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和平的武力方式

  即使是最聖潔的藝術，看多了，也會有厭倦。人生不只有藝術，還有別的。

  甚麼別的呢？戴明想去寫一本比《親熱天堂》還要美的書。

  想到便做。戴明買了二支原子筆和一本筆記本，隱身去了已被滅族的宇智波一族原來所在的某棵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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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陽光燦爛，碎陽撒身。清風柔和拂面。螞蟻靜爬靜去。蟲鳴鳥叫。

  架著二郎腿，左腿支枝杈，左手握筆記本躺膝，低頭，右手執原子筆於紙面書寫：

  【親熱地獄。序章。親的時候會變熱，這並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沒甚麼好寫的。地獄對應天堂，像陰與陽、熱與寒、天與地、晝與夜、公與母、一與零……二生三，三生萬物。】

  寫到這，戴明把上述所寫俱划去，他覺寫的不好。抬眼望了食指上爬去的一隻螞蟻，再寫：

  【生命的真相。序章。生命是一種幻覺。在時間角度下，沒有一個生命能永恆踏立。踏立久了，是一件很累的事情，是需要閉眼躺著去造夢休息一下的。至於休息幾久，造幾多夢，這並不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並不值得深思是因為美女會老去，要時常醒來去看看。】

  寫到這，戴明把上述所寫又俱划去，他覺寫的不好。抬眼望了一隻鳥飛走，再寫：

  【存在的意義。序章。石頭在眼的意義，是因為在眼，並不在於它本身。即使是它本身，也是我賦予了它本身。如此下去，一切都是我的幻想。我與孤與獨便太可憐了。】

  俱划去。他抬眼望手上碎陽，靜心再寫：

  【簡單故事。序章。我希望每個人都不一樣，每個生命都別樣，經驗失去意義，驚奇總在前方。哈哈在口，淚水在眼，痛苦與快樂隨便驟來驟去。】

  寫到這，戴明把筆拋了，筆記本撕了，跳下樹。自語：「我不是寫書的料，偷看美女洗澡也有了膩煩。人生到底該如何？」

  自問完，忽聽爆炸聲。從木葉村中心處傳來。

  戴明被好奇裹挾，隱身拔腿跑去。

  方至木葉村外圍，便見六個天道大人在屠殺木葉村人。

  一個天道大人還飛在空中冷酷說話：「感受痛苦吧，體驗痛苦吧，接受痛苦吧，了解痛苦吧。不知道痛苦的人是不會知道什麼是和平。」

  戴明仰望他，心裡莫名極靜，張嘴回應：「你說的都對。痛苦確實教人成長，但其時限太短，在經過時間的撫摸後，也不會產生甚麼意義。」

  隔著那許遠，佩恩竟聽得戴明所言，轉眼望來。見得戴明，眼神愈冷酷，張嘴：「叛徒，去感受痛苦吧！」

  一束光襲來。

  戴明躲開。大叫：「天道大人！一言不合就打打殺殺的不好的呀！」

  又一束光襲來。

  戴明躲開。又大叫：「真不好！」

  佩恩大怒，無數光襲來。

  戴明躲來又躲去。還是大叫：「不要逼我反抗！」

  佩恩被徹底激怒。喚佩恩停止與其他木葉忍者廝殺，齊來圍住戴明。

  木葉忍者見此，皆疑惑不已。

  自來也舉起僅有的右臂與卡卡西聯袂木葉其他精英忍者前來查看情況。

  遠遠地，他們便見了戴明被眾佩恩圍住的情形。

  卡卡西轉眼望自來也，張嘴：「自來也大人，是雨隱村的下忍戴明！」

  自來也凝重張嘴：「是的，我的眼也看見了。」

  秋道丁座凝重轉眼望卡卡西，問：「他到底是誰？為什麼能讓佩恩調轉槍口？還有，他真的只是一個下忍麼？」

  卡卡西轉眼望自來也。

  自來也依舊凝重張嘴：「因為戴明為了跟隨我去完成人生的真諦，反叛了雨隱村，救了我。」

  一旁的奈良鹿丸摸了摸鼻子，一臉睿智的張嘴：「所以，真相只有一個。佩恩最不能忍受背叛。即使他此行毀滅木葉，捕捉九尾的目的還沒有完成，也要先剷除叛徒。這是他的一個弱點，我們應該好好利用！」

