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風雷武架
想著齊瀾迫不及待的搞起自己的美味來,蔥姜蒜什麼一應俱全,各種調料也是不缺的。
很快,齊瀾升起火了,把兩隻大甲魚一燉,撒上各種香料,香味噗的一聲就出來了。
另外兩尾靈鯉,一個紅燒,一個清蒸。
很快,一桌子豐盛的飯菜在齊瀾的手腳並用之下呈現而出。
被香味吸引,蘇嬋從房間裡走出,看到所謂的午餐也是有些愕然,她本以為齊瀾只是隨便搞搞,沒料到都是些品相不凡的食材。
在齊瀾的招呼之下落座,蘇嬋款款而坐,落落大方。
只是有些不好意思,這樣一看,自己倒是成了騙吃騙喝騙住的那種人。
她的教養不允許她占別人便宜,於是她想著補償齊瀾,聯想到齊瀾對修煉的事情很感興趣,她轉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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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現在毫無修行的基礎,雖然說吐納法我不能傳授於你,但是如何熬煉體魄,我可以指點你一二。」
熬煉體魄,不就相當於鍛鍊身體嗎?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門道嗎?
齊瀾認真起來,請教道:
「願聞其詳。」
「如今主流熬煉體魄的方法便是練武架子,通過不同的招式,不同的發力方式可以有效打熬身體的每一塊骨骼肌肉,從而達到很好的訓練效果。」
「這種方式成為主流的原因之二,是在練習武架子的同時,也能增加自身的戰鬥力,對付一些流氓混混什麼的,是手到擒來。」
還有這種講究?齊瀾來了些興趣。
「武架,我該到哪去學?武館嗎」
「武館也行,交學費即可,只是我恰好閒來無事。」
蘇嬋挽了挽秀髮。
齊瀾不是傻子,人家都說到這份上了,他當即生出渴切之意,規規矩矩道:
「常酥,你能教我武架嗎?」
「嗯,我自己修行的是玉鹿武架,不過得看你的喜好,你喜歡什麼樣的武架?」
蘇嬋點點頭,詢問道。
「什麼樣的?有那種看起來很猛,其實也不差的嗎?嗯...越猛越好。」
齊瀾笑著回答。
「剛猛的武架……」
蘇嬋在內心思考起來,不多時,她的內心中有了答案。
在她腦子裡的武架也沒多少種,對於齊瀾這種貧困情況,她選出了最為合適的。
「我打算教授你風雷武架,正如它的名字,動若風雷!你若是能將這套武架吃透,成為普通人中的佼佼者,對付地痞流氓不成問題。」
頃刻之間,齊瀾心潮澎湃起來,不枉自己如此細心照顧她,從修士手指縫中溜出來的一點,就足夠自己受益匪淺。
修行對齊瀾來說是必須要做的事,只是目前無法一步登天,所以此番得到武架,提前做好修行準備,無疑是很好的選擇。
等自己將這套武架吃透,估摸著也攢夠了銀兩,那時再拜入武館學習吐納法,直接一步登天。
未來可期。
將餐桌上的食物一卷而空,齊瀾迫不及待的向常酥討教起來。
傳授之前,蘇嬋先是為齊瀾檢查了一番根骨,手指在重要的幾個穴位上摸了一番,而後微微皺眉。
「齊瀾,我簡單的查看了你的根骨,發現你的資質並非上等,而這套武架修行起來又極為艱難,得吃不少苦頭才能入門,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我的根骨真的不好?齊瀾有些發愣,他還以為是林漓跟自己開玩笑的。
老天爺啊,剛穿越過來就把我拋入海賊群,又不給我一副好的根骨,你這是要滅了我嗎?
事已至此,齊瀾想著天無絕人之路,平復好心緒開始學習起來。
於是在這雙客船之上,一男一女的動作招式重疊起來,只是女子的招式行雲流水,男子的招式卻粗拙不堪。
蘇嬋認真的教了三四遍,又一點點把齊瀾不正確的動作糾正過來,最後的成果才勉強像個樣子。
而這已經一個時辰過去了,齊瀾雖然常年下海勞作,可此刻聯繫武架體力消耗更大,身上冒出一層細汗,氣息也紊亂起來。
可他眼眸中的神采卻愈發閃亮,據常酥所說,自己這才剛剛學到些皮毛。
可齊瀾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招一式是打出去,威力比自己平常揮拳要強上好幾倍。
要是自己真的能完全學會,那還不得拳打南山養老院?
