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逼死韓靖!第二門邪術:【泄】!
時間度過。
不知不覺間已是半個月過去。
城內形式變幻莫測。
六合幫幫主卓彪,至今不見回來,這使得整個六合幫都徹底陷入到了人心惶惶之中,就好像有一道道有無形的蛛網牢牢束縛住了六合幫一樣。
無論上層,還是下層,皆是有種難以喘息的感覺。
就好像不知道哪一天,這一道道無形的蛛網就會驟然勒緊,將六合幫徹底絞殺。
一時間,想要擺脫六合幫身份的幫眾,竟大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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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有大量幫眾秘密逃走。
就連碼頭區域,也變得毫不平靜起來。
夜色到來。
碼頭邊的一處獨立小院之中。
張平手持一把嶄新的腰刀,一身熱汗,眼神認真,在院子中正在一招一式的修煉著上次從吳七身上搜出來的刀法。
長河碎月刀。
刀法刁鑽古怪,刀勢密集。
其中更是變化繁多。
每一遍修煉都能讓他有一種全新體會。
這是一門完整的中乘武學。
論威力還要遠在殘缺的陰陽磨盤手之上。
此刻以這門刀法配合趕蟬步,當真有一種強上加強之感。
很快,他就已經練得一身是汗。
半個月過去,除了控制了橫溝河大片的魚鱉蝦類之外,最大的收貨就是從藥山偷藥了。
以他現在的消耗量,基本上是一天吃三株。
為了防止再有異變發生。
他這次偷的更絕。
直接讓大黑它們一晚上偷了二百多株,這樣夠他吃很長時間了。
而在這麼多血蓮草的狂造下,他體內積攢的藥力也越來越濃,直接達到了一種驚人的地步,以至於即便他每天瘋狂修煉,也難以全部化開。
尤其他的肉身,起碼比之前強悍了一倍之多。
手掌一崩,一處處筋膜、肌肉就直接擴張,變成赤紅色澤,充滿強大力感,徒手捏碎鋼刀,根本不成問題。
除此之外。
他的修為也從之前的氣血第五關初期,一舉達到了第五關巔峰。
這樣看來,要不了幾天,他應該就可以徹底達到第六關。
這種修煉速度,很難以想像是一個年近十五的人所能達到的。
就連幫內那些從小就打熬筋骨,刻苦修煉的天才,也不可能在半個月內就把一重境界修至巔峰。
不過,只有張平自己感覺還是有點慢了。
按理說這麼多藥材吃下去,就是一頭豬,也能變成異獸了。
但自己居然還沒突破,實在有夠丟臉。
他這邊吃藥雖然吃的過癮,但遠在藥山的韓靖卻糟了大殃。
原本他好不容易排擠走張平,還以為再也沒人掣肘自己,自己可以『大幹一筆』了。
但卻萬萬沒有想到,在他剛剛偷了七八天藥的時候。
突然有一個可恥的巨賊,居然一夜間直接偷走了藥山兩百多株血蓮草。
當看到稀稀疏疏,近乎光禿的山頭後,韓靖差點一口鮮血噴出來,驚恐異常,直接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
這下他想瞞都瞞不住了。
因為丟的藥實在太多了。
哪怕是大夫人都很難保住他。
果不其然,當事情捅到幫內之時,大怒之下的幫主直接就要五馬分屍了這個傢伙,雖然有大夫人在一邊苦苦求情,但是韓靖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最終還是被重責五十大板,廢掉了武功,像是乞丐一樣,被扔出了炎陽幫。
當張平得知這個消息後,差點鼓起掌來。
他之所以中間停了七八天才去偷藥,就是為了洗脫嫌棄。
如果他這邊剛走,藥山的血蓮草就丟了,那這未免就有點太巧了。
是個人都會不禁的聯想到他。
但中間隔了七八天才丟的,任誰都別想懷疑他。
就算懷疑了,幫主那邊也不會相信。
所以,韓靖現在已被他徹底逼死,再也別想翻身。
不過,這半個月來,隨著氣血的不斷強大,張平也感覺到腦海中的那張捲軸再次有了神秘動靜。
其中又有一個古字開始漸漸變得清晰。
就好像想要徹底顯化出來一樣。
模模糊糊間,他大概能夠辨認。
那是一個【泄】字。
這讓他心頭歡喜。
難道自己馬上就要解鎖第二個能力了?
第一個【御】字為自己帶來了統御萬物之力。
這第二個【泄】字不知道又是何等妙用?
