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8章 危險任務的時候還是需要活寶的~~
當時的天皇,被這個酒吞童子弄得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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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那個天皇便命令當時十分有名的豪傑源賴光去征討酒吞童子。
源賴光一行人得到了三位神仙的相助,他們到達它住的石屋後,先是用花言巧語和美酒使酒吞童子放下戒備,然後趁酒吞童子入睡之後用刀斬下了他的頭顱。
當時那個斬下酒吞童子頭顱用的刀,就被叫做「童子切」。
戰國時期豐臣秀吉,就是本能寺之變的那位豐臣秀吉,以及德川家康和家忠相繼使用過此刀。
它的刀身長80厘米,形狀似古刀,直刃。刀幅、刀鍔2.9厘米,刀尖1.9厘米。
此刻,那道身影手中拿的,居然是童子切!?!
可是,童子切,不是應該在大家長手上的嗎?!
犬山無由面對手拿童子切的身影,前沖的身形猛然一滯,居然沒有上頭的選擇與對方硬碰。
與此同時,犬山無由手中的龍爪橫著帶著殘影,切割向了那道身影的面門。
這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源稚女!!
源稚生還是有些不放心紅井這邊的情況,所以派了源稚女過來解決,只不過,源稚女還是稍微打扮了一下,如同黑夜中的舞者出現在了這裡。
並且,源稚生把他御用的童子切都交給了源稚女。
源稚女微微眯起了眼睛。
犬山無由突然間使用的這一招,居然神話中失傳已久的劍術絕技『燕返』!
對方是把這些劍法運用到了龍爪之上。
據說,劍法【燕返】,是日本戰國後期的著名劍客佐佐木小次郎在遊歷時為修煉劍法。
【燕返】的要義在於,從燕子的飛翔軌跡中悟出了刀法真意,創造除了這一招能斬落燕子的殺招。
之所以叫做【燕返】,是因為在鳥類中,以飛翔速度著稱的便是燕子。
所以,這一招其實說穿了,就是快,快到極致。
明明對方的龍爪看上去只有一擊,可是速度極快之下,竟像是變成了三擊!!
這三道攻擊從不同的角度和方向劈來,竟然封死了源稚女所有的閃避路線。
源稚女微微眯起了眼睛。
要不是因為在之前的戰鬥中他受傷極重,不然的話他可能會直接用言靈【夢貘】讓對方繳械。
不過,犬山無由的動作和速度雖然奇快,可是源稚女從一開始也沒打算躲過去。
源稚女的黃金瞳閃耀,身上也是隱隱浮現出了龍鱗。
他手中的童子切以極快的速度在身前斬了三下。
鐺!鐺!鐺!
清脆的金鐵交鳴聲接連響起,三道刀光劇烈地一顫,那龍爪與源稚女手中的童子切碰撞發出了一連串刺目的火星。
犬山無由的攻擊被擋下之後,竟是在一瞬間有些失神。
緊接著,源稚女的眼眸中泛起淡金色,他的速度極快,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下一秒出現的時候,源稚女已經一腳踹向了犬山無由的胸膛。
源稚女的速度極快,等犬山無由回過神來的時候,源稚女已經一腳踹在了犬山無由的胸口。
接著空氣中才響起爆炸般的呼嘯聲。
這一腳的速度,甚至發出了音爆,犬山無由整個人往後倒飛而出!!
犬山無由完全處於被動挨打的狀態,可是,源稚女的進攻節奏完全沒有因為一擊得手而又絲毫放緩,相反,源稚女的進攻如同疾風驟雨一般,絲毫不給犬山無由任何喘息的機會。
此刻,源稚女站在一棵松樹的樹頂,整個人孤高曠遠,衣袖隨著迎面而來的疾風獵獵作響,他手中的長刀在飄搖的衣袖之中藏起了鋒芒。
......