「學習武架,貴在吃苦和堅持,你今日最好再練上幾個時辰,細細感受一招一式中發力方式,等明天我再給你答疑解惑。」
蘇嬋吩咐道,教授也是循序漸進的,她沒想著一天糾正到完美,她自己也做不到這種地步。
齊瀾自然是滿口答應,他現在對常酥的好感飆升。
「多謝姑娘,我定會勤加練習,以後你就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我齊瀾也並非不知感恩之人,若是有什麼幫得到的,儘管開口。」
齊瀾這番誠意也是讓常酥有些滿意,不旺自己一片苦心。
就算是自從江湖上收集而來的武架,其價值也是極為珍貴。
自己之所以傳授於他,就是打算在這靜修一段時間,等自己的修為再上一層樓。
然後,殺回去。
這小子雖然第一印象不是很好,自己都起了殺他的念頭,可這番相處下來卻發現他並非不可理喻。
一些基本的慰問,讓她罕見的感受到歸屬感。
「你捕魚的手段很好,以後也不要荒廢了,沒事多抓一些類似的靈魚,他們體內的天地精華雖然不多,可對於現階段的你來說,也能大大加快你體魄強化的速度。」
蘇嬋再道。
齊瀾的根骨天賦雖然不好,可這一手捕魚技術是可以彌補的。
懂了,天賦不夠,資源來湊,齊瀾瞬間和蝦頭蟹不若聯繫,讓他們在修行之餘,再多抓些營養豐富的靈魚。
雖然短時間攢不夠錢,沒辦法迅速出手。
不過自己吃的話,只要謹慎一點,不會有太大問題。
然後齊瀾又開始繼續練習,按照常酥說的,感受一招一式之間牽扯的肌肉,發力,儘可能讓幅度做到最大,訓練效果達到最好。
很快又是兩個時辰過去,齊瀾已經渾身大汗淋漓,累的氣喘吁吁了。
比起身體的疲憊,他心裡卻是極為滿足,這兩個時辰對他來說進步極為明顯,一整套武架,現在已經可以順暢地打出。
眼見天色一點點暗淡下去,齊瀾準備出去舒服舒服。
而且常酥也和自己說過,練習不要太過了,不然容易傷到自己。
不斷打熬身體的同時也要給它足夠的時間修復,然後變得更強,否則就會起到反的作用,那可真是欲速則不達了。
到浴室沖了個澡,齊瀾換上一身嶄新的衣服。
中午的兩隻大甲魚還沒有吃完,臨走之前,齊瀾開起小火,將甲魚熱著。
然後提醒常酥,說如果餓了的話,可以將就著吃點。
最後也不知為何,齊瀾又鬼使神差地說了句。
「我晚上不回來了,不用等我。」
說完之後,齊瀾自己都覺得矯情,自己是她的誰呀?她怎麼可能會等自己?
聽到臥房內傳出淡淡的嗯,齊瀾哼哼一聲,在夜幕降臨之前走出門去。
在齊瀾走後,原本緊閉著的臥室門被緩緩推開,表情罕見,有些愜意的蘇嬋從房中走出。
看著四下無人的客船,她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俏皮的吐了出來,紅唇翁動,煞是可愛。
然後腳步輕盈的走到廚房內,上面架著一個鐵鍋,底下是微小的火,可已足夠將甲魚溫熱。
就比如這微小的溫馨,也能讓蘇嬋感到一絲暖心。
估計燒熱還需要一些時間,蘇嬋走進浴室,褪下了衣衫,一副誘人的胴體展現而出,可惜無人能欣賞上這絕世的風景。
客船只有一間浴室,而就在不久前,齊瀾就在這沖洗著身體。
念及此,蘇嬋的軟嫩的臉蛋微微有些發紅。
「他倒是挺識趣,也比較刻苦,剛教他的風雷武架,一般人練一兩個時辰就受不了了,他來來回回硬是練習了三個時辰。」
「等明天吧,明天他回來,再給他小小的糾錯一下,不知道明天他做怎樣的食物呢?好像有點期待了...」
穿過重重的船廊,齊瀾來到了一片燈火通明的地方。
相比較於住宅區的寂靜安寧,這兒顯得人聲鼎沸,五彩斑斕的燈籠張燈結彩,透出一股子奢靡的韻味。
「客官,來玩啊~」
走到近前,便能見兩個衣著暴露的女子站在入船口,賣力的扭動著腰肢,招徠著來往的客人。
而在他們身後是一艘體型中等的船舶,在夾板之上的,足足有三樓高,容納數百人是沒有什麼問題,
這艘船的裝飾也極為艷麗,應是方圓幾里最亮堂的地方,再加上奢靡的音樂之聲,直接將氛圍感拉滿。
齊瀾站在門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昂首挺胸,大步邁出,走進了所謂的花船。
走進正門,便有打扮妖嬈的女子,熱情笑著而來,問齊瀾需要什麼。
齊瀾一眼掃過去,在一樓的大堂,倒是有不少桌椅可供吃飯,不過他來這可不是吃飯的,是得吃的!
