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秋月請淮如,賈家『房中對』
第256章 秋月請淮如,賈家『房中對』
此時的秦淮如,剛打掃完衛生;
閒來沒事兒,正逗女兒玩樂;
心裡卻思緒萬千,想想去年的自己,這會兒可是有干不完的活;
不僅如此,還要承受婆婆那惡狠狠的眼神,不得不小心翼翼;
現在,她完全可以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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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今晚隨便吃點,都沒人絮絮叨叨,這才是生活;
假如還能再熱鬧點,那就完美了;
過年嘛,誰還不盼著人多呢?
可惜,這僅僅是奢望罷了;
好在有寶貝女兒陪伴,不至於太孤單!
「噹噹當!」
秦淮如胡思亂想的時候,家裡的門被敲響了;
看著火爐上沸騰的鋁製茶壺,她苦笑搖搖頭;
今兒可是年三十兒,哪可能有人敲門?恐怕是幻覺吧?
這時候,門再次響了;
她敢肯定,確實有人敲門,不是幻覺;
遲疑片刻,還是站起來向門口走去;
不論如何,有人上門,總總不能拒之門外不是?
「秋月?小雨水?」
秦淮如驚訝的看著門口,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是這倆人!
他們現在不是應該全家總動員,包餃子,準備年夜飯,歡歡喜喜過大年的嗎?
咋還有時間來她這裡串門呢?如果是平時也就罷了,可今兒是大年夜呀!
「秦淮如,現在鄭重的邀請你們母子去我家過年,如何?」
秋月笑吟吟的看著秦淮如,誠意滿滿;
秦淮如則不可思議的看著秋月,強有力的控制自己,防止失態;
她沒想過去何家過年嗎?不,她想過;
不但想過,還有種迫切的渴求;
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只是外人而已;
她和何雨柱的關係,必須嚴格保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否則,可能會面臨活不下的境地;
先不說賈家肯定會第一個舉報,還有一個老銀幣易中海;
雖然那六百萬是用秘密換回來的,但畢竟不是易中海心甘情願;
想起賈東旭的死,她就不寒而慄;
她百分之百能肯定,這是易中海所為,也和何雨柱討論過;
何雨柱從側面了解過,最後的結論依舊是,賈東旭私自操作機器引發的事故;
而且易中海還有不在場證據,雖然他們看來太巧合,但別人不知道;
不但如此,還將所有的痕跡磨的非常乾淨,沒留下威脅;
只有知道其中真相的她和何雨柱一致認為,可能是易中海在機器上動了手腳;
但怎麼做的手腳,卻無從查找,畢竟那是技術科專門鑑定過的;
何雨柱認為,很可能是易中海教技術的時候留了一手,但只是猜測;
師父教技術,其他人要迴避,這是大家都要遵守的規矩;
賈東旭已死,工友不在教授現場,已經無從考證;
所以易中海完美的實施了一場謀殺,並置身事外;
就連在她眼裡無所不能的何雨柱都說小看了易中海,讓他嘆為觀止;
可見,易中海這偽君子有多可怕了!
她現在,都有點後悔坑易中海的錢了;
萬一被這偽君子盯上,豈不是寢食難安?
綜上所述,她和何雨柱的關係一旦暴露;
肯定會第一時間被人舉報,沒有任何回緩的餘地;
秦淮如沒想到,秋月和雨水會主動上門邀請,這就沒問題了;
這大院基本沒有秘密可言,現在想必已經有人注意到這邊了吧?
秋月主動上門邀請,和她自己主動入伙是兩個概念;
秋月主動,說明她們倆關係好,徵得何雨柱的同意後的行為;
她主動加入,意義就不一樣了,這年頭年三十都是很親近的人一起過的;
她一個離異的單身女子,何家為什麼會接納並共度除夕?
她和何雨柱,是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別以為不可能,易中海從勞教變成勞改犯,不就是何雨柱一手操作的嗎?
有的時候,真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傳言能不能給他們發揮的空間,然後圖一樂呵!
「秦淮如?你怎麼了?」
秋月見秦淮如出神,左右在其眼前晃了晃!
