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貪婪
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天空放亮，一覺醒來的日向寧次就接到了來自後方日向一族的命令，要求他暫時脫離戰場回到日向族內。
「為什麼？現在可是正處在戰爭時期，怎麼會有調令命令我脫離戰場回歸村子？」看著靜音拿出的一紙調令，日向寧次有著不可置信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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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聽說這是日向一族發出的調令，說是因為你與鬼燈幻月的戰鬥中受了重傷，日向族中擔心你的情況，讓你回村修養。」寧次一旁的靜音也是有些面色古怪的說道。
先不說此時的日向寧次看著就生龍活虎，根本看不出受過傷的模樣，單就說假如日向寧次此時真的身受重傷，不應該是讓他在原地修養嘛，還讓他回村修養，這是生怕日向寧次死不掉啊。
「這……火影大人怎麼說？」
「綱手大人雖也覺得這份調令很扯淡，但就算是她也不能隨意插手忍族中的內部事宜，特別現在正處於戰時，這會給村子內的各忍族增加恐慌的。」
「一旦後方不穩，前線的忍者也會沒心思作戰，而且關鍵是你也確實是被鬼燈幻月打成重傷，只不過傷好的很快罷了，所以這個理由也就不算離譜，這就導致綱手大人就算想拒絕也不知道該找什麼理由。」
「這樣啊……」
此時的日向寧次就算心中不願，只能答應下來，這讓他更加厭惡自私腐朽的日向一族：「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出發回村。」
對著靜音告辭一聲，日向寧次就朝著木葉村的方向而去。
路途中，日向寧次有些迷茫的對一式問道：「一式先生，你覺得人這一生中，命運是註定的嗎。」
「命運？不，我從不信命，命運只不過是心靈孱弱者的託詞罷了。」
「強者造命，弱者信運，真正的強者都是自己創造命運，永遠都會把命運握在自己的手中。」
「至於弱者，與其說是相信命運，不如說是不甘心現實的處境，但又無法做出有效的反抗，所產生的怨懟情緒而已，這個世界根本沒有所謂的命運，如果有，那也只是你還不夠強而已。」
「人這一生不會一直倒霉，上天總會賦予一個人幾次機會，至於能不能把握得住，那就要看個人的選擇了。你說呢？日向分家，日向寧次？」
說到最後，一式目光有些意味深長的看向寧次，而日向寧次聽到了一式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
至於日向寧次被召回村子的原因，一式也早就猜到了，不出意料的話就是因為淨眼了。
「看來計劃進行的很順利，一切都沒有超出我的掌控。」
在日向寧次沉思的時候，很快就到達了木葉村，一進入村子，就有幾名日向忍者圍了上來，對日向寧次開口道。
「日向寧次，請跟我們走一趟吧，大長老有請。」說著這名日向分家忍者擺出一副邀請的姿態，卻是神態高傲，語氣不容置疑。
看著這名語氣強硬的日向分家，日向寧次心中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身為和自己同樣的日向分家成員，不偏向自己也就算了，畢竟人與人之間是不同的，自己可以理解。
但這名日向分家忍者卻甘願成為日向宗家人的狗，並以此為榮，迫害自己的同胞。
至於日向宗家。
因為籠中鳥的存在，日向寧次早就不把他們視為同胞了，並且這個想法在日向分家中屢見不鮮，只是礙於籠中鳥咒印的緣故無人敢說罷了。
看著這名趾高氣昂的日向分家，日向寧次強忍著怒氣跟了上去，很快就進入了日向家族的大門。
在經過一片禁止普通日向分家族人進入的花園後，日向寧次被帶到了一處房間，進去後，日向寧次就發現這裡已經坐滿了宗家的族人和長老。
微微行禮後，日向寧次就看見在所有人的前面，孤零零放著一個蒲團，日向寧次就知道這是為自己準備的，抬步走上前坐在了蒲團上面。
心中卻是更加確定了日向宗家和分家，根本不是同一個群體，他們甚至不屑於和自己這個分家天才坐在一起。
看到日向寧次坐下後，二長老日向直人當即一拍桌子，爆喝一聲朝著日向寧次問道：「日向寧次，你的白眼到底是怎麼回事，還不從實招來。」
聽到日向直人像是審問犯人一般的語氣，日向寧次心中充滿了屈辱，但還是出聲回答道：「回二長老，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修煉成功仙人模式後，我的白眼就產生了變化。」
日向寧次並沒有說出實話，畢竟一式先生的存在是個秘密，沒有得到一式先生的允許前，日向寧次都不會將一式的存在暴露。
聽到日向寧次的回答後，日向直人已經有些相信了，畢竟除了修成仙人模式外，日向寧次的身上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至於日向寧次那原本的黑髮變成了一頭白髮，日向直人也並沒有在意，相比較於進化的白眼，頭髮顏色的改變只不過是一件不值得在意的小事。
雖然已經有些相信了日向寧次的話，但日向直人還是怒喝一聲，扮著白臉說道：「胡說，我看你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還不如實招來！」
和有些相信的日向直人，只是扮白臉的怒喝不同，三長老日向和司卻是發現日向寧次還在隱藏著些什麼，就扮著紅臉說道：
「寧次，你就說實話吧，我們都很像知道你的白眼是怎麼發生的進化，這一切也都是為了讓整個日向一族都變得更加強大，又不是要害你。」
「這樣，我向你保證，只要你如實交代你的白眼是怎麼進化的，我就擔保你的後代能夠成為日向宗家，怎麼樣，這可是整個日向史上第一次。」說著日向和司的目光看向了一直沒說話的日向孝雄。
感受到了日向和司的目光，日向孝雄點了點頭，表示同意，畢竟只要確定了白眼進化方式，那增加一支宗家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要把日向一族的蛋糕做大，各支宗家也不會損失什麼，相反還會收穫更多的利益。
看到大長老已經同意，日向和司的目光又看向了日向直人，日向直人看到日向和司正看著自己，意識到了日向寧次沒說實話，儘管心中不願，但還是勉強的點了點頭。
看到另外兩個長老都同意了，日向和司的目光回到了日向寧次身上，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看到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自己，日向寧次依舊還是之前的那個回答，說是因為仙人模式，白眼才產生了變化。
聽到日向寧次的話，剛才還面容和煦的日向和司，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脾氣暴躁的日向直人更是再次怒聲質問道：
「大膽日向寧次，在這麼多宗家長老面前還敢不說實話，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立刻從實招來！」
然而不管兩位長老威脅也好，利誘也罷，日向寧次都一直堅持自己先前的說法，直把兩個日向宗家長老氣的吹鬍子瞪眼。
就在場面一時爭執不下的時候，一直沒有表態的日向孝雄睜開了白眼，對著日向寧次下了最後通牒。
「日向寧次，這不是在和你商量，這是宗家的命令，立刻說出你白眼進化的原因，否則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聽到日向孝雄的威脅，日向寧次也還是寸步不讓，依舊堅持自己的說法，都是因為仙人模式自己的白眼才獲得進化的。
「好好好！本來還怕傷害到進化的白眼才對你這麼客氣，既然你執迷不悟，就不要怪我們了。」
說著日向孝雄雙指併攏，發動了籠中鳥，日向寧次只感覺額頭上的籠中鳥咒印開始發燙，然後就感覺到了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劇痛。
「啊啊啊啊啊！」
日向寧次跪在地上，雙手抱頭，嘴中發出痛苦的慘叫，忍不住心中想道：「父親，你曾經受到的就是這種痛苦麼。」
在持續不斷的劇烈痛苦中，日向寧次疼的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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