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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賈張氏的算計,趕出易家

  第242章 賈張氏的算計,趕出易家

  賈東旭心裡一動,既然大院沒找到,那廚子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那麼多肉,能找到自然最好,被偷豈不是白瞎了嗎?

  春妮兒身子重,正好補充營養,肚子裡可是賈家的天命之子;

  賈家的富貴全靠這孩子了,多年以前算命先生就有批語;

  現在終於到應驗的時候了,必須對這孩子好一點!

  易中海點點頭就走了,上班要緊,不過心裡還是挺複雜的;

  蔡秋月剛才那一巴掌,讓他對大院徹底失望了;

  大院年輕人,已經和『尊老愛幼』背道而馳了!

  長此以往,自己以後還有盼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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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裡產生強烈的危機感,這大院還能回歸『正途』嗎?

  他想到自己老的時候,被大院的後輩扇巴掌玩的場景,就不寒而慄!

  堅決不能放棄,為了自己的以後,必須重拾鬥志!

  秦淮茹深深的看了賈張氏一眼,轉身離開,準備上班;

  不著急,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玩;

  反正一個大院,隨時都可以!

  如果不是賈張氏,她不會落得離婚婦女的地步;

  雖然現在更輕鬆,她對賈東旭也沒恨意;

  但對這惡毒的女人,心裡恨意滿滿;

  她看見這潑婦,就忍不住想添點堵;

  然後遠遠的欣賞那氣急敗壞,又無能為力,只能無能狂吠的樣子!

  「媽,您以後別找秦淮茹麻煩;

  我聽說,人家現在和東旭哥一樣,是軋鋼廠工人;

  師傅家旁邊的東廂房,就是廠里分給她的;

  以後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總不能見面就吵架吧?跟她,您犯不上!」

  賈張氏氣鼓鼓的看著秦淮茹,恨不得剝皮塞草;

  春妮兒見狀,馬上悄悄的將聽到的消息傳遞給婆婆!

  剛才賈張氏挨巴掌的時候,鄰居一輪賈張氏的不智;

  人家現在已經不是賈家兒媳了,你還當自己是婆婆呢?

  春妮兒站的不遠,別人的議論一字不落的全部聽到了;

  她也止不住驚訝,這秦淮如好大的本事,這麼短時間就從一無所有紮根京城了;


  簡直是我輩楷模,以後有機會得多親近,交流一番!

  「妮兒,你能確定嗎?

  她秦淮茹什麼底子,我能不知道?

  這麼短的時間,她怎麼可能成廠里的工人?

  東旭是工人,那是因為老賈才進廠的,代價還是一條命;

  廠里看我們孤兒寡母生活艱難,才讓東旭當學徒的;

  她秦淮茹憑什麼?憑來自農村還是判憑她生了個賠錢貨?」

  賈張氏不可思議的看著春妮兒,東廂房只剩一間,比她們家還要寬敞;

  秦淮茹帶著一個賠錢貨,憑什麼住那麼大的房子?

  還有工人是那麼容易當的嗎?一個農村來的而已!

  春妮兒暗自皺眉,看來,她要是生個女兒也不會好受;

  她始終沒想通,肚子裡的孩子是死鬼老公的,這點賈張氏也清楚;

  但這位為什麼還讓她嫁給東旭哥呢?道理上說不通啊!

  現在只能祈禱生個兒子,否則就得另闢蹊徑了;

  既然來城裡了,她就沒想過回鄉下,必須紮根京城!

  昨晚他們的好事被賈張氏打擾了,否則,她就不會有這想法了!

  「是不是真的我不確定,但是已經可以驗證了;

  您看,人家抱著孩子穿著工人的衣服出來了!」

  春妮兒指了指東廂房,秦淮茹正「艱難」的鎖門!

  「秦淮茹,這間房是你的?」

  賈張氏不可思議的看著秦淮茹,還是想聽秦淮茹親口說出來才相信!

  「這怎麼話兒說的?可不是我的嘛!」

  秦淮茹得意的一笑,轉身離開,上班要緊,哪有時間跟你胡咧咧?

  潑婦只是她閒暇之餘的玩具,為此人遲到可不值得!

  賈張氏愣在原地,這怎麼成?

