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偷聽談話!老狐狸和小狐狸!
當天深夜。
在大黑、二黑、穿山甲、大白四首的艱苦努力下,終於順利打穿藥山的地底,來到了那片血蓮草的下方。
正在屋中修煉大力拳的張平,心中一喜,瞬間感受到了四獸傳來的情緒波動。
他直接下令,讓大黑它們先幫自己偷兩株血蓮草過來嘗嘗鮮再說。
一開始他不敢偷得太多。
因為一旦少的太多了,第二天肯定會引來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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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偷得少了,被發現的機率就會大大降低。
大黑它們得到命令,直接從地底深處叼住血蓮草,向著下方一薅,鑽入地底,然後重新填上盜洞,沿著地底,向著張平這邊打來。
自從上次它們吃完金陽竹後,四獸氣息就明顯變得更加強大了。
打洞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數百米的距離很快就已經穿透。
在這個過程中,張平時刻留意著李海養的那隻黃雀和黃岩鼠。
那隻黃岩鼠傻乎乎的,平日就待在李海院子的地底中。
只有李海讓它偷藥時,它才會悄默默的鑽洞。
可以肯定的是。
那隻黃岩鼠肯定打不過自己的四獸。
不多時,張平房間的地底被順利打穿,大黑、大白的頭顱,從地底冒出,將兩株血蓮草從地底遞了過來。
巴掌大小的蓮花狀草藥,猩紅如血,瀰漫著一股特殊芳香。
張平接過血蓮草,讓這四獸繼續跑到地底隱藏著,隨後重新掂平房間內的土坑,毫不猶豫,直接抓著一株血蓮草生啃了下去。
咔嚓一聲。
就好像是在吃番薯,但是肉質卻更柴,且沒有番薯那麼甜。
他卻一點也不浪費,只顧向著嘴巴中啃去。
不多時,一整株血蓮草就被他全部吃光。
吃完之後,他頓時感到渾身燥熱,皮膚發紅,體內像是隱藏了一處小火山一樣,血管都鼓了起來。
張平毫不猶豫,立刻在房間打起了大力拳。
這一株血蓮草的藥效,大概維持了兩三個小時左右,才終於消散。
這兩三個小時的修煉,竟抵得上張平尋常時候的三天修煉。
體內的氣血明顯大範圍增大。
他一身熱汗,心中驚喜。
隨後拿起第二株血蓮草,再次吃了起來。
吃完之後,又是大汗淋漓,繼續在屋子中修煉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
張平順利擔任著監工職務,白天依舊是忙忙碌碌的在山上砍伐鐵心筍,晚上則偷取血蓮草,苦練武技,自身的氣血在飛快提升著。
而在他的連續偷取之下。
終於,李海、黃猿漸漸覺察到了不對勁。
這山上的血蓮草少的太快了。
一開始少了一株、兩株,他們還以為是對方偷了。
但是連續半個月多過去,少了將近三十株,這就有點誇張了。
直到一天晚上,李海親自叫來黃猿,神色沉重,讓黃猿收斂點,事情才終於敗露。
黃猿一臉懵逼,說這不是他做的。
他還以為是師尊做的。
二人直到這時,才大吃一驚。
居然還有第三者在偷血蓮草。
李海頓時氣笑了。
真是有意思。
居然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半個月功夫,偷了將近三十株血蓮草,這他媽還得了?
他們二人相互聯手,一個月也才能堪堪盜取三十多株。
這狗日的半個月就幾乎完成了他們的小目標。
不過讓他面色陰沉的是,他的黃雀一直在山中監視著眾人,期間根本沒看到任何人在偷取血蓮草啊。
那對方是用什麼手段偷得?
「會不會是和您一樣,也是養了黃岩鼠,從地底偷的?」
黃猿想到一種可能,吃驚的告訴李海。
李海臉色一變,覺得大有可能。
當即,他叫來正在沉睡中的黃岩鼠,直接吩咐黃岩鼠在地底查看了起來,看看是否有其他異獸藏在地底,偷取血蓮草。
不過!