  眾人齊望他，問：「怎麼利用？」

  奈良鹿丸睿智的望著戴明被六個佩恩追逐而殺的場面，張嘴：「去找雨隱村忍者的衣服！我們讓擅長逃跑的人穿著雨隱村忍者的衣服，先跳到佩恩面前罵他，再四散而逃。把他們引出村子後，我們再逐一擊破！」

  眾人齊拍掌，朝鹿丸豎大拇指：「好計謀！」

  鹿丸面無表情的扯臉笑了笑，擺手：「其實我還有三十六個備選方案。不過我在說那些方案之前還有一個疑問。」

  卡卡西問：「甚麼？」

  鹿丸指著被追殺得到處逃竄的戴明，問：「他想跟隨自來也大人去完成的人生真諦是什麼？」

  卡卡西一滯，自然的轉眼去望自來也。

  自來也神情凝重的張嘴：「他覺得我長的很帥，想要跟隨在我身邊看我每天怎麼過的，才能長的這麼帥。他覺得人生的真諦就是長的像我這樣帥。」

  鹿丸冷笑一聲，望著自來也老不正經的模樣，張嘴：「以我的智慧，你以為我會相信麼？」

  自來也嘿嘿一笑，把舉著的右手放下，柔和的朝四遭其餘的忍者張嘴：「你們先去找些雨隱村的忍者服吧。等下那雨隱村的叛徒被殺了，我們也要被那佩恩追殺了。」

  其餘忍者雖然還想看戲，但想起被追殺的痛苦，還是走了。

  待自來也還想說甚麼的時候。場間被佩恩追殺的戴明忽然不逃了，跳在空中大叫：「天道大人，你再敢追殺我，我就真的反抗了！」

  佩恩憐憫地望著戴明：「感受痛楚吧，接受痛楚吧，理解痛楚吧。」

  說完，通靈獸咬來，榴彈炮射來，光打來……

  戴明大怒，兩手於身前摸圓，大叫：「氧氣和二氧化碳爆炸之術！」

  叫完，佩恩所有攻擊落了空。戴明不見。

  眾人眼裡莫名。

  二秒過後，戴明於天空極高處現，又大叫：「爆！」

  眾人仰頭驚駭。

  少頃，六個佩恩全身上下俱爆炸，炸成灰灰。

  自來也大駭：「這是什麼術法？怎麼如此厲害！？」

  卡卡西也是驚駭拍掌：「好厲害！」

  秋道丁座的眼瞪得滾圓：「這是誰的弟子？怎麼如此勇猛！？」

  鹿丸摸鼻，抬眼望天，提醒：「佩恩沒有死。六個佩恩都不是真的。」

  木葉村外不遠的森林裡的一個樹洞內。

  長門瞪大著雙眼，滿眼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他到底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

  他身旁的小南見長門如此，急問：「長門！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長門如實說了戴明的事。

  小南低頭沉吟二秒，張嘴：「我記得，他只是雨隱村一個無父無母、無親無故的小小下忍而已。每次任務他都能跟在隊友後面完成，但是聽說他只是擅長逃跑，戰鬥力非常一般。只會丟丟手裏劍，或偷偷襲，是個貪生怕死又沉默寡言的人。」

  長門雙眼空洞的望著樹洞壁，嘆息一聲，張嘴：「我們不也是如此麼？無父無母，無親無故的修煉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他，為何就不能呢？」

