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新造的人
「哇!好臭啊!我怎麼成了這樣?」姑姑陳敏捂著鼻子從屋裡跑出來。
「姑姑,你忘了我給你說的嘛,突破鍊氣一層後,體內會有雜質排出體外,這些雜質都是日積月累的遺毒殘留,洗乾淨就好了。」陳北玄又給姑姑解釋了一番。
「啊!我好像變年輕了,臉上的皺紋都沒了,皮膚也白了很多。
「這越修煉越年輕,還能返老還童啊!
「我感覺現在的力氣特別大,一個人就能把漁船拖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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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驚訝的看著鏡子裡變了模樣的自己,激動的說出了一連串她的變化。
陳北玄沒有聽姑姑嘮叨,來到屋裡打出一道疾風術,將屋裡的臭味都吹出來,一些小蟲子和蟑螂什麼的紛紛逃到外面,屋裡的空氣頓時清新起來。
陳敏看著鏡子中的自己,都不相信這是自己的臉。
她就是年輕的時候也沒有這麼好的皮膚,如此吹彈可破的臉蛋,再也看不見一絲皺紋。
本已經生出白髮的頭皮,又重新生出了烏黑的頭髮。
這種由內而外的改變,讓陳敏仿佛重獲新生。
一家人高高興興的坐在屋裡的舊沙發上,邊喝茶邊聊天,姑姑不時的給陳北玄的茶杯添水,弄得陳北玄很不好意思,屋裡的場面很是溫馨。
「姑姑,我想把房子翻蓋翻蓋,也修建成別墅,順便把村里通往外面的路也修一下。」陳北玄說了自己的想法。
「修吧!家裡還剩下些積蓄,你也快三十歲了,也該成家立業了,沒有好房子誰嫁給你。」姑姑一口答應下來,還想著給他娶媳婦呢!
「姑姑,不用您出錢,您的錢自己留著,這次我在米國賺了幾千億美刀,足夠咱們家用了,我還給你們帶了些東西。」
「啥?幾千億美元?這是真的?你這孩子是不是又說胡話了?」姑姑都驚呆了,美元兌華幣,一千億美元就是七千多億華幣。
這是幾十代人幾百年都掙不到的錢啊?
換成鈔票紮成捆,那堆得和泰山一樣高!
這個消息太震撼了,陳敏目瞪口呆的看著陳北玄,仿佛是見到了傳說中的股神巴菲特!
「是的,今年米國不是遭受了恐怖襲擊嗎?我提前買了股票和黃金期貨,做空了他們的股票賺的錢,米國人的錢就是好賺!」
陳北玄邊說邊打開行李箱,將自己之前在沃爾瑪商超,買給姑姑的禮物都拿出來,放到沙發上。
「這麼說是真的賺錢了?我的天吶!這麼多錢怎麼用的完啊!」陳敏看到滿桌的美國貨,確認陳北玄賺錢後,驚呼一聲,喊了出來。
「這麼多錢,不誇張的說,一家三口就是幾千年也用不完!」陳北玄臉上卻帶著笑容道。
「我也沒說要用完,來看看好侄子給我買了什麼東西。」姑姑也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連忙岔開話題,看陳北玄帶回來的東西。
丹尼爾女表,適合姑姑戴著,顯得高貴典雅。
高檔的愛馬仕包,最適合這個年紀的陳敏背著出門。
另外就是幾套香奈兒服裝,每樣都有三五套不同顏色的。
陳北玄將兩個大旅行箱的東西都拿出來,堆在沙發上,讓姑姑挑選。
陳敏看著這一大堆東西,選了半天,總覺得這些衣服不適合自己穿。
自己每天都要下海打魚,穿這些衣服怎麼幹活兒呢!
「姑姑,你以後不用去打魚了,都有這麼多錢了,富甲一方,還打魚乾嘛?
「作為一名修士,人生的樂趣還有很多啊!
