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 互相算計
洛杉磯一間中檔旅館。
「叮鈴鈴」,房間內的電話鈴聲響起,但是並沒有人接。
坐在床上的是一個妝容妖冶的中年女人,她正一臉忐忑地看著旁邊的站在她面前的加里森,猶豫自己該不該接這通電話。
「接。」
妖冶女人猛點頭,接起了電話。
「花蝴蝶嗎?我是吉特。」
「吉特少爺啊!有什麼事情嗎?」花蝴蝶猛地鬆了口氣,語氣諂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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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話,找你能有什麼事?趕緊給我找一個美女來我住的病房,我都快憋死了。記住,要夠水準的!」
「吉特少爺,你這可是在為難我了。你要的這麼急,我哪能那麼快就能給你找到合適的啊?」
「我不管,晚上之前必須要有人出現在我的病房。你要是做不到的話,等我出去就要你好看!」
「啪嗒~嘟嘟嘟。」還沒等花蝴蝶回話,電話那邊吉特已經掛了電話。」
「這位大哥,吉特那個敗家子聯繫我了,您看我現在該怎麼做?」花蝴蝶扣上電話,眼巴巴地看著站在一旁的加里森。
加里森語氣冷淡地說道:「按照我們說過的做。我說話算話,只要今天一過,我就會放了你。」
花蝴蝶連忙點頭,這一天的時間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過來的。
她不禁回想起昨天,這個戴面具的健壯男人在晚上找到她,說要自己幫個忙。
自己當然不會同意了。當她是什麼人?沒錢就想讓她幫忙,沒門!
但是在加里森當著她的面把一個鐵杯子捏成了團後,自詡為能屈能伸、女中豪傑的花蝴蝶當然是選擇乖乖跟著加里森走了。
在之後加里森讓花蝴蝶帶著回到了她蝶的住處。
就在花蝴蝶以為加里森要圖謀不軌的時候,加里森說出了他的要求,那就是如果吉特要找花蝴蝶安排女人,那就必須用他的人。
花蝴蝶翻了個白眼。
心想這人是不是和她一樣是個拉皮條的,還這麼截胡她,當她是病貓嗎?
本來她是不想同意的,但是看到強壯的加里森自然不敢當面拒絕。
夜裡的時候她想趁著加里森鬆懈的時候逃跑,或者是偷偷打電話報警。
但是每當這個時候加里森都會把她打暈,以致她這一天不是在暈倒就是在暈倒的路上。
這讓她再也不敢反抗,生怕再被打,這輩子可能就變成植物人了。
所以吉特打電話的時候她都非常配合,完全都是按照加里森的吩咐去做的。
加里森不屑地看著花蝴蝶。
萊昂還說要收買她。這種人為了利益是出賣任何人,還不如用拳頭讓她屈服,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想到這加里森也不禁感嘆。
距離那場危險的戰爭才十多年時間,米國就變成了如今的這幅模樣。
當年他們為之付出生命的國家如今已癰疽遍地,像花蝴蝶這樣的渣滓都能堂而皇之的活在洛杉磯,而且活的十分滋潤。
這要是放在當年自己都會忍不住殺了她。
...
洛杉磯生活報辦公室。
「有吉特的消息了?好,我明白了,我這就安排人。」
掛掉加里森的電話,萊昂淡然一笑,把桃樂絲叫了過來低聲吩咐了幾句。
「一定要引導他說出這兩段話,記住了嗎?」等到說完,萊昂盯著桃樂絲道。
桃樂絲有些驚訝:「記住了,記住了。只要錄下他說的這兩段話,真的就能拿到5000美元?這麼簡單?」
「童叟無欺。能不能引導他說出來就看你了。」
「放心吧,我桃樂絲一定把那傢伙迷得暈頭轉向,讓他幹什麼他幹什麼。」
桃樂絲拍著雄偉的車燈,引起一陣抖動:「實在不行我就灌醉他。老娘的酒量在洛杉磯還沒遇見敵手。」
滿意地點了點頭,萊昂說道:「記住暗號。得手了就開關燈,兩滅兩開。發出信號之後,我們的人會以最快的速度接應你。」
桃樂絲聞言牙齒緊緊咬住,有些擔心道:「居然需要搞得這麼麻煩,我真的不會遇到危險嗎?你現在都不告訴我目標到底是誰,我怎麼才能相信你?」
「你只能選擇相信。不過對方也是個年紀不大的男人,你應該能搞定他。」萊昂的眼睛突然露出一抹冷冽之色。
「或者你可以選擇現在退出。但是我會不顧一切的打壓屠夫的報社,還有你。以你在好萊塢的行為,我相信監獄會很歡迎你。」
「你!」桃樂絲眼睛泛紅,死死盯著萊昂說不出話來。
同時桃樂絲也深恨屠夫居然把自己做過的事情當做談資告訴了萊昂,現在弄得自己反而沒有選擇了。
「當你被屠夫推出來,在好萊塢欺騙別人的時候就應該有了這種覺悟。
「何況就算我這次不追究你,你把屠夫的事情辦砸了一樣討不了好,接受我的任務才是你唯一的選擇。」
「好,我答應你!」桃樂絲死死地咬住牙,「但我不敢保證一定能做成。」
「呵呵。」萊昂笑了笑,「你難道不想脫離屠夫嗎?換回自己真正的自由。這次可是你的最佳機會。」
桃樂絲泛紅的眼睛突然一縮:「說什麼呢?屠夫可是我乾爹,我可不會背叛他。」
「人生是由你自己決定,機會只有一次。」萊昂瞥了一眼桃樂絲,「有時候把握不住機會,餘生都會後悔。」
桃樂絲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半晌後才一咬牙道:「我聽你的,一定會把這次事情辦好,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會。」
「好!」萊昂把外面的伍茲叫了過來,「陪這位小姐去目標地點,保護好她的安全。」
「是。」
臨走的時候,萊昂叫住了桃樂絲:「如果有危險,你也可以選擇不出手,一切以安全第一。」
「好!」桃樂絲聞言眼圈有點泛紅,旋即步伐堅定地走了出去。
兩人走後,萊昂給加里森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行動開始。
打完電話後萊昂坐在椅子上,不禁想到自己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算計了呢?
是從聖瑪麗養老院開始嗎?
還是和米勒的交鋒後,亦或是開報社後,還是說這才是自己前世的本性呢?
這算不算用卑鄙的手段做正確的事呢?萊昂不禁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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