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開辯!
今日情報:
【情報1:您今天接觸了美利堅海軍陸戰隊一師參謀約翰·迪爾,獲得相關情報——12歲的一等水兵格拉漢姆於1942年謊報年齡參軍,並於43年解除職務復員。戰後,他被剝奪紫心勳章、銅心勳章,約翰本月向上級寫信,再次請求為他平反。】
【情報2:您今天接觸了美利堅海軍少將唐納德·布朗,獲得相關情報——由於裁軍計劃,美利堅海軍停止展開針對女性組織的徵兵工作,並關閉護士學校和女兵訓練中心。由於女性主義崛起,3日前,唐納德收到軍內23名女兵的聯名抗議。】
【情報3:您今天接觸了美利堅海軍少將唐納德·布朗,獲得相關情報——唐納德·卡特於1920年畢業於俄亥俄州立大學商學院,二戰期間,唐納德被調來太平洋戰區,負責指揮駐華夏-天竺地區的第十八轟炸機聯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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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4:您今天接觸了少將唐納德·布朗,獲得相關情報——唐納德·卡特近半年負責島國吳海軍兵工廠船塢內「龍鳳號」的拆解工作。『龍鳳號』是島國由潛水母艦改造的航母預備艦,航速較低,只參與了馬里亞納海戰。】
【情報5:您今天接觸了佩姬·卡特,獲得相關情報——由於二戰後經濟復甦、嬰兒潮、房屋貸款保險制度等原因,佩姬在紐約的三處房產,兩間廠房,半年內上漲幅度超過27%】
劉閃學著唐納德的樣子,也發出了一聲輕笑。
很久沒有人對著唐納德露出這種表情了,他沒沉住氣,轉過頭來。
「你笑什麼?」
劉閃切著盤子裡的牛排。
「紐約的產業正在經歷轉型期,房價高、成本高,如果你是讓佩姬接手金融、保險和房地產業,那還有點說法。
紡織廠、服裝廠?
就算要哄小孩,也得給甜一點糖果吧。」
劉閃輕輕搖頭,繼續道。
「況且美利堅那邊女權運動正盛,勞工問題也夠讓人頭痛的。
那群工會與女權份子整天叫著要漲工資、限制工作時間和工作條件,還要面臨來自其他國家低成本製造商的競爭。
至於杜威?我跟你打包票,下一屆總統會是褚盟。」
劉閃對杜威不太了解,但是他很清楚下一屆應該是杜魯門,現在的翻譯是褚盟,再結合系統給出來的信息,裝就完事了。
總之不能讓他把佩姬忽悠回美利堅。
佩姬簡直要拍手叫好,她心中有點雀躍,劉閃終於不當悶葫蘆了,打算出手了嗎?
約翰撓撓頭,這小子竟然對美利堅那邊的狀況挺了解,什麼產業轉型、勞工問題。
說得還挺頭頭是道的。
而且大選是兩年後的事情啊,現在聊起來是不是早了點。
唐納德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劉閃前面說的確實是事實,他也認同。
大哥給佩姬的就是一張餅,不怎麼好咬的那種。
但是對於杜威的看法,他不敢苟同。
杜威是一個真正的英雄,黑手黨的克星,競選經費充裕,民主黨很難獲勝。
「華夏的常凱申委員長都看好杜威。」
言下之意就是劉閃這個少校有點不知輕重了。
劉閃撇著嘴搖頭。
「那就等大選結果出來我們看嘛,有佩姬小姐在,我相信會有再見面的機會的。」
唐納德臉色不善,劉閃這是在挑釁!
