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0章 演習到此為止了
第1620章 演習到此為止了
吳越的部隊在撤退過程中由於匆忙而產生了混亂,偽裝隊員們在林中顯得格外顯眼。
利用這點,秦淵悄無聲息地調整自己的行進路線,從吳越沒料到的方向逼近他的指揮中心,他明白,徹底瓦解對方的士氣才是勝利的關鍵。
彩彈槍的聲音仍在雨林中此起彼伏,營地防禦逐漸穩固下來,赫連妖妖通過不斷移動位置,逐步消耗吳越隊員的防禦力量,同時張帥在合適的時機突襲,突破了幾處對手的掩體。
吳越的焦慮在他指揮撤退過程中顯露無疑,但他也在不斷尋找機會進行反擊,他手下的隊員在他的指示下不斷調整方位,試圖重新組織起進攻陣線。
然而,逐漸喪失的主動權使得吳越感到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秦淵利用這短暫的混亂成功穿梭到離吳越更近的地方,他調整呼吸,使自己完全融入環境中,目光緊緊鎖定吳越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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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吳越的位置顯得異常暴露,他的注意力幾乎完全被撤退與重組的任務占據,並未察覺到秦淵的逼近。
秦淵悄無聲息地潛伏在草叢中,肌肉繃緊,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他的目光犀利且冷靜,仿佛能穿透雨林之間的迷霧,直達目標心靈的深處,吳越的步伐顯得慌亂而無序,這讓秦淵嗅到了一絲機會的味道。
「藏沖,注意側翼,有敵人接近!」赫連妖妖通過對講機低聲提醒。
「收到,已正在處理。」藏沖迅速回應,隨後調整了防線,將彩彈槍對準了潛在威脅。
吳越還能通過對講機收到部下傳來的零星匯報,而那些匯報中的絕望情緒卻越來越濃,防線逐步被突破,部隊士氣低落,他的計劃瀕臨崩潰。
「所有成員,保持冷靜,逐步撤回,儘量不暴露自己位置。」吳越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鎮定,但內心的緊張卻無可避免。
他深知當前局勢的關鍵性,每一個錯誤都可能葬送全部的努力。
就在秦淵準備繼續前行時,驟雨忽然而至,雨水將雨林打濕,使得泥土變得濕滑而鬆軟。
雖然天候的變幻增加了行動的難度,但也為他提供了更好的隱蔽條件,秦淵謹慎地調整他的行動步伐,在低矮的灌木叢與樹根間靈活穿梭。
隨著驟雨的降臨,雨滴在秦淵的軍靴上濺起了細小的水花,他感受到雨水滑落在臉頰上的涼意,泥濘的地面增加了行進的難度,秦淵卻毫無猶豫地繼續前進。
雨林在雨中顯得更加神秘而陰森,彩彈槍的聲音被雨聲掩蓋,但這並未減弱戰場上的緊張氛圍。
秦淵爬上一塊苔蘚覆蓋的巨石,居高臨下地觀察著吳越的動向,雨水模糊了視線,卻也為他創造了更多的伏擊可能。
「吳隊,南部防線失守,需要支援!」一名吳越的隊員通過對講機焦急地報告。
此時,吳越正試圖協調剩餘的部隊,而訊息中的緊迫讓他不得不再次調整策略。
「繼續堅持,我馬上派人支援。」吳越用儘量冷靜的語氣回應,但心中的焦慮顯而易見,他的目光鎖定在南部,仿佛能穿透層層阻礙。
突然,急促的腳步聲從後方傳來,瞬間打破了雨林中的寧靜,秦淵猛然轉頭,發現赫連妖妖正迅速移動,打算聯合張帥壓制吳越的東部防線。
秦淵心中暗贊赫連妖妖的精準配合,默契無間,此時他決定改變策略,從更隱蔽的角度逼近吳越。