「秋月,還別說,真覺得冷清的緊,那秦姐就不客氣了?」
秦淮如頓時反應過來,緊接著開心的笑了;
她可以和何家一起光明正大的過年,這或許是最好的消息;
誰能想像,劇中傻柱上趕著往前靠,現在因人物關係發生變化之後,劇情也開始走向另一個方向了呢?
秦淮如向傻柱舔狗轉化的趨勢,已經越來越明顯了呢?
人們常說蝴蝶效應,難道現在大院局勢的逐步變化,就是何雨柱重生引發的蝴蝶效應嗎?
「秦淮如,那個。。。」
秋月有點難以啟齒,可不說又不成;
秦淮如年齡稍大,她稱呼一聲姐姐也沒啥;
但,何雨柱貌似很不喜歡她叫秦淮如姐姐;
現在如此自稱,她怕柱子哥聽見會不高興!
「秋月,咱們姐妹就別客氣了,有話直說!」
秦淮如看了看跑到小玲玲身邊的雨水,微笑的說道!
「秦淮如,柱子哥不喜歡我稱呼您為秦姐;
以後,咱們還是以名字相稱如何?」
秋月說的時候,還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在她心裡,這只是稱呼而已,沒必要計較;
可自家男人都這麼說了,肯定是要聽柱子哥的;
秦淮如只是外人,柱子哥才是她秋月的男人;
里外還是能分的清楚的,這選擇題,不用考慮就知道答案!
「咯咯,秋月,不如我叫你姐姐如何?哈哈。。。」
秦淮如笑的花枝招展,心裡卻一個勁的翻白眼;
「老爺」還挺維護『正妻』地位的嘛,她也沒想過爭寵啊;
只期望在『老爺』心裡,有『妾身』一快位置即可!
她可見過地主老爺左擁右抱的,一點都不反感優秀的何雨柱有此待遇;
但秋月是高材生,接受的是新思想,想必會很在意;
這點分寸,她還是能把握清楚的!
「秦淮如,趕緊抱孩子去包餃子,還想吃現成的不成?」
秋月瞪了一眼,這有啥好笑的?
聽男人的話,不是很正常的嘛!
她哪知道秦淮如心裡的小九九?
「得嘞,秋月姐姐有命,妹妹無所不從!」
如果當著何雨柱面兒叫秋月姐姐,那男人能有何反應呢?
秦淮如想到這裡,笑的更誇張了,表示很期待!
「你。。。你。。。我不和你說了,趕緊過來!」
秋月說完急匆匆走了,秦淮如這女人居然叫她姐姐;
貌似還挺歡喜的樣子,太奇怪了!
秦淮如的笑聲清晰的傳到易中海的耳朵,他苦澀的搖搖頭關上門;
連秦淮如這樣的離異女子,都有何家邀請,還能這麼開心;
他心裡,卻一點開心不起來,只有無盡的淒涼;
媳婦如果沒流產,明年或許他們家也會有歡聲笑語吧?
想到這裡,易中海的眼裡閃過一道恨意;
賈東旭的死,遠遠無法解除他心裡的恨;
與天斗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與賈張氏斗,其樂無窮;
賈家,這只是痛苦的開始,遠遠不是結束!
「老婆子,別收拾了,咱們帶著東西去後院!」
易中海將情緒調整過來,溫和的看著易李氏!
「老易,不是把老太太接過來的嗎?怎麼改變主意了?」
易李氏好奇的看著易中海,早上還說接過來,一起過年;
餃子餡兒剛弄好,又要去後院,老易是咋了?
其實她也想去後院,不想在中院過年;
晚上十二天,何家全家放鞭炮,喜氣洋洋;
他們卻只能躺在炕上,發呆,太孤單了;
要說大院最不想過年的,或許就易中海兩口子了;
聾老太還盼著過年,因為能吃肉吃到嘴裡冒油!
「後院肅靜一點,何家邀請秦淮如去吃年夜飯;
咱們直接去後院,省的聽人家的笑聲!」
易中海微微一笑,似乎並不在乎這一點,也沒提賈家!
