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魚兒要上鉤咯~~~
「無圖無真相啊,給我來一張照片,我想看看咱們A+級的胸肌是不是就要比其他人的大一些!」一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網絡女流氓,立刻開始要照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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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主,我覺得這種時候,就應該把友情發展成基情,以後你要是跟A+級死綁在了一起,那再卡塞爾學院,不是橫著走,以後校長看你,都得喊你聲哥!!」
「哎呀,那個A+級新生是很正經的,你們不要說的那麼不堪好不好!!!」
「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A+級新生,雖然很優秀,但是,肯定也沒體會過擊劍的樂趣,你只要稍微打扮一下,就能讓他領略一下新世界的風情。」
「人才,太人才了,怎麼樣,你有意向來我們新聞部嗎?」論壇管理員實在是受不了了,這一個個的人才,不來新聞部真的可惜了。
......
多摩川,紅井。
夏彌張開雙手,就像是想要伸手去抓住什麼東西一樣。
當夏彌的黃金瞳點亮的時候,這個世界的某些法則就和夏彌建立了聯繫。
這些飛彈,在接觸到夏彌構築的那張無形大網之後,居然跟之前出現的情況一樣,詭異地懸停在了原地。
犬山松本震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應該發生的爆炸並沒有發生,氣幕溫潤輕柔地覆蓋了飛彈表面的金屬,這些飛彈在這一刻像是受到了某種力量的牽引一樣。
飛彈的表面泛起了漣漪,如同水波般流轉,本來堅硬的金屬變成流水狀,然後,從最外層的流水,慢慢滲透進最裡層,整個飛彈就像是被一個精密的科學家操縱,然後被慢慢肢解。
這些飛彈的碎片,像是紛飛的落葉一般,散落在夏彌的周圍。
龍王嘛,這種神乎奇技的鍊金術,那肯定就是基操。
夏彌不屑地看著這群沒見過世面的傢伙,這些飛彈的碎片重新組合成了一連串密集的如同匕首一樣的金屬薄片。
這時,一架隱形武裝戰鬥機悄無聲息地潛到了夏彌的身後,旋即,那名駕駛員猛地拉動起落架,然後快速與女孩拉近距離,當到達最佳最佳射擊距離時,飛彈從它武器外掛架中被悄然放出。
既然正面打不過,那就玩偷襲的。
這枚飛彈是直接瞄準夏彌的後腦,女孩現在就算是立刻回頭,也是絕對反應不過來的。
根本不可能有人有這樣的反射神經。
然而,夏彌依舊沒動。
因為那層透明的氣幕,並非只是一個方向的,而是四面八方都有的。
那枚偷襲而來的飛彈,同樣被懸停在了空中,那飛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被肢解。
很快,那枚看上去完全是被金屬構造的飛彈,就這樣發生了分解。
周圍的領域也因為分解飛彈中的金屬元素,開始發生各種化學現象,電離、磁化的現象愈發劇烈。
潔白的空氣中,染上了詭異又妖異的紫色。
那些金屬碎片變成了一把把鋒銳的匕首。
犬山松本看著這一幕,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犬山松本身為一名混血種,自然非常清楚這個女孩現在正在幹什麼!!
這是鍊金術,偉大的鍊金術!!神秘的凡人無法窺伺的鍊金術。
而且,不僅僅是鍊金術,這是範圍很大的鍊金領域。
這是人能做出來的嗎?
不,應該說,這是混血種能夠達到的程度嗎?!!
