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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4章 窩火的施耐德教授

  縫隙之內,是無法看到盡頭的黑暗,那裡面有一隻又一隻難以名狀的眼睛密密麻麻地望向外界,這些眼睛,光是對視,就能讓體內的血管賁張,情緒被不斷放大,同時,縫隙處,大量蠕動的奇異的暫時還看不清的事物正瘋狂涌近。

  路澤飛成為看門人之後,能夠一定程度驅使裡面的亡靈,召喚諸多死靈生物,就像在守衛生與死的間隔。

  每一位看門人的體內冥界同樣有一扇對開的大門作為象徵,冥界核心在額頭中央,代指死神的位置。

  芬格爾見路澤飛和施耐德教授劍拔弩張,急忙扮演起了和事佬的角色,他笑著說道:「二位二位,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用搞得這麼緊張,而且,我可以做擔保,路澤飛讓夏彌去做的,也是正事,要不你網開一面?」

  這幾個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讓施耐德更為光火。

  能不能好好尊重一下我!?!

  施耐德教授發現現在這群小崽子是真的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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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執行任務吧。」施耐德教授說完,便心累地掛斷了電話。

  「管不了了啊。」施耐德教授重重嘆了口氣,「尤其是這個路澤飛,居然私自把學員派到其他地方執行任務。最可氣的是,昂熱給了他臨時指揮權,和校長平級的那種,我也沒法管束他。」

  曼施坦因也是想起了路澤飛不服就乾的神經病作風,又想到這種神經病手裡還拿著校長的權利,這貨估計還要搞出什麼么蛾子呢。

  .....

  須彌座上,芬格爾他們還不知道已經把施耐德教授差點給活活氣死的事實。

  路澤飛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芬格爾撓了撓頭皮問道:「你們知道施耐德教授說的門是什麼嗎?搞得神神秘秘的。」

  楚子航同樣有些不解,他問道:「只是一個門的話,的確是很難判斷,因為類似門的東西太多了,不過,我之前看過一些古籍,胚胎會釋放磁場,那麼磁場會不會就是尼伯龍根,而那個門,可能就是尼伯龍根的入口!」

  路澤飛沒想到,楚子航居然這樣就給答案分析了個八九不離十,人才確實就是人才。

  路澤飛笑著說道:「你們也不用擔心什麼門不門的,有我在就不用擔心。」

  對於這點,楚子航和芬格爾都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路澤飛的實力,他們是有目共睹的。

  於是乎,路澤飛率先一步,芬格爾、楚子航以及夜叉就一起進入了迪里雅斯特號。

  「嗚鳴」的長鳴聲響起,甚至壓過了大海的浪濤聲,六座「須彌座」上同時亮起黃燈。


  海面上的水警船來來往往,像一尾尾游曳的鯊魚,船頭的探照燈掃過漆黑的海面。

  風林火山組隨著路澤飛等人進入迪里雅斯特號也運轉了起來,就如同一個個精密運轉的儀器。

  源稚生在須彌座頂部看海,黑色長風衣在風中凜凜作響,那些不斷朝著周圍像是魚兒向四處游弋的海警船,明亮的燈光把漆黑的海天分成兩半。

  源稚生用通訊耳麥和路澤飛取得了聯繫。

  「路專員,能聽到嗎?」

  「可以聽到。」

  「好,你們準備好了麼?」

  「開始吧,將這個任務結束,然後我們去東京吃宵夜。」耳機中傳來了路澤飛的聲音。

  源稚生再次跟施耐德教授確認了一遍,施耐德教授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開始吧。」

  施耐德的聲音沙啞。

  施耐德下達了任務開始的指令,剛停歇下來的工作人員們又忙碌了起來,浮動平台上每個人都注目於迪里雅斯特號,現在他們能做的都已經做完了,接下來主要就是看這些本部的年輕人發揮了。源稚生提前安排好的蛙人組潛入海中,把安全索掛在迪里雅斯特號頂部的安全掛鉤上,安全索的另一端和須彌座頂部的輪盤相連。

  .....