  她想看到的是,秦淮茹離開賈家回鄉下,累死累活,這樣才能顯出賈家的重要性;

  她想用秦淮茹的事教育春妮兒,離開賈家,你啥也不是;

  她都想好了,等春妮兒生完孩子就帶去看秦淮茹,來個現場調教;

  現在秦淮茹離開賈家後,並沒有回鄉下;

  還住著比賈家更寬敞的房子,吃著更好的飯,生活過得風生水起;

  賈家卻只能吃棒子麵和窩窩頭,這怎麼能被允許?


  不行,必須想辦法趕走秦淮茹,否則,賈家就成笑柄了;

  最重要的是,對春妮兒也無法形成震懾!

  萬一春妮兒起心思怎麼辦?東旭不能人道可是真的;

  女人嘛,時間一長,總有耐不住寂寞的時候,沒有強有力的震懾,容易出事;

  想到這裡,賈張氏的危機感增強了不少;

  除了秦淮茹帶來的影響,她還要防著春妮兒,監督其守婦道!

  還有錢,沒錯,那五百萬必須早點從兒子手裡拿過來;

  萬一兒子被妮子迷的神魂顛倒,將錢交給媳婦,一切都完了!

  賈張氏腦補以後劇情的時候,公安和賈東旭走出大院;

  賈東旭垂頭喪氣,怎麼就沒找到呢?

  「賈東旭同志,您先回去,有新的線索,及時通知我!」

  公安知道,破案的機率已經很小了;

  大院沒找到,廚子家也沒找到,沒有其他的線索,這讓他咋找?

  「謝謝您,同志!」

  賈東旭知道,昨晚亂鬨鬨的,如果沒人看到,公安確實沒辦法找;

  再說了,又不是人命關天的大事,他們不會耗費巨大的心力;

  派出所的工作重點,還是在『光頭』壞分子身上;

  如果有線索,能順道處理,沒有線索,還能有啥辦法?

  二大爺說了,早上逐家搜索的時候,公安已經詢問了,大院的都說沒看到;

  沒有線索,總不能你認為是誰,就是誰吧?

  「當家的,人走了,又不是你拿的,緊張兮兮的幹嘛?」

  「誰說不是我拿的?想讓我白幹活,美的他!

  昨晚回家途中,突然感覺不妙,將肉藏到隱蔽地方了;

  幸虧我聰明,否則,現在已經被派出所帶走了!」

  「這麼長和撕爛,還不得餿了啊?」

  「嘿嘿,一個晚上不會餿的!」

  四合院

  賈張氏盼來了兒子,卻得到一個壞消息,廚子家沒找到!

  「兒子,肉的事先放一邊,如果是咱們大院的人,總會知道的;

  見天兒的吃肉,想不傳出風聲都難,你先給說說秦淮茹?

  一個鄉下來的,怎麼就變成軋鋼廠的工人了?現在進廠這麼簡單?」

  賈張氏的心裡,那點肉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反正花的不是她的錢,再說了,家裡還有一半兒,能吃一段時間了;

  兒子手裡還有五百萬,吃完再買就是,有錢這都不是事兒;

  可秦淮茹讓她如鯁在喉,她要的是秦淮茹悽慘,不是得意!

  「秦淮茹進廠是蔡秋月求傻柱幫忙,這才辦下來的;

  大院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是傻柱幫忙,你以為軋鋼廠那麼好進?」

  說起這事,賈東旭也很鬱悶;

  離婚後,一別兩寬,互不打擾才好;

  現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心裡能舒服?

  更別說,秦淮茹還知道他是沒有雞蛋的人!

  現在見到秦淮茹,他感覺低人一等,以前還沒事;

  現在徹底成了路人,不健全已經成為傷痛了!

  「蔡秋月,又是這個蔡秋月。。。」

  賈張氏氣的咬牙切齒,踏馬的,這就是她的克星;

  遇到蔡秋月,總覺得束手束腳,根本沒辦法應對;

  最後還是癱坐在凳子上,這人不能打也不能罵;

  真要是罵起來,萬一管不住嘴,涉及人家父母,問題不是一般的嚴重;

  更別說動手打人家了,不說他打不打得過;

  只要她敢動手,再給告到街道辦;

  嘿嘿,街道辦說不得會她送去勞改,這可不是勞教,是勞改;

  這還是運氣好的情況下,運氣不好被抓典型,吃花生米的可能性不是沒有!