縱觀白王血裔的歷史,這麼多年了,也沒出現過這麼恐怖的存在。
如果說強悍的混血種在這個世界上像是珍稀物種一樣稀有,那麼鍊金大師就是真正鳳毛麟角的存在了。
鍊金大師,比混血種,那要稀有無數倍。
卡塞爾學院也沒幾個真正的鍊金大師。
也就弗拉梅爾和麗莎兩個人,雖然這兩位平日裡都在刻意低調,但是爐火純青的鍊金術的確是讓不少混血種知曉。
可面前的這個少女,明顯不是那兩位。
這種恐怖的存在,已經完全無法用混血種來形容了。
無論是再多的飛彈,還是再多的火力,都是無法進入少女身周分毫。
犬山松本已經不覺得兩人之間有什麼差距了,差距,那是在比較的情況下才會出現,而對方的這種情況,是根本沒有可比性的,就像是凡人妄圖以人間之尺丈量神明,根本尋不到比擬之道。
還有兩架戰鬥機不信邪,用自爆的方式想要和夏彌同歸於盡。
可是,此刻的夏彌就跟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這兩架戰鬥機就算是想要自爆,但也無能為力。
金屬的撕拉聲尖銳刺耳,翼展接近十四米,夏彌徒手,就將兩架武裝直升機給折斷了。
這兩架武裝直升機直接如同折翼的鳥兒,撞擊在了地上,墜落在不遠處,沿著山體滾落,火焰在金屬的殘片上熊熊燃燒。
犬山松本看著這一刻,之前的自信和傲慢在這一刻被完全擊碎。
犬山松本看著對面的兩個女孩,眼裡熾熱的黃金瞳緩緩熄滅。
「你們到底是誰?」
「螻蟻,是不配問我們的姓名的。」夏彌嗤笑一聲。
「你們到底是誰?」犬山松本還是有些不死心。
然而,夏彌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怔怔地看著女孩那淡漠的眼睛,那雙淡金色的瞳孔里透著一股威嚴。
「走,我們去找宮本志雄。」夏彌轉身,零手起刀落,斬掉了犬山松本的人頭。
......
與此同時,蛇岐八家的蛙人們也逐漸開始下潛,提前已經就位的蛙人們浮出水面,向須彌座頂部的源稚生豎起大拇指,表示加掛安全索的工作順利完成。
白色的遊艇在漲潮中起伏,船首上有銀質的「源」徽章。
源稚生目光再次變得凜冽,黑衣保鏢們分布在船頭船尾,腰間插著黑鞘的短刀。
楚子航一邊吃著螃蟹,吃兩口,又開始擦拭起了手中的村雨。
上一道油打磨一道,然後擦拭一遍,如此反覆。
這是他一直以來的習慣,這柄刀對他來說不僅是單純的武器而已,更是無比珍貴的紀念品,通過每一次的擦拭,楚子航的內心就能變得平靜,就能讓他銘記自己存在的意義是什麼。
聽著磨石在刀身上摩擦的聲音,楚子航能感覺到自己的心情漸漸平靜起來,如同禪師們經常說的心如止水、天人合一的奇妙境界。
此刻,源稚生始終是不明白,這幾個傢伙為什麼能夠如此渾不在意的吃喝玩樂。
其實,源稚生還是不太了解這些本部專員。
路澤飛之所以淡定,那是因為他本身的實力就擺在那裡,有他這種實力,根本就沒必要慌。
至於楚子航,他是本身就非常淡定的=即使對手的刀已經迫近眉心,他也會強迫自己睜著眼睛凝視刀鋒。
芬格爾嘛,本身的身份神秘,其次就是,芬格爾對於路澤飛有著一種莫名的自信,這種自信,是被某些人隱晦暗示的。
黑雲壓得很低,海面不安地起伏。船隻的探照燈打向天空中,黑雲翻滾遠處隱隱有雷聲,看起來今晚不僅有大風還有暴雨。
這給許多人心中蒙上了一層陰影,畢竟很多人覺得,這麼危險的任務,肯定還是要一帆風順的比較好一點。
而芬格爾和夜叉這兩個楞貨,居然還在船頭搞起了肉麻的一幕。
卻見芬格爾站在夜叉的身後,環抱住夜叉粗壯的腰肢,夜叉展開雙臂。
「You jump,I jump。」芬格爾高聲喊道。
「別整這些沒用的行嗎,鐵達尼號是一艘巨型郵輪都沉了,你這是在詛咒我們呢!」
世津子站在路澤飛的旁邊,已經換上了一身水手服。
世津子的身材極好,這身水手服也是特別定製的,世津子的身材把那點布料撐得鼓鼓的,在胸前還繫著一根紅色的領帶。
世津子穿著的藍色裙子特別短,剛剛那雙雪白的大腿就在路澤飛的腿上蹭啊蹭,是哪條腿路澤飛肯定是不會說的。
世津子確實是打扮得非常好看,豐腴的大腿和纖細修長的小腿搭配得體態聘婷。
尤其是,世津子確實是專門打扮給路澤飛看的,即便是在船上,都穿了一雙銀色的高跟鞋。
那銀色的高跟鞋正好露出了白皙的腳背和腳趾縫。
世津子站在路澤飛的身邊,直接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路澤飛將身上的風衣脫下來披在了世津子的身上,「你不冷嗎?」
「我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
路澤飛說道:「這裡太冷了,雖然你穿水手服露著大腿很好看,但是,給我一個人看就好咯。」
路澤飛看著世津子白花花的大腿,心說,犬山賀這老小子整這一出,真的有點考驗同志的意志了,恰好,我的意志又不是那麼堅定.....
天邊的雲層傳來滾雷的悶響,瞬間的電光照亮了這個海域,雖然須彌座還是非常宏偉的,但是,在這片茫茫海域中,每一個個人,都顯得微不足道。
楚子航看著路澤飛,問道:「你看上去一點都不緊張?」
「這有啥好緊張的。」路澤飛聳聳肩,又看向了楚子航,「你似乎覺得我應該緊張?」
「怎麼說呢,我們的敵人是一隻未知的龍類胚胎,如果它孵化完成逃逸了,不只是日本和蛇岐八家,整個世界都會在它的龍威下顫抖,這樣恐怖的存在,還是要慎重一點比較好。」
路澤飛並沒有告訴楚子航一些真相,因為任務不可能因為路澤飛的猜測而停止,這樣還不如讓這些卡塞爾學院本部專員們安安心心地下水。
就在這時,一道久違又熟悉的聲音響起,「哥哥,你是不是因為我才不緊張的呢?」
這個聲音確實太久沒聽到了,所以突然出現,讓路澤飛一時間也有些錯愕。
時間靜止,翻湧的巨浪停息,談笑風生的芬格爾,優雅大方的世津子,默默啃肉的楚子航,神色嚴峻的源稚生,此刻的表情都是凝固在了臉上。
能夠完成這樣操作的,除了那么小魔鬼,在這個世界,應該很少有人能做到。
「路鳴澤,怎麼想起我來了?」路澤飛在吸收了白王印記之後再見到路鳴澤,底氣又足了不少。
現在路澤飛自信,他的精神力跟路澤飛相比,也是差不了多少。
路鳴澤穿了一件白色的船長服,就好像也要跟著這艘船一起出海一樣。
「哥哥,你真的不想我嗎?」
路鳴澤看著路澤飛,此刻,那波濤洶湧的黑海,竟是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冰海,那些白色的浪頭化成峻峭的冰山。
這一座座冰山之下,仿佛潛藏著無數游弋的黑影,路鳴澤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根魚竿,還是那種專門釣大魚的海竿。
「哥哥,你以為我猜不到你想幹什麼嗎?」路鳴澤將鉤子扔入冰海中,背對著路澤飛,讓路澤飛也看不到其臉上的表情。
路鳴澤想了想,撓著頭說道:「哥哥,你不會真的以為源稚生的那個須彌座,能夠保你們周全吧。」
路澤飛聳了聳肩,「我從來沒有把希望寄托在蛇岐八家的身上,我知道那個白王不簡單,所以,我之前也提前接觸過他。」
「你提前接觸過白王?不,應該說是白王的胚胎?!」路鳴澤瞪大了眼睛,瞳孔里充滿了無法置信。
不過,路鳴澤驚訝的表情很快就收斂了起來,震驚的情緒不應該出現在魔鬼的臉上。
「哥哥,我就喜歡你這股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要不說我們是親兄弟呢,哥哥,咱們都是魔鬼,哈哈哈哈。」路鳴澤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笑聲孤曠悠遠。
這時,路澤飛才看到,路鳴澤還沒有把海竿放進去。
路鳴澤跳下了船頭,用錐子用力地在冰面上鑿著窟窿。
路澤飛有些時候很困惑,以小魔鬼的能力,什麼事情辦不到,但很多事情,路鳴澤又很喜歡親力親為,比如打掃門前雪,比如親自給海釣打洞。
「你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哥哥,你現在真的很陌生呢。」路鳴澤調侃了一句,繼續說道:「哥哥,咱們永遠都是好兄弟不是嗎?」
路鳴澤把魚鉤甩到鑿好的冰窟里,席地盤坐在冰面上。
路鳴澤眼睛發亮得看向面前的冰洞,眼裡閃爍著無線的期許。
「噓,魚兒要上鉤了哦,不要說話了哥哥。」路鳴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目光專注地盯著海竿上面的浮標。
長長的釣竿靜靜地懸在冰凍的上方,男孩如同雕塑一樣坐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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