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這淮南到底是不是袁術的治下了!
袁術女婿這個身份,在袁術之下還是非常有用的。
而麋芳決定將自己手中的那些「東西」與黃猗共同享用之後。
黃猗也是瞬間變得興奮了起來。
麋芳拿出來的好處有多大,他這個袁術的女婿自然是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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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這裡面最大的好處是給他的岳丈的,這對於他來說那也是天大的好事兒。
因此,黃猗幾乎是想都沒想就同意了此事,甚至第一時間去撮合成了袁術和麋芳之間的...交易!
而袁術也並沒有拒絕這送上門的好處,同時看向麋芳的眼神也是越來越順眼了。
同時,有了袁術作為後台,麋芳的手段也可以徹底展露出來了。
不僅僅是讓豪賭之風在袁術治下的淮南盛行,其賭坊更是快速開遍了淮南治下的所有城池。
麋家的商鋪更是開遍了袁術治下的每一座城池!
而有了商鋪自然也需要有商隊來往返各個城池和郡縣,甚至需要去溝通其他地方。
如今背靠大樹好乘涼的麋芳便以此事說動了袁術和黃猗,再次幫他聯繫了呂布,希望可以和徐州互相通商。
此時的呂布和袁術關係最是糾結,呂布的內部發生了叛亂,外部還有紀靈虎視眈眈,而袁術則是看似兵強馬壯實則外強中乾,想要一舉攻破徐州,斬殺呂布也不是那麼容易。
尤其是呂布在兩軍陣前,親自策馬而出,相隔一百五十餘步的位置直接一箭射中了紀靈頭盔上的長纓。
箭矢之上還帶著呂布的書信。
一箭震天下,被稱之為臨陣射纓,箭術無雙。
紀靈都不敢再隨意上前,但仍然不肯撤離。
至此雙方在廣陵一帶僵持,誰都不想繼續打了,但是誰也不肯先低頭。
麋芳的商隊或許也是雙方改變態度的一個契機。
不過此時麋芳只是將事情放下去,他卻是不再親自去處理這些事情了,他如今要做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他得做善事!
「以主公的名義在淮南廣施恩德,找袁將軍購買糧食然後給百姓們發下去。
就說是玄德公和麋家的家主麋竺可憐淮南百姓屢遭天災心中悲痛,專門讓人來賑濟百姓的。
不用擔心袁術將軍,就說麋某虧心事做多了,需要做點善事來緩解緩解。
另外讓人去告知袁術將軍還有諸位將軍,就說...嗯...為叔昨夜總是被噩夢驚醒,最後經過高人指點,需做些善事來緩解心中的愧疚。
所以,為叔決定在淮南之地修建佛寺....順便問一問他們需不需要給自己積攢一些陰德?修一下來生?
告訴他們,這事兒為叔這個徐州人有經驗!」
說完這些之後,麋芳還專門讓自己的親侄子親自出去了一趟。
「這揚州之地聽說還有幾個不錯的道士,你親自跑一趟去尋找一番,就說...為叔打算給他們興建道觀。
所以需要他們幫為叔一個忙。
需要施展一些手段,讓為叔這裡...看上去當真像是有神明指點一樣。
記住,這事兒做得要隱蔽,若是讓人知道了,咱們可就沒法為主公賺錢了!」
「.....叔父,這般做不好吧,此事用來斂財...恐會遭到不幸之事!」
「無妨!華商始祖會庇佑為叔的,不怕那群胡佛之輩!」麋芳說完之後還非常虔誠的朝著北方拜了拜,這模樣可比他之前給那群死人超度的時候虔誠多了。
麋芳在脫手賭坊的事情之後,便立刻開始籌謀商隊,同時也真正開始拉攏袁術軍中的各個將領。
大把的錢撒下去,讓他們知道麋芳除了會從他們的身上賺錢之外,還會給他們花錢,一時間麋芳的名聲在袁術軍中也是好了不少。
只可惜,在天下大部分人的眼中,麋芳這名聲可就越發的詭異了。
同時,當袁術及其麾下的眾人聽到了麋芳要在淮南興建佛廟,並且其身邊似乎還有神跡出現,頓時也都來了興趣。
甚至就連袁術都派人過來,讓他為自己也算上一份。
看得出來,袁術的心中...還是還相信這種事情的,加上一些不太確定的傳聞,讓麋芳更是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出來。
只想趕緊離開...總覺得袁術要給天下人玩一把大的!
至於袁術麾下的其他人,自然也是跟隨袁術之後,在這興建佛廟上可是出了不少力氣。
畢竟雖然是胡佛,但...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嘛!
而且還可以討好袁術,何樂而不為?
通過這群人,麋芳也終於再次在自己的手中積累出來了大量的財富,利用袁術等人的關係,他積累財富的速度也堪稱恐怖。
之後他一邊聯繫徐州的老人,另一邊則是安排商隊再次前往江東,將這些東西送往豫章,順帶打聽一下如今豫章到底是一個什麼情況了。
因為隔著一個廬江還有一個長江,加上劉勛並沒有參與進去麋芳的任何事情,也就無法保證消息的快速傳達。
每一次得到消息麋芳都感覺太誤事兒了!
不過對此他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想再送一批輜重過去之後,然後趕緊去徐州,將自己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就在麋芳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準備抽身離開的時候,麋芳的身上卻是再次出現了意外。
「你再說一遍,哪個傢伙截了咱們送到豫章的糧草?」
「巢湖巨寇鄭寶!」負責押送糧草進入豫章的護衛此時一臉的愧疚,帶著滿身血污跪在了麋芳面前,「小人愧對二爺的信任,本以為在淮南之地不敢有人打咱們的主意了。
就有些疏於防備了,結果在巢湖境內的時候,就不幸遇到了賊寇鄭寶的人馬。
他們連糧帶船一併都給劫走了,小人也是好不容易才脫身回來,這才...小人愧對二爺!」
看著直接跪在自己面前,都開始放聲痛哭的護衛,麋芳本想脫口而出的怒罵此時都不好出口了。
只是臉上的陰晴不定證明著他心中的憤怒。
「憲和,這事兒你怎麼看?」
「怎麼看?他劫了我等給袁將軍的賀禮,還敢在明知道我等是袁將軍的人馬之後,仍然辱罵袁將軍。
這淮南到底還是不是袁將軍的治下了?」
「.....」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