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 考完,赴廬山
再仔細一回想,特麼的,何止是貼合?
簡直就是量身打造好不啦?
如果信仰有顏色,那一定是中國紅。
從南湖紅船的啟航,
到南昌城頭的槍響;
從井岡山的星星之火,
到二萬五千里的漫漫長征。
紅色的旗幟,在風中飄揚,
引領著我們,穿越黑暗,走向光明。
如果信仰有顏色,
那一定是中國紅。
在抗日的烽火中,
無數英烈,前赴後繼,血灑疆場。
他們用生命,捍衛著這片紅色的土地,
讓紅色的基因,在我們的血脈中流淌。
如果信仰有顏色,
那一定是中國紅。
在建設新中國的征程上,
勤勞勇敢的中華兒女,
用汗水和智慧,鑄就輝煌。
那火紅的鋼花,那金黃的麥浪,
是我們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如果信仰有顏色,
那一定是中國紅。
在即將到來的改革開放的浪潮中,
我們勇立潮頭,敢為人先。
一定要讓古老的國度,煥發出新的生機與活力。
紅色的夢想,將在大地上綻放。
如果信仰有顏色,
那一定是中國紅。
在未來新時代的征程上,
我們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為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砥礪前行,步伐鏗鏘。
這鮮艷的中國紅,
將是我們心中的驕傲,
將是我們永恆的堅守。
讓我們,用青春和熱血,
將這紅色,渲染得更加燦爛輝煌!
上輩子那場特定場合,特定形式下的詩歌朗誦,留給曹楊的印象實在太過於深刻了。
最不喜歡做的事兒,偏偏就得去做,不做不行,給他留下的印象,簡直比讓他去做他最喜歡做的事兒還難以磨滅。
所以,這都兩世為人了,他仍然能夠一口氣順下來。
足見對他那顆幼小的心靈,傷害究竟有多麼的大。
順下來的同時,最後兩小段,曹楊還修改了幾個字兒,就為了讓整首詩在這個年代裡變得合理。
曹楊先寫作文。
一氣呵成。
至於這種現代詩歌文體到底行不行?
管他行不行?
反正就這種作文題目,曹楊懶得再浪費一粒兒腦細胞。
寫完了作文,曹楊把試卷翻到前面,從第一題開始,仔仔細細一道題,一道題,往後答。
由於作文寫的快,所有題目全都答完之後,曹楊看看時間,離考試結束還有差不多一個小時時間呢!
於是,他又從頭到尾開始檢查。
檢查完畢,再看看時間,還有40分鐘。
他就坐在那裡發呆。
足足發了十分鐘的呆。
實在受不了了,交卷。
愛咋咋地。
考不上,大不了保送或者特招唄!
又不是沒路子,受這罪!
出了教室門,監考老師正準備貶低曹楊這種猴子屁股坐不住的行為幾句,也好讓教室里的其他考生安心考試。
可是不經意間瞥了曹楊試卷幾眼,都已經到了嗓子眼兒里的話語,卻說不出口了。
因為他看見了曹楊的作文。
「《如果信仰有顏色,那一定是中國紅》。」
……
下午的歷史考試,對曹楊來說,一點兒難度都沒有。
上輩子他就是個歷史愛好者,歷史簡直就是他的強項。
次日上午的數學考試,起初,曹楊還有些忐忑,因為上輩子他就是個文科生,數學對他來說確實挺難的。
這也是他為什麼非要走藝考生路子的原因。
可試捲髮下來之後,他只匆匆瀏覽了一遍,就心中大定了。
無它,這個年代的數學知識,和後世的簡直就沒法比。
比後世的那些題型,那簡直簡單太多了。
就他這樣的數學菜鳥,竟然絕大多數都會做。上哪說理去?
上午心情好,下午果然有福報。
下午的地理考試,又是沒難題。
唯一有些難度的,應該就是政治考試了。
而且這個年代的政治明顯和後世的政治不一樣。
反正題目都答了,東拉西扯,唱高調唄!
至於究竟能扯對多少,那可就兩說了。
加試的英語,果然只有一少部分人參考。
真的是簡單的不行。
恐怕也就只後世初中生的水平。
毫不吹噓的說,曹楊絕對能考滿分。
只是很可惜啊!這狗曰的考試,它卻僅僅只計入10%的分值。
你說氣人不氣人?
姜小軍和馬雅雪,全都沒有參加英語考試。
英語考試時,他們就在考場外面等著曹楊。
行李都拿著呢!
只等曹楊考試結束,就一起奔赴廬山。
曹楊沒讓他們失望,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交卷了。
出了考場姜小軍就開始打擊他。
「哥,我就說吧,英語不用考了!
你還非要考!
考又不好好考,看看,這才多久,你就交卷了?
裝大尾巴狼裝不下去了吧?是不是題太難了?題認識你,你不認識題?」
見姜小軍這副賤兮兮的模樣兒,曹楊真想錘他。
知道即便就說題全都答完了,肯定是滿分,姜小軍也不信。
索性順著他說了:「是啊,你多能啊!能他媽給能開門能到家了,早知道聽你的了!」
馬雅雪倒是啥也沒說。
見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鬥嘴,她就一個勁兒傻笑。
一幅終於能去廬山浪了,高興的合不攏嘴兒的模樣兒。
曹楊的行李姜小軍也給帶著呢!
三人就直接從171中學出發,去火車站。
由於曹楊提前交卷,所以時間非常的充分。
來到火車站附近,時間還早。
曹楊就找了個館子,請兩個人撮了一頓。
權當是慶祝高考結束了。
酒足飯飽之後,三人進站,檢票,上車,南下。
這個年代的綠皮火車,那簡直一言難盡。
擁擠,味道也就不說了。
車上竟然還有帶著鳥籠的。
鳥就放在座位中間的茶几上,不但會說人話,而且還會罵人。
「你好!你好!……」
「果兒,尖果,倉果……」
「點兒背,余太君她妹——折菜花了……」
「鐵公雞,瓷仙鶴,玻璃耗子,琉璃貓……」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人多有錢呢,坐著火車遛鳥玩兒。
除了鳥,還有帶著小狗和小雞的,就放在竹筐裡頭。
不是犬吠,就是雞鳴,太他麼有煙火氣了。
餐車倒是比後世的綠皮火車高檔多了。
大沙發,蕾絲罩子。
呃,此罩非彼罩,說的是沙發,千萬別想歪嘍!
連茅台都有賣的,而且還有人點的起喝的起,你敢信?
座位底下睡的是人,廁所門口睡的也是人,曹楊都生怕踩著他們。
這讓他不由得就懷念起了來京時坐過的軟席車廂。
找到列車員,悄悄的問了一下。
想坐軟席,沒戲!
加錢都沒戲!
只不過三層的硬臥,倒是有門兒。
給了列車員30塊錢好處費,到了晚上,曹楊三人的硬座就換成了硬臥。
果然,無論在哪個年代,都還是:有錢能使鬼推磨。
經過了兩天三夜的「況且,況且」,火車終於況且到廬山了。
原以為曹楊這個微不足道的小編劇,沒人會惦記。
誰曾想?有一個大美女,可是在廬山上早就對他日思夜想了。
只是見面的那一刻,大美女的表情,精彩的簡直就像曰了哈士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