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小舅子,教教我怎麼討好丈母娘唄(求追讀)
這段時間,段文斌就像是風箱裡的老鼠,左右為難。
既想去張家光明正大的約張芸杉,又怕見到薛玉蓮。
一連好些日子,被折磨的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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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終於憋不住了,趁著午飯時間騎上自行車直奔南半截胡同。
「芸杉和我說了你為我們做的努力。雲樺,謝謝你。」
「一時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給你買了包煙,希望你別嫌棄。」
看著桌上暗金色包裝的中華香菸,張雲樺沒和他客氣推來讓去,直接上手拆開,遞了一支給他:「這麼貴的東西以後不要買了,多存些錢過日子才是正事。」
「還有,你也不需要感謝我,我這麼做是為了我姐以後能幸福。」
「哎。」借著張雲樺遞的火點上煙,段文斌美滋滋的答應道。
「你今兒過來不會就是為了給我送包煙吧?」
「我...我...」
對薛玉蓮,段文斌是單純的怕,怕她討厭自己,反對張芸杉和自己交往。
對張雲樺,他說不清有種面對比自己年長的老大哥之感。
經過那天晚上的談話後,段文斌再面對張雲樺就習慣性磕巴兩聲,轉念想到那天早晨張雲樺說他的話,一咬牙直接說道:「我想讓你幫我在薛姨面前再幫我多美言幾句,同意我和你姐的交往。」
「你喜歡我姐什麼?」
張雲樺冷不丁的拋出這個問題,倉促之下,段文斌也不知慌不擇言還是心直口快的說道:「她長得漂亮。」
了解了段文斌真正的為人,張雲樺已經屬意姐姐和他好,問這個問題也只是借著這個話題引出以後兩人即便是結婚了也不能忘了曾經的美好。
沒想到這傢伙...
張雲樺心裡那個抓狂,都知道所有美好的開始都是因為見色起意,可這種事情都是放心裡自己想想,哪有人這麼直接說出口的。
這可是牽手都會臉紅的年代啊!
張雲樺搖頭:「你這回答讓我很不滿意。」
好在段文斌的臉皮夠厚,臉不紅心不跳,口風一轉說道:「雲杉乖巧懂事、賢惠能幹,以後肯是個好老婆。」
「....」
張雲樺真的無語了,就這情話水平,大姐是怎麼被他迷的那麼深?
見張雲樺不說話,段文斌以為他不同意,頓時著急了,馬上表態道:「雲樺,幫幫我吧。我以後不光會對你姐好,也會對你們家所有人都好。」
「真心喜歡我姐,真想和她過一輩子?」
段文斌猛點頭:「是。我要不是真的喜歡,薛姨這麼反對,我怎麼能堅持兩年。」
「是哦,你都堅持了兩年,都沒把我媽搞定。」張雲樺搖頭嘆息道。
段文斌紅了臉,尷尬的撓了撓腦袋:「那我該怎麼做?」
張雲樺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問我啊?我比你小那麼多,你好意思麼?」
「嘿嘿...我可是聽雲杉說了,你去東北一趟就談了個對象回來,能領家來,肯定是把丈母娘搞定了。」
「『學無前後、達者為師。』,搞定丈母娘這事上,你肯定比我厲害。」段文斌恬不知恥的說道。
上了這麼多年學,第一次知道『學無前後、達者為師。』這句話還能用在這裡。
張雲樺被氣笑了。
見張雲樺不說話,段文斌又厚著臉皮繼續說道:「你就幫幫我唄,我以後不會虧待你的。」
「你要是在我媽面前臉皮能這麼厚,什麼事不早就搞定了。」奚落了一句,張雲樺繼續說道:「要是想早些成事,趁著我媽現在有些鬆動,你跟家裡說找個媒人上門來求親。」
「哎,找了,以前找了幾個都被薛姨婉拒了,弄得媒人回去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說了一通。現在薛姨沒鬆口前,我是不敢再找了。」段文斌愁眉苦臉道。
見他那苦瓜樣,張雲樺於心不忍,繼續給支招:「我可以幫你吹吹風,但是這事兒不能光靠我,最重要的還是要看你怎麼做。」
「我該怎麼做?」段文斌坐直了,一幅虛心好學的態度。
張雲樺小聲道:「知道什麼叫『人言可畏』麼?」
段文斌點了點頭。
張雲樺再問:「明白他的意思不?」
「不就是字面意思麼?」
張雲樺也不說話,只是笑著看向他。
時間仿佛按了暫停鍵,段文斌先是一愣,然後眼睛一亮,對他豎著大拇指:「哈哈...高!~實在是高!我懂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知道就行了,嚷嚷這麼大聲幹什麼。」張雲樺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
段文斌說:「嘿嘿...姐夫這不是高興嘛。」
...
說他聰明吧,兩年都沒把丈母娘搞定。
說他蠢吧,剛學的招就用到了自己身上,活學活用這個詞兒算是被他玩了個通透。
段文斌興高采烈的走了,張雲樺卻被他最後那一下攪和的沒了心情。
突然想到,自己好像還有三麻袋讀者的來信沒有看,遂收拾好文稿,鎖了門,一溜煙去了隔壁胡同李衛國家。
三麻袋信件看著就挺壯觀,實際看了後張雲樺才知道什麼叫恐怖。
他都看了不下六七十封信,可麻袋裡面就好像一點都沒少似得,依舊鼓鼓囊囊。
也不知是運氣不好,還是臭罵他的讀者太多,看了這麼多封信,就一封是誇獎他的,夸就大大方方夸唄,就那麼幾句,弄得人不上不下的,一點都不爽。
張雲樺面色平淡的將一封發泄情緒的信件裝回去,剛要扔到『黑粉』堆里,卻怔住了。
因為他看到的信封上貼的居然是一張猴票!!!
當初拿到第一份稿費的時候,張雲樺就想著買點生肖票囤著。
可就連豬票他都買不到,現在他居然看到有人用猴票寄信?!
後世價值萬元左右一張的猴票,就這麼被人當成8分錢用了你敢信?!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看著郵票一角上的郵戳,張雲樺心疼的直抽抽。
「什麼暴殄天物啊?」剛剛下班回來的李衛國問道。
「哎,說了你也不懂。今兒怎麼下班這麼早?」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