「對了,還有東西送給你。」
陳北玄勸說了姑姑一番,又拿出煉製的儲物戒指遞給她。
「我這個年紀還戴什麼戒指?我男人都死這麼多年來,讓村里人笑話。」姑姑看到陳北玄給她新戒指,以為是普通的鑽戒,不想戴出去被人說三道四的。
「姑姑,這是儲物戒指,是修士必備的,你現在滴一滴血在上面,就知道了。」陳北玄笑了笑,將儲物戒指的使用方法告訴姑姑。
「呀!這個好!這個好!以後出門買東西可方便多了,再也不用擔心買多了不好拿了。」姑姑學會使用儲物戒指後,連連誇讚起來。
「姑姑,現在這些事情可不能告訴外人,修煉的事情,一旦被人知道了可是會有麻煩的。「說不定被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知道了,會有大麻煩,那可就太危險了。」
陳北玄聽到姑姑要用儲物戒指出門買菜,連忙囑咐了姑姑一番,又將利害關係給她解釋了一遍。
「放心吧!我可不會亂說的,誰都不告訴。」也知道這件事不能讓外人知道,姑姑保證不會說出去。
布置聚靈陣的幾塊靈石已經化為碎末,陳北玄現在的靈石不多,一家人都突破到築基期,顯然不可能,但是鍊氣期的修煉完全沒有壓力。
好在陳家莊的靈氣要比唐人街好多了,又靠近大海,可以吸收大海中的靈氣。
海邊就是比內陸城市環境好,靈氣也充沛濃郁,是個修煉的好環境。
「修路的事情我去找學鴻大伯商量一下,修好路了,運裝修材料就會快些,咱們明年就可以直接修建房子。」陳北玄考慮再三後說道。
現在到過年還有十幾天,施工單位都放假了,修路蓋屋的事只能等年後。
「好!你學鴻大伯早就想修路了,給縣裡反應了幾次,可能是縣裡覺得咱們這個地方沒什麼利潤產生,所以一直沒同意,現在我們自己修,估計縣裡肯定會同意的。」陳敏也是欣慰的回應道。
陳北玄對這些小事不關心,反正自己現在不缺錢。
現在陳北玄的主要目標,是尋找修煉資源。
只有提升修為後,他才能駕凌規矩之上。
要想跳出三界之外,就得先讓自己的修為超出五行之中。
在米國如此,回到老家也是一樣。
我陳北玄在唐人街呆習慣了,自由的雄鷹絕不會帶著枷鎖飛翔!
「學鴻大伯,吃了嗎?」來到陳學鴻家裡,陳北玄恭敬的問道。
雖然有家族關係,但他們的稱呼也是按歲數大小排列,要論血緣關係卻遠的多了。
據說陳學鴻本來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的,只是在改革開放的時候,兩個哥哥都出去了,姐姐也嫁到了外地,留下最小的她在老家守著父母。
自從陳學鴻的爸媽去世後,他哥哥姐姐再也沒有回到陳家莊,連電話也沒打過一次,這親戚關係就算斷了。
這人倒也也爭氣,即使自己過的再難,也沒去找過哥哥姐姐們幫助。
硬是憑藉著自己的一番努力,在當地混上了個一官半職,也算是造福了鄉里。
自古是笑貧不笑娼!
陳學鴻也知道,即使是一奶同胞的親兄弟,有錢的也會看不起沒錢的。
爸媽不在了,這個家也就沒了。
「北玄來了,有事嗎?你吃飯沒有?」陳學鴻五十多歲,皮膚被曬的黝黑。
「我這次回來,也算是衣錦還鄉,看到村裡的路修建的不錯,可村子外的大路卻還是土路,心裡很不是滋味。
「所以這一次啊,我想自己掏錢,把村子通往城市的土路修一下,你看還要給縣裡知會一聲嗎?」陳北玄沒有提吃飯的事,先說起了修路的事情,他來這裡就是問這件事的。
畢竟人人都知道,在鄉下,凡是農村人問你吃飯沒?
一概默認為客套話。
虛偽和客套,是一種病。
而陳北玄就直接很多。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