「得嘞,聽你的!」
易李氏本以為易中海會提賈家,沒想到居然是這原因;
這樣也好,省的賈家不請自來,她可是苦賈張氏久已;
往年,易中海剛愎自用,根本聽不進去她的話;
結果,她忙碌準備年夜飯,沒人幫忙也就算了;
菜一上桌瞬間被搶完,害得她大年夜還吃不飽飯!
賈家
春妮兒坐在炕上吃著瓜子,賈張氏正調製餃子餡兒;
如果讓別人看到這一幕,恐怕會大跌眼球;
賈張氏何曾伺候過別人?今兒太陽是從東方升起來的呀!
「春妮兒,我們還是去東旭師父家吃吧?
每年都是如此,今年也不例外,何必浪費咱家東西呢?
這些餃子餡,咱留著明天吃多好!」
賈張氏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春妮兒,提出了自己的觀點!
「人家又沒邀請咱,乾巴巴跑過去,還要不要臉了?」
春妮兒沒好氣的橫了賈張氏一眼,哪怕她,都做不出不請主動上門蹭飯的事!
「往年都是咱們自己去的,根本不用請;
那可是東旭的師父,憑什麼不請咱們吃年夜飯?
敢拒絕,老婆子能罵死他,哼!」
賈張氏陪著笑,說出了自己的歪理;
她實在不想幹活,但不干可不成;
這毒婦別看笑嘻嘻的,那是真敢揍她;
記得毒婦來鄉下,她想起所受的苦,指著鼻子一頓輸出;
爽是爽了,回到飼養院的房子裡關上門,一腳就將她踹倒在地;
哪還有曾經那百依百順的樣子,她很吃驚毒婦是怎麼敢的;
最後才知道,她的好大兒死了,毒婦將房子轉到她自己的名下不算;
還以東旭的死為條件,順利的成為了工人;
接她只是順便,這是來遷戶口的;
前段時間的村婦,搖身一變成為了正兒八經的城裡人;
她不羨慕城市戶口,鄉下可有地的,可工人身份就耀眼多了;
通過春妮兒的拳腳說服和棍棒教育,她留下了屈服的眼淚;
別看毒婦懷著孩子,力氣是個頂個的大;
她這饑寒交迫好幾個月的人,豈是對手?
再說肚子裡還有能給賈家帶來富貴的福星,她也不敢還手不是?
最後,為了好好的活下去,享受幾天未來的富貴生活;
只能答應無數條件,跟毒婦回城;
毒婦的介紹信早就開好了,理由是賈東旭去世,她一個孕婦,需要老人的照顧;
原本以為回城會好一點,誰知成了毒婦的老媽子;
毒婦下班回來,直接上床坐等開飯,這還不算,還不讓她買菜,是毒婦做親自買回來的;
手裡那是一點錢都不放,她只有做飯做家務的份兒;
毒婦起床的時候,她要是沒起床;
巴掌直接扇過來,一點都不帶客氣的;
她那個悔啊,如果是秦淮如,想必沒膽子這麼幹吧?
現在她唯一的希望,寄托在了毒婦肚子裡的孩子身上;
毒婦要上班,孩子肯定是她來帶,她和孩子的關係能差了?
只要她活到孩子長大,享福的日子不就來了嗎?
不僅如此,孩子歸她教育,以後對毒婦孝不孝順,還不是她說了算?
「我的好婆婆,你在想什麼呢?能不能給兒媳說一下?
兒媳跟您說話,您都敢走神,這是想幹什麼?」
突然耳邊傳來春妮兒意味深長的聲音,賈張氏瞬間打了冷顫!
「我只是想,東旭是易中海的徒弟,現就這麼沒了;
不能說,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吧?
如果他有認真教東旭,我兒子能死嗎?
