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埋伏的永生教邪徒
而且尋常時候。
周天元更是以老大哥的身份自居。
這讓鄭元海暗地裡很是不爽。
只是礙於實力和人緣,鄭元海不敢有絲毫反抗的想法。
不過李芳倒是認為周天元擔得起這個身份。
畢竟當時其他小隊有什麼困難,或者遭遇什麼危險。
第一小隊都是身先士卒,主動率隊援救。
當初的第二小隊也是這樣,有如此風範。
可惜。
第二小隊的隊長,在一次執行獵殺詭物中,壯烈犧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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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如今的鄭元海上任。
由此開始,第二小隊的風氣,逐漸出現了巨大的轉變。
但是在鄭元海的眼中,卻不是這樣。
他認為他自己,總算是熬出頭了。
如今,號稱戰力最強的鎮詭司第一小隊,已經全然沒有當初的霸氣。
主持小隊日常事務的,也只是個氣血境高階的左房。
左房那人,他知道,是有些本事在身。
但是自身的武道境界,是個巨大的硬傷。
要不是他有個身為鎮詭司副司長的族叔,第一小隊,早就被青州安排人來上任了。
哪會空位虛懸這麼久。
第一小隊的隊長位置,竟然這麼久都沒人過來擔任。
這本就是很怪異的事情。
正是由於第一小隊坐蠟。
而第三和第四小隊的整體實力,又比不上自己的第二小隊。
鄭元海這才感覺自己的腰杆子,終於是可以硬氣起來了。
因此,清理臨北縣詭物的任務,才能被自己接到。
這個任務的危險性並不大。
只是所需要的時間比較長,而且清理詭物比較繁瑣而已。
這是一個難得的好任務。
卻是沒想到鎮詭司,竟然派來第一小隊,過來協助斬殺詭物。
「這是看不起自己麼?」
鄭元海嘴角輕翹,表面上不言語,但是心裡滿是對鎮詭司高層的不爽。
原來,他誤以為陳淵等人的到來,是鎮詭司故意安排來的。
是鎮詭司對自己的不信任。
自己第一次率領完整的第二小隊執行任務。
鎮詭司卻是隨後安排第一小隊過來。
這是什麼意思?
「竟然會派來第一小隊來噁心自己。」
「既然不認為我帶領的第二小隊,足夠有完成任務的實力的話,那就讓第一小隊來清理吧。」
「就讓我開開眼界,看看第一小隊的戰力。」
鄭元海冷笑不已。
他忍不住痛飲了幾大杯烈酒,讓自己的心情舒緩一些。
原來,鄭元海之所以如此作難陳淵他們一番。
就是想讓自己出氣,讓自己憋屈多年的氣,得已宣洩。
所以他這段時間都很興奮。
眾人剛開始也是很不解。
為何自己的隊長,竟然會如此對第一小隊。
雙方雖然關係比較一般,但是平日裡見面也是有說有笑,不會做的這麼難看。
這一次,卻是完全撕破了臉。
眾人雖然不明白原因。
但是卻很喜歡這種唯我獨尊的感覺。
當然,任務沒完成,他們又不用擔責任。
到時候即便鎮詭司高層問責起來,自然有自己的隊長去應付。
他們很享受如今這般輕鬆愜意,又有高額報酬的生活。
眾人就這樣各懷鬼胎的暢飲中。
沒有人的心思,在警戒周圍的環境。
畢竟在他們的認知中。
這附近的詭物已經被清理了一空。
而且沒有人敢來撩鎮詭司的虎鬚,再加上臨北縣中,還有第一小隊的存在。
他們並不認為會有什麼危險會靠近自己。
但是他們忽略了,永生教的存在。
他們的潛意識中。
永生教已經遭受到他們的重大打擊,應該不敢再有大的動作。
正是因為他們有這樣的想法,讓他們面臨即將到來的滅頂之災。
在臨北縣的一處隱蔽之處。
距離第二小隊所在的位置,有一段距離。
但是在武者的眼中。
卻又是能觀察到第二小隊的情況。
峻山、蘇宛兒跟溫戰。
三個人的身形,深深的隱藏在茂密的枝葉之中。
他們的眼睛,緊緊盯著前方燈火通明,充滿歡聲笑語的地方。
峻山和溫戰都是龍筋境武者。
因此他們的目力極為驚人,能夠在很遠的地方,看清院落里的情況。