日本海域。
每個浮動平台的頂部都隊列整齊地站著穿黑風衣的男人,全天候直升機的機翼旋轉,掀起的狂風不亞於海風,這些人看上去頗有紀律性,站在那裡,如同凜冽的山嶽般,巍峨不敢讓人直視。
這些劇烈的風將這些黑風衣男人的頭髮壓得緊緊貼著頭皮,每個人都神情肅穆,如同一支正在等待檢閱的精銳的軍隊。
一身黑風衣的男人站在了源稚生等人的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歡迎少主以及卡塞爾學院本部專員光臨須彌座視察!」
這些穿著黑風衣的男人聲音洪亮且整齊,氣勢宏大。
面對著那些黑風衣的男人,源稚生沒有回應,直接從那些執行局核心成員中穿過吊橋降下,他領著路澤飛小組,在櫻以及夜叉的陪同下,登上去往高層的電梯。
電梯輕微震動,門開了。
他們改走樓梯,前往浮動平台最高層。
鼻腔里充滿了海的味道,浮動平台隨著海浪不斷起起伏伏,明明是鋪設了鋼板的平坦路面上,踩上去卻如同柔軟的坡地一樣。
路澤飛走在鋼鐵樓梯上,如履平地。
路明非小心翼翼地扶著欄杆,不敢鬆手,擔心一個大浪打來自己就會滾下樓梯。
「別擔心,須彌座是全數位化控制的,如果海浪大到一定程度下方的疏導閥就會打開,卸除海浪的推力。」源稚生說,「我們用十六具鐵錨將這個浮動平台固定在海上。」
「哦哦!」路明非點了點頭,但沒鬆手。
他們踩著樓梯,來到了須彌座的頂部。
站在這裡居高臨下,仿佛自己掌握著無上的權柄,能夠征服這一片無際的大海!
海水「嘩嘩」地拍打著須彌座的鋼鐵底部,掀起一片片沖天的白色水沫後又褪去。
海風將他們的黑色風衣吹的嘩嘩作響。
源稚生對路澤飛等人說道:「這一次的行動代號,【龍淵】,這個計劃是你們來日本之前就定好的。」
路澤飛笑著調侃道:「源君,一般這種說不沉的,在小說裡面的結局都是會沉沒的。
路澤飛,芬格爾還有楚子航三個人已經換上了防水的作戰服,作戰服表面是極薄極細的金屬網膜,這種東西形成的靜電屏障能幫他們抵禦胚胎的精神衝擊,當然,路澤飛根本不需要,甚至,他應該還有多餘的精神力可以分散出來幫芬格爾和楚子航抵擋胚胎的精神波動。
「有這種說法嗎?」楚子航擦著刀,頭都不抬。
雖然他確實很認真地在回應路澤飛的問題,但是正常人都會覺得楚子航這副漠不關心的模樣真的很敷衍。
路澤飛壓制住了吐槽的欲望,畢竟他知道面癱師弟就是這麼個德行,十幾年都這樣的。
芬格爾並沒有聊天,他反倒是很好奇地在那邊和岩流研究所的人員溝通,岩流研究所的技術人員中很多人沒有在卡塞爾學院進修過,根本不會中文,芬格爾也是用半吊子日語,配合英語在那裡跟技術人員溝通。
反正,雙方有沒有真的在交流路澤飛不知道,但起碼,場面還是整的挺熱鬧的,並沒有要執行危險極淵任務的肅殺感。
「有這個活寶一起執行任務,有的時候也未嘗不是件好事呢。」路澤飛笑著調侃。
這六座浮動平台,作為深海下潛的基地和堡壘都是蛇岐八家花了大價錢弄過來的。
除此之外,源稚生對這次行動無比重視,即便是現在蛇岐八家在全面肅清猛鬼眾,紅井那邊也面臨很大壓力的情況下,源稚生還是分出了一部分的人手,大概有三百名全副武裝的執行局精銳在須彌座以及靠近的海岸隨時待命。
與此同時,源稚生還動用蛇岐八家的能量,聯繫了近十艘配備了聯裝機槍和單兵飛彈的水警船;護航警戒的全天候直升機群。
由於海底的情況非常特殊,甚至比之前預估的還要嚴峻,所以源稚生幾乎把手裡一半的牌都押在了這邊。
作為本次行動的總指揮,源稚生現在已經得到了昂熱和路澤飛的授意,來指揮這次的行動。
由於潛艇駕駛室的範圍有限,所以這次行動是路澤飛、楚子航還有芬格爾三人進行下潛。
源稚生和櫻站在主控台前,櫻將指揮耳機分別交給最高指揮路明非和現場行動指揮源稚生。
腳下船塢「嗚嗚」的長嗚聲響起,一時間蓋過了海風與狂濤的聲音,源稚生離開須彌座頂部,乘坐甲板電梯下行至船塢。
「這片海域的深度超過八公里,你們根本無法下錨,那你們是怎麼固定這些須彌座的呢?」楚子航明顯是個文化人,在意的點和細節就和路澤飛還有芬格爾兩人完全不一樣。