「劉閃先生很天真,看你的樣子,出身應該不高。」
他終於露出了明顯的攻擊性。
這正是劉閃想要的。
明顯的情緒波動,讓他的話語出現了漏洞。
「我理解你可能對自己國家的歷史感到不滿,但把這種情緒轉嫁到別人身上,並不能改變什麼。」
被美利堅奉為精神誕生的象徵的那艘船。
三分之一是極端分子、剩下的三分之二也是由奴隸、罪犯、農民構成。
這可是當時能找出來的,乘員身份比較體面的船了。
移民美洲大陸不過是十六世紀發生的事情,一個美利堅人拿出身說事,未免有點好笑。
佩姬小臉漲得紅紅的,有些興奮。
她沒想到劉閃跟唐納德對上,竟然完全不落下風!
要知道,劉閃只是一個小小譯員,出身很普通。
這個男人真是令人驚喜。
約翰嗅出了一點火藥味。
本來佩姬跟他談戀愛家裡的阻力就很大,這年輕人沒輕沒重,竟然還敢跟唐納德嗆起來?
這種程度的反駁還不至於讓唐納德生氣,他饒有興味地看了劉閃一眼,
先不論別的,這小子嘴上功夫還挺厲害,不吃虧。
他出現了失誤,用出身去攻擊別人確實不是什麼很光彩的事情。
「看來劉先生一定是黃埔畢業的高材生,為什麼會做一名無足輕重的譯員,給我的侄女做翻譯。」
一個黃埔系,半部軍事史。
唐納德敢說這話,就是確定一個小小的三級譯員,不可能是黃埔軍校畢業的。
劉閃把切好的牛排送入口中,咀嚼後咽下。
系統給出的情報,唐納德是俄亥俄州立大學畢業的,劉閃沒跟他客氣。
「看來唐納德先生一定是西點軍校的高材生,怎麼會被發配到島國這種芝麻大小的地方,在一個軟蛋手底下賣廢鐵?」
這話說的有點難聽了,唐納德眯起眼睛。
小子懂得還挺多?
約翰提了一嘴『龍鳳號』,他就能推測出來這麼多東西。
「你看不起我們美利堅的五星上將?要是沒有我們的兩顆原子彈,你們還趕不走來自芝麻大小地方的侵略者呢。」
劉閃態度有點敷衍。
「是是是,鎮壓老兵空降當爹,五星跑路天皇上將是嗎?」
援助的錢都給了光頭,被貪了多少,又用在軍費上多少誰能說清?
光頭正面戰場就沒怎麼打贏,反倒是敵後戰場…
但這話由劉閃來說不合適,再怎麼他面子上都是外事局的少校。
劉閃決定換一個角度反駁他。
「他們國小民弱,是絕對耗不過華夏的。從發動戰爭以後,他的國力就一直在下降。」
那些俘虜都餓成什麼樣了?一群靠藥品維持的瘋子,還想覬覦我們如此廣饒的領土?」
唐納德輕輕放下酒杯,重新把劉閃審視了一遍。
不能否認,他的口才確實不錯,熟讀法條後也許可以做個律師。
他提出了新的論點。
「我們的蘑菇彈加速了投降的時間,這點毋庸置疑。」
蘑菇彈是挺解氣的,但是再多顆也不能彌補他們的罪行。
劉閃覺得這算是美利堅做的少有的好事,但是現在這種場合不適合誇他們,氣勢上不能輸。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裝傻,那時候島國已經在跟布爾什維克談投降的事情了。
那兩顆蘑菇彈,到底是為了華夏,還是為了搶在布爾什維克前面,你心裡應該有數。」
唐納德重新認識了眼前的這個男人。
雖然這個說法還沒有確切的證據支撐,但仔細想想並不是沒有可能。
美利堅的民眾甚至很多資本家都還沉浸在勝利的喜悅與成就感之中,只有一些極為敏感的政客會想到這層。
劉閃說出前面的話都不奇怪,只能算是有點見識。
但他能從這裡面嗅到政治形態的鬥爭,確實有點東西。
唐納德微微揚起下巴。
「這確實是一個『獨特』的見解。但至少你該對我們的援助心懷感恩。」
美利堅還是送了不少援助給常凱申,不管用在哪裡,拿人手短,唐納德倒想看看劉閃還能怎麼說。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