  「媽,您在這大院,誰都能惹,唯獨這蔡秋月不能惹;

  此人不僅烈士子女那麼簡單,王主任以及一個不知名的大官,都和此女關係匪淺;

  您是沒看見,她和傻柱結婚,那人是坐著吉普車來的;

  那車比軋鋼廠的還要新,可見地位很高,還很神秘;

  街道辦主任就夠了,加上那麼一號人,咱們真惹不起!」

  賈東旭太明白母親的性子了,趕緊警告!

  『勞改犯』殺傷力有多大,他是徹底領教了;

  易中海要不是技術足夠精湛,估計早就掃廁所去了;

  賈張氏不出大門,也沒人針對,所以影響還不是很大;

  哪怕這樣,賈家也是胡同鄙視的對象,門風已經徹底被敗壞了;

  萬一賈張氏再次被抓,賈家就真的臭名遠揚了;


  春妮兒生個兒子,以後還想娶媳婦不?

  誰願意將自家閨女嫁給勞改犯家庭?

  易中海才進去一次,賈張氏都兩次了,再加上送回鄉下,那就是三次;

  老祖宗說的好,事不過三,過三必會頭破血流!

  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候,可不能出么蛾子了,否則,想翻身根本沒可能!

  「呵呵,蔡秋月,僅僅罵她兩句,就被送回鄉下了,我哪敢招惹她呀!

  不過,秦淮茹的事咋處理?總不能不管吧?

  廠里不是不分房子嗎?她剛去怎麼就拿到房子的?」

  她對蔡秋月沒辦法,但收拾秦淮茹還是手拿把攥的;

  賈張氏的心裡,秦淮茹依舊是那個低眉順眼,不敢多說話的鄉下人;

  這是固有印象,不是短時間能改觀的;

  哪怕已經被懟兩次,依舊認為秦淮茹還是那個唯唯諾諾的賈家兒媳!

  「房子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包煙都出去了,依舊沒從營房科打探到消息!」

  說起這個,賈東旭也很疑惑,貌似營房科三緘其口,不想多說;

  說道房子,他們就會故作而言它,莫名其妙!

  「東旭,咱們得想辦法讓秦淮茹離開大院,這天天見面,實在膈應!」

  春妮兒在,總不能說,不像秦淮如過的比賈家好吧?

  真要那麼說,妮子心裡能不亂想嗎?兔死狐悲的成語她還是記得的,當時閻埠貴講的很詳細!

  不能讓新媳婦有今日的秦淮茹,就是以後的她的想法!

  「嘿,哪有那麼容易?除非將那間房子弄過來,否則,真沒有辦法!」

  賈東旭苦笑一聲,如果秦淮茹在大院沒房子,自然會離開,但這可能嗎?

  「對呀,東旭,你不是有五百萬嗎?

  直接將那房子買下來,以後給兒子住不就行了?」

  賈張氏大喜,從根源上想辦法,豈不是更好?

  搶了秦淮茹的房子,她還怎麼住在大院?

  「您吶,就別異想天開了,房子都是廠里的資產;

  大院還空這麼多,你單單要東廂房算怎麼回事兒?

  針對性也太強了點吧?廠里怎麼可能答應?

  反過來說,哪怕答應了,廠里完全可以給秦淮茹換一間;

  真變成這樣,人家直接住到咱們隔壁,您就有的受了;

  更別說,現場廠里的房子不分、不賣;

  說來也怪,難道房子也是蔡秋月協調的?」

  賈東旭實在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感覺雲裡霧裡;

  但母親想弄掉秦淮茹的房子,根本沒這可能!

  「那怎麼辦?就這麼看著?

  天天在咱們前面晃悠,你就不難受?」

  賈張氏一臉的不甘心,真沒辦法了嗎?

  「先看看再說,反正現在沒好辦法,您還是別輕舉妄動!

  春妮兒,今兒請假了,趕緊收拾一下,帶你逛逛京城!」

  賈東旭想著正好請假,帶春妮兒看看京城;

  身子重了,就逛不了了,生完孩子,更沒時間!

  賈張氏欲言又止,想了想,還是放棄了;

  逛就逛吧,誰讓肚子裡有賈家的希望呢!

  春妮兒驚喜的看著賈東旭,沒想到還能逛京城;

  這可是鄉下人做夢都不敢做的,就這麼實現了?

  兩人離開後,賈張氏不停的算計;

  在她心裡,遇事不決,找易中海就成了;

  她近兩年沒在四合院多呆,自然不知道易中海的窘迫;

  賈東旭沒提過這方面,賈張氏心裡,易中海還是那個能力非凡的『第一人』;

  至於聾老太,確定為資本家後,已經被她徹底的無視了!

