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5章 司徒萬里
韓國,新鄭。
作為韓國的政治中心,一眼望去,繁花似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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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世的新鄭江小白也去過,就沒什麼特殊了。可能很多人都不會知道,曾經的新鄭也作為某一國的都城,曾經也輝煌過。
至於陽翟,可能就更沒有幾個人知道了。
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
一切都如過往雲煙,會隨著時間消逝。
江小白不是第一次來這裡了。
只不過那一次他是工作簽證,沒機會遊玩。
這一次,就不同了。
他可以悠哉悠哉的頑耍,該吃吃,該喝喝。
唯一可惜的是,十二歲終究還是太小了。總有一些事情是他現在還做不成的。
「接下來,去哪兒呢?」江小白琢磨起來。
韓國雖然在七國之中實力排在倒數,常年與霸榜倒數第一的燕國爭奪這個位置,但實際上新鄭的水很深,比燕國深。
至少燕丹在墨家的幫助下,他是有那個能力將燕國內部的一些問題擺平的。
區區雁春君根本不在話下。
晏懿就更簡單了。
可在韓國,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不過這也不是他一個少年需要操心的事情。
之所以來新鄭,也是因為不知道去哪兒。
在機關城待久了,想出來瞅瞅外面風景。
以前年紀太小,會過於引人注目。
但現在他已經長大了許多,就是曾經在天幕上見過他的人,也未必能認出來。
所以已經可以出來見見世面,闖闖江湖了。
第一站之所以是新鄭,因為這裡他熟啊。
至少相對於其它國家來說,是這樣的。
畢竟九十集的《天行九歌》,大部分的地圖都在韓國,即便前世也不算陌生。
而且這裡最近勝七也來了,應該會很熱鬧。他可以先找一個位置,吃瓜看戲啊。
唯一比較遺憾的就是,九十集的天行九歌,所有劇情在這幾年都已經結束了。
他即便來了,也看不到什麼名場面了。
鬼兵劫餉,火雨瑪瑙,赤眉龍蛇,這三個案子在天幕出現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而且八玲瓏,玄翦,這些也到了末尾。
那時候的江小白才多大一點兒啊。
真要趕過來,路上得遇上多少人販子啊。
關鍵是他沒什麼驚艷,肯定被騙。
真要陰溝裡翻船,出現些意外啥的咋辦?
他還是很穩健的。
從離開小聖賢莊開始,身邊就沒缺少人。
丁胖子,驚鯢,六指黑俠,荊軻,班老頭……一直到現在,才算是真正獨立了。
然後。
天行九歌的所有劇情也已經全部過去了。
不僅如此,楚國都他喵亡了……
一時間,江小白都有些迷茫了。
所幸,韓國這潭水還是一如既往的渾濁。來了這裡,還是不愁沒有名場面的。
(ˇˇ)
「我發現,近期有很多人來到新鄭。」
流沙,紫女說道。
她是負責情報與財政方面的。
紫蘭軒從建立之初,就在往這方面發展。而弄玉就是紫女手下最優秀的那個。
而在情報方面,有了墨鴉白鳳的加入,特別是白鳳與鳥類溝通的能力,讓流沙在情報方面也終於沒了短板。遠的不說,至少在韓國境內已經不差夜幕多少了。
當然,
蓑衣客的存在對流沙依舊是個大威脅。
「因為勝七?」
韓非說道。
這個勝七身上難道還有什麼秘密不成?
「也可能是因為流沙。」衛莊淡淡道。
天幕播影了那麼久,風頭真的一時無兩。就連羅網,在天幕中都黯然失色了。
反正沒有看到羅網有什麼出色表現。
相反。
衛莊的流沙,每一個成員都得到了充分展示。這在現世當中,也掀起了很大風波。
所以各方都有勢力入駐新鄭,為了一窺究竟。
未必就是惡意,當然也談不上好。
總之,勝七隻是一個引子罷了。
投石問路。
原農家六堂之一的堂主,是有這個資格的。
「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韓非苦笑道:「這對我們而言不是好事兒。」
因為現在的流沙真的還不夠成熟。
不要以為區區幾場勝利就覺得夜幕不行了。
死了一個翡翠虎,影響其實不大。
夜幕四凶將中,翡翠虎本就是一個湊數的。
其作用不就是斂財嘛。
沒了翡翠湖,也可以找個瑪瑙虎嘛……
姬無夜,白亦非,這二人才是夜幕的關鍵!
「再等幾天,如果勝七還沒有動作,那我們便要去一趟潛龍堂了。」韓非認真的道。
在新鄭,容不下一顆不確定的棋子。
尤其是這顆棋子還特別的危險。
夜幕,流沙,都不會允許它落入敵手!
……
潛龍堂。
這是新鄭一個很神秘的地方。
因為它的存在,即便是夜幕也沒有招惹。
當然,
或許是因為潛龍堂的堂主很會做人的緣故吧。
它在新鄭經營著各大賭場,每年上交的利潤都是不少。雖不是七絕堂那樣的地下實際,卻介乎於黑白之間,黑白通吃。
潛龍堂的存在就跟曾經的紫蘭軒差不多。
在韓非沒有介入之前,紫蘭軒在這新鄭也是與夜幕井水不犯河水,互不侵犯。
直到韓非成立了流沙,一切這才改變。
而潛龍堂會不會成為下一個紫蘭軒呢?
有了這個前車之鑑,夜幕肯定不會樂見其成。
所以潛龍堂這幾天承受了很大的壓力。
強龍不壓地頭蛇嘛。
就算潛龍堂的背後是四岳堂,四岳堂的背後是農家,面對夜幕也是要謹慎的。
畢竟夜幕可不是普通的地頭蛇。
所以司徒萬里在新鄭的其間一直都很低調。
也不是沒有人查過他的底線。
但農家向來是大隱隱於市,還真不是那麼好查的。
只不過在這裡做生意那麼多年,夜幕應該知道了一些。而為了勝七,又暴露了一些。
已經被夜幕和流沙,兩方都注意到了。
「我說勝七老弟,你這次怎麼這麼低調?」
司徒萬里手上把玩著一顆骰子,好奇的問。
在農家,他跟神農堂的朱家是好兄弟。以前勝七是魁隗堂主的時候關係也不差。
所以這次才會主動的庇護了勝七。
不然勝七極有可能在新鄭一露頭,就撲街了。
夜幕,流沙,無論哪個都不好惹呀。
「我給你打探過了,並沒有找到吳曠的消息。」
勝七一聲不吭,直到聽到這個才抬頭,他沉聲道:「新鄭各處的死牢,你查了嗎?」
司徒萬里無語,那是他能查到的嗎?
都說是死牢了,肯定嚴防死守啊。
就說前幾年的百越廢太子吧,突然就從新鄭的某處蹦躂了出來,事先他啥也不知道。
韓國雖然弱小,但新鄭可著實不簡單。
「你怎麼就那麼確定他的行蹤會在這裡?」
司徒萬里道。
「不知道。」
勝七乾脆的搖頭,「但我不想錯過。」
為了一個已經死了的人,弄得自己傷痕累累,身體上到處都是刻字,值得嗎?
司徒萬里無語。
反正他這個生意人是不能夠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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