吳越的身影若隱若現,利用樹幹和灌木不斷變換位置,泥濘的地面使得他舉步維艱,心中的緊迫感越發明顯,他的雙眼時刻警惕著每一個動靜,試圖發現秦淵的蹤跡。
演習看樣子似乎已經接近尾聲,吳越雖然對秦淵有所了解,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秦淵這邊明顯壓制住了他們。
不論是吳越此時所面對的局面,還是偷襲營地失敗,都讓他的處境越來越麻煩。
「妖妖,我這邊的敵人已經全部離開,你那邊如何?」
聽到對講機里傳來藏沖的聲音,赫連妖妖過了片刻之後才回應:「我這邊的情況有些複雜,讓韓湘過來支援我就行,你和張帥還有小魚可以去與隊長匯合。」
赫連妖妖的語氣並沒有焦急的感覺,看樣子他的情況應該沒有想像中那麼差。
藏沖沒有猶豫,他趕走了吳越派來偷襲營地的人後,即便赫連妖妖和韓湘只有兩個人,也足夠守住營地。
很快,他便與張帥還有蘇小魚匯合,然後再去尋找秦淵。
這片模擬場地很大,除非秦淵始終都在原地沒有離開,否則找起來並不會特別容易。
秦淵靜默在苔蘚覆蓋的巨石上,目光如鷹,緊盯住吳越的一舉一動,雨水漸漸成線,延著樹幹和枝葉匯集而下,打濕了整片土地,也為他的行動創造更多機會。
突然,他發現左側有一名吳越的隊員試圖繞道而行,意圖非常明顯,秦淵悄無聲息地滑下巨石,遊走在無數灌木和藤蔓之間,快速接近這個潛在威脅,他貼近地面,利用低矮植被和泥土的濕滑,悄然逼近。
那名隊員動作略顯急促,明顯缺乏經驗,秦淵藉助雨聲的掩蓋,快速從側翼逼近,一把捂住那名隊員的嘴,低聲說道:「你被俘虜了。」
移交了這名敵人,秦淵回到了戰鬥的位置,他從樹叢間觀察狀況,發現吳越的位置已經改變。
薄霧和雨水交織成的迷離世界中,彩彈槍的聲音似乎成了唯一的節奏,秦淵繞過灌木叢,眼前是一條淺淺的小溪,水流帶來輕微的潺潺聲。
趟過小溪,秦淵蹲伏在一塊微微翹起的岩石後,用雙手扒開覆蓋其上的苔蘚,能清晰看到吳越和剩餘隊員的動作。
吳越不斷通過手勢指揮著殘餘的部隊,力圖重新組織防線,儘管疲憊與焦慮在他臉上顯露無疑,但其指揮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
就在這時,一道身影快如閃電,從左側的雨林中靠近秦淵,張帥臉上掛著勝利的微笑,低聲說:「隊長,我們在東部得手了。」
秦淵點點頭,保持著冷靜:「很好,確保不讓他們有機會重新組織防線,繼續壓制。」
張帥閃身隱入叢林,不再做聲,而秦淵則繼續觀察吳越的動向,等待最合適的時機。
秦淵壓低身體,目光銳利地掃描著前方複雜的地形,他不動聲色地從草叢間移動,用以達到最佳的觀察點。
吳越的動作雖顯緊迫,但不失冷靜,秦淵暗自佩服他的抗壓能力。
偵察無人機滑過天際,為吳越的隊員提供了高空視角,一時間,地面上的動靜大大受限,吳越抓住機會,指揮隊員們調整陣型,撤向更為隱蔽的位置。
「隊長,東部區域還有一小股敵人正在集結,可能正準備反攻。」蘇小魚在對講機中低聲提醒。
秦淵在腦海中構思策略,片刻後沉聲回道:「蘇小魚,牽制他們的主力,別讓他們有機會與主力匯合,張帥,封鎖他們的撤退路線,不能讓他們有任何喘息機會。」
蘇小魚靈巧地穿梭在林間,利用地形不斷干擾敵人視線,並時不時射出幾枚彩彈,以擾亂對方陣型。
高空中的無人機已調轉方向,為吳越的隊員提供連續的監控畫面,秦淵知道,這並不是他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戰術挑戰,但如今這場演習中的專業設備和多樣策略令他必須格外小心。
兩側的灌木間,不時有雨滴震落,一隻小巧的飛鳥掠過頭頂,倏地沒入前方的水霧,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在為這場緊張的對決營造一種肅穆的氛圍。