  這也難怪,她也參加過勞教,所謂勞改犯的身份,並沒有對她造成多大的困擾;

  自然不會將那不光彩的經歷放心上,也不會認為易中海會受影響;

  易中海是賈東旭的師父,想算計她兒子養老;

  現在,易李氏的孩子也沒了,兒子就是絕戶的希望;

  她現在提要求,易中海還不得屁顛屁顛想辦法?

  膽敢拒絕,她就用養老相威脅,不怕偽君子不就範!

  這裡也能看出賈張氏的的人緣了,上次來沒人說,這次裝病沒人探望,對大院的事一無所知;

  易中海剛下班沒多久,賈張氏就上門了;

  她沒發現的是,秦淮茹正好回來,看到了這一幕;

  看著鬼鬼祟祟的賈張氏,秦淮茹很好奇;

  了解賈張氏的秦淮茹,暗想,這兩家又想搞什麼陰謀詭計?


  回家後將耳朵貼在木板上,只聽到隱隱約約的爭執,具體內容根本聽不清楚;

  看了看熟睡的孩子,輕手輕腳的出了門;

  孩子是唯一的安慰,很乖巧,按時投餵就不哭不鬧,省心多了;

  出門的時候,她手裡還端著一個碗,裡面是凝固的豬油;

  如果被人發現,就說嬸子還沒恢復,送點豬油補身體;

  易中海家

  易中海面無表情,趕走秦淮茹?

  賈張氏怕是想多了吧?他哪有那麼大的能力;

  哪怕有能力,也不能這麼幹,這不是趕盡殺絕嗎?

  這賈張氏,真夠惡毒的!

  「東旭他師父,您可不能不管,秦淮茹和東旭離婚還住在大院;

  萬一搞不好,東旭和新媳婦不得鬧矛盾啊?」

  賈張氏見易中海死活不答應,暗恨,絕戶就是絕戶,太不會做人了!

  「老嫂子,搶秦淮茹的房子趕出大院,這樣喪盡天良的事,我易中海不會幹的;

  您還是回去自己想辦法,我不參與!」

  易中海冷漠的看著賈張氏,薄情寡恩,惡毒成性的賈張氏不死,讓賈東旭養老就是個笑話!

  「易中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算計;

  告訴你,這件事,你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

  否則,讓我兒子給你養老就是做夢!」

  見易中海死活不答應,賈張氏怒了;

  狗東西,好話說了,聽不進去是吧?

  「呵呵,賈張氏,有你這毒婦在,我們可不敢讓你兒子養老;

  老易,轟出去,咳咳!」

  易李氏怒了,賈張氏提養老,她忍不住想起沒保住的孩子,這是她走不出的陰影!

  「老伴兒,你別激動,來,喝口水!」

  見媳婦咳的臉上出現不正常的紅暈,易中海也慌了;

  老伴兒可不能出事,醫生說這麼大年齡受孕,本身就有很大的風險;

  身體調養不好,很可能留下病根,進而影響壽命;

  媳婦真出事,他就徹底成孤家寡人了;

  在大院,除了老太太,連個說話的人都沒了;

  他最不能忍受的不是病痛,是孤獨;

  易李氏去鄉下那段時間,夜晚的孤獨讓他不寒而慄!


  那種孤獨,他再也不想體驗了;

  他想下班就能吃到熱飯,還有人和他說說話,就夠了;

  至於養老,慢慢來吧,媳婦的流產讓他明白,很多事強求不來!

  「把這個毒婦趕出去,趕出去,咳咳!」

  易李氏很激動,非讓易中海將賈張氏趕出去才罷休!

  易中海不敢耽擱了,媳婦病還沒好,要是氣出個好歹來,怎麼得了?

  「好好好,老伴兒你別激動,我這就趕出去!

  老嫂子,回去吧,我不會參與的!」

  「你。。。」

  「閉嘴,給我滾!」

  易中海見賈張氏還想胡言亂語,深怕媳婦受刺激,那聲音像嗓子裡擠出來的一樣難聽又有壓迫感;

  賈張氏不敢說話了,她還是第一次見易中海這種表情,那陰沉的眼神讓她渾身發冷!

  「哼,走就走!」

  秦淮茹聽到動靜,馬上退到自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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