他這一邊一吩咐黃岩鼠,張平那邊便瞬間得了消息。
因為張平的【御】字訣實在太變態了。
黃岩鼠表面上是李海養的獸寵。
但是卻因為【御】字訣的關係,隨時被張平掌握著一舉一動,甚至張平直接可以短時間的控制住它。
黃岩鼠一行動,張平就立馬明白了過來,當即開始動用【御】字訣,干擾起那隻黃岩鼠,搞得黃岩鼠每次想要在地底行動,都會變得一陣眩暈。
雖然張平的【御】字訣現在還無法徹底控制住黃岩鼠。
但是短時間內讓它變得眩暈還是輕而易舉的。
就這樣,在張平連續數十次的干擾下。
那隻黃岩鼠終於怕了,瑟瑟發抖,待在李海的住所,再也不敢出來。
每當李海詢問它發生了什麼事,那隻黃岩鼠都是吱吱吱叫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氣的李海差點一巴掌拍死它。
而為了防止有人發現山上的盜洞,張平早就吩咐四獸,每薅走一株血蓮草,都要把下面的盜洞重新填平。
所以表面看去,藥山之上依舊如常,幾乎沒有任何破綻。
整個偷取過程,簡是行雲流水。
除非是有人把藥山給劈開,這樣才能發現藥山下面的異常,否則單從外面看,誰都不敢相信,藥山下方已經鑽的千瘡百孔了。
一時間,李海、黃猿俱是氣的臉色鐵青。
他們憤怒之下,直接拿了一波弟子撒氣。
就連張平也被李海狠狠訓斥了幾次。
但訓斥又有什麼用,李海也知道,根本不是眾人做的。
因為他的黃雀一直在監視著眾人。
任何弟子敢偷血蓮草,都絕對瞞不過他的黃雀。
這事能做的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絕對是某個大高手。
不過!
李海在氣了一天之後,卻又忽然笑了起來,變得異常開心。
黃猿一臉納悶,詢問著具體原因。
李海笑道:「我之前還在擔心,你我盜走了這麼多血蓮草,單憑一個張平能不能背得住黑鍋,但現在我不擔心了。
因為現在明顯有其他人在偷血蓮草,到時候上面一查,我們把這個缺失全都推到那位陌生高手身上,另外再追究張平一個監工不力之罪,這下就可以把我們撇得乾乾淨淨,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哦?」
黃猿眼睛一亮,笑道:「師尊妙計,真是妙計,不過...」
他忽然又是眉頭一皺,道:「我們這樣說,上面的人會相信嗎?畢竟我們一點證據也沒有啊。」
那個該死的傢伙是怎麼偷的血蓮草。
他們當真是一點不知道。
萬一上面不信怎麼辦?
「就是沒有證據,才好推脫,你我只要一口咬定,幫派自然會嚴查,到時候肯定能查出來蛛絲馬跡,總之,這事不需要我們操心了。」
李海笑道。
「原來如此。」
黃猿再次笑著點頭。
但殊不知,他們的一切談話早就被李海的黃岩鼠聽得清清楚楚。
而黃岩鼠此刻又陷入了昏沉,被張平短暫的控制著。
這段時間,張平早就養成了習慣。
每次黃猿一去找李海,張平都會第一時間控制黃岩鼠,藉助黃岩鼠偷聽著二人的談話。
在黃岩鼠聽完之後,張平基本上也就知道了個大概。
他心中再次為師徒倆的惡毒注意,一陣感慨。
不過,還是那句話。
這兩師徒想拿他頂罪,那是不可能的。
這兩師徒身上的秘密,早就被他看的一光了。
毫不客氣的講。
就連李海的底褲是什麼顏色,他都知道。
張平轉瞬不再多管,繼續生吃大藥,練習大力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