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今年種下一個種子,明年就能收穫果實啦!(求追讀~求票票~)
巨大的金色拳頭仿佛流星一般呼嘯著划過天際,以排山倒海之勢砸向奔波兒灞的身側。
與此同時,稍有停頓的澤法再次團身而上,霸氣包裹的拳腳再次襲來。
奔波兒灞一拳抵住金色的巨拳,一邊操控著道道水流凝成短棍,擋下澤法的每一次攻擊。
雖然這些水棍只能承受一擊,然後便在澤法的重擊下散成一團水花,但很好的阻擋了他的攻勢。
奔波兒灞一邊打,一邊口中不停。
「剛才我問了赤犬幾個問題,他好像不是很願意回答。」
「但我想,你們這兩位老人家,應該不至於那麼絕情吧?」
「畢竟我們之間也沒什麼深仇大恨來著。」
戰國金光四射的大臉一聲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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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法打出一記後手重拳,憤然怒罵:「海賊!」
「看看這裡...難道不都是你造成的嗎!!」
奔波兒灞搖搖頭,一個側身躲過襲來的重拳:「首先,我不是海賊。」
「我打劫過任何一艘船嗎?」
「我甚至都不咋出海好吧?」
作為對那一記重拳的回應,奔波兒灞凝聚出一桿水槍,刁鑽的扎向澤法的雙眼。
「另外,是你們阻攔我在先。不要惡人先告狀啊老人家!」
澤法雙臂收回胸前,勉強擋下水槍的刺擊,卻被槍身上攜帶的力道打的倒退了一步。
他勻了口氣,被奔波兒灞的說法氣笑了:「照你這麼說,我們應該放任你這個殺害官員、搶奪政府船隻的海賊任意通行嗎?!」
奔波兒灞揮出一記重拳,暫時打退了戰國的進攻,看著澤法,搖了搖頭。
「別告訴我你覺得世界政府肆意上調『天上金』的數額是毫無指摘的行為。」
「再說了,我只不過是想要去瑪麗喬亞當面問候一下五老星而已,怎麼,這也要管的嗎?」
「你們海軍,到底是『正義的海軍』,還是天龍人的一條看門狗?」
澤法沒有說話,連環打來的重拳就是最好的回答。
化身成六米高金色佛像的戰國出現在奔波兒灞身後。
他猛然躍至半空,金色的手掌衝著下方的奔波兒灞狠狠拍下。
「佛掌·懲惡!」
面對來自不同方向的兇惡攻擊,奔波兒灞雙手用力一握,頓時有無數水流從海面升起,化作道道水幕將他層層包裹。
澤法包裹著霸氣的拳腳每次打出的一擊都能打碎一層水幕,然而身處大海之上,最不缺的就是水。
看著不斷破損卻又不停修復的水幕,澤法黑著臉停下了攻擊。
戰國從空中轟出的一掌也沒能擊碎水幕,便也停下了攻擊。
但他並沒有解除大佛形態,而是維持著形態,和澤法一前一後,將奔波兒灞夾在中間。
奔波兒灞的聲音穿過水幕,落在兩人耳中,聽上去有些許怪異。
「我之前問過赤犬,對正義是怎麼看的。」
「他沒有回答。」
「我認為正義應該是純粹的,不管往裡面添加了什麼,哪怕再冠冕堂皇,也將不再是正義。」
「我聽說兩位都有各自堅持的正義,不知道你們對這件事怎麼看?」
戰國冷聲道:「正義就是正義!不管是老夫堅持的『君臨天下的正義』,還是其他人的正義,都只是各自的行事方法罷了,在根本上並無區別。」
「倒是你!海賊奔波兒灞!難道你以為賣弄口舌就能說明你是正義的嗎!!」
奔波兒灞笑了一下:「但是『君臨天下』...這怎麼聽都像是某個國王的宣言,滿是對權力的渴望....我從中看不到半點正義的存在。」
戰國冷哼一聲:「老夫不屑與你做口舌之辯!」
澤法卻是在沉默中緩緩開口:「老夫堅持的正義,是「不殺的正義」。」
他有點感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罪惡,需要秉持著正義之道的人們去肅清。」
「但我曾經以為,哪怕是再罪大惡極之人,都應該有選擇重新向善的權力,所以,」
「我以前不曾主動誅殺海賊。我只會擊敗他們,然後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審判。」
「曾經?」奔波兒灞眉毛一挑,「那現在呢?」
澤法嘆了口氣:「我不知道。」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澤法不再說話。
奔波兒灞當然知道是因為什麼。
他回頭衝著戰國陰沉的臉露出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然後衝著澤法說道:「那你現在還相信法律嗎?」
「那個海賊,我聽說是自殺的?」
澤法豁然抬頭,雙眼死死的注視著水幕之後的魚人。
那一夜發生的慘劇,知情人很少。
又是涉及到海軍大將,消息被封鎖的很死。
絕不是一個魚人該知道的!
「你知道什麼?!你到底知道什麼!!!」
澤法的情緒有些失控,墨鏡下的眼眶微微泛紅。
站在奔波兒灞身後的戰國被魚人寬厚的背影擋住了視線,看不到澤法的表情,但澤法話語中的情緒太過強烈,這讓戰國心中一沉,莫名有了一絲不妙的預感。
然而沒等他把阻止的話語說出口,就聽到背對著他的奔波兒灞笑吟吟的說道。
「我不知道哦~~」
「不過,為什麼不問問我們堅持「正義」的戰國先生呢?」
「當時你們同為大將,而且如果我的消息沒錯的話,出事的那天,雖然你外出抓捕海賊,但戰國先生是在本部沒錯吧?」
戰國只覺得腦海里嗡的一聲,思緒頓時亂成一團。
問他?
他知道什麼?!
他什麼都不知道!!
但是澤法....
自從那次事件之後,澤法已經沒有一天能夠安然入睡。
只要閉上眼,妻兒慘死的夢魘便會死死的拖住他,把他拖向未知的深淵。
數年的時光過去,但澤法依舊停留在那一夜,沒有前進一步。
在戰國顫抖不已之時,澤法嘶啞的聲音慢慢響起。
聲音聽上去似乎很正常,但作為和澤法同期的戰國,對這位老夥計已經太了解了。
那聲音中的絕望和希望交織纏繞,仿佛最為深邃的黑,看上去反而不怎麼出奇。
「戰國,你...」
「戰國,你也不知道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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