  小南想起他反叛的事情，怒道：「但人活著是決不能去做一個叛徒的！這決不能原諒！我出去殺了他！」

  長門嘆息，望著樹洞外的戴明，張嘴：「他已經來了。」

  小南大驚，竄出樹洞，展開紙翼，居高臨下的望著戴明，冷聲張嘴：「下忍戴明！」

  戴明大驚，低頭敬喚：「天使大人！」

  小南的天使形象早已深入他心。這是需要去敬畏的一個美麗女人。

  小南見戴明如此，倒是怔了一下，問：「你為什麼要反叛雨隱村？」

  戴明如實說了自己在雨隱村過得不開心和想實現人生的真諦的事實。

  小南勸道：「人生的真諦不只有美女，你知道嗎？開心與否也不在於換一個環境，你知道嗎？」

  戴明點頭認可：「我這次在木葉村偷看了美女洗澡，確實覺得人生不只有美女。也嘗試寫一部偉大的小說，確實也覺得我不適合寫小說。」

  小南見自己隨口的勸說居然有了效果，又勸道：「那跟我們一起去毀了木葉村，捕捉九尾，召喚十尾，讓世界和平罷。」

  戴明聽她說世界和平，也想了世界不和平的許多痛苦，便讓她展開講一講。

  長門從樹洞走出，深深地看著戴明，接口：「用尾獸的力量一次性殺傷眾多的人。然後把尾獸給各個國家，各個國家見識過尾獸的強大力量，便會忌憚這種毀滅的力量，保持長久的和平。」

  戴明雙眼放光，驚道：「這樣真的可行嗎？但是我不喜歡打打殺殺的啊。我看到別人痛苦就難受。」

  長門的眼神柔和了許多。仿佛在戴明身上看見了曾經的自己。勸道：「為了大和平，製造一些局部的小痛苦是在所難免的。」

  戴明還是搖頭：「血腥構造的和平，我會覺得骯髒。」

  長門還是勸道：「你是錯的。我們吃的食物也是生命的屍體。沒有什麼是骯髒的。如果真要說什麼是骯髒的，只有人心。」

  戴明有所明悟，但還是不認可去殺人。他抬眼看樹葉，低頭看螞蟻，再看自己右手手心，張嘴：「我覺得，要從人心處改變。道德的建立，人性的疏通，還有藝術的重視。裸體一旦成為藝術，便是最聖潔的啊！」

  長門耐心的張嘴：「來不及了，現在世界的狀況只能用絕對的武力製造絕對的痛苦，再讓所有人理解痛苦，去主動擁抱和平。在絕對的武力的威脅下，主動，或被動的擁抱和平。有了這個物質基礎，我們才能去談上層的精神建設。」

  戴明被他此話說服了，但還是堅持心中的某些想法，張嘴：「我在剛才被您追殺的時候研究出了一種氧氣和二氧化碳的爆炸之術。這種術法完全可以達成尾獸的力量，因為氧氣和二氧化碳世界到處都有。我可以把這種術法具象化，然後召集各個忍村前來觀看我引爆它的威力。再把它交給各個忍村，我們再來看看能不能實現和平。如何？」

  長門驚呆了。小南也驚呆了。

  他說甚麼？

  他研究出了一種堪比尾獸的力量？還可以使其具現化？！

  這與他們的目的完全契合。他們沒有理由不去試試。

  三人飛空。飛去木葉村上空。

  長門說話：「三日之內，召集五影會談，我給你們一個和平！」

  說完，拋出一枚戴明方才製作的「氧氣與二氧化碳爆炸之術」製作的小黑球，拋向木葉村二十公里外的一片荒漠。

  劇烈的爆炸聲響起。爆炸掀起的狂風把木葉村眾多站立的人吹倒。

  木葉村眾人起身大駭。如此之人，何以力敵？

  三日後。

  五大忍村齊聚木葉村。

  他們臉色不善的仰頭望向天上三人。

  雷影當先說話：「聽說他很強？」

  自來也接口：「是的，你們來的路上應該看見了我們木葉村二十公里外的那個荒漠被炸出的大洞吧？昨天下了一場好大的雨，那個大洞已經變成了一個大湖泊。我晚上還去釣魚來著，居然釣到了一條八百斤的大鲶魚！」

