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城內轟動!御字訣再升級!
一夜過去。
翌日大早,城內果然變得再次躁動起來。
各種消息漫天飛揚,惹得無數人震驚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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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有大量販夫走卒,直接拖家帶口,開始逃命。
炎陽幫一直掌管的那處黑市居然被六合幫洗劫了,人員死傷慘重。
更關鍵的是,六合幫也沒討到好處。
他們的少幫主【冷雲劍】卓無雙,居然死在了昨晚混戰之中。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大了。
因為六合幫幫主【喪魂棒】卓彪,就只有卓無雙那一個獨子。
現在兒子死了,什麼宏圖霸業統統成為了浮雲。
接下來卓彪肯定會不計代價的報復炎陽幫。
就連怒江幫幫主也心中震驚,親自加入進來,進行說情,讓卓彪保持克制,冷靜分析,千萬不要誤中了他人奸計。
但對於怒江幫幫主的說情,卓彪卻沒有給出任何回應,甚至都沒有去見怒江幫幫主,整個人安靜的可怕。
就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一樣。
就在七天之後。
六合幫還是毫無徵兆的動手了,直接夜襲了炎陽幫,一夜間拿下了炎陽幫十幾個場子,使得炎陽幫死傷慘重,損失了三四位【照玄境】的長老。
炎陽幫反應極快,第一時間指揮人進行反撲。
雙方再次在黃岩城中大打出手,火拼起來。
這一次的出手,竟比上次還嚴重。
【喪魂棒】卓彪,更是直接帶人殺入了炎陽幫總部,眼睛赤紅,殺氣洶湧,與炎陽幫幫主大戰起來。
炎陽幫幫主【狂刀】西門雄,也是震怒不已,感到異常憋屈,提起成名的【金絲大環刀】就迎向了卓彪。
這幾日時間,他也沒閒著,在努力調查卓無雙死亡的真相。
他的心中也異常憤怒。
是你們六合幫動手在前,是你們夜襲了我們的黑市。
現在你兒子死了,你還要報復我?
真以為我狂刀是浪得虛名不成?
「卓彪,這一切定有陰謀,你要大戰,我西門雄奉陪到底,但是你不要中了他人奸計!」
西門雄怒喝。
「奸計?」
卓彪臉色陰森,一手喪魂棒揮舞的密不透風,散發著濃鬱黑氣,嗚嗚刺耳,棒身上下就好像有數不清的冤魂在纏繞一樣,嚎哭聲悽厲刺耳,讓人心神混亂。
「我唯一的獨子死了,我卓彪後繼無人了,我要這天下何用?我要這宏圖霸業何用?」
卓彪放聲大吼,臉上青筋迸現,道:「西門雄,你不是早就想試試我的喪魂棒嗎?今日桌某成全你,看看是你的狂刀強,還是我的喪魂棒高明!」
他的喪魂棒發出嗚嗚聲音,力量恐怖而又妖異,只顧向著西門那邊極速轟擊而去。
沒人知道他在得知兒子慘死後的心情是什麼樣的。
為什麼?
為什麼西門雄這麼多兒子不死,偏偏讓自己的獨子死了?
為什麼其他人也不死,偏偏還是自己兒子死了?
他辛辛苦苦創建六合幫,為的什麼?
現在自己後繼無人,就算給他皇位,又能如何?
「卓彪,不要以為我怕你!」
西門雄怒喝,金絲大環刀宛如疾風驟雨,與卓彪激鬥到一起。
兩位三品高手的決鬥,威力巨大,不可想像。
單是餘波迸發而出,就將大片的氣血第一關、第二關高手震死過去。
整個炎陽幫總部一片大亂。
呼喊連天。
但此時此刻。
始作俑者張平,根本不知道總部發生的事。
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無意間殺死卓無雙給兩大幫帶來了多大的後果。
夜深人靜。
他站在房間內,上身赤裸,大汗淋漓,凸起一身肌肉和青筋,正抱著一塊五六百斤重的巨石,在這狹窄的空間內迅速移動,做出一個個高難度動作。
或是出拳、或是出腳、或是騰身、或是彎腰...