當即單刀直入地問道:
「你這有啥套餐嗎?」
套餐?這一新鮮的名詞讓負責招待的女子有些發愣。
好在他她為人比較老練,見過的事情很多,很快聯想到這小伙是在問有啥服務。
看這愣頭青的模樣,是第一次來吧?
女子又默不作聲的細細打量了齊瀾一番,看著衣服料子還算挺好,應該有些閒錢。
又從他的面相分析,判斷出少年的年紀不會超過20歲。
這個年紀,在這種地方,倒是挺受歡迎的。
就是不知道這少年年輕氣盛,充沛的精力,會發泄到哪位姑娘身上?
待明日一定要找姑娘問個清楚。
在女子一番熱情的介紹之下,齊瀾懂了,當即掏出身上的兩錢銀子,在手中把玩,然後淡然地看向這個女子。
「給我開個包廂,吹曲按摩啥的都給安排上,晚上我就在這歇息了,讓你們最水靈的姑娘過來陪著!」
此話一出,負責招待的女子有些為難起來,雖說這是兩錢銀子,可他前面說的那些還好,最後要花魁那樣的來陪睡,就不是兩錢銀子這麼簡單了。
按照往常的慣例,花魁們正常的出場費都是5錢銀子,而且還得她們樂意。
這兩錢銀子...
除非這少年剛好也合她們的心意。
女子又想起了眼前客觀稚嫩的模樣,確認道:「客官,您還是第一次嗎?」
這種事也要問嗎?齊瀾微微皺眉。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是銀子不夠嗎?」
女子連連搖頭。
「客官是這樣的,咱這的規矩是,得花魁們看上眼,否則不得強迫她們做些不情願的事,您若是第一次的話,估計有一位花魁會比較感興趣。」
還有這規矩?齊瀾默默記在心裡。
也沒啥避諱的,承認下來。
稍微等著片刻,便有人引著齊瀾到他的包廂去。
檀香繚繞。
飄飄欲仙的淡淡白霧,在琵琶聲中蜿蜒散落,婷婷裊裊,披散在那一舞霓裳的倩影之上。
左擁右抱,兩個姿色不錯的侍女環坐在齊瀾身邊,用柔軟的手指替他按著摩,這讓齊瀾心痒痒的。
這才是生活啊。
一邊舒適的躺著,一邊被人輕手輕腳的按摩,一邊聽著小曲,齊瀾舒適到無與倫比,有錢就該享受啊,不然活著還有啥意思?
也愈發期待接下來的劇情。
...
華燈初上的夜晚,月姬輕移蓮步,裊裊婷婷地走進房間。
她身著錦繡綾羅,一頭烏髮如瀑般垂落,額間點著一朵嬌艷的紅梅,面若桃花,肌膚如雪,眉如遠黛,細長的柳眉下是一雙含情脈脈的秋波眼,眼尾微微上挑,透著無盡的嫵媚。
朱唇不點而赤,皓齒微露,嘴角上揚時帶著一抹醉人的淺笑。身姿婀娜,腰肢纖細,每一步都搖曳生姿,宛如仙子下凡。
齊瀾看到如此魅力的女子,不自覺地直起腰子。
瞬間心潮澎湃人起來,小鎮的花魁能有這種貨色?
月姬眼波流轉,嬌嗔地靠近齊瀾,輕啟朱唇,調笑道:「公子這般模樣,莫不是未經人事?」
齊瀾被她的話語弄得面紅耳赤,卻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準備干正事。
春光旖旎,一夜春光無限...
停。
有限。
齊瀾再也無法前進一步,那一層禁制讓他的一切努力都化為徒勞。
當那密密麻麻的符文依次浮現,齊瀾懵了,好半會才猜測自己被林漓暗中下了惡毒的手段。
守身砂...林漓,你可真是好樣的。
怨氣與怒火雜糅在一起,清冷的月光從窗戶外照了進來,齊瀾靜坐,他現在像是一堆要碎了的瓷器。
便是剛穿越過來,死亡如影隨形,前路晦暗命懸一線的時候,他也未曾有這麼崩潰。
月姬知曉後,滿臉的失望之色難以掩飾。
她倒是聽說過,家裡長輩怕孩子迷上女人肚皮,在其身上下了這種手段,沒想到今個被自己遇上了。
齊瀾微微嘆息,輕聲道:「月姬,你回吧,那二錢銀子就當我的補償了。」
「既已決定陪客,哪有回去的規矩,不然風言風語又出來了,奴家不想聽到被人趕出來,或者公子不行之類的話。」
嬌軀又貼了上來,溫潤甜膩,月姬側身靠在齊瀾胸膛上,幽香竄入口鼻。
「公子,不嫌棄的話,就這樣睡吧。」
語氣間是淺淺的笑。
倒也溫馨美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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