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尷尬到摳腳

  身為人形印鈔機的李旖旎,臉上的擔憂不知何時全然化作了驚喜。

  看向許晴朗的眼神中,除了笑意還有一絲絲的嗔怪。

  她仿佛欣喜於,許晴朗這個開場衣服都穿不明白的傻小子,居然這麼快就領悟了鏡頭前的法則。

  不僅沒有掉進別人挖的坑裡,反而回頭一腳,把挖坑的人踹了進去。

  帶著某種不知從何而來的養娃成就感,李旖旎露出了女神微笑:「哪裡?」

  簡單的一聲疑問,李旖旎就把在場嘉賓和鏡頭的所有目光,都抓回自己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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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視線匯聚,李旖旎才輕輕地抬起胳膊。

  她把小臂橫在自己的唇前,輕輕皺了下瓊鼻。

  當著所有人的面,她竟然用力地嗅了嗅許晴朗的襯衣。

  「味道...挺好聞的。」

  許晴朗離李旖旎有兩步的距離。

  但他還是清晰地看到,李旖旎的鼻尖不小心觸碰了自己的襯衣。

  或許是屬性進化過的緣故,許晴朗的通感能力突然變得很強。

  視線中,李旖旎貼近的襯衣位置。

  不偏不倚地,在他胳膊相同的地方,也起了反應。

  酥酥麻麻,汗毛乍起。

  「都怪系統,沒事獎勵了太多的屬性點。」

  許晴朗如是想著。

  ....

  白嘉祺不知道在許晴朗的心中,已經抓出了罪魁禍首。

  他正在遭受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傷害。

  「味道...挺好聞的。」

  李旖旎這句話,反反覆覆地在他的腦海里迴蕩、炸響。

  沒有什麼,能比這幾個字,更能襯托出他是個小丑了。

  李旖旎這清清淡淡的一句話,看似沒有任何立場,是在安撫、引導雙方各退一步,不要爭執。

  可實際上呢?

  直接否定了他白嘉祺出頭的原因。

  他說什麼許晴朗一身臭汗、不懂女生、不夠細心.....

  他給許晴朗貼上再多的標籤,也比不上李旖旎這一句「我不嫌棄。」

  這就相對於李旖旎在指著他的鼻子說:「我們兩個郎才女貌、天生一對,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隻妖怪來反對?」

  皇帝不急太監急。


  太監急完了,皇帝還嫌太監太急。

  順手命人,把太監沉進井裡。

  白嘉祺仰望井口,無語凝噎。

  可他作為一個藝人,又能在鏡頭前,對李旖旎說什麼呢?

  「啊...好聞吶...」白嘉祺笑得比哭還難看,「那許...哥,你用的香水,是什麼牌子?」

  許晴朗:「......」

  安仁凱:「......」

  三女:「......」

  僵硬到不能再僵硬的轉移話題,讓場面陷入到一種詭異的尷尬。

  許晴朗的動態視力好到爆炸。

  他親眼看到,幾乎在白嘉祺說完話的同一時間。

  成恩妃和李旖旎,兩女赤裸的玉足,齊刷刷地腳趾摳地,陷進了沙灘里。

  真·尷尬到摳腳。

  許晴朗忍著沒笑出聲。

  一直等到,兩雙精緻可愛的玉足,重新放鬆、舒展腳趾後。

  許晴朗才慢悠悠地回了兩個字:「體香。」

  成恩妃、李旖旎:「......」

  繼續摳地。

  彈幕從剛剛李旖旎嗅襯衣開始,就急的陷入了狂暴模式,好不容易稍稍平靜一些,許晴朗這兩個字一吐,瞬間又都變成了樂子人,又急又樂了屬於是:

  「我不能接受!!李旖旎居然聞了許狗的襯衫?還說味道好聞?狗味兒太濃了是嗎!」

  「淡定啦~作為民科,我來科普下:汗液中主要含水、電解質、乳酸等成分,一般沒有異味,所以,李旖旎是在說謊!也由此可知,這些都是幻覺,假的,假的!你們騙不了我!!」

  「李旖旎聞了許晴朗的襯衫,我也有一件襯衫,等於李旖旎聞了我的襯衫。懂?」

  「哈哈哈哈!神他媽體香!我宣布——許晴朗殺死比賽!」

  「有點心疼白嘉祺,李旖旎跟許狗倆人用了組合技!組團兒虐待舔狗了屬於是。」

  「圈中富婆重金懸賞許晴朗的體液,有渠道的兄弟請私密我。」

  ......

  彈幕中烏煙瘴氣,變態橫行,終於有人看不下去了。

  「你剛剛說,這裡不適合搭建庇護所?」

  沙灘上,高冷富哥突兀地開口。

  他直接無視了白嘉祺,

  對話是衝著許晴朗來的。


  安仁凱的語氣有些生硬,眼神卻帶著炙熱的侵略性。

  「這裡地勢較高,又相對平坦,而且鄰近的這片礁石灘,是整個海岸最適合下漁網的地方,潮水會帶來大量的魚類、貝類,算是最容易獲取食物資源的地點,它,哪裡不好?」

  從開場以來,安仁凱一直沒怎麼說太多的話。

  偏偏對許晴朗,他一口氣講了這麼多的分析,最後的疑問,看似在請許晴朗解惑。

  實際上比較的意味,在場的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

  幾位女嘉賓有些看不懂了。

  許晴朗跟安仁凱這倆人,好像都沒怎麼接觸過,怎麼這富二代,偏偏對許晴朗的攻擊性這麼強?

  白嘉祺也是先驚後喜。

  他才是背後戳安仁凱輪胎的那個人,可這傢伙的腦袋好像有問題。

  不找自己的麻煩,卻盯上了許晴朗。

  好好好,你倆最好撕起來!

  許晴朗倒是不覺得有什麼攻擊性。

  除了某些大型食肉類動物外,其他生物對他而言,有沒有攻擊性,壓根沒區別。

  不過,許晴朗還是好心地回答了安仁凱:「這位置,風水不好。」

  高冷富哥聞言,頓時有些不滿,他覺得許晴朗說得很敷衍,壓根沒把他視為對手來對待。

  「不想說就別說,還扯什麼風水。」安仁凱語氣不屑:「我考有戶外指導證書,野外定向、野外救護、紮營避險等等都有涉獵,經驗並不會輸給你這樣的實踐派。」

  許晴朗看著安仁凱一臉自信的模樣,有心想要提醒,卻又不能暴露荒島的秘密。

  你見過哪裡的戶外,會隨機刷新野怪的?

  挑戰歸挑戰,要是作死,你可得死一邊兒去,千萬別死我的島上啊!

  許晴朗眼見熱血上頭的安仁凱一臉死相,趕緊出聲提醒:「真沒騙你,這裡——」

  「哼。」

  安仁凱冷笑著打斷了許晴朗。

  他把身上的求生道具往沙灘上一丟。

  回頭對著成恩妃說道:「我們庇護所就建在這兒了,紮營。」

  許晴朗「.......」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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