  在下潛之前,源稚生叫住了路澤飛。

  源稚生看著路澤飛,問出了心裡藏在很久的一個問題。

  如果他這個時候不問的話,如果這一次下潛的任務出現了什麼問題,他恐怕也是沒機會問了。

  他總感覺,路澤飛的消息渠道,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無論是源氏重工地底的死侍研究基地,還是橘政宗的問題,路澤飛就像是有上帝視角一樣,總是提前一步知道。

  所以源稚生雖然現在已經把橘政宗正法了,可內心還是有些猶豫,他很擔心這會不會是一個更大的陰謀。

  不過,源稚生也清楚,源氏重工地底的罪惡,一定都是從大廈落定建成的那一天開始就謀劃好了,大廈里所有人每天工作、生活的高樓的底部,一直潛伏著一群渴望他們血肉的貪婪野獸,而每個人都不知道這件事,所有人都活在巨大的危險之中,能夠完成這些的,只有橘政宗,這不可能是路澤飛提前布的局。

  可是,在路澤飛抵達東京之前,絕對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懷疑橘政宗,敢質疑橘政宗。

  沒有他,蛇岐八家估計早就已經完犢子了,在幾天前,所有人提起橘政宗的時候,那都會用極盡讚美的詞彙來形容他。

  在他死後,源稚生毫不懷疑家族的史官會用「千古明君」之類的詞來形容他,他的靈位進入家族的老神社中甚至能列放在前五的位置,這是能夠名留青史的人,可就是這樣一個人,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呢?


  有能力建成這個養殖池、豢養所有死侍、並瞞住所有人悄悄運行它這麼多年的人只有一個,雖然源稚生到現在可能都還有些沒有緩過勁,沒有接受這樣一個事實。

  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橘政宗對於源稚生,既是父親,也是敬愛的老師,可是,這樣一個人,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邪惡的人,在源氏重工底下密謀著某種邪惡的生化實驗。

  可是,不該死的人實在太多了,當時源稚生確實有過心軟,但最終,還是將正義的屠刀架在了橘政宗的脖子上。

  路澤飛聽到了源稚生的質問,表情並沒有太大的波動,只是很平靜地說道:「源君,有些事情,稍微推理一下就能得出結論,橘政宗是二十年前來到這邊的,稍微推算一下時間,就那個時候,同時和源稚生過來的,從北方來日本海域的,除了他,不就是列寧號了嗎?」

  源稚生沒有說話,思緒已經完全被路澤飛帶著走了。

  這是執行部專門用的審訊技巧,路澤飛看過施耐德幾次之後,就學會了。

  這套話術的高明之處能夠在於一次次加強被提問者的潛意識,路澤飛不會將所有事實全部攤牌,而是讓源稚生自己去想,自己慢慢引導。

  因為這樣的話,能讓源稚生自己回憶這一切的真想,自己把那些事情全部在腦海裡面過一遍,印象最深刻。

  「至於我們為什麼知道列寧號,這點想必你比我都清楚,我們卡塞爾學院之所以會派專員來到日本,就是為了一艘沉沒在日本海溝深處的艦船,卡塞爾學院在前蘇聯的舊檔案中偶然發現了這艘艦船,這艘船沉沒在日本海域,資料顯示這艘艦船上搭載有很可能搭載著有關於龍族文明的禁忌之物,與此同時,日本海溝的聲納系統,也傳來了心跳聲,說明這個禁忌之物是個活物,這就更加讓人不得不重視了。後來,我們確定了心跳所在的位置,就是在日本海溝八千米的深處,也就是我們這一次要出發去的極淵,這種深度,除了龍類,沒有生物能在這種地方存活,尤其是能發出這樣強有力心跳的,也只能是龍類,而這一切,說到底,就是因為列寧號。」