易中海最愛惜羽毛,當大傢伙兒的面兒,他不會無情拒絕的;
否則,他標榜的樂於助人和偽善,根本站不住腳;
只要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他易中海就跑不出咱手掌心;
如此一來,妮兒的壓力,也小點不是嘛!」
賈張氏害怕春妮兒揍她,以最快的速度將話說完;
春妮兒右手摸著自己的下巴,露出思索的表情;
這婆婆雖然蠻橫,說的,貌似有點道理啊!
「妮兒,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算計;
如果能成,孩子以後吃香喝辣都不成問題!」
賈張氏見春妮兒聽進去了,振奮異常!
「哦,說說看!」
春妮兒饒有興致的看著賈張氏,做自己貌似小看了這婆婆呀;
本以為蠢笨如豬,現在發現,還是一頭有謀略的豬,不是一無是處!
「易中海夫妻和聾老太都是絕戶,這點妮兒知道吧?」
賈張氏感覺毒婦的態度有變化,立馬感覺有效果;
如果能讓毒婦少揍兩次,她就知足了;
她不是沒想過,藉助大院眾人的力量施壓毒婦;
畢竟春妮兒來大院沒多久,恐怕人都還沒認全呢;
群亨利比之後,還是放棄了;
以毒婦心狠手辣,真撕破臉皮,趕她回鄉下的可能不是沒有;
既然背上了不孝的名聲,索性破罐子破摔;
到時候,再想回來,可就難;
鄉下連房子都沒有,飼養院的窩棚?被凍死的可能都有;
最後還是決定忍辱負重,等孩子長大,自然有崛起的機會!
「別賣關子,直接說!」
春妮兒不耐煩的看著賈張氏,又走神,踏馬手又開始痒痒了!
「好好好,我說;仨絕戶的心病是養老;
如果妮兒能拜易中海為師,那就有了師徒名分;
在這師徒如父子的年代有了名分,那仨絕戶死後,他們的財產不都是孩子的?」
賈張氏本想賣關子,但春妮兒拇指和食指搓動,這是動手的前兆;
打了冷顫,趕緊將關鍵部分講了出來,深怕年三十兒還挨打!
「本以為能說出什麼妙計,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有此名分,他們仨以後還不得我伺候?」
春妮兒不屑的看了賈張氏一眼,做到炕沿上,繼續嗑瓜子,明顯沒多大興趣!
「妮兒,易中海保守估計,能有兩三千萬存款是有的;
退休的日子還長著呢,以後一萬萬不是沒可能;
仨絕戶的房子更是不小,加起來雖然比不上何家,但也差不了多遠!」
賈張氏見春妮兒不感興趣,也不著急,村婦就是村婦,貧窮限制了想像力!
「什麼?此言當真?」
春妮兒蹭的站了起來,不可思議的看著賈張氏;
易絕戶居然有這麼多錢?真的假的?一萬萬那是多少?
「這只是保守的估計,那兩人為了養老,挺節儉的;
退休的時候,只多不少!」
春妮兒來回走動,思緒萬千,她沒想到老絕戶居然會有那麼多錢;
如果能得到這批財產,讓她幹什麼都行;
更別說還有那麼大的房子,易中海、聾老太加上賈家現有的房子,何家都比不上這面積!
「媽,你去試探一番,如果可以,咱們一起過年,我準備準備!」
男人之所以不心動,那是受到的誘惑不夠;
女人之所以不背叛,那是背叛的籌碼不夠;
這麼多錢的誘惑下,春妮兒感覺,別說給絕戶養老,當『馬』騎都成!
「得嘞,我這就去!」
原本賈張氏想說直接過去,結果還是憋了回來;
很多時候,她都沒反駁毒婦的勇氣!
可惜,事與願違,易中海家已經人去房空;
只有嶄新的春聯告訴她,房子裡剛才還有人!
賈張氏看著玩耍的雨水,眼珠子一轉!
「雨水,告訴大媽,易家的去哪裡了?」
賈張氏裝出自認慈祥的面孔,看著小雨水!
雨水指了指後面,並沒開口說話!
「嗯?是後院嗎?雨水,你為什麼不說話?」
「我嫂子不讓我跟瘋子說話!」
雨水說完就噔噔噔跑回家,留下賈張氏在寒風中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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