他有種直覺,一旦等自己徹底進入氣血第六關,這【泄】字應該就可以徹底浮現而出了。
又是一遍長河碎月刀和趕蟬步修煉完畢,張平終於停下,渾身上下大汗淋漓,拿起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
「張小哥,主管召集,有任務了!」
忽然,外面傳來一位幫眾的呼喊。
「任務?來了。」
張平應了一聲,提起腰刀,向著外面走了過去。
只見整個碼頭之地,火把燃燒,人影匯聚。
所有幫眾都手持刀劍,眼神中凶光炯炯,興奮異常,站在了孫源的院子之中。
孫源自身早已提了一桿鑌鐵大槍,高高屹立。
在他左右兩側。
分別是面容冷漠,手持剔骨刀的陳風,和手持兩把黑色鐵鉤的趙貪。
「張平,你來了。」
孫源先是招呼一聲,讓張平站好,而後等待其他人匯聚。
約莫幾分鐘左右。
所有幫眾就已經全部會和,各個目光炯炯,全副武裝,向著為首的孫源那邊看去。
「各位,我剛剛得知消息,有一夥六合幫的人帶了一波財富,準備偷偷逃出去,已經從城南碼頭登船,正要從咱們的地盤路過,這是送到手的功勞,說什麼也不能讓他們過去。」
孫源開口大喝:
「給我拿出你們的狠勁來,截下那艘大船,不管裡面是什麼人,統統殺光,一個不留!」
眾人頓時大呼起來,各個目光炯炯。
這段時間,六合幫步步倒退,陷入僵局,正是他們痛打落水狗的時候。
既然遇到了六合幫的人,說什麼也不會放他們離去。
張平頓時眉頭微皺。
不過他初來乍到,實在不宜拒絕。
「現在全部登船。」
孫源一把抄起身邊大槍,開口叫喊。
眾多幫眾當即迅速向著碼頭邊的一艘艘快船登去。
「張小哥,咱們和主管一艘船,快走!」
剔骨刀陳風招呼了一聲,率先跳到了一艘簡易快船上。
張平緊跟著落在上面。
隨後所有快船迅速駛出,徑直向著河流上游衝去。
放眼看去,一共出動了十幾艘快船。
每艘快船上都站了四五名幫眾。
不過就在他們剛剛駛出不遠,忽然,前方一艘巨大的樓船緩緩地順流而下,帶來遮天的陰影,磅礴巨大。
上面插滿了火把,照耀的大半個江面都一片通亮。
眾人頓時臉色微變,抬頭看去。
「哪家的樓船這麼帶種?」
孫源問道。
「主管,噤聲,好像是城主府游家!」
身邊的趙貪眼睛一閃,早已經發現了樓船上的獨特旗幟。
「游家的船?」
孫源神色一變,頓時變得老實起來。
「這城主府游家這麼強嗎?」
張平露出好奇,隨口問向陳風。
「不是強,而是我們根本得罪不起,需要幫內的長老、副幫主出面才能攔住他們,而且,要是沒看錯,這大船之上的人應該是游家的那位天才劍神,游龍天。」
陳風壓低聲音。
「天才劍神?」
「是的,游家出了一個天才劍神,年歲不大,二十四五歲,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尤其是劍法,更是超群,讓城內一眾老牌用劍高手都甚為汗顏,對了,他還是【常豐郡天驕榜】排行第十二位的天驕,在黃岩城一畝三分地少有人願意招惹。」
陳風說道:「就算是咱們炎陽幫三秀,在這位小劍神面前也根本不算什麼!」
「這麼強?」
張平眼神閃動。
常豐郡天驕榜。
最弱都是照玄境高手!
「奇怪,他今日怎麼會突然從常豐郡回到黃岩城?」
陳風納悶。
在他們議論之時。
大船距離他們越來越近,上面傳來一陣陣叮叮咚咚的琴瑟之聲,飽含悲涼,有一種難言氣息,如同老猿泣血,又像是寒鴉繞樹,給人一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滋味。
好像內心極其悽苦、蕭瑟。
連帶四周的炎陽幫幫眾也忽然受到影響,不禁悲從中來,情緒低落。
這讓他們心中一驚,連忙用力甩頭,再次擺脫影響。
很快他們便藉助火把的光亮,看到了樓船加班之上,一襲藍色長衫的人影,看不清面孔,氣息蕭瑟,端坐在甲板之上,雙手撥動琴弦。
一種幽幽悲涼之感,源源不斷。
直到這樓船徹底遠去,眾人心中這種難言的悽苦與悲涼才漸漸消失。
「真是邪門了,這琴聲成妖了。」
孫源臉色變幻。
「傳聞游龍天自出道以來,從沒有敗過,他不喜歡殺人,但是總有人為了名利而主動過來殺他,導致死在他劍下的高手越來越多...」
趙貪聲音很低,道:「更關鍵的是,自他劍法有成以來,游家家主也在逼著他不斷剷除異己,很多無辜的人都慘死在了他的劍下,他這琴聲恐怕和他的情緒早就融為一體了。」
「媽的,這些個天驕榜的人都這麼可怕?」
孫源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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