  這是路澤飛想好的說辭,畢竟自己這一次來日本,碰到的巧合太多,而且有很多事情,因為他提前一步的謀劃,都化險為夷了。

  一次還可以說是湊巧,但這種事情,一旦發生兩次甚至更多,就很容易引起懷疑。

  而源稚生本身性格不算多疑,但這一次直接滅了他敬愛了那麼多年的老爹,對於這件事情要刨根問底,路澤飛能理解,所以也早有準備。

  路澤飛這一次,就是讓源稚生對他完全卸下防備,完全信任他,這是為了雙方更好的合作。

  路澤飛繼續說道:「我們來日本之前,調查過了,列寧號是前蘇聯北方艦上第一艘核動力破冰船,但蘇聯解體後它就無聲無息地從北方艦隊的戰艦序列中消失了,而它明明已經消失很久了,後來又出現了,然後又銷聲匿跡了。它最後一次出現,是1991年12月25日,在這個時間之後,列寧號就再也沒有在世人的面前出現過了。」


  源稚生沉默著,路澤飛則是表情淡然地繼續說道:「當然,12月25日,這個節日,正好是聖誕節,也就是說,列寧號,在聖誕節沉沒了,但是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列寧號為何會沉默,這艘船,被稱作『極地的紅色巨獸』,這艘破冰船,不知道去過多少危險的地方,征服過多少危險的海域,但就是這樣一艘船,在日本海域沉沒了。我專門查過的,日本海域,常年風平浪靜,很少有那種特別兇險的風浪,就算有,也不會對這艘功勳級別的破冰船造成任何威脅,因此,列寧號之所以沉沒,應該是人為的。」

  路澤飛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

  他需要告訴源稚生他的思路,他是如何一步一步懷疑橘政宗的。

  源稚生這貨也是非常軸的,如果不跟他解釋清楚,他會始終防著你。

  現在可不是開玩笑的。

  輪盤器就在源稚生那裡,所以必須要跟源稚生溝通好,必須要讓源稚生能夠托底。

  源稚生聽著路澤飛的話,再次陷入了沉默,他張了張嘴,好半晌似乎才想出反駁的話,說道:「可是列寧號之所以會沉沒,是因為船上的古龍胚胎。」

  如今,列寧號上有古龍胚胎,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所以路澤飛和源稚生在討論這些問題的時候,都是非常直接。

  「這是岩流研究所經過分析得出的觀點,所以,這絕對不是人為的。」

  「源君,你被橘政宗騙了這麼多年,還不能清醒一點嗎?難道眼睛看到的,耳朵聽到的,就一定是真的嗎?如果謀劃這一切的人不是為了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他為什麼要千里迢迢把一隻古龍的胚胎運來日本?你想過嗎?你有想過更深層次的問題嗎?」

  源稚生啞口無言。

  卡塞爾學院在列寧號的問題上,顯然是做了比蛇岐八家更加充分的調查的。

  路澤飛掰著手指開始跟源稚生講道理,「你看啊,聖誕節、秘密航行、古龍胚胎、海難事故、日本海溝、這些事情單獨拎出來一個,或許沒什麼大不了的,可如果把這些事情全部湊在一起的話,那就足以說明一些問題了。」

  而這些問題,都指向了一個人,那就是橘政宗。

  而他的目的,也就如同司馬昭之心一樣,路人皆知。

  橘政宗的目標,自然就是復活「神」。

  那麼,如果神真的被喚醒了,那麼整個日本都將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

  按照這個思路,源氏重工里的這些死侍全部都是他的試驗品,他在這些死侍的身上尋找能復活「神」的方法。

  事實上,道理源稚生都懂,只是,橘政宗對於源稚生的意義,根本不可能跟其他人比。


  但實際上,知道風間琉璃沒死之後,源稚生的那種生命中空白的情緒,也是被沖淡了很多,如果是之前,恐怕他也是絕對無法狠心對橘政宗下死手的。

  一個人是無法獨自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個人生命中的空白越多,他心裡的缺口就越大,倘若一個人的生命是白紙一張,那包裹著他人生的就只剩孤獨和寂寥。

  曾經的橘政宗填補了這份空缺,現在的風間琉璃和櫻接著來填補這份空缺。

  「路君,你說的道理我明白,但是我有個問題一直沒搞懂,如果橘政宗的本意是要復活『神』的話,那他為什麼要毀滅企圖復活『神』的猛鬼眾呢?」

  「你錯了,橘政宗之所以要猛打猛鬼眾,只是為了削弱蛇岐八家的力量,或者說,削弱那些可能威脅他的力量。」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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