蘇宛兒雖然看的有些模糊。
但是結合峻山和溫戰兩人的口述中。
卻也能知道前方院落的大概情況。
「前方庭院裡面的一群人,就是陽湖郡鎮詭司第二小隊?」
「怎麼看起來如此的酒囊飯袋。」
「在這如此危機四伏的環境中,還能帶著手下如此縱酒歡樂。」
「這鎮詭司第二小隊的名頭,還真是有些名不副實。」
溫戰臉上帶著面具,言語更是充滿嘲諷。
幾乎全隊都在飲酒。
在他的認知中,鎮詭使們一般不會如此放縱。
都是紀律嚴明,嚴以律己的一群人。
遇上他們,都是先天就感覺到畏懼。
但是眼前的一群人,打破了他的固有認知。
「可能他們是仗著自身實力吧,畢竟他們這段時間遇到的都只是一些詭屍。」
「對於詭屍,憑藉他們的實力,的確是不用懼怕。」
峻山想了想,狐疑的猜測道。
在說話的同時,他目力集中。
所以他能很清楚看到,身為第二小隊的隊長鄭元海,竟然已經喝醉了酒。
整個人都處於熏醉的狀態。
要是他們能按計劃行事的話。
峻山自覺有很大的把握,在短時間內,將整個第二小隊,徹底的一網打擊。
而且行動起來,並沒有多少困難。
得出這樣的推測,讓他都覺得有些不可置信。
「第二小隊的人,都在裡面麼?」
「那第一小隊的人呢?」
「根據我得到的最新情報,第一小隊也有個副隊長,帶隊在臨北縣清理詭屍。」
蘇宛兒語氣凝重的說道。
第一小隊跟第二小隊,這幾乎是陽湖郡鎮詭司的大半精英都在這裡了。
最早得到消息的時候。
他們幾乎驚駭的要當場放棄整個行動計劃。
畢竟這太恐怖了!
第一小隊跟第二小隊都在臨北縣。
每個小隊的隊長都是龍筋境,再配個上每個鎮詭使都有高超的戰力,能夠以一當十。
現在去執行原先的計劃。
這跟送死有什麼區別?
還好,他們很快就得到詳細的情報。
鎮詭司第一小隊,僅僅只是一個氣血境的副隊長帶隊。
而且兩個小隊之間,關係似乎並不很融洽。
這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只要帶隊的人,不是龍筋境武者,這一切都還好說。
「沒看到附近還有其他人?鎮詭司第一小隊的人,可能都沒在這裡?」
聽聞到蘇宛兒的詢問,峻山開始在那座府邸的四處,認真的觀望了下。
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的蹤跡。
「不可大意。」
蘇宛兒謹慎的說道。
「這次我們為求隱秘,帶來的武者並不多,要是被對方反埋伏,那就真的麻煩了。」
此時,一旁的溫戰聞言,卻是嗤笑一聲。
「宛兒,你也太小心了。」
「第一小隊的周天元已經被調離。」
「目前就只是左房那個小子在主持,那傢伙,實力頂天到氣血境高階。」
「那傢伙哪怕戰力在逆天,還能擊敗龍筋境中階的我麼。」
「而且根據你得到的情報。」
「這次鎮詭司第一小隊,是由一名副隊長帶隊的?」
「那樣的話,對方的戰力就更弱了。」
溫戰的語氣充滿著調侃。
他臉上的神情,也是不可一世,似乎對這場戰鬥充滿了信心。
也是,畢竟他是龍筋境中階武者。
再加上身旁還有一位龍筋境初階的武者。
而在得到的情報中,顯示鄭元海僅僅只是龍筋境初階而已。
哪怕有隱藏了實力,達到了有龍筋境中階的境界。
但是在面對他們兩人的聯手。
鄭元海也難有勝利之勢。
「希望能如我們所希望的那般。」
蘇宛兒期盼的說道。
隨後,她抬頭看了看天色,繼續說道:
「時候不早了,未免夜長夢多,我們是時候動手了。」
「我們先帶人,前去府邸附近,確認下周圍是否有埋伏。」
「若是什麼都沒有發現的話,那我們就動手吧!」
「儘快結束戰鬥吧。」
蘇宛兒對今晚的行動,作出了安排。
溫戰和峻山聞言。
也沒有多餘的話語,皆是點了點頭。
雖然蘇宛兒僅僅只是氣血境武者。
但是平日裡的謀劃,幾乎都是她在安排。
所以他們一般也會聽從對方的安排,不會有抵制的想法。
很快,峻山率先帶領著身後的人,向著前方燈火通明的府邸,快速前去。
隨後便是四散而開,檢查周圍的環境。
至於溫戰和蘇宛兒,則是跟隨在他們的身後。