吳越的隊伍已經聚集成一個小型防禦圈,雖然人數減少,但他們依舊保持著高昂的戰鬥意志與清晰分工,遠方低矮的灌木叢里,有幾處泥濘的足印,顯示出他們曾經的行動軌跡。
隊伍仍在努力保持防禦,哪怕在壓力之下也未顯露出絲毫混亂,高空的無人機仍如鷹隼一般盤旋,提供了重要的信息保障。
秦淵悄無聲息地調整位置,沿著一條兜著泥水的小道,近乎匍匐地逼近隊伍的薄弱後方,這裡似乎是吳越的隊員們剛剛撤退時所忽略的一個死角。
幾聲輕微的砰砰聲傳來,蘇小魚正從另一個方向不斷挑釁敵人,成功吸引了吳越隊伍的注意力。
趁著這一空當,秦淵迅速調動身邊的隊員,進行環形包圍,逐步縮小對方防禦圈的範圍。
吳越的隊伍雖然被包圍,但仍舊保持著有條不紊的陣型,顯得謹慎而果決,秦淵在心底讚賞對方的冷靜,但這並未動搖他決勝的決心。
隨著包圍圈的逐步收緊,空氣中的緊張感也愈發濃郁,秦淵觀察到對方的情形,迅速做出判斷。
他意識到,此時已是最佳時機,若不速戰速決,對方很可能找到缺口重新組織反擊。
「張帥,蘇小魚,準備發動總攻!」秦淵通過對講機低聲下達命令。
兩名隊員在對講機中迅速回應,隨即開始各自的行動,張帥在側翼悄無聲息地潛伏,準備隨時切斷對方的後路,而蘇小魚則如閃電般穿梭在前方,利用地形做掩護,不斷製造干擾。
在秦淵與其他幾人的配合下,吳越終究還是抵擋不住攻勢,大量的彩彈落在身上,即便他的隊員都替他擋下了那些顏料,可只剩下他一個人也再無回天之力。
「吳越,到此為止了!」
說著,秦淵直接扣動扳機,彩彈槍的彈藥毫不留情的落在吳越身上,顏料噴灑開來。
至此,整場演習宣告結束,縱然內心不甘,可吳越也知道,即便再來一次,結果依舊不會變。
走出模擬戰場,雙方的人面對面的站著,吳越這邊有些垂頭喪氣的模樣,他們怎麼都想不到,做了那麼充足的準備,最後竟然還是輸了。
演習結束,秦淵他們也返回了部隊,這個消息很快就在隊裡傳開,當天晚上就舉報了一場慶祝會。
次日,當秦淵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他來到操場,原先訓練的那班新兵也已經早早的集合完畢。
秦淵知道他們在等待著什麼,他還記得自己之前說過的話,演習結束後,回來會對他們進行一次檢驗,用以查看是否有偷懶的跡象。
「每個人四十公斤的負重,按照這條路線,六點起沒到的,明天通通要接受懲罰!」
隨後秦淵便給他們每人發了一張路線圖,這條路線是秦淵設計好的,路途中會有一些地段不是那麼容易通過的,因此六點前到達目的地,並不是那麼容易達成。
在清晨的陽光下,新兵們一個個背上了沉重的四十公斤負重,他們心中充滿了緊張和期待,知道接下來的特訓將會是一次嚴峻的考驗。
出發的哨聲一響,新兵們便按照秦淵發的路線圖,踏上了這段未知而充滿挑戰的旅程。
初始的路段相對平緩,但不久之後,他們便來到了第一道障礙,一片布滿尖石的陡坡,石頭表面濕滑,每一步都需要極為小心,以防滑倒。
沒有人抱怨,大家默默地攀爬,肩上的負重肩帶越來越緊,汗水也不斷沁出來,一名新兵不小心滑倒,膝蓋撞在石頭上,血流如注。
秦淵站在陡坡下,看著他們的反應,新兵強忍痛楚,咬牙爬了起來,繼續向上攀登,其他隊員也沒有停下來,有人甚至從旁一把扶住他的肩膀,讓他稍稍緩和。
在新兵們奮力攀爬的過程中,時間不斷流逝,陽光也逐漸變得熾熱,接下來的路程變得更加嚴峻,他們面對的是一片鬆軟的沙地,踩上去雙腳就會陷入其中。
踩入鬆軟的沙地,感覺腳下似乎有種無形的力量在拉扯他們向下,每一步都沉重如鉛,他們不禁開始懷疑自己是否能夠在規定時間內完成任務。
一名新兵喘著粗氣,說:「這一段路太難走了,就像走在沼澤地一樣。」
其他人也深有體會,但這是秦淵安排的,他們就必須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