德與鐮刀螳螂的初戰時,被毀壞成殘垣的建築,被定為小規模地震。

  而公園那裡跟滑板馬爾甘大戰,則是更加地經典——地下的瓦斯管道爆炸。

  只能說,得虧鍊金術師能夠直接修改記憶。

  不然這麼拙劣的藉口,恐怕沒人會信。

  「叮鈴鈴鈴——」

  鈴聲響起,朱希真收起筆記本,放入了書包里。

  來到這裡幾天,朱希真多少習慣了日本的學習模式。

  至少——這裡放學早啊!

  TMD,下午三點就放學,隔壁大國萬千學子都饞哭了!

  收拾好書包,拉上拉鏈,朱希真頓了頓。

  其實真要說有多好,那也未必。

  再怎麼說,他也是來到了另一個世界。


  這可不是旅遊之類的玩意,這是兩個世界的距離!

  也許,他一輩子都回不去了。

  這也是朱希真在發現自己這個身份,已經富裕到坐吃都山不空的地步,也沒有選擇退學的原因。

  他需要一點事情,來轉移自己的注意。

  「誒,真朱。」加治木自然地走過來,搭上了朱希真的肩。

  同樣的,依託著寶太郎和加治木的自來熟,朱希真已經跟他們打好了關係。

  考慮到他們對於中文不太熟練,朱希真還讓他們給自己換了個稱呼——真朱。

  他並不介意稱呼什麼的。

  畢竟他身處的都不是自己的世界,連身份都不知道是誰給的。

  就連記憶,他都多了一份。

  這種情況下,他唯一是自己的地方,恐怕只剩下自我認知了。

  既如此,拘泥於一個名字稱呼,沒有必要。

  「真朱啊……」加治木哀嘆著,「你有沒有覺得,寶太郎有點不大對勁?」

  加治木的話驚醒了正在思考的朱希真,他一愣,隨後無奈道:「不就是沒和你一起放學嗎,怎麼了?」

  「那沒怎麼。」加治木道,隨之又十分激動地湊過來:「但是寶太郎他跟九堂一起走了耶!!」

  「九堂凜音!那個冰山女學霸!!」加治木十分誇張地叫著。

  就仿佛寶太郎已經跟凜音上過床,有了孩子一樣。

  雖然朱希真也想讓他們的關係快進到這種程度就是了。

  朱希真啞然失笑。

  他自然知道怎麼回事。

  除了正常的學業之外,寶太郎和凜音身為鍊金學院的學生,還需要進行鍊金術的學習。

  因為湊本人也是富良洲高中的老師,所以時間便在放學之後。

  所以,需要去鍊金教室的寶太郎,自然是跟凜音一起走了。

  而原本的好基友加治木,只能被冷落了。

  「行了,看開點,寶太郎還是那你當朋友的。」朱希真拍了拍加治木的肩。

  加治木也只能哀嘆了。

  但緊接著,加治木就發覺朱希真的動作停下。

  他好奇看去,卻見朱希真的表情十分古怪。

  似糾結,似懊悔,又似悲戚。

  卻是朱希真想起劇情。

  昨日是寶太郎正式入學鍊金教室,那今天自然是第一次上課。


  按照劇中分集,那麼今天就是第三集的劇情。

  而第三集中,恰巧有個極為經典的名場面。

  朱希真現在之所以如此表情,是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像沒辦法去見證!

  加治木見朱希真如此,還以為他終於反應過來,寶太郎要脫單了,拋下他們兩個單身漢。

  當即,加治木也拍了拍朱希真的肩,以示安慰。

  「抱歉,加治木,我突然有點事。」朱希真卻忽的眼神堅定,一把拿起書包背上。

  「你要幹啥去?」加治木一愣。

  你能有啥事啊?你剛才不還跟我閒聊呢!

  「一件……必須去做的事情。」朱希真猶如赴死刑場的英雄,視死如歸道。

  隨後,他雙腿一跨,邁步走出教室。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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