身上的氣血如同小老鼠一樣,在他的體內來回竄動。
每一次竄動都能微微的緩解著他身軀的酸脹。
成片成片的汗水從他古銅色的肌膚中滲透而出,會聚在一起,使得他的整個身軀都濕漉漉的,宛如被雨水沖洗了一樣。
他的雙腿就像是灌了重鉛一般,移動困難,手中的巨石也似乎變得愈來越重。
但即便是這樣。
他依舊雙目堅定,動作標準,一招一式蘊含了強大的力量。
良久,他的體內終於耗盡,手中的巨石再也抱不住,直接被他緩緩放在一側,整個人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一陣陣新鮮空氣湧入肺部,使得他的身軀出現前所未有的放鬆。
這便是陰陽磨盤手的修煉方式。
雙手一陰一陽,環抱成圓,起到鍛鍊肉身,鍛鍊氣血的作用。
這陰陽磨盤手,屬於剛猛類武學。
除了能強壯氣血,提升實力,更是可以增強肉身,使得肉身比修煉其他武學的人往往強出數倍不止。
這門掌法沒有多餘的精妙招數,只講究直來直往。
一旦修煉有成,往往幾招就可以迅速置人於死地。
七天過去。
他的陰陽磨盤手就隱隱有了小成徵兆。
前段時間淤積在體內的血蓮草藥性,早已經被他徹底化開,想不進步都難。
別看這只是區區七天,但只是七天功夫,他就已經達到了氣血第四關巔峰。
距離氣血第五關,只差一步之遙。
「前途無量。」
張平感慨。
當然,更讓他滿意的還是【御】字訣。
【御】字訣再次突破。
天賦:【御】(精通)
進度:(150/15000)
效用:你的【御】字訣初步精通,方圓300米,一切500斤以下的動物難逃控制,將不在於局限於普通動物,連異獸也會受到極大影響,另外有5%概率使得已控制的動物發生變異。
...
不僅變異機率大大增加。
就連控制對象,也發生改變。
這個效用可真是太棒了。
歇息了片刻功夫。
張平立刻從床底下摸出一顆血蓮草,放在嘴邊大口啃食起來。
咔嚓咔嚓作響,很快一顆血蓮草被他徹底吃光。
在感到體力有所恢復之後,他再次起身,重新抱起那塊五六百斤重的磨盤,在房間內閃賺騰挪起來。
...
李海住所。
李海、黃猿二人的面色全都變得陰沉可怕,整張臉色就如同要滴出水來了一樣。
因為他們發現血蓮草依然在不斷地減少。
七天過去,再次少了十幾株左右。
這簡直讓他們快要抓狂了。
為了揪出那個偷藥賊,李海甚至每到夜晚都親自在藥田中看守起來。
但也根本沒用,血蓮草還是該怎麼少就怎麼少。
弄得現在李海的心中都隱隱慌亂起來。
這段時間,除了他們偷的,再加上那個偷藥賊偷得,現在丟失的血蓮草實在是一個不小的數字。
恐怕任誰看了,都能覺察出不對。
一旦幫內有人過來追究,那就麻煩了。
再加上這段時間幫派事情也多,幫主和長老們各個都暴躁不已。
一旦被他們發現這裡的事情,估計連他都難以避免。
若是和平時期,少了一些藥,他當然可以把責任全都推給張平,然後再花點錢,找點關係,自己也就沒事了。
但現在幫內動盪不安,幫主震怒異常,很難保證幫主會不會拿他撒氣。
他不能去賭這一點。
「算了,這幾天收斂點,不要再繼續偷藥了。」
李海臉色陰沉,不得不做出一個決定,道:「另外把我們前幾天偷得一些藥,給我栽回去。」
「栽回去?」
黃猿蒙了。
就算栽回去,也不可能活的。
「栽吧,就說因為照顧不佳死了。」
李海低沉道。
「是,師尊。」
黃猿只得硬著頭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