等到前方確認四周安全後。
他們在跟進。
免得有埋伏,一群人全軍覆沒。
確認了周圍的環境後。
哪怕是峻山。
都是有些不可置信,鎮詭司第二小隊,竟然會如此的放鬆警惕。
整個府邸除了幾個弱小暗哨之外。
竟然完全沒有其他的防禦手段。
這對他呢來說,簡直就是未設防狀態。
片刻過後,已經確認了周圍沒有埋伏,一群人全數在府邸門口匯合。
溫戰朝著蘇宛兒和峻山點了點頭。
示意一切正常。
隨後,三人看向了府邸。
溫戰和峻山率先出手。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現在這時候,可不是什麼保留實力的時候。
只見他們隱藏了身形。
先將在門口守衛的幾個見習鎮詭使解決。
這一切都是在悄無聲息間進行。
憑藉著他們的實力,對那些見習鎮詭使來說,簡直就是降維打擊。
對方那幾個暗哨,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很快,外圍的暗哨,被清理的乾乾淨淨。
這一切順利的有些不可思議。
府邸中的鎮詭使們,沒有一人有發覺異常。
解決完暗哨後。
他們按照之前約定的計劃,緩緩的向前行進。
大廳里。
已經有很多見習鎮詭使,都因飲酒過多,醉倒在地。
他們都隨意的躺在地上,打著鼾,呼呼大睡。
酒桌上。
鄭元海和另外一個副隊長,則是同樣喝的滿臉通紅。
今晚,顯然兩個人的興致,是相當的高。
鄭元海的身旁,是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
對方是鎮詭司第二小隊的另外一位副隊長。
曾經也是一位極為霸氣的武者。
當時也沒有這麼胖。
以往都是跟隨著,鎮詭司第二小隊的上任隊長執行任務。
任務多且艱巨。
不過當初也是以勇猛出名。
不過自從鄭元海上任以來。
第二小隊作風隨之轉變,輕鬆愜意的偷懶生活,讓他的體型一下子就壯碩了起來。
直到成為如今這樣,大腹便便的壯漢。
此時,他已經醉的是神智都有些模糊。
原本就因肥肉過多,就已經很小的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
此時,因為烈酒喝的太多,全身都燥熱不已。
他雙手不自覺地扯開自己的戰袍,露出裡面白花花的飽滿肚皮。
全身熱汗淋漓。
只有李芳酒喝的不多,人還相對比較清醒。
這場盛宴,跟他沒有多大關係。
雖然他是鎮詭司第二小隊的副隊長。
但是他並不認同現在第二小隊的行事作風,因此他受到了冷遇。
因此他對現狀也是無能為力。
畢竟他只是個副隊長而已。
而且,還是以後不受鄭元海待見的副隊長,。
在鎮詭司第二小隊中,他並沒有多少威信。
前幾日出現的意外狀況,就是他無力的最明顯的體現。
「哎。」
李芳幽幽一嘆。
就在他還在苦惱,悶頭小酌喝著悶酒的時候。
窸窸窣窣。
窸窸窣窣。
突然,他似乎聽到了什麼動靜。
門外似乎有什麼很輕微的聲音。
「什麼聲音?」
他突兀的站起身來,猛地朝外看去。
外面依舊是漆黑一片,什麼也看不清楚。
只有自己所處位置,是一片的燈火通明。
「李芳,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已經喝醉了酒的鄭元海,有些模糊的感應到李芳的行為,不由有些結巴的開口問道。
「元海,你剛才有沒有聽到外面有什麼動靜?」
李芳轉過身來詢問。
「什麼?」
鄭元海像是沒聽清楚,眼神迷離。
似因飲酒過度,他整個身體似泥土般,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
看到對方這副樣子,李芳直接放棄跟對方溝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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