  土影一臉驚愕的張嘴：「你的意思是那個大洞是他造成的？！」

  卡卡西接口：「是的，現在已經變成了大湖，昨晚我還在裡面游泳，發現裡面的水清澈見底。湖底下有好多好大的魚！根本釣不完！」

  水影一臉不信：「我想去會會他，我不能打都沒打，就接受他所謂的和平的方式！」

  風影我愛羅也不信：「他說會給我們這種力量，讓我們所有忍村維繫在一個武力平衡中，來達成真正的和平。我不信這種鬼話，除非是我親眼所見！」

  木葉村上空的戴明聽到了他的話，張嘴：「你們看，我手上有一種武器，它名：『氧氣和二氧化碳爆炸之術』，只要把它拋出，再任意想一個讓它飛去的地方，它就會飛去那裡爆炸。」

  地上眾多五村的忍者看見高空中的戴明手裡握著一顆小黑球。有點像鼻屎的放大版。

  水影大喊：「那你去把天上的太陽炸掉給我們看看！」

  戴明轉眼看長門：「炸太陽會不會與和平有衝突？」

  一旁的小南點頭：「如果沒有太陽，所有人都會死。太陽會讓糧食長出來讓我們吃。太陽會讓所有生命持續活下去。」

  長門點頭認可小南之話，搖頭不同意炸。

  得到兩人不同意的想法，戴明低頭看著水影，笑著張嘴複述小南之話。

  水影一滯，臉上有些掛不住，又張嘴：「那再把那個大湖炸掉罷！」

  戴明依之，手持小黑球置身後，作出拋物動作，大叫：「去吧！氧氣和二氧化碳！」

  叫完，黑球被拋出。

  劇烈的爆炸響起。

  大湖中的水被炸向空中，變成巨雨。瞬間淹沒了木葉村。

  眾忍者各種忍術齊放，在水上建造了一艘大船，才救下眾人。

  如此，五村眾忍者無不對這絕對的力量折服。願意得到那個小黑球去擁抱和平。

  戴明與長門、小南飛下，走去五影面前。

  戴明從鼻孔中挖出一坨鼻屎，與空氣中的氧氣與二氧化碳糅合成一顆小黑球，交給火影綱手，張嘴：「滴一滴血，滴在它身上。日後，你念哪裡，它就會炸哪裡。但只能你念，別人不能念。」

  綱手嫌棄又痛苦的接下，神色憤怒的瞪著戴明。

  木葉村居然在她的手中被毀了。

  戴明如法炮製，交給我愛羅手中，張嘴：「答應我，拿著鼻屎，不要用它打架。要愛，愛一切存在，讓所有人幸福的生活下去。」

  我愛羅眼角抽搐，指揮砂子接住那坨巨大的「鼻屎」。

  戴明如法炮製，交給土影、雷影、水影一顆巨大的「鼻屎」。

  爾後，戴明請長門說話。

  長門望了巨船上的眾人，冷漠張嘴：「如果，你們有一天發動『鼻屎大戰』，我們還會回來，讓你們接受痛苦、感受痛苦、理解痛苦！」

  說完，長門對戴明點了點頭，示意自己說完。

  戴明看了自來也一眼，又看了卡卡西一眼，再看了面色不快的五影一眼，張嘴：「如果你們不服，可以和長門單挑。」

  長門隨手召喚佩恩六道，用七雙輪迴眼瞪著五影。

  五影對望一眼，只能暫時接受這個結果。

  如此，戴明決定去和平的世界偷看美女洗澡，便笑嘻嘻地走去自來也的身旁，笑道：「自來也，咱們去實現人生的真諦罷！」

  自來也眼角抽搐的搖了搖頭：「我已經有老婆了，不能再去做那種事了。」

  戴明大驚，滿面痛苦。

  長門和小南轉身飛走。

  自來也見此，大叫：「那你的曉組織呢？你得解散它！」

  長門停飛，與小南對望一眼，回首望眾人，張嘴：「我的目的已經達成，曉組織我會去解散。」

  小南憂慮的細聲張嘴：「那個阿飛，可能是宇智波斑，他不會罷休的。還有那個絕，肯定也有不可見人的目的。」

  長門一頓，轉眼看戴明，張嘴：「戴明，你能不能再幫我一個忙？」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