源稚生很樂意跟楚子航分享他們的一些研究成果,畢竟,裝逼是人的天性,這一點,源稚生也不例外。
「我們還是用錨,但是錨鏈不用八公里那麼長。日本海溝的形成是因為兩個板塊的相撞,只在板塊交界的極淵中深度極大,除此以外的海床並沒有那麼深,所以,完全可以用錨來固定。」說著,源稚生朝著某個方向指了指,繼續說道:「你看,我們這裡一共用了十六具鐵錨把這個浮動平台固定在海床上。」
幾人說話聊天間,便跟隨著源稚生來到了須彌座的頂部。
站在這裡往下看就像站在醒神寺俯瞰新宿區。
須彌座,身為海上浮動平台,為了檢測海情,所以最高點設立的還是非常高的。
從這裡望去,可以看到重重疊疊的海浪拍打在須彌座的底部,偶爾有沖天的白色水沫,須彌座之間也用鋼纜連接,風來的時候這些鋼纜繃得像琴弦般緊,風過去之後它們又鬆弛下垂。
這些浮動的平台設計得非常巧妙,顯然岩流研究所是花了大心思來研究這些的。
這一次,日本分部的夜叉也要跟隨路澤飛下潛。
原因主要是夜叉下潛之後,可以用日語更準確地和指揮台進行溝通。
夜叉身為源稚生最貼身的家臣,要說不擔心夜叉的安危,那肯定是不現實的。
漲潮時分,月球對地球的引力之弦漲滿。
船尾停著一架黑色的輕型直升機,船頭則是巨大的金屬吊臂把深海魚網從海水中拉起來,數以噸級的海產品傾倒在甲板上,從銀紅色的真鯛、紫青色的梭子蟹到白色的蝦孤,一應俱全,源稚生有些無語地看著這一幕,這是那個叫做芬格爾的要求。
櫻在源稚生的耳邊小聲說道:「大家長,您是不是擔心夜叉的安危?」
源稚生苦笑一聲,「你要說不擔心肯定是不可能的,這數公里深的海水下面是人類從未深入探索過的極淵,並且,這可是白王的啊,這是神明。」
「有路澤飛在,這肯定是沒問題的吧,」櫻寬慰說道。
源稚生詫異地看了旁邊的櫻一眼,說道:「沒想到,你對這個路澤飛評價這麼高?」
櫻是親自參與了好幾件大事的,所以,也是親眼目睹過路澤飛恐怖的即戰力的。
尤其是當初在源氏重工裡面的時候,當櫻看到水池裡面還有那麼多死侍的時候,整個人都有絕望。
她這輩子沒有見到過這麼多死侍,而且,還是死侍中比較兇殘的蛇形死侍。
那個時候,地面上已經積有半尺深的腥臭血水,緊接著,櫻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她頭頂的門就被一個怪物給用力踢開了,大量爬行類生物朝著她奔涌而來。
就在櫻緊張萬分的時候,一個少年閒庭信步地走到了他的身前,然後一個接一個地將這些死侍給肢解。
路澤飛擋在了櫻的身前,就像一塊巨石擋在驚濤駭浪的面前,這種震撼,那是常人無法想像到的。
讓櫻最震撼的是,那個看上去面容清秀的少年,把一個兩米多高的死侍,直接提了起來,然後將其腦袋直接捏碎。
那個時候,櫻就知道,這些本部專員真的不好惹,這一次卡塞爾學院,的確是派了一群怪物過來。
之前對於卡塞爾學院的所有輕視,在那一刻便已經是完全煙消雲散了。
卡塞爾學院,以及背後的秘黨,能成為管理他們的人,不是沒有道理的。
源稚生來到了夜叉的面前,對著夜叉說道:「夜叉,小心一點。」
「大家長放心,我沒問題的。」夜叉滿臉坦然。
從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夜叉隨時都做好了為家族赴死的準備,所以無論如何威脅,夜叉都絕對不會退縮。
源稚生嘆息一聲,也非常清楚,自己身邊的家臣在某些問題上面,完全會擯棄個人的喜怒和得失。
這就是所謂的家族大義吧。
收回視線,源稚生的目光又投向了路澤飛。
其實他很想問一下路澤飛,繪梨衣在哪裡。
他真的很擔心繪梨衣。
赫爾佐格的目標就是繪梨衣,這是路澤飛曾經告訴他的,雖然路澤飛說可以保護好繪梨衣,但身為哥哥的源稚生,還是免不了擔心赫爾佐格做出一些極端的